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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西里斯]崇拜——魂返苗疆(87)

    哈利,相信我。我会对我自己负责的。阿普切说。
    阿普切,别的我都可以相信,即使相信鼻涕精是无辜的,但是抬眼,西里斯看着阿普切,看着那个已经不知道成长了多少的男孩,或者是现在的少年,他的成长令他惊骇,也令他心疼,但是真的,你会对你负责,这句话,本身就是谎言,我相信,没有任何人会相信你的这句话。
    和唐克斯对视了一眼,后者给了莱姆斯一个微笑,虽然唐克斯和阿普切的接触并不多,但是她也能感觉到,这个男孩对于自己,究竟有多不在意。
    点点头,虽然知道这么拆自家好友的台有点不好,但是哈利不得不承认,他也一点都不信阿普切会对自己负责,会真的在意自己。
    时间渐渐过去,西里斯窝在一边的壁炉边变成了他的阿尼玛格斯,而哈利和阿普切就窝在他的旁边,阿普切枕着软软的肚子,和哈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罗恩在一边的椅子上吃着韦斯莱夫人准备的蛋挞。金妮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微笑的看着手中的信,似乎连那头红发都活了过来一般。
    谁的信啊?罗恩问道,但是金妮却抱着信一把躲开了,她瞪着罗恩,快步跑上了楼。
    阿普切,你说,这些事,有一天会过去吗?哈利说,他靠着暖暖的壁炉问道,虽然他讨厌马尔福,但是他也能看出来阿普切真的把马尔福当成了他的朋友,虽然从五年级开始,他就没有见过马尔福和阿普切有什么交谈,转而和一直与阿普切又矛盾的罗奇尔在一起,但是他能看出来,在每每那几人相遇的时候,那错开的眼神和故作坚强和敌对的话语,就像他和罗恩曾经吵架的时候一样,他们大概真的很舍不得对方吧。
    会过去的,我们不是一直在为了这个而努力吗?阿普切说,将手中的书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伸手揉了揉西里斯扬起来的头。
    轻轻舔了舔阿普切的脸颊,西里斯知道阿普切的难过,所以他变成了自己的阿尼玛格斯,因为这个形态会让他更加放松,也会更加的真实。
    那你呢?哈利问道,你和你的朋友呢?那个马尔福和诺特。
    都会过去的,当一切过去之后。因为他知道,不论结局如何,不论有谁走向死亡,最后,在他们的灵魂的最深处,总会有对方的身影,携刻这他们曾经的朋友,不得不离开的朋友。
    哈哈哈!尖利的笑声突然在外面响起,那是贝拉的声音,只一声,哈利就听得一清二楚。那个肮脏的表弟居然活下来啦!出来呀!杀了我呀!贝拉尖叫着,一声高过一声,伴随而来的还有仿佛火焰熊熊的热度。
    抓起自己的魔杖,哈利猛地冲了出去。
    等等!阿普切一呆,也拿上自己的魔杖追了出去。
    在陋居附近的一片草地,贝拉疯狂的笑着,她的身边还有她的丈夫罗道夫斯还有罗道夫斯的弟弟拉巴斯坦。她将魔杖放在自己的颊边,用一直手撑着她的手肘,因为最近一段时间的修养,那头长长的黑色卷发似乎恢复了一丝光泽,虽然依旧散乱着,但是已经能看出曾经曼妙的身姿和曲线了。
    哈,嘿嘿嘿,你出来了,哈利小宝贝,奥,还有那个肮脏的布莱克。贝拉说,她这才转头看向阿普切,那一头金棕色的长发在风中被吹散,因为没有月光,看上去就像黑金色一般,但是即使如此,那双金色的竖瞳依旧闪亮,她曾见过库库尔坎的美貌,但是她却也不得不感叹,阿普切绝对是所有的库库尔坎中数一数二的样貌。还有,我亲爱的库库尔坎小先生。她说,舔了舔自己的手指,但是那双黑色的眼睛却紧紧的盯着阿普切,看上去就像在舔舐阿普切一样。
    收回你恶心的眼神。阿普切说,想将哈利他们挡在身后,但是一只手却被西里斯紧紧的攥住,西里斯向前走了半步,和莱姆斯唐克斯还有亚瑟一起将这几个孩子挡在了身后。
    哈哈哈哈,多么有趣!多么有趣!贝拉说,转头看着罗道夫斯大笑,然后才看着西里斯和阿普切紧握的那只手,怎么,我亲爱的表弟居然给自己找了一个情人?
    与你无关。西里斯说,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但是他却死死的盯着贝拉。手中也紧紧的攥着自己的魔杖,只要有一点不对劲就会马上发出一个咒语。
    钻心剜骨!拉巴斯坦说,向着西里斯打上一个恶咒,虽然被挡住了,但是却也没有灰心,他再次发射了一个魔咒,并且抽空看向贝拉和罗道夫斯。别忘了我们今天的目的。
    当然,当然。贝拉说,挥舞着魔杖也加入了战局。
    光芒在杖尖闪现,西里斯和莱姆斯这几个成年人将阿普切他们挡住,钻心的低档并且对那三个食死徒施以咒语。
    魔鬼厉火!贝拉说,火焰在空中凝结,发出宛若巨龙一般的咆哮,然后想着西里斯他们扑杀过去。
    举起魔杖抵挡那厉火,西里斯盯着贝拉,那群疯子!
    站在我的身后,如果你有自己的思想就给自己一个盔甲护身!阿普切说,看着哈利和金妮说道,之后他将魔杖放回袖中的暗袋。阿普切将双手放在自己的胸前交叉,唇角溢出宛若吟唱一般的咒语。
    虽然不清楚阿普切的目的或者这个咒语的能力,但是西里斯他们还是第一时间将贝拉他们发射来的咒语抵挡,给那个男孩足够的时间。
    伴随着吟唱,那双手似乎在发出淡淡的微光,那光芒渐渐变大,仿佛交叉的血色十字一般将西里斯他们包裹,那厉火渐渐被十字所吸收,消失。
    近乎痴迷的看着那空中的红色十字,拉巴斯坦敢保证,即使是在库库尔坎围剿的那一天,他们都没有,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魔法光芒,那看似纤细的十字,竟然能将厉火吞噬。
    抓到他!一定要抓到那个男孩!贝拉尖叫着,不要命的向着阿普切扑杀过去,手中的魔杖挥舞,一个个黑魔法向着旁边打去。
    如果单单说魔法,西里斯莱姆斯唐克斯,加上亚瑟,根本不可能不是贝拉的对手,但是贝拉丝毫没有防御,只是一味的向阿普切攻击,再加上他的旁边有罗道夫斯和拉巴斯坦的协助,而西里斯他们既要去保护又要去攻击,不免有些畏首畏尾,落在了下风。
    那吟唱没有停下,阿普切承受着打在自己身上的咒语,即使那记钻心剜骨让他的身体在颤抖,但是他依旧没有停下,直到咒语结束,阿普切用魔杖刺穿自己的手心,那红色的光芒停落在了那手心,浸染鲜血。然后缓缓连接到贝拉的身上。
    伸手,无须念咒,阿普切将自己的手悬在半空,似乎在抓取什么。而贝拉,仿佛瞬间被人提起,她的双手不自然的垂下,即使抓紧了自己的魔杖却也没法发射一个咒语。
    神影无锋!拉巴斯坦说,一道咒语狠狠的打在阿普切的手上,鲜血流出,但是阿普切的手却没有丁点的放松。
    启唇,阿普切继续自己的吟唱,贝拉的脸上泛起青紫色,已经窒息了。
    血液翻腾,神影无锋!
    千钧一发之际,罗道夫斯和拉巴斯坦一起放弃了和西里斯他们的对阵,四道咒语打在阿普切的手臂上,而那只手臂也终于无力的垂下。
    钻心剜骨,钻心剜骨!
    跌下的瞬间,贝拉便向阿普切打去了两个咒语,即使一个被西里斯化解,也有一个打在了阿普切的身上。
    死死的盯着那个被围在中心的男孩,贝拉他们自知胜算稀少,转身向着不远处的陋居飞去,黑色的烟雾在面前闪过,亚瑟反应过来,但是他们距离陋居有点远,这么过去根本来不及,可是,可是莫莉他们还在陋居里!
    莫莉!亚瑟喊道,疯了一般向着陋居飞奔过去。
    站起来,阿普切死死的咬着自己的下唇,右手无力的垂下,但是他没有太多时间反应了,他伸出手,即使右手和身体钻心的疼着。
    白色的光芒渐渐在陋居的下方升腾,伴随着渐渐自口中溢出的吟唱缓缓的上升,原本仿佛危房一样的陋居仿佛披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芒一般,缓缓的,直到那白色光芒这个包裹那陋居,远远的看去,就仿佛被超强的盔甲护身的白光所包裹一般,但是不是。
    那白光,比盔甲护身不知强上多少。
    火焰落在那白光上,但是却只是让白光微微加深了一点。
    见讨不到什么便宜,贝拉他们直接幻影移形离开。
    伴随着声音的减弱,那白光也从陋居旁消失。
    阿普切!西里斯睁大双眼,伸手将阿普切紧紧的抱住,但是和平时不一样,这一次,阿普切没有回答他的声音,只是紧紧的咬着自己的下唇,身体因为钻心剜骨的痛苦而抽搐着,右手无力的垂下,红色的的鲜血汩汩流在地上。
    将阿普切抱到陋居里,莫莉哽咽着跑到盥洗室拿出她能找到的所有的疗伤的魔药和绷带,金妮小心的托着那几乎可以摸到骨头的右手,看着莫莉一点点用棉布沾去血液,但是不行,那是黑魔法,即使他们再怎么努力也没有办法真的让那伤口愈合。
    那个鼻涕精!这是那个鼻涕精的咒语!该死的贝拉!我要杀了她!西里斯说,恶狠狠的咬着牙,有什么不痛快冲着他来啊,懦夫,那群人都是懦夫!西里斯说,抓起魔杖便冲出了陋居。
    伸手,莱姆斯狠狠的抱住西里斯,将他拉回陋居。冷静一点!莱姆斯大吼,你还想添乱吗?现在不是去寻仇的时候!
    似乎被莱姆斯喊醒,他转身走到阿普切的旁边,虽然他经受了两个钻心剜骨,但是现在对于阿普切来说最为致命的却是他的右手,哪里因为黑魔法的伤害不能愈合,莫莉和亚瑟一起用自己能记住的所有的治疗魔咒去治疗那只手腕,沾血的棉球在沙发下堆起一个小山丘,鲜红的,几乎将在场的每一个人的双眼映得通红。
    哈利跪坐在地上,将自己的头靠在西里斯的肩膀,扁着嘴,控制着自己不哭出来,但是,梅林证明,他真的已经在极力的控制了,伸手他抱住西里斯。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哈利说,声音中带着破碎的呜咽。
    伸手,西里斯叹息着揉了揉哈利的乱发,没有谁有错,没有人。
    时间从夜晚走向清晨,阿普切的状态也终于平静了下来,他的右手不再流血了,即使那伤口依旧没有愈合,看起来异常的恐怖。
    当清晨的第一缕微光照射在阿普切苍白的脸上的时候,那双蝶翼一般的羽睫轻颤。一直在看着阿普切几乎一夜没睡的哈利和西里斯猛地从地上坐起来,他们死死的盯着那双眼睛。
    他要醒了!他要醒了!哈利大喊,将整个客厅的人都吵醒了。
    莱姆斯抓起唐克斯一步并做两步的走到沙发边。
    恍若清晨最美的一束金光坠入眼底,金棕色的羽睫如同煽动的蝶翼一般,淡淡的阴影在眼底汇聚,那双原本苍白的脸颊似乎因为清晨阳光的柔和,似乎带上了一点点的红晕一般,终于,那双眼睛渐渐睁开,金色在眼中汇聚,当那竖瞳在眼中显现的瞬间,仿佛麻瓜口中的天使一般。
    低头,西里斯深深的呼吸着,他将自己的头抵着阿普切的额头,呼吸中带着淡淡的哽咽。感谢梅林,感谢梅林!
    还好,还好你还在,你还活着,还在我们的身边,我还有机会抓住你的手,还有机会看你那双闪耀的金色竖瞳。低头,西里斯将自己的吻印在阿普切的眉心。
    感谢梅林。
    眨了眨眼睛,阿普切转动眼珠看着那个红着眼眶的男人,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他居然在西里斯的眼中看到了淡淡的温情,那是他最奢望看到的,还有那淡淡的湿润,是因为担心自己吗?如果这是补偿或者梦境的话,他宁愿这个梦境永远都不要醒。
    第一百一十一章 记忆
    伸手,西里斯将阿普切脸颊的碎发抚下,感谢梅林,你终于醒过来了。
    抬眼,阿普切看着西里斯,现在已经是清晨了,但是自己明明可以看到他眼中的血丝,淡淡的红色遍布他的眼白,就连眼底都泛着淡淡的青色,哈利也是,脸上都是疲惫,可想而知,他们担心了自己一晚上,即使是和自己没有几次见面的韦斯莱夫人也是,包括金妮,他们看着自己,就像看这个一个易碎娃娃一般小心,虽然周身因为钻心剜骨的痛苦而让他想要□□,但是他还是止住了自己的这一想法,他又被他们担心了,一次又一次。
    是不是,如果不是自己的话,仅仅是他们,或许他们不会遇见这样的危险,也不会因为自己而提心吊胆的无法真的入眠?虽然哈利说过,他不想看到自己受伤,在假期的时候西里斯也说过,但是如今这一切似乎是在嘲讽自己一样,他希望,并且渴望被保护的感觉,但是如果这保护的感觉是用他们的担心换来的,这样,真的公平吗?自己明明知道自己这样只是看着吓人,但是他们的担心确实真实的,他们担心自己的伤,担心自己一睡不去。他们甚至为了这而一夜未眠,这一切的原因,都是自己。
    如果,自己不存在就好了啊。
    从沙发上坐起来,哈利马上把一个软软的枕头放到了阿普切身后,皱着眉看着仿佛一副在看易碎宝宝一样的表情的哈利,阿普切皱了皱眉。
    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阿普切说,血液翻腾导致了他的右手大量流血,但是到底是被止住了,虽然现在伤口没有愈合的样子,但是他毕竟在斯内普哪里学习了一个多月,神影无锋的反咒自己还是会的,只是因为昨天的那个咒语,自己如今的魔力剩下的太过稀少,倒是没有办法对自己施展这个咒语了。但是最多一天,一天以后自己的魔力恢复,他就可以给自己施以反咒用来治疗这道伤口了。我在斯内普教授哪里学了这个咒语的反咒,等明天或者晚一点我的魔力恢复一点我就可以给自己治疗了。
    你的魔力,是因为那两个咒语吗?西里斯说,在刚刚他就发现了,那原本可以感受到的,属于阿普切的魔力循环带来的波动,如今少的可怜。
    没事,只是一点魔力而已,过一天就会恢复的。阿普切说,向西里斯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那微笑暖暖的,在阳光的映照下仿佛即将振翅的天使一般。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那么温暖而又治愈的笑容,在西里斯的眼中仿佛在嘲笑他一般,他仿佛看到那片废墟下属于詹姆的惊愕还有莉莉那带着点点泪水的容颜。他看着阿普切,看着那个即使是现在也笑着面对这自己的男孩,伸出手。他喘息着控制自己的行动,即使现在他的脑海在疯狂的撕扯着,一半告诉自己应该去找贝拉,去找拉巴斯坦,去找罗道夫斯,让他们也感受一下属于阿普切的痛苦,但是另一半却在告诉他,这个男孩不信他,也不愿意信他,你看,他曾向你保证过会渐渐的相信你,但是结果呢?你就站在他的身边,看着他,使用危险的咒语。而你,甚至不能对他做出任何有用的事来。
    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也不是自己和他好好谈话的时候,起码,起码等到他伤口愈合,等到他恢复以后。
    抬头,紧紧一眼阿普切就知道西里斯在想什么,那紧皱的眉阴沉的仿佛黑夜一般的眼,和几乎把魔杖握得咯咯直响的手,这些都清楚的告诉阿普切,西里斯在怪自己,在怪自己不信任他,使用那咒语。所以他慌忙从沙发上站起来,但是失血过多带来的眩晕根本不允许他这么做,只是瞬间,他就再次跌回了沙发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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