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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西里斯]崇拜——魂返苗疆(61)

    明摆着。阿普切看到,斯内普教授的表情已经有些扭曲了。
    在自己的记事板上写下寥寥数笔,抬头看着比自己高了不知几个头的斯内普教授,她的表情明显灿烂起来,和斯内普教授形成了一个较为鲜明的对比。
    就我所知,自你在这工作起,你每年都在申请这一职位。
    是的,斯内普教授的声音突然变得平静,几乎没有挪动嘴唇。看上去十分恼怒。
    你知道邓不利多为什么一直拒绝给你这个职位吗?终于,乌姆里奇教授问道。
    我建议你去问他本人!
    噢,我会的。乌姆里奇教授说,脸上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但是这却显得她更加可笑。
    这就是魔法部插手霍格沃兹的开始吗?低着头将缓缓搅拌着坩埚里的魔药,他转头看向德拉科的方向,他正在低头做自己的魔药,看上去没有任何的不妥一样。
    并不是只有斯内普教授才拥有这份殊荣,起码当阿普切和哈利他们一起去上占卜课的时候,特劳里妮教授明显也经受过她的迫害,只是和斯内普教授的平静不同,她显得更加歇斯底里一点。
    她的眼中满满的泪水,即便隔着厚厚的酒瓶底一样的眼睛能看到那后面的眼泪。
    当然没有!我当然是受到了侮辱。那是反对我的暗示,是欲加之罪。但不,这本身没有任何不妥,当然不会有!她说,似乎找到了自己的发泄口,她坐在椅子上哽咽着。十六年,十六年来无私的奉献和服务,这些都不算,一点都不算。很显然,被忽视了。但是,但我不该被侮辱啊!不,我不该!她尖叫着。
    这是诋毁,这是毁灭!特劳里妮教授用一种沉痛的仿佛话剧一般顿挫的声音高声喊道,是的,那些被乌云遮蔽了双眼的人不能像我一样看清这个世界,不能知道得像我一样多。因此,理所当然的,我们这些预言家便经常生活在恐惧之中,总是受到迫害!这真是唉!我们的命运啊
    她哽咽着,用披肩的尾端轻拭她双颊的泪痕,接着她从袖子里掏出一条镶有花边的手帕,用力地擤起鼻涕来。
    虽然平时也不太喜欢这个喜欢预言人死亡,并且没有真才实学的教授,但是梅林证明,他起码坐在这里,起码也和这个教授一起学习了两年,如今,那个乌姆里奇教授一来,就要将什么都摧毁吗?
    或许,没有人会在意自己在给她下一个诅咒。阿普切想。
    但是,在阿普切打算正是实行自己的下一个诅咒的时候,一件大事终于到来了,魁地奇球赛。
    韦斯莱一个球都救不了,他连一下都挡不住
    看台上,西奥多欢呼着,他和他们的朋友一起,高声唱着他们写的韦斯莱是我们的王。
    球场上,罗恩似乎被这歌声影响,平日里的训练结果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一个球从球门穿过,斯莱特林又加了十分。
    西奥多,别这么过分。阿普切说,他明显看到了身为主导力量的西奥多,但是他只是转头看了阿普切一样,然后就迅速转头不再去看他曾经的朋友。但是下一秒,他的声音更大了,似乎想要让整个球场都听到一般。
    韦斯莱生在垃圾箱,他总让鬼飞球漏进去
    凭什么,西奥多想,他看着纠结的皱着眉的阿普切,又看着在天上飞行的罗恩和哈利,凭什么,最后的最后,赢得还是你们这群格兰芬多?!没有任何一瞬间,他如此期望游走球可以将那两个人打下来,最好狠狠的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韦斯莱会确保我们赢,韦斯莱是我们的王牌
    韦斯莱是我们的王牌,韦斯莱是我们的王牌
    但是比赛终究会结束,哈利抓到了金色飞贼,近乎绝望的抓着哈利的手背,德拉科原本被风吹得有些发红的脸颊渐渐变得苍白,他转头看向斯莱特林的看台,哪里,阿普切松了一口气。
    落在地上,他看着哈利,眼中的厌恶越发的明显。这就是为什么斯莱特林都说韦斯莱是我们的王牌!你救了韦斯莱一命,不是吗?他对哈利说。我没见过比他更差的守门员,不过既然他生在垃圾堆里~你喜欢我的歌词吗,哈利?
    哈利没回答。他转过身去看其他队员,他们现在一个接一个都回到地面了,胜利的欢呼着,挥舞着拳头,除了罗恩,他已经在门柱旁下了扫帚,独自一人正要慢吞吞地回到更衣室去。
    我们准备另外写一首!德拉科叫着:但是我们找不到能和肥胖、丑陋压韵的词,但是,我觉得我们可以唱唱他妈妈,看吧!
    他在嫉妒。安吉丽娜说,厌恶地看了马尔福一眼。
    我们也找不到和没用的失败者压韵的词,当然,这是为他爸爸写的,你知道的。
    弗雷德和乔治明白了马尔福在说什么。他们和哈利握手握到一半,便瞬间僵住了,转头看着马尔福。
    让他去!安吉丽娜立刻说,她拉住弗雷德的胳膊。让他去,弗雷德,让他叫吧,他只是输得难受,这个上跳下窜的小
    但你喜欢韦斯莱一家,不是吗,波特?马尔福讥讽地说。在他们家过假期,还有别的事,不是吗?真想不出你怎么忍受那股臭味的,不过我猜既然你被麻瓜养大,即使韦斯莱家的狗窝闻起来也不错!
    猛地从看台上跳下来,阿普切伸手紧紧的揽住德拉科的肩膀,尽可能的拉德拉科回来,这个学期一开始,他们便格外的容易爆炸,阿普切不明白原因,明明开学的时候在车厢的时候他看起来还和平时一样,为什么过了一段时间,变得这么的急躁?
    放开我,你这个该死的叛徒!德拉科说,他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哈利和乔治弗莱德,怎么,救世主受不了了,但是你却能受得了韦斯莱家的臭味,那味道
    哈利拉住乔治,与此同时,其他的队员合力阻止弗雷德跳到德拉科身上。夸张地笑着。哈利四顾寻找霍奇夫人,但她还在为克拉布在刚刚将游走球打向哈利卑劣的犯规行为斥责他。
    或者也许,终于挣脱了阿普切的手,他一边走一边说,你还记得你妈妈的房子的那股味道,而韦斯莱家的猪窝使你想起了
    哈利没意识到他放开了乔治,他只知道在那一瞬间他们两个都向马尔福飞奔去。他全然忘记了所有的老师都在看着,只想尽量痛揍马尔福。来不及抽出魔杖,他只能缩回紧握着金色飞贼的拳头然后尽可能用力地砸向马尔福的胃!
    哈利!哈利!乔治!不!
    回来!伸手,阿普切想拉住他们,不论是谁,只要能拉住一个人就行,但是当冰凉的手指从指缝划走,阿普切狠狠的咽下一口唾沫,抽出魔杖,但是三个人已经缠斗在了一起,顾前顾后,阿普切根本没法向那三个人使用任何一个最简单的魔咒,哪怕是最简单昏昏倒地。
    他能听到女孩们的尖叫,马尔福的呐喊,乔治的诅咒,直到一声哨声响起,周围的人群在怒吼,但他不在乎也听不到了,终于,阿普切再次举起手里的魔杖。
    障碍重重!阿普切说,缓缓的闭上双眼。
    你以为你在干什么?当哈利起来时,霍奇夫人尖叫着。她一手拿着哨子,另一个手抓着魔杖,扫帚被扔在几英尺外。
    德拉科在地上打着滚,呜咽着□□着,他的鼻子流着血。乔治咬肿了嘴唇,弗雷德还被三个追球手强行抓着,克拉布在一旁咯咯笑着。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行为!回到城堡去,你们两个,直接到自己的院长办公室去!快去!现在。哈利和乔治被带走了,阿普切看着依旧倒在地上的德拉科,他觉得自己的呼吸已经停止了,他想过自己的决定会带来什么,但是他却没有想到德拉科和哈利他们的矛盾会激发的那么的迅速,就像冬季的寒风,只要吹过就不会停止一般,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心脏也被冻结了。
    或许,他应该就这样回到休息室,德拉科有克拉布和高尔,不会有事,况且西奥多他们也从看台上跑了下来。但是他还是蹲下身子帮德拉科撇去了鼻尖的血迹,那个从来都高高在上的小少爷彻底的跌在了泥土里。
    转身,阿普切头也不回的离开。
    现在的他已经没有资格再去关心他们了,这是他的选择,他们自己的选择。既然选择了,就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
    第八十章 假期
    哈利和乔治韦斯莱被禁赛了,并非是渐渐单单的一场比赛,而是整个学生时期的比赛。
    在向着休息室走去的时候,在路过一个较为隐蔽的拐弯的时候,西奥多拉着他到了一个空教室里,和哈利他们不同,对于纯血世家的诺特和马尔福,乌姆里奇教授有着她对待格兰芬多的学生时候没有的宽容,甚至阿普切可以相信,如果自己不和哈利他们站在一起的话,或许自己也会成为乌姆里奇教授的得意弟子的那一批学生里面。但是或许是少年的叛逆作祟,又或许是他真的看不下去乌姆里奇的作风,他连最简单的表面和平都做不到,就连哈利都可以为了D,A的活动可以顺利进行而对乌姆里奇保持表面的恭敬。
    或许惊讶,但是阿普切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居然有种就是应该这样的感觉,那是西奥多和德拉科。多亏了庞弗雷夫人的魔药,德拉科已经完完全全恢复了平日的健康,所以即使这么面对这面,也看不出一点德拉科刚刚那么狼狈的样子。
    伸手给这个教室尽自己所能打上警戒咒和防窃听咒,阿普切这才安心的转头看着那连个自己曾经的好友。许久不见。
    并非许久,起码身为同一个学院的学生,他们可以随时见到,但是像现在这么平和的样子却是鲜少有的了。
    或许吧。德拉科说,坐在一边的一个椅子上舒展着自己的双腿,他用一只手抵着额头,似乎最近的一切都让他格外的头疼。阿普切,我们接受你站在我们的对立。说到这德拉科明显有些难受,他走了四年,才堪堪在阿普切的心中落下了一个朋友的位置,然后就要彻底离开了吗?他甚至可以想象当这场风雨彻底来临的那一刻将会是怎么样的一副模样。他已经不是孩子了,他在一年级的学期末经历了险些亲眼看着父亲走入阿兹卡班的危机,所以这一次他才能这么快的反应过来,他率先提出了绝交,率先和他说再见,只是为了彼此的安全,不被各自的领导当做靶子。但是真的,我们从未想到会见到现在的你。
    你知道吗?阿普切,你现在并非是和我们对立,你在渐渐和整个斯莱特林对立。西奥多说,没了他们,利瑞也要保持中立的避险,所以他们可以明显看到阿普切在渐渐脱离整个斯莱特林。他们不想看到这个状态,所以他们只能在事情开始之前,尽自己可能的提醒他们的好友。
    我知道。阿普切说,他微笑着看着他的两个曾经的朋友,缓缓露出了一个微笑。我知道我在做什么,这就是我的目的。因为不论发生什么,他都不可能真的看着哈利他们彻底的成为领导者,那么他能做的就是尽力将自己站在别人的面前。
    皱了皱眉,德拉科张了张口,但是却没有说出什么。阿普切,如果,率先遇到你的是我们会怎么样?
    德拉科,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阿普切说,伸手揉了揉德拉科那一头淡金色的软发,终究还是放下了自己的手。如果没有了这些事,我们还是朋友,既然你们选择了接近我。
    宵禁之前,三人才离开空教室,阿普切选择了和他们不同的路线,等了一会才回到休息室。
    周末的时候,阿普切收到了大概是他今年自开学以来最好的礼物。一份卷宗,虽然当初西里斯布莱克没有经过审判就立下了罪名被关进了阿兹卡班,但是作为他的定罪罪名,魔法部的法律执行司还保留着一份他的卷宗,那是苏珊给他的,由她的姑妈阿米莉亚经过了复写得来的卷宗。
    不同于其他的案件,那卷宗上的字并不多,仅仅确立了他的罪名而已。
    出卖波特夫妇,杀死麻瓜十二人,以及自己的朋友彼得佩迪鲁。
    果然最关键的钥匙就是彼得吗?突然,阿普切皱了皱眉,十二个,之前的报道明明是十三人。难道是他记错了?不是,他仔细看了一遍卷宗,才发现自己的记忆没有错,卷宗里也没有错,因为那的确是十三人,不过是十二名麻瓜,一名巫师罢了。
    克莱倪薇儿霍华德,那名巫师的名字,卷宗中写了这名巫师的过往,意外的,她居然还是一名混血巫师。接下来的几周,阿普切没有参加D,A的活动,反而专心找了这名名字叫做克莱倪薇儿霍华德的小巫师,这样去找一个巫师并不好找,起码阿普切废了太多心思,才仅仅在格兰芬多的无头骑士幽灵的口中知道她是一个格兰芬多的学生,其他的就只知道她的父亲也是一名巫师,再之后的就完全不知道了。
    调查似乎陷入了死局,或许找到彼得才是他最简单的办法,但是梅林知道,苏珊也说过,布莱克的案件和其他的案件不同,它象征着福吉的卓越,象征着魔法部对食死徒的胜利,所以,即使是将彼得拍在他的脸上他依旧可以拼死反扑,尤其是现在的状况,如果一个收拾不好,可能会应该更激烈的反抗,这也是为什么没人能,或者没人敢为了布莱克翻案的原因,即使是邓布利多,也做不到,他只能偷出他的魔杖,拿着唯一能证明他存在过的魔杖。
    在所有的方法都再没有其他作用的时候,斯普劳妮教授却给了他一个答案,她曾经是克莱倪薇儿的接引教授,并且带领他到了魔法界。面对这个温柔的教授,阿普切显然更容易从中间得知一些消息,虽然只是简短的片段,但是却也足够让他惊讶了。
    整理着他现今得到的所有有关克莱倪薇儿的消息,阿普切缓缓的跪坐在地上,如果是别人,他可以直接冲到那人家里拜托他为了布莱克作证,但是这个人,阿普切承认,他胆小了,甚至他是惊讶的看着那个消息的。
    克莱倪薇儿的父亲,也是那个唯一活下来的巫师,他的名字是汤姆霍华德,这或许是一个化名,因为他没有在霍格沃兹里找到任何有关他的消息,或许他是他是一名德姆斯特朗,或者其他?
    将自己整理好的所有消息放好,阿普切第一次将那枚在一年级的时候从马尔福哪里拿到的徽章取出,他找到了德拉科,将他拉到了上一次的那个空教室。
    第一个条件,我要在这个学期的期末得到彼得佩迪鲁的下落,以及他的活动轨迹还有可能做的伪装。阿普切说,将那枚徽章摊开放在自己的手中。伴随着声音落下,那枚原本完好的徽章发出一声清脆的碎裂声,一道裂痕自徽章的中间开始裂开,直到徽章的一半碎做灰尘。
    果然,那两个条件不应该给你。德拉科说,伸出手,他的手中,是那碎裂的一半徽章。我知道了,这个学期的期末,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东西的。说完,德拉科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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