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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西里斯]崇拜——魂返苗疆(76)

    没有出去,也没有走开,西里斯站起来看着阿普切,他知道,哪怕说的再狠,阿普切也不会真的赶走自己,不过
    体内的魔力在运转,不过一会,眼前的人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黑色的大狗,它扑腾着跳进了浴缸里,水花四溅,直接将阿普切的头发沾湿,金棕色的长发贴着脸颊,他看着那只和自己的对视的大狗。
    西里斯!
    这一次,终于不是杜格了。
    伸手,将大狗抱在怀中,阿普切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快乐的笑,即使是面对人形的西里斯都没有的笑,他将自己的头凑近大狗,尽管大狗的舔舐让他的脸痒痒的,但是他还是分外喜欢这种感觉,也迷恋这种感觉。
    西里斯的话,终有一天会成为别人的,自己不可能永远拥有,但是仅仅是这样的大狗,那只和自己生活了一年,或者更久的大狗,他是自己的,即使是哈利,他也不知道,他可以拥有他的教父西里斯,拥有那只名为伤风的阿尼玛格斯,但是他永远不会拥有自己的杜格。
    直到浴缸里的水不再温暖,西里斯敏锐的感觉到了阿普切温度的变化,西里斯也不再和他玩闹,毕竟水凉了的话,自己倒是不怕,但是阿普切,他可经受不了低温,所以他直接变回人类,拦着阿普切的肩膀就将他带离了浴缸。
    站在地上,西里斯抱着阿普切,踩在一块毛巾上,西里斯这才开始擦拭阿普切的头发。
    你还在伤害自己吗?西里斯说,他看到了阿普切手腕上的点点伤疤,叹息着问道。
    已经好多了。阿普切说,他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只是拉着西里斯的手不让他再看那丑陋的手腕。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西里斯低头轻吻那疤痕。别再这样了。
    你会心疼吗?抬头,阿普切看着西里斯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我会,我当然会。你的每一道疤痕,都是划在我心头的伤害。
    伸手,阿普切拖着西里斯的脸轻轻的吻上那温暖的唇,良久,他抬眼,看了西里斯一眼,复又将双眼闭上,唇角是欢快的笑。如果你会心疼,我就再也不会这么做的!
    你是在威胁我吗?西里斯说,他抬着阿普切的头,强迫他看向自己,那双朦雾的黑灰色双眼中有淡淡的不开心,和一丝对于阿普切行为的不赞成。
    抱歉,西里斯。被那双眼吓到,话语还没过脑子便被说出。
    并非是柔软的话语,也没有丁点的欢快,有的,只是忐忑和真的的歉意,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歉意在西里斯的心上仿佛是一道狠狠的划痕,他甚至能感受到,这话语在自己的心口抛开一道大大的裂口,汩汩的流淌着鲜血,他,究竟是有多不自信,有多卑微?伸手,将阿普切抱在怀中,他低头不住的亲吻那发顶和额头,安迪,安迪,安迪阿普切,阿普切,阿普切相信我好吗?相信我,我永远不会生你的气,不会厌恶你,也永远不会停止喜欢你。
    我相信你。阿普切说。这一瞬间,我相信你,因为这是中了迷情剂的你,因为在迷情剂的效用下,你是喜欢我的,所以,我相信你。
    究竟怎样的过去才会滋生出这样的孩子,西里斯不知道,他也永远不会知道,他知道阿普切的过去,但是却没法真的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他没有办法,只能抱着他,吻着他,用近乎于掠夺的气力,用近乎是战斗一般的力道,他不知道自己在和什么在争夺,他只知道,自己不能输给阿普切的过去。
    承受着掠夺,阿普切乐在其中并且深陷其中,他知道自己,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即使他也不想。
    正午的阳光总是温暖的,阿普切走出了房间,身边,是一只黑色的大狗。
    这次,他没有去沙滩,而是在一边的泳池哪里要了一杯果汁,将自己的双脚靠在泳池边一边逗弄着身边的大狗一边悠闲的喝一口杯中的果汁。
    哇奥,不错嘛,你的狗?一个男人说,他留着短短的胡子,看上去有些成人的英俊。
    转头,阿普切看着他,这是我朋友的,我只是暂时
    张口,大狗一口将阿普切的手咬在嘴里,牙尖轻轻的磨蹭着那纤细的手。
    嘿嘿嘿,我错了,我错了。是我的,是我的。阿普切说,大狗这才放开自己的嘴,转头冲着那个男人轻吠。
    看出了大狗的不欢迎自己,但是男人也没打算放弃,他看着阿普切,说实话,长了这么大,他可是第一次见到阿普切这么英俊的男生,是的,男生,刚刚在背后,他还以为那是一个少女,毕竟即使带上了空间发扣,阿普切的头发也是几乎及腰的长度,背影又异常的纤细。不过,男的也不错?
    看来你的宠物很喜欢你啊。男人说,大笑着向着阿普切伸出手,马蒂亚斯。
    抬眼,阿普切看着马蒂亚斯的双眼,那双眼中并非只有对别人的好奇,还有一丝奇异的情绪令阿普切有些不喜,虽然能看出他眼中的奇异,但是出于礼貌,阿普切还是轻握马蒂亚斯伸出的手。
    阿普切库库尔坎。
    库库尔坎?是那个库库尔坎?马蒂亚斯说,但是他显然不是巫师,所以他看着阿普切眼中的警觉,坐在了阿普切的旁边。那个羽蛇神?库库尔坎?
    玛雅的九联神之一的羽蛇,我的姓氏就是他的名字。阿普切说,显然,对于自己姓氏的出处,他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了,玛雅九联神嘛,说回来,你的名字,阿普切,不也是其中一个?马蒂亚斯说,真的有这个姓氏吗?而且还是直接用两个玛雅神明来作为自己的名字,他究竟是在骗自己还是在逗自己玩?即使真的会有人用库库尔坎作为姓氏,也不至于用一个死神来做自己的名字吧,况且,都是来自一个神话?
    看出了马蒂亚斯眼中的疑惑,阿普切也没有解释什么,怎么说也不过是一个麻瓜而已,他没有兴趣,也不想认识这么一个人,所以他将杯中的果汁饮尽,将被子放在泳池旁边的瓷砖上。
    既然不信,那就不信好了。阿普切说,低头轻轻吻了吻大狗的耳尖,便离开了泳池旁边。
    看着阿普切离开的方向,马蒂亚斯抿抿唇,不是他不信,而是这名字实在像一个玩笑啊,但是他也没有打算去想大多,虽然不介意是男是女,但是,如果是有主的他了不会去想,毕竟,那耳后的红色,可不是什么蚊虫的手笔。
    回了房间,西里斯便变回了人形,他伸手从身后抱住阿普切的肩膀。你的名字很好,起码,我很喜欢。
    抬头,阿普切将西里斯的脸压向自己,让他可以看到自己眼中的自己。我从没想过那些麻瓜的话,从来没有过。
    因为,那不过是一句话,而已,如果不在意,谁能伤害他分毫呢?
    看着那双眸子,西里斯知道他没有骗自己,也知道,那对于阿普切来说真的不算什么,身为巫师,或许阿普切认识的比他更深,他直接将自己划了一道鸿沟,除了巫师,除了他们,没有人能在他的心上烙下痕迹。
    夜半,阿普切从睡梦中惊醒,他缓缓的放松自己的呼吸,转头看着身侧的西里斯,淡绿色的光芒在屋内闪烁又瞬间消失,看着那渐渐消失的时间,阿普切低头轻吻西里斯的唇角。
    时间,终究会过去的,现在,也快到两天的终止时间了。
    清晨,西里斯看着依旧沉睡的阿普切,唇角的笑未变,只是低头轻轻的捏起阿普切的鼻子。
    因为呼吸不畅,阿普切转了转头想将那作乱的手甩掉,但是西里斯那么肯这么让他如愿,在看到他张口呼吸的瞬间低头吻上。
    半晌,他抬头看着阿普切。清醒了吗?
    抬眼,阿普切仔细的辨认那双眼睛,轻轻松了口气,还好,时间还在。
    从盥洗室出来,他看着正坐在窗边的西里斯,端着一盘葡萄走了过去。
    伸手,西里斯直接将阿普切扯到自己的怀抱,他低头亲了亲阿普切的额角,是特意给我准备的吗?他说,捏了一颗葡萄放到自己的口中。
    准确的说是为了我们。阿普切说,他看着窗外渐盛的阳光,呼吸却越加的慌张,他开始不时的就看向西里斯的双眼,手指也不时的碰碰那被隐藏在袖口暗袋中的库库尔坎魔杖。
    怎么了,我有什么不对劲的吗?看出了阿普切的不对劲,西里斯低头问道。
    摇了摇头,阿普切将自己的头靠在西里斯的肩膀,半晌,终于开口问道。西里斯,你会一直,一直喜欢我吗?
    我觉得这并不是一个问题。西里斯说,他看着怀中的阿普切。但是如果你非要一个答案的话。那么我的回答是是的。
    唇角的笑如花般绽放,他看着眼前的西里斯,缓缓的呼吸,没事,没事,哪怕迟了一会也会没事的,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那天应该是中午的时候,现在还差一些时间的。
    低头,含着一颗葡萄,西里斯吻上了阿普切。他看出了阿普切的不安,也不想让他这么不安,所以他只能尽自己所能和他拥抱相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被阿普切传染,他觉得自己的心跳似乎也有些不自然,似乎在抵抗什么又或者是要挣脱什么。
    清甜的汁水在口腔蔓延,阿普切转过身,将自己跨坐在西里斯身上,低头吻着那唇,这两天,这大概是他第一次如此主动也是如此放松。
    求你,时间啊,过的慢一点,再慢一点吧
    噗通噗通鼓动的心脏将新鲜的血液传导到西里斯的四肢百骸,他眼中的薄雾渐渐消失,但是却没有停下动作,他可以感受到自己的手放在阿普切的脊背,而阿普切正低头吻着自己,这个信息一经传导便让西里斯觉得自己的心跳更快了。
    理智回笼,托他出色的记忆,他可以记得这两天的所有,一切的一切,包括他和阿普切在一起的一幕幕,怎么说呢?虽然没有告白就直接上了三垒有点快,但是,梅林证明,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也喜欢和阿普切相贴的感觉,他知道自己喜欢阿普切,所以,即使是在迷情剂的效果下作了这些他也没有后悔,即使是迷情剂,阿普切也一定会有方法解掉药效的,但是他没有这么做,反而乐在其中,甚至任由自己做那些过分的事,这不也正好证明了,阿普切也喜欢自己吗?
    所以,他们一定会在一起的。
    唇分,西里斯抬眼看着阿普切,他的唇角湿润,眼中还带着笑意,那双黑灰色的眸子如同万千星辰一般明亮。
    阿普切
    时间到了吗?在看到那双眼睛的瞬间,阿普切就知道,时间到了,迷情剂的效果过去了,西里斯,也恢复了清明。这个认知让他有些窒息,他低头没有去看西里斯,搭在他身后的手轻轻的将库库尔坎魔杖拿在手中。
    如果这个时候表白,他们一定会在一起,西里斯敢肯定,所以他看着阿普切,唇角的笑未变,他要让他知道,即使没有了迷情剂的效果,他也是喜欢他的,迷情剂虽然左右了他的行动和思想,但是却不能真的左右他的所有,他清楚的记得那两天的所有,他喜欢他,西里斯喜欢阿普切,没有骗人。阿普切,听我
    一忘皆空。
    第九十八章 废墟
    将房间收拾整洁,假期的时候不能用魔杖,库库尔坎魔杖的副作用又太大,阿普切只能自己一点一点的收拾,哪怕房间中又任何不对劲的东西,都要收拾好,当做完这一切的时候,躺在床上的西里斯醒了过来,他似乎有点疑惑,他只记得阿普切出去,他们似乎在这里玩了两天,但是至于在玩什么他却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醒了?挑了挑眉,阿普切说。
    点点头,西里斯揉了揉有些疼得太阳穴,这种状态,反倒有些像宿醉以后的头疼。我是喝酒了?很多?
    不置可否的摇摇头,阿普切也没说什么,只是取了一个冰袋放在西里斯额头。库库尔坎魔杖的一忘皆空和其他的不同就是在于,库库尔坎魔杖是会直接给你制造一段虚假的记忆来代替你被遗忘的过去,所以才会更加的难以察觉,但是后遗症就是会有点头疼。低头,阿普切突然有点后悔,若是没有贪恋那两天的时光,在一开始的时候就给西里斯喂下解药,是不是他就不会这么难受?
    躺了一会,西里斯觉得自己的头疼已经消失了,所以他坐起来看着阿普切,我们不是说好要去那处废墟?现在?西里斯说,看着阿普切。
    还是明天吧,等你好点的。阿普切说。他也不知道那处废墟究竟有没有用。况且,不论他是否对自己的魔杖有作用,都不如西里斯的身体来的重要。
    伸手揽住阿普切,西里斯伸手拍了拍阿普切。我可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走吧,运气好,我们还能吃顿晚餐回来。
    转头看了一样西里斯,阿普切抿了抿唇,点了点头。他们在酒店打包了两份午餐,这才向着那处废墟去。
    在附近的一个小镇,他们打了一辆车,虽然司机似乎并不想送阿普切他们到哪里,但是,这对于两个巫师并不算什么不是吗?尤其是当中还有一个成年巫师。
    在靠近废墟的一条小路,这里已经没有可以看到的路了,所以阿普切拿出随身带着的关于所有特拉克胡潘的书,拿出魔杖,在书上有写着关于特拉克胡潘金字塔的寻找方式,需要的仅仅是属于他的东西,而库库尔坎魔杖的杖身就是他的手臂。
    来自远方的旅者,来自妖神的低吟,照亮,属于你的方向。
    话音刚落,一边的草丛轻轻分开,阿普切看着那条被草丛掩盖的路,一只手紧紧的攥着库库尔坎魔杖,一只手紧紧的抓着西里斯,这才顺着小路一点点的向前走。
    {进去!今天是轮到你了,进去!别逼我们在这里杀了你!你也被注入了藤蔓了!}还没有到,就听见了一声略显悲伤的喊叫,那是比较稀少的土著语,但是即使如此,阿普切也能分辨出那话语的含义,因为他说的,其实就是类似古玛雅的语言。
    走出丛林,阿普切看着站在一边手足无措的孩子,和那个拿着枪逼迫孩子走进金字塔的类似酋长的中年人。
    {别进去!别进去!哪里危险。}那个酋长说,用枪对准阿普切和西里斯说,一只手还在驱赶那个孩子。
    抬眼,阿普切越发的确定那个金字塔是属于特拉克胡潘的,毕竟在胡潘死后,他们用活人的祭祀来保证他的不再苏醒,那金字塔,也不知饮了多少人的鲜血,这才生的这般翠绿。伸手,他将库库尔坎魔杖举起,看着那个酋长,如果他是的话,如果他他的责任就是看守这座金字塔的话,那么,他应该会认识属于特拉克胡潘的东西。
    在魔杖显示出他全貌的时候,原本落在地上的藤蔓犹如遇见天敌一般迅速窜上金字塔,和所有的藤蔓混在一起。
    {我们就是为此而来,属于特拉克胡潘的金字塔。}阿普切说,虽然发音可能不太标准,但是起码,他看出来了,那个酋长听懂,并且认出了那把魔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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