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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西里斯]崇拜——魂返苗疆(73)

    哇奥!萨姆!我爱你!女孩快乐的和萨姆拥抱,他们终于把那两个人也拉下水了。谁是十号?快!这么幸运的机会!
    那可是一个完美的好像从油画中走出的少年啊,究竟是谁这么幸运?要知道,如果不是不能换牌,她也不知道那个十是谁,她都想悄悄换牌了。这可是一个光明正大的和帅哥拥抱的机会啊。当然,如果能接吻就更好了。
    但是看了一圈,都没有人举手,萨姆不由的皱了皱眉,他看向一边兴致缺缺的西里斯,难道是他?不会这么凑巧吧?要么一个人不中,要么一下就中两个?
    似乎发现了不对劲,西里斯将放在自己手边的扑克牌拿起来,脸色微微变了变,那是一个标准的十。
    哇奥!可以呀,萨姆!一个男孩拍了拍萨姆的肩膀,虽然不是美女配帅哥,但是这样的结果也足够让他们惊喜的。
    转头,阿普切看向一边的西里斯,伸手打算拿酒的动作不由得顿了顿。
    看来我们运气很好。西里斯说,看向阿普切,伸出了自己的手。
    如果是西里斯的话,他是一定可以轻易的将阿普切抱起来的,但是显然,阿普切并不想这样,所以他对自己施了一个小小的漂浮咒,这样,不要说是小小的三圈,哪怕是三十圈都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伸手,将手放在西里斯的后颈,阿普切被西里斯一把抱了起来,这显然没有费什么劲,只是他不敢去看西里斯,因为他怕被西里斯看到自己眼中的情感。
    那是仿佛被阳关晒后的青草的香气,又或者是淡淡的清新的果香,西里斯从没这么认真的而且清晰的嗅到阿普切的味道。
    又玩了几把,当天色渐黑的时候,几个人终于散去,当然,除了那一次,西里斯和阿普切在没有被拉进水里一次,即使他们热衷并且希望这一点。
    回到酒店,阿普切将自己冲洗好,又将浴室让给了西里斯。不知道是赫敏的故意还是巧合,他们在这一路上,都是两人一间屋子,当然,西里斯表示无所谓,毕竟不论是在格里莫广场还是在霍格沃兹,他都习惯了和阿普切在一起。
    伸手,指尖轻轻捻了捻,西里斯回忆起那个亲密的拥抱,即使在这之前他们或许也有过,但是这么近的接触还是少有的,进到,自己甚至可以闻到他身上的味道,那是仿佛青草或者太阳的香味,又似乎带着淡淡的果香。
    第二天依旧是一个晴天,但是这一次西里斯和阿普切选择了在沙滩边散步,虽然或许去海里玩一圈才是正确的,但是,西里斯知道,即使阳光再好,阿普切的身体依旧是冰凉的,他还记得在四年级的时候的黑湖,他不可能为了所谓的玩闹让阿普切再尝试一下那种冰冷,结果是什么他们都不知道。虽然阿普切倔强的表示自己想尝试着去克服那个所谓的晕机,但是西里斯又怎么可能真的允许?且不说他们是巫师,况且等阿普切成年以后,只要学习了幻影异形,他们那里还需要使用麻瓜的交通方式?即便是跨国,也会有专用的门钥匙的。
    看着浸在咫尺的飞机场,阿普切深深地呼吸着,虽然之前想过去锻炼,但是真的面对,他还是有些胆怯的。
    这次还要尝试飞机吗?西里斯说,他拦着阿普切问道。
    摇了摇头,阿普切转头看着西里斯,伸手抓住他的大手。所以,在我可以自己使用魔杖之前,我的幻影移形就靠你了。
    我的荣幸。西里斯说,转头微笑的看着西里斯,那双黑灰色的眸子中,恍若万千星辰坠落一般。
    美国的魔法部,跨国的登记部,西里斯拉着阿普切去登记。即使他们并没有使用魔法,但是毕竟是离开了英国魔法界境内,基本的登记还是需要的。
    就像神秘人的风暴主要集中在英国一样,美国魔法界这边依旧是一片的欣欣向荣,而那个几乎在预言家日报上占据了几日的头版的西里斯布莱克,以及神秘的库库尔坎,大概就像他们的姓氏一样惹人注目,尤其是西里斯,他的孤胆英雄的人设让他受到了很多年轻女巫的青睐。
    你是,一个库库尔坎?看着那双金色的竖瞳,登记的人问道。
    点了点头,阿普切看着那个看起来有些瘦小的男人,明显有些疑惑,他从不觉得自己会有什么所谓的名气,那么这个人又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呢?
    你知道,即使在这里我们也知道的。将登记好的魔法卷轴递给阿普切和西里斯。神秘的库库尔坎家族都拥有一双金色的竖瞳。而且,这里是美国魔法界。
    点了点头,阿普切示意他说下去。
    要知道,羽蛇神的起源于阿兹特克文明,那里可不是在英国魔法界,或者说,他的起源是这里。男人伸手点了点桌子。比起后来的英国魔法界,我们更相信库库尔坎的真正存在是在美国。
    毕竟,在北美附近,甚至还有曾经的羽蛇神的金字塔,还有和羽蛇神息息相关的妖神的废墟。
    第九十四章 旅行(三)
    低头,阿普切思索了一下,他并不觉得库库尔坎是什么有名的姓氏,虽然不论是在麻瓜界还是在巫师界,库库尔坎这个姓氏都比较少有,起码,自己可能会在麻瓜界听到波特或者布莱克,但是库库尔坎这个姓氏,自己确实从未听过,但是他还是并不打算顺着那个男人的话说下去,所以他只是伸手将自己的卷轴拿过来。
    可能这个姓氏并不那么稀少吧。阿普切说,要知道,即使是纯血家族,也可能在麻瓜界遇见所谓的重名。
    要是你真的这么说的话,要知道,我并不觉得,你真的熟知属于库库尔坎的历史,起码对于魁扎尔科亚特尔,他的另一个名字你应该是知道的。那个男人说,也没有再向阿普切说什么,将手中的卷轴做好登记。好了,祝二位在美国魔法界玩的愉快。
    如果你非要就他的名字和我来说的话。阿普切说,和西里斯转身离开。
    你难道不好奇?转头,西里斯说,虽然他并不那么想知道,但是要知道,如果是那个男人的话中的意思,在美国可能还会有活着的库库尔坎,虽然可能隔了许久的分支,但是到底也是家人不是?
    我应该好奇吗?阿普切说,他看着胸前的链子,也看着那放着家徽的口袋。就像树木一样,长到足够的高大,终究会有当中的腐朽,库库尔坎也是。即使他的来源真的是神明,经过了这么久,也早就枯萎了。
    转头,阿普切看着西里斯,唇边的笑意未散,只是语气中多了淡淡的讽刺,你看,那诅咒的名字,为什么还要去看他的来历呢?又为什么要寻找他的源头?
    伸手,西里斯揽住阿普切的肩膀,他将自己的手放在阿普切的额上,即使是普通人大概是较为温暖的地方,在阿普切这里感受到的,依旧是冰凉,这样的温度或许再夏天的时候会很舒服,但是,西里斯讨厌这种温度,就仿佛不论自己再怎么温暖,都没法真的给予他温暖一般。你在骗我。
    眨了眨眼,阿普切低头没有再说什么,库库尔坎的存在就是诅咒,一个来自于神,来自于所有库库尔坎传承的诅咒,自己只是想终结这诅咒罢了。自己,只是想拥抱着这诅咒走向自己应有的死亡罢了。
    在我面前,你没必要这么做。西里斯说,他伸手揉了揉阿普切的发顶,别忘了,我们是在旅行,如果都抱着这样的想法来旅行的话,那么才是真的让哈利他们的苦心付之东流。
    况且,在我的面前,你永远不需要伪装,我也不希望看着你去伪装。
    在北美的一处较为有名的麻瓜旅游地,哪里,就有被命名为卡斯蒂略金字塔的属于羽蛇神的金字塔,虽然处于麻瓜的位置,但是因为他的过于神奇与玄妙,曾经魔法界的人也来观察过。但是这里没有任何的魔法波动,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由麻瓜人建造的金字塔罢了,可是阿普切他们还是到了那里,看着那宏伟的金字塔,阿普切站在塔下,突然倒退了半步。
    是这里,他记得清清楚楚,即使现在不是处于梦中自己也记得,记得梦中看到的那个金字塔,自己永远走不下去的金字塔,在塔下,是哭嚎这祭祀的奴隶和祭司,塔上,是肆意杀戮的库库尔坎,他的长发飞扬,带着红色的鲜血。
    伸手,西里斯一手撑着阿普切的脊背,在哪里,透过薄薄的布料,甚至可以感受到手下肌肤的战栗,幸亏现在并非是这个金字塔的旅游旺季,毕竟在春分与秋分是才能看到那被隐藏在石阶中精心雕刻的金字塔,那时候的旅游的人可不少。
    不是,不是阿普切说,一口气跑到了金字塔的顶端,在哪里,他看着站在金字塔下的西里斯,这样的角度,他似乎就是一个小小的黑色的影子一般,耳畔的风声渐渐扩大,阿普切缓缓闭上双眼,回忆着梦中的一切,渐渐和自己看过的属于羽蛇神的神话交织在一起,这里是如此的熟悉,熟悉到即使是现在,自己都能发觉当中的联系,自己的梦中的库库尔坎,以及他给与自己的提示。
    怎么了?伸手,西里斯将自己的手放在阿普切的肩膀问道。
    心脏阿普切说,他转头看着西里斯。你知道吗?我曾经梦到过,梦到过真正的羽蛇神库库尔坎,我记得他曾经对我做的,对我说的任何的事。
    所以西里斯说,伸手拦着他一步步向着金字塔下走去。
    是心脏阿普切说,他看着身后的台阶,似乎现在也能看到那金字塔上留下的鲜血一般,在那斑驳的石板的背后,是滴滴曾经献祭的鲜血,也是他们曾经在这里刨开的胸膛。库库尔坎能对自己提醒或者说说起的,只有他的威胁,英国魔法界他们真正的威胁,只有那个人神秘人的心脏!不对,不对!摇了摇头,阿普切回想着在庄园里的书中看到的属于羽蛇神的传说,回忆着所有自己与羽蛇神有关的梦境。
    他捂着自己的双眼,因为那是自己的视线。或者他想说的是,看到的并非是真相?在最初的文明中,羽蛇神又被称为幻视神,是与神明沟通的渠道。那么如果是四年级的话,他说的看到的并非真实指的是穆迪教授的存在?那么在一年级的假期的时候他逼迫自己吞噬的心脏又代表什么呢?
    二年级,究竟发生了什么?在自己石化的当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因为杀戮停止跳动的心脏,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二年级自己被石化的时候梦到的是祭祀的奴隶,那么说,那心脏是被献祭的心脏,也就是说,那是脱离了自己的主人被自愿献出的心脏。
    西里斯,或许,我们可以找到神秘人的秘密。阿普切说,拉着西里斯让他带自己回到居住的旅店。
    飘动的金色的飘带,轻轻的铃音响起,少女看着那相协离开的两个人,自己没有看到他们是怎么离开的,又或者说,他们用的并非是那么普通的离开方式?
    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虽然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但是她敢肯定,那是一双金色的竖瞳,又或者说,当少年站在金字塔的顶端看着下面的时候,简直和自己曾经见到的家中的画像中的人重叠,虽然对于老人所说的传说不屑一顾,但是,或许这就是一个可能不是?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奇的话,那么自己今天看到的一定是神奇了。
    缓缓的仰起头,那是一双和阿普切有着些许相似的野兽一般的金色眼眸。只是她的并非是竖瞳罢了。
    伸手,阿普切将羽毛笔蘸着墨,在羊皮纸上写下所有的自己对库库尔坎的记忆,那所有他在自己的梦中出现的时候。
    在一年级的结束,他第一次出现在我的梦中的时候,他拿着一颗心脏。阿普切说,虽然这听起来很荒谬,但是他相信西里斯会听下去的。
    果然,坐在椅子上,西里斯看着阿普切写在纸上的字样,一点点的思考着可能,如果真的,是真的羽蛇神出现在了阿普切的梦境中的话,那么他可以相信,如果是真的神,他不会浪费自己的一丝一毫,来和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巫师聊天,即使阿普切的天赋就是库库尔坎。
    在二年级结束的时候,他毁灭了祭祀者的心脏。阿普切说,但是却又不是,祭祀的心脏是甘愿奉献的,也就是说,二年级,有谁奉献出了一颗心脏。
    但是哈利说,二年级没有人死亡,只有石化,他只是毁灭了一个属于神秘人的日记本而已。西里斯说,但是他还是将自己的猜想写在了羊皮纸上。如果他毁灭的是一个神秘人的话,那么四年级的神秘人,又是如何复活的?
    对,但是四年级的时候他蒙住了我的双眼,你应该记得。阿普切说,因为你看到了那双手。
    那双黑色的双眼?西里斯说。
    点了点头,阿普切指了指羊皮纸上写着双眼的那个单词。但是四年级的穆迪教授是假的,也就是说,他是用眼睛看不到的真实,四年级也是一个巨大的骗局或者说是笑话。阿普切说,他深深的呼吸着,毕竟在四年级的时候自己看到了自己父母的消亡,那是这个世界上自己唯一剩下的家人的死亡。所以,看不到的真实。
    转头,阿普切和西里斯对视,那么自己最大的迷惑就是二年级的心脏了,那个日记本除了是神秘人的日记本之外,还是什么,又或者说,他究竟又代表着什么?
    一切的一切在这里终结了,自己之后再没有梦见过库库尔坎,自然也不会知道他给过的自己究竟还有多少的提示,伸手,将羊皮纸放在桌子上,阿普切没有形象的扑倒在床上。
    你已经给了我们很大的提示了,阿普切。西里斯说,不论阿普切说的是真是假,又或者说,那提示还有多少,但是到底是一个提示,虽然自己想不到当中的联系,但是却并不代表别人不会,他会告诉邓布利多的,而且,如果真的什么都要去拜托那个不知所谓的神的话,他们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吗?
    躺在阿普切的身边,西里斯将阿普切抱在自己的怀中,将他揽在自己的怀中,你已经做了太多了,让自己放松一下好吗?西里斯说,伸手盖上阿普切的双眼,虽然阿普切没有说什么,但是他还是知道,虽然他看起来可以轻松的谈论四年级有关的所有,但是那些过去终究给他带来了太多太多的伤害,现在我掩着你的双眼,好好休息一下好吗?
    点了点头,阿普切放任自己将头倚在西里斯的胸前,缓缓闭上了双眼。
    细细的仿佛羽毛一般眼睫轻盈划过手心,西里斯突然觉得胸前仿佛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一般。
    抱歉,我想咨询一下,最近有两个男人来酒店入住吗?前台,一个容貌迤逦的少女向前台打听道,她穿着一身淡色的长裙,修身的设计很好的凸显了她完美的身形,抬眼,她看着前台,露出一个绝美的笑容。
    很少看到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前台几乎也看呆了,但是他还是记得自己不能将住宿客人的信息暴露,所以他抿了抿唇。抱歉,小姐,我们有我们的规定,我们不能暴露我们客人的消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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