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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西里斯]崇拜——魂返苗疆(56)

    在穆迪和唐克斯的带领下向着魔法部走去,身边跟着化成大狗的西里斯,哈利低头轻笑着,看着眼前的车水马龙,如果,现在西里斯是人形,自己身边陪伴的是阿普切赫敏罗恩他们就好了,但是现在这样也不错。哈利想,他突然不害怕即将到来的审判了,因为他明白不论结果如果自己身边都陪伴着自己最好的朋友和家人。
    虽然过程有一点波折,但是哈利终究还是免于了惩罚被撤销了诉讼,他终于可以轻松一下了,所以在回到格里莫广场的瞬间,就给了他的朋友们一个大大的拥抱。
    他终于能喘息一下了。
    要是伤疤没有那么疼就跟好了。哈利想,伸手揉了揉那疼的好像要爆炸一样的伤疤。
    伤疤还是会疼?阿普切说,他伸手揉了揉那块闪电形的伤疤,那块的皮肤有点发烫。
    他就没停止过。哈利说,将阿普切的手按压在自己的伤疤那里,阿普切的手冰凉,这么熨着似乎舒服了一点似的。
    伸手将用变形咒变出的小型冰袋放在哈利的额头上,西里斯心疼的的看着哈利,虽然他很心疼,但是他却没法代替他。
    其实我觉得阿普切的手比冰袋舒服,软软的温度也是凉凉的。哈利想,但是看着西里斯和阿普切,还是选择将冰袋按好。好吧好吧,虽然他们还是当局者迷,但是
    哈利的伤疤是十三年前的对吗?晚上,沐浴完毕,阿普切靠在椅子上和西里斯闲聊。
    是的,莉莉,和詹姆保护了他,他活了下来。那段过去对西里斯有些艰难,所以他靠在枕头上看着床幔,他又想起了詹姆。
    但是这并不合理,不论哪个伤疤里面有什么,那都过去了那么久,早就应该好了。这根本不是用魔法两个字能形容的,哈利的伤疤疼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voldemort,但是这个屋子里面并没有他。难道这个屋子里面有什么和神秘人有关的东西吗?要知道哈利的伤疤就是那个人弄出来的,他的疼痛应该也和那个人有关。
    阿普切,你要知道,我的家人,除了我和安多米达,就是唐克斯的母亲,剩下的,他们都是疯狂的voldemort崇拜者,这里有他的一两样赏赐的东西似乎也不是那么奇怪。
    点点头,阿普切对于这个解答并没有什么疑惑,但是他还是没有放弃,他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对于voldemort这个人,自己一定有什么遗漏的信息没有想到。
    好了小孩子想那么多会长不高的。西里斯说,伸手拍了拍阿普切的头,你现在应该做的,是上床,然后舒舒服服的睡一觉,明天早上会吃到热腾腾的早餐,至于这些,交给我们就好了。西里斯说。
    西里斯,你知道我做不到的。阿普切说,倒在床上看着因为被用魔咒熄灭而显得格外漆黑的房间。
    没有什么做不到的。西里斯说,伸手将那个有点凉的人揽到自己的怀里,就好像阿普切喜欢在睡着以后寻找热源一样,西里斯发觉自己居然也习惯了这个有点冰凉的怀抱。他伸手轻轻顺着阿普切的后背,把一切交给我们,相信我们会给你们一个最完美的未来的。
    那个所谓的未来就是牺牲不知道多少人还来的未来吗?阿普切说,他不傻,他能看出来只要能够消灭voldemort,他们究竟可以做到何种地步的牺牲。但是这不是他能接受的,他宁可站在前面,明明白白的接受死亡,也不可能像一个傻子一样站在身后接受他们的保护还在最后欢呼他们的胜利,这不是他想要做的,况且,他想保护的人,注定他没法像一个没事人一样站在后面。
    阿普切,总有什么是我们值得献出生命的。西里斯说,低头将自己的唇印在阿普切的额头,尽自己所能去安慰这个孩子,他知道,并且可以坦然的接受自己的命运,因为早在决定加入凤凰社的那一天开始他们便交付了自己的生命,他们会并且一定会为了巫师界的未来献出自己能够献出的所有。
    但是梅林,如果你真的存在的话。
    西里斯看着怀里的孩子,他将自己的手抱得紧了一点,如果有可能的话,他真的希望阿普切不要那么聪明,笨一点,就像他说的那样,在他们的背后接受他们的保护就好,他,西里斯布莱克可以保证,自己即使拼上性命也会保护他和哈利的。
    将自己的头靠在西里斯的怀里,阿普切没有再说话,但是他也不可能真的如西里斯所想。但是算了,你保护你的哈利,我保护你们就够了,毕竟,自己还有自己最后的底牌,那大概库库尔坎家有史以来最强大的天赋,或者说诅咒。
    第七十四章 忍受
    阿普切最后还是没有成功回到库库尔坎庄园,因为后来,邓布利多给穆迪教授寄去了一封信,信中具体写了什么阿普切不得而知,但是他知道,最后当他收拾好东西到了门口的时候,穆迪是第一个拔出魔杖给了他箱子一个四分五裂的人。
    转头,阿普切有点奇怪的看着穆迪教授,后者拄着拐杖看着阿普切,开学那天我会给你修复好的。他说,转身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伸手,穆迪将邓布利多教授的信攥的紧紧的,信上只有短短的一行字。那是一个库库尔坎,我们,食死徒都想要他,如果将他推开,你永远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是的,他是最后一个库库尔坎,他现在还对凤凰社,对他们有好感,并且和哈利他们是朋友,如果真的将他推向了食死徒,究竟会发生什么,他们不得而知。
    在开学的书单送到的那一天,赫敏和罗恩收到了级长的勋章。当然也只有他们。
    还有德拉科,他特意给他去了一封信,邀请他在霍格沃兹特快的那一天提前一个小时在最前面的级长车厢碰面,他预约了一个小时的空闲时间,因为那个时候没有人,而且他还是这个学期的斯莱特林级长。
    低头,将那封信塞在自己怀里的暗袋中,他没法将这件事告诉他们,因为即使是他自己也知道德拉科这次的邀请究竟是什么意思。
    开学的那一天,阿普切提前了一个小时上了火车,找了一个空闲的车厢将自己的行礼放好就走向了火车最前面的级长车厢,哪里,德拉科已经等在哪里了,他穿了一件黑色的巫师袍,整个人被打理的精致,但是即使这样,阿普切依旧可以看出德拉科眼底的黑色和那隐藏的深深的疲惫。
    坐吧。德拉科说,找了一张桌子坐下,当阿普切坐下的时候,他抬眼看着眼前的阿普切,他们的友谊持续了太短太短的时间,那曾经是他最开心得到并且为之欣喜的,但是现在,却是他不得不将之抛弃的东西,为了他们,为了他们彼此的安危。我想,你大概能知道我邀请你过来的原因。
    点点头,阿普切看着眼前的德拉科,伸手将桌子上暖暖的咖啡杯握在手中。我们和其他人不一样,你和我,一个直面神秘人的复活,一个是他的手下的家人。
    然后就是我们现在的立场。德拉科说,他抬眼看着眼前精致的少年,他曾经以为同为斯莱特林的他们应该是最近的,但是现在他明白,阿普切从来不会和他靠近,从来不会。我们,注定是敌人。
    是啊,你们没法反抗,我也不可能放弃哈利他们不顾,况且我的过去,我的自尊也不会允许我成为他的仆人。阿普切说,他看着眼前的少年,微微叹了一口气,伸手,他将自己的手摊开放在桌子上。西奥多和我说了,但是他没法做到像你一样拥有勇气的和我告别。
    你知道我讨厌那么格兰芬多的形容词。但是,起码现在,我喜欢。德拉科想,将自己的手放在那双冰凉的手上,德拉科抬头看着阿普切,唇角带着真实的笑容。
    双手紧握,他们是斯莱特林,他们不需要太多的言语,因为他明白他眼中的话语,也明白他们彼此的不舍。
    说回来,你的体温还是一样低。德拉科说,将自己披着的披风解下递给阿普切,我们的体型相似,所以,你完全可以用他来保暖。
    就好像一年级的时候一样,他递给他他的袍子,那袍子上还有他身上暖暖的体温。
    已经四十分钟了。时间慢慢流逝,德拉科看着墙上的魔法钟,从椅子上站起来,张开双臂,微微弯头看着阿普切。
    那是他们唯一的一个拥抱。
    活下来。阿普切说,当鸣笛的声音响起,那代表着时间要到了,从现在开始火车上的人会渐渐多起来,他们的一个小时的时间也结束了。
    当然,这是我们必须做到的。德拉科说,松开自己的怀抱。
    站在隔间的门前,阿普切抬手将那个隔间打开,然后转头看向身后的德拉科深深的呼吸一口空气。
    这么说,高傲的库库尔坎先生是不打算接受我的建议了?!抬眼又是那高高在上的强调。
    当然,如果马尔福先生的耳朵不是巨怪的耳朵的话,那么,他应该是有作用的。阿普切说,将披风穿在自己的身上。眼神高傲的看着德拉科。看着那个故作坚强其实眼角都微微发红的小孩。
    那么,还请库库尔坎先生不要后悔!说完,德拉科抽出魔杖,对着阿普切打出一个石化咒。
    伸手,轻巧的将这个连恶作剧咒语都算不上的咒语,因为他实在是太柔和了,柔和到即使被打中大概也不能做到真正的石化。这句话也送给你。
    转身,阿普切走出隔间,连头也没有回。
    迎面走来的是西奥多,他身边跟着的是罗奇尔,他们和阿普切擦肩,却什么都没有说。
    如果这就是对立的话,他们已经体会到了不是吗?
    当阿普切回到包厢的时候,哈利已经坐在那里了。赫敏和罗恩也在,但是他们马上就要走了,因为他们要到级长包厢去。
    阿普切?你,早上出来的时候穿了这么一个披风吗?哈利说,是他的眼神不太好还是真的对没有?明明他记得阿普切离开的时候没有穿披风啊?况且,这么一个墨绿色的,斯莱特林风格十足的披风,难道一个小时不见,自己未来的教父或者教母就要红杏出墙了?
    这个吗?阿普切说,低头看着身上的披风,唇角微微勾起,这是我的一个朋友送的礼物。
    这么斯莱特林风格的,大概一定是那个沙菲克或者诺特送的吧。哈利想。但是这个时候,难道是开学礼物?
    开学礼物?!哈利想,难道这么多年自己都少送了一份开学礼物吗?
    摇了摇头,阿普切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是绝交礼物。
    哈?!哈利明显转不过弯来,但是他还是没有深问,毕竟现在阿普切看起来并不太开心,自己还是不要去在这个时候招惹他比较好。
    站在夜骐的前面,阿普切看着有些呆愣的哈利。你也可以看到了?
    点点头,哈利看向阿普切,眼中带着淡淡的不可置信和伤感。这就是你当时看着的东西吗?
    是的,他们是夜骐,只有亲眼见证死亡的人才能看到。马车上,卢娜将那本长长反调放下来看着哈利,显然她也能看到。
    亲眼见证死亡吗?在去年,他亲眼见证的死亡,只有阿普切。低头他将自己的头埋在手里,他以为那是幻觉,毕竟阿普切还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但是现在看来,那不是幻觉,那个索命咒是真实的。
    你或许会成为拉文克劳的研究课题的,没有人可以死而复生,但是你做到了。塞德里克说,这是他在霍格沃兹的最后一年了,感谢阿普切,他将有机会可以度过这最后一年。
    不,你们看到的并非是我的死亡。阿普切说,抬头看这天上的星辰,他们都看到了,但是他们都以为那是自己。你看菲利,如果有一天我也死了,谁会记得你呢?
    坐在礼堂的斯莱特林长桌,这一年的位置明显有了些变动,德拉科和西奥多罗奇尔他们坐在了一边,而阿普切和利瑞坐到了另外一边,即使是在学校,他们也用一道最明显的鸿沟将他们生生劈开,现在的斯莱特林,自己也已经分裂了,属于黑魔王的一侧和属于中立的一侧。而阿普切,虽然他是属于哈利哪一方面的,但是现在也坐到了中立的那一侧。这一年的职位依旧有了些变动,当然最明显的就是坐在黑魔法防御课教授位置的那个女人,她有一头栗色的卷发,整张脸脸颊高高的鼓起,双眼像鱼一样凸出来,却穿着少女系的粉色衣服,抿抿唇,阿普切低头看着自己眼前的高脚杯,他觉得自己的眼睛受到了太大的冲击。
    那是多洛雷斯乌姆里奇。利瑞说,他明显看出了阿普切的不适来源。父亲说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和势利眼。
    皱着眉看着利瑞,阿普切没有明白利瑞话中的意思。
    你会知道的。利瑞说,他转头看着阿普切。你看,你一个穆迪都忍受过来了,最多,最多就是这一年在你耳边多了一只癞蛤(□□)蟆整天在你的耳边宣扬魔法部的伟大罢了,你看,还不算太坏,不是吗?
    扯了扯嘴角,阿普切看向利瑞,和他不同,利瑞一直是彬彬有礼的,即使算计,也是在暗中进行,这么明目张胆的对一个人这么高的评价,阿普切还是第一次看到。
    或许,这也证明了这个教授的能力?!
    晚饭过后依旧是邓布利多教授的时间,但是看起来,这次邓布利多并不能真的好好的说完他的话了。
    我能说几句么,校长?
    她的声音又高又尖,像小姑娘的声音一样。但是那并非是少女的那种那中特有的清亮,而是一种仿佛故作姿态一样的声音,刮挠着你的耳膜让你不得不去听,即使这让你有些反感。
    邓布利多的脸上、在一瞬间出现了惊讶的神色,不过他马上就坐了下来,一脸专注地望着乌姆里奇教授,似乎正迫不及待地想听她说话。
    之前从未有哪位教授胆敢打断校长的发言,这个新来的显然不懂得霍格沃茨的规矩。但是她似乎很开心打开这个先河,起码现在,她就站在讲台上,露出一个假笑。
    谢谢你,校长!乌姆里奇继续假笑着说:嗯,我不得不说,能够回到霍格沃茨成为一名老师、实在是太好了,看到这些愉快的小脸蛋朝上望着我,真是太棒了!我迫切地希望早日认识你们大家,我相信我们会成为好朋友的~她咧开嘴,发出杠铃般的笑声,露出嘴里尖尖的牙齿。
    不过接下来,她的语气突然一变,由之前的少女声,简直像用了变声器一样、突然就变成了一种极其严厉的仿佛上了年纪的大妈一样的声音。
    魔法部一直认为教育年轻的巫师和女巫是十分重要的。伴随你们出生的珍贵礼物如果不加以细心的教育与知道将化为乌有。巫师组织的古老独特技能必须由后代继承,以免失传。我们的祖先发现的魔法知识的宝藏必须被守护、补充和完善,担当这一责任的就是高贵的教师们。乌姆里奇教授在这里停顿了一下,并向在坐的各位教授鞠躬,但是他们却没有看向她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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