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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西里斯]崇拜——魂返苗疆(65)

    还有五分钟!
    这声音把哈利吓了一大跳。他转过身,看见不远处弗立维教授的头顶部分在课桌间移动。弗立维教授从一个有着一头黑色乱发的男孩身边走过非常凌乱的黑发哈利跑得如此之快,如果他是实体的话,一定已经把桌子撞飞了。但是现在不是,他就像在梦中滑行一般,穿过两个过道,来到第三排桌子。直到距离那个黑发男孩的背影越来越近他现在坐直了身子,放下了羽毛笔,把自己的那卷羊皮纸往回拉了一下,这样他可以把自己的答案重读一遍
    哈利停在桌前,近乎贪婪低头注视着自己15岁的父亲。
    很好玩吗?
    哈利觉得自己往空中升去,周围的风景在他身边消失。他向上飘进冰冷的黑暗中,斯内普的手仍然紧紧攥着他的胳膊。然后,随着一种俯冲感觉,就好象他在半空中突然来了个转体,他的脚撞在斯内普地下室的地面上,他再一次站在斯内普办公桌上的冥想盆边,站在阴郁的魔药课教授的办公室里。
    那么,斯内普说,他把哈利的胳膊抓得这么紧,让哈利觉得自己的手都开始觉得麻木了,那么,玩得开心吗,波特?
    没,没有。哈利说着,努力想把胳膊挣脱出来。他有点害怕,因为现在的斯内普教授非常的吓人,他的双唇颤抖,脸色苍白。
    很有趣的人,你父亲,不是吗?斯内普说着,使劲摇着哈利,几乎哈利的眼镜都从鼻子上晃下来了。
    我,没有
    斯内普用尽全身力气把哈利扔了出去。哈利重重地摔在地下室的地板上。
    你不会把你看见的事告诉任何人!斯内普咆哮道。
    不会,哈利说,站起来尽可能地远离斯内普教授,不,我当然不会!
    出去,出去,我永远都不要再在这间办公室里见到你!
    如愿的,哈利再也不需要去上大脑封闭术的补习了,因为斯内普教授再也不允许他到他的办公室了。
    角落里,弗雷德和乔治安慰着坐在一边抹着眼泪的小巫师,阿普切记得他,他是科林,是哈利的小迷弟。
    是被乌姆里奇教授禁闭了吗?走过去,阿普切拍了拍乔治的肩膀,小声的询问。
    点了点头,乔治转头看向阿普切,脸上有一丝无奈,乌姆里奇教授已经禁止了他们的小把戏,甚至为了它还惩罚了他们紧闭,在他们的手背上,是深深的红色伤痕。
    坐在长椅上,阿普切默默叹息,他伸手将科林受伤的手握在手里,因为受伤的原因,那只手热热的,温度很高,所以在接触阿普切冰凉的手的时候竟是异常的舒服。
    伸手,用随身带着的手帕擦拭科林还在眼睛里滚动的泪珠,阿普切气额控制自己笑的温和一点。嘿,还记得我吗?
    点点头,科林抽搭着,记得,斯莱特林的小天使。
    有点无奈,为什么相比于自己的名字,斯莱特林的小天使这个称呼似乎更受他们的欢迎。
    伸手拍拍科林的头,将一边带着的魔药拿出来,小心的涂抹在科林的手背,那是自己在菲利哪里拿的疗伤魔药,对于诅咒类的伤害很有效果,他给了哈利一瓶。
    手上的伤肉眼可见的好了,科林抬头看着阿普切,但是后者只是淡淡的笑着,然后转身离开了长椅。
    这大概是唯一一年,阿普切希望尽早结束的吧。阿普切想,却只能在回宿舍的时候再次给乌姆里奇设下一个小诅咒。
    为了躲避乌姆里奇,也是为了让自己的行动更加的安全一点,在多比的帮助下,哈利找到了一个名字叫做有求必应屋的地方,而他们的活动地点,也变成了哪里。
    在赫敏分发的加隆样子的通讯工具再一次响起的时候,阿普切拿着西里斯给他的地图,小心的向着八楼走去。
    那是一个大大的房间,即使塞进去了所有的D,A成员也不显得拥挤,这次的活动,塞德里克和罗尔夫没有参加,他们毕竟要准备考试了,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来训练,况且仅仅对于他们这个年纪来说,他们会的防御咒语已经够了。
    似乎是因为之前的训练,哈利觉得已经可以了,所以这一次,他教的咒语是守护神咒,也就是呼神护卫。
    阿普切,你还是不行吗?在自己练习的时候,哈利走到了阿普切的面前,抿着唇问道。
    或许吧。阿普切说,将魔杖举起,他不知道,他也没有尝试过,或许是那一天的记忆太过深刻,又或许是自己对于快乐的认知太少,自从三年级之后,他再也没有试验过这个咒语。
    试一试吧。哈利说,他拍了拍阿普切的肩膀,绿色的眼睛像极了精致的宝石,相信自己,我相信,和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天,阿普切都是快乐的!
    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魔杖,阿普切缓缓将其举起来,似乎是不想让哈利伤心,又或许是自己真的想试试,他伸手举起了魔杖。呼神护卫。
    不知为什么,一段并不算开心的记忆涌到脑海中,他似乎看到,在四年级的那一天,西里斯抱着崩溃的自己给与安慰,又或者是那一天,自己在格里莫广场的时候和西里斯的同床共枕,眼睛有点发酸,但是他还是抬头看着那自杖尖缓缓凝结的白色光芒。
    绿色的光芒在眼前划过,那是一个单词,或者说一个名字,时间在倒退,周围的人都不见了,阿普切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晚上,自己坐在地毯上看着一边伸长双腿的西里斯,他也转头看着自己,自己可以在他的眼中看到自己的倒影,他的双眼是那么漂亮,比之最美好的钻石,甚至于,阿普切觉得自己已经沉溺在了那双眼之中。
    西里斯,西里斯,我喜欢SIRIUS。
    其实那天自己想说的,并不是身为天狼星的SIRIUS,而是身为布莱克的西里斯。
    似乎是感受到了那感觉,杖尖的白色光芒不再虚幻,而是渐渐凝结,成为一个白色的动物,它似乎很强壮,可以看到它尖尖的双耳和渐渐凝结的身躯,但是瞬间,便再次消散了。
    你在期待什么呢?他,永远不肯能属于你,永远不可能喜欢你的。
    扁扁嘴,哈利看着那白光消散的位置,微微叹了口气。虽然那动物并没有凝结成功,但是哈利可以肯定,那并非是像三年级的时候,那宏伟的羽蛇,而是一只大狗,就像西里斯的阿尼玛格斯一样的大狗。
    已经很好了!阿普切!哈利说,他拍了拍阿普切的肩膀,虽然不知道阿普切的症结所在,但是哈利知道,对比于三年纪,这已经好了很多的不是吗?他不想,看到阿普切因为一个呼神护卫而几乎失去自己的手臂,他也想看到自己的朋友真正的获得快乐,即使哈利不知道究竟要怎么做,他才会真正的快乐。
    一直看着这边的赫敏自然也发现了这一切,所以她扁扁嘴,没有上前,也没有说什么,对于别人来说,赫敏知道的阿普切或许更多一点,所以他自然也可以猜出阿普切在害怕或者胆怯什么,他在恐惧他的曾经,并且不得不的深陷其中。
    啊啊啊!该死的!为什么阿普切不是格兰芬多啊,如果是格兰芬多的话,赫敏肯定自己一定会伙同哈利他们直接给西里斯下了迷情剂,但是,阿普切不行,他的骄傲,不会允许他们这么做的。
    晚上,当阿普却回到休息室的时候,德拉科他们正在一起聊天,似乎是看到了阿普切,德拉科的声音明显大了很多,身为乌姆里奇教授的特别小组的成员,他自然知道很多关于乌姆里奇的计划,或者说是秘密。
    没有回到宿舍,阿普切坐在一边的沙发上,伸手翻动手中得到书页。
    时间渐渐过去,罗奇尔也回了宿舍,休息室里的人也少了很多,直到整个宿舍只剩下了阿普切和德拉科两个人的时候,德拉科这才看向阿普切,他的眼中带着淡淡的不屑和警惕。
    注意你的小队吧,别以为有那个格兰杰的小手段你们就高枕无忧了。说完,德拉科转生回了宿舍。
    谢谢。阿普切说,他转头看着德拉科的背影,即使是如今,他们也依旧是朋友,只是不再是人前的朋友罢了。
    等到了下一次的D.A活动的时候,阿普切没有去,他提前给哈利送去了信,告诉他乌姆里奇教授或许找到了他们的藏身地点,最近还是不要进行活动比较好。
    连续蛰伏了几周,下一次的活动,却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在训练刚刚进行的火热的时候,大门被强行破开,伸手,乌姆里奇示意身后的人将那个女孩拎到前面。
    秋张,震惊的捂住嘴巴,那是她的朋友玛丽。
    低着头,玛丽没有去看这些曾经和自己一起学习的伙伴们,只是低着头,她也不想的,但是她的父亲在魔法部工作,她没法弃自己的父亲不顾,公然和乌姆里奇作对。
    再一次站在校长室,但是这一次,没有人能帮助哈利了,乌姆里奇以D.A这个名字作为文章,说他们是公然的反对魔法部,是邓布利多培养的地下军队。
    低头,哈利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这个和蔼的老教授,他没有想到一个简单的名字居然会引发那么大的反应。
    第八十五章 陷阱
    或许,这个结局连哈利本人都没有想到吧,他们以为D,A就是简单的黑魔法防御小组的简称,但是他们忘记了,对于魔法部来说,即使再简单不过的一个单词,一个字母,他们都会给与他不同的解答,就像D,A,他成了邓布利多军,成了邓布利多教授对魔法部反抗,甚至妄图推翻魔法部的最有利的证据。
    邓布利多被革职调查。随之而来的就是乌姆里奇的成功,她甚至已经将自己当成了真正的霍格沃兹的校长。
    但是,这一切并没有在这里结束,比如说有些人,总会有人不会真的臣服于乌姆里奇的统治,所以,当阿普切看到站在走廊似乎在等着他的乔治和弗莱德的时候,他知道了他们的来历,在这里之前,他隐约可以感受到一点。
    果然,对于韦斯莱家的双子来说,真正有意义的并非是所谓的学业,在他们的证书上拿到一个O,或许还没有一个真正的自由来的痛快和令他们向往。
    看着最近乌姆里奇的状态就可以知道,他们在对乌姆里奇恶作剧,而且还是明目张胆的。
    嘿,兄弟。乔治说,他揽过阿普切的肩膀,对着这个男孩露出一个漂亮的笑容。
    我们知道你的小恶作剧,不介意和我们一起使用吧!弗雷德说。如果是阿普切的话,即使把乌姆里奇变成一个麻瓜似乎都是可能的。
    我们会作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所以,要合作吗?乔治和弗莱德说,向着阿普切伸出手。
    那双手温暖,带着阿普切没有的温度,看着眼前的两个男孩,或许,从这一刻开始,他们已经不是男孩,而是男人了,所以阿普切伸手,握住了那只手。
    在乌姆里奇教授正式被魔法部任命为校长的那一天,在她高傲的坐在属于校长的位置,趾高气昂的看着坐下的小巫师的时候。
    一道漂亮的烟花从礼堂的大门口飞了进来,在乌姆里奇的面前化成一只只小小的青蛙,又挨个爆炸,乌姆里奇举起魔杖想驱散这些恼人的烟花,但是下一瞬间,那原本华贵的椅子却仿佛被沾上了奇怪的生物一般,深棕色的魔鬼藤自椅子上生长,将乌姆里奇整个人绑在椅子上,强迫着她去观看这场盛会,礼堂的大门口,乔治和弗莱德骑着扫帚飞了进来,他们欢呼着将自己带着的小玩意在礼堂引燃,漂亮的烟花将整个礼堂变成宴会中一般的盛大,伸手,乔治在斯莱特林长桌阿普切的位置拿起来一杯南瓜汁,和弗莱德在最高点交杯喝掉,红色的烟花在头顶引爆,所有的学生都看着这场盛大的烟花秀,魔法的烟花并不像麻瓜那样带来浓烟,只是美丽和梦幻。
    一个巨大的W在头顶爆炸,那是韦斯莱的W,这一刻的韦斯莱双子,真的是整个霍格沃兹的王。
    伴随着乌姆里奇教授的尖叫,乔治和弗莱德如愿的肄业了。他们获得了他们希望的真正的自由。
    考试的时候异常的闷热,他们端坐在桌子前,恨不得将自己脑袋里所有的记忆统统写在羊皮纸上,看能不能换来教授的一个O。但是当中最轻松的,大概就是赫敏和阿普切了吧,他们大概早就将那些答案背的烂熟于心。
    考魔法史的那一天,不知道为什么,阿普切总觉得心神不宁的,甚至有些坐立不安,他进自己最快的速度将试卷上的空白填完,甚至连再检查一遍的心思都没有。或许只是临近放假时的期待?又或许是最近没有睡好?阿普切想,将试卷整个铺在桌子上,闭了闭眼睛,认命再去检查一遍。
    直到考试结束,他才终于知道这份不宁究竟是为了什么,是哈利,继亚瑟被攻击之后他又做了一个梦,只是这一次,梦的主角不是别人,是西里斯,他看到,西里斯被神秘人抓走并且折磨,在魔法部的神秘事务司。
    你,你确定吗?哈利,你确定你看到了吗?阿普切问道,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在被什么紧紧的捏住,但是他必须冷静,在哈利已经几乎要崩溃的时候,阿普切绝对不能崩溃。
    是啊,或许那只是一个梦而已,你在魔法史的考试上做的一个噩梦。赫敏说,她轻轻拍了拍哈利的肩膀,试图让哈利平复一下自己的呼吸。
    那不是梦!我分得清什么是梦什么是看见,你以为大脑封闭术是做什么的?哈利说,他一把脱开阿普切的手臂,近乎崩溃的大喊。我看到了,他被折磨!神秘人不会放过他的,想想吧,可以被他毫不在意的折磨的,西里斯难道不是吗?
    狠狠的咽下一口唾液。你试着联系过西里斯吗?你不是说过你可以联系到他吗?试着联系一下他?阿普切说,他害怕这是事实,但是同样也害怕这是一个陷阱。
    对!我可以先联系他!哈利说,他拉着阿普切就要想着乌姆里奇的办公室奔去,但是却被阿普切拉住。他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阿普切,难道他也不信,宁愿做一个缩头乌龟一样窝在霍格沃兹?
    摇了摇头,阿普切看着哈利。你去联系他,我会宿舍准备一下,你要知道,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看到的是真的,那么,我们不可能这么直接跑过去,我们需要方式,需要准备。确定好后,不管什么结果,都告诉我,拜托。
    点了点头,哈利转身向着乌姆里奇教授的办公室飞奔而去。
    回到宿舍,阿普切将一边一直准备好的魔药箱拿出来,自己会在假期的时候将使用过的魔药补充好,这次当然也是,但是阿普切也明白,他不可能真的拿着这么大一个魔药箱过去,且不说他有没有机会使用,这么大的东西也不方便,所以他只选了两种魔药,一种是针对钻心剜骨的缓和剂,一种是最大程度的减少因为库库尔坎魔杖的使用而带来的痛苦的痛觉消失的药剂。准备好这些,他便飞快的跑到了那个和哈利分开的路口,这一次,他没有将库库尔坎魔杖放在衣服的暗袋,而是直接将它放在了自己的袖口,保证自己只要需要就可以马上拿到的位置,如果是紫衫木魔杖,自己能面对的,或许只有那些不太成熟的巫师,但是如果是库库尔坎魔杖的话,如果是它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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