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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西里斯]崇拜——魂返苗疆(90)

    指尖拂过自己的唇角,阿普切低头嗤笑一声。确实,很快乐的回忆,不论从哪方面来说。自己在三年级的时候认识了莱姆斯,认识了西里斯,那么多,那么重要的,都是在三年级的时候,可是,时光不再,即使再快乐,也终究是过去了。
    这个时候,门突然被敲响,阿普切转头看着门口,而格拉斯霍恩已经走了过去,是哈利和罗恩,将门打开,格拉斯霍恩让二人进来,他们穿着轻薄的衣服,看起来正打算睡觉,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到格拉斯霍恩这里。
    阿普切!你也在!哈利说,他明显有些开心,而他身后的罗恩,一脸淡笑的样子,似乎在想什么开心的事,但是那脸上却带着粉红,看着这样的罗恩,阿普切皱了皱眉,这个状态,有点熟悉?
    迷情剂?他中了迷情剂?阿普切问道,但是不得不说,即使都是迷情剂,但是西里斯就要比现在的罗恩看起来正常多了。
    嗯点了点头,哈利无奈的说。
    我以为这种解药你很快就能调制出来呢,哈利。格拉斯霍恩说,一边帮忙调制解药。
    罗米达在哪里?罗恩说,他看着窗外的月光,抱着一个枕头走了过去。
    伸手把罗恩拦住,阿普切和哈利一起帮忙把他放到沙发上。可是罗恩一把就抱住了阿普切,一边嘟囔着罗米达一边蹭着阿普切的肩膀。
    但是我觉得这种事还是交给专业人士来比较好。哈利说,他伸手狠狠的将罗恩从阿普切的身上撕下来,松了一口气。
    抱歉,你知道哈利说,看着阿普切有些乱的袍子说。
    没事,只是被设下迷情剂了而已。阿普切说,摇了摇头。
    你说等罗恩清醒以后他会怎么样?哈利说,看着已经转而去拥抱格拉斯霍恩的罗恩问道。
    来喝一杯吗,亲爱的?罗恩说,将自己的头放在格莱斯霍恩的肩膀,含情脉脉的看着格拉斯霍恩。
    我觉得你说的是对的。格拉斯霍恩说。
    大概会后悔到死吧。阿普切说。
    略显呆滞的将药剂调制好,格拉斯霍恩拿着药走到了罗恩的面前。来,喝了它。格拉斯霍恩说道。
    这是什么?微笑着,罗恩看着格拉斯霍恩问道。
    安神的补药。
    低头,罗恩看着杯中的药剂,微微一笑,然后又看向格拉斯霍恩,这才一口将解药喝掉。
    阿普切看着罗恩脸上略显娇羞的笑容渐渐消失,他知道,迷情剂的效果已经被解了。
    我怎么了?罗恩说,他看着眼前的阿普切和哈利问道。
    你被下了迷情剂。哈利说。
    超剂量的迷情剂。格拉斯霍恩说,转身去了自己一边的酒柜。
    我觉得糟透了。罗恩说,脸上原本娇羞的笑容也消失了。
    糟糕吗?阿普切想,他看着自己手中的书,指尖划过那个字母B那个时候的西里斯,是不是也觉得糟透了呢?被一剂迷情剂玩弄了感情,还和自己根本不喜欢的人做了,就因为自己的自私和那希望留下的属于自己的所谓的美好,虽然他用自己最快的速度给西里斯施了一忘皆空,但是在那一瞬间,西里斯究竟在想什么呢?又是如何面对自己这么一个被他认为仅仅称得上是朋友的人。
    自己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
    伸手,将酒杯递到哈利罗恩的手里,格拉斯霍恩又拿起两杯酒,将其中的一杯递给阿普切,希望你可以在N.E.W.T的考试上取的好的成绩。格拉斯霍恩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感觉,他觉得,阿普切的成就将不下于自己认识了任何一个名人,或许会超越他们也说不定,所以,如果仅仅是投资的话,他相信,这个投资是值得的,并且值得自己去做的。
    伸手,于格拉斯霍恩碰杯,阿普切刚刚把酒杯凑到自己的唇边,罗恩就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罗恩?!哈利惊讶的说,他将酒杯放在一边,扑在罗恩的身边,他的身体在抽搐,脸上也因为痛苦变得苍白。
    罗恩?蹲下来,阿普切查看着哈利的状态,深深的呼吸着强迫自己去冷静,这不是诅咒,只是中毒。
    中毒?!
    救救他!教授!哈利说,扑倒一边的魔药柜中,搜寻可能有帮助的任何一剂魔药,粪石,他记得,粪石可以解毒的,只要给罗恩吃下,然后再送去医疗翼就好!
    伸手,阿普切深深的呼吸着,他记得,他记得,在书里面有,自己只要念出来就好,只要念出来就好。深深的平复着自己的呼吸,阿普切回忆着书中的字眼。
    淡淡的声音消失在空间,哈利终于找到了装粪石的盒子,他急急的跑过来。
    声音还在继续,哈利看到罗恩渐渐停止了踌躇,阿普切也放开了手。
    伸手,将粪石塞到了罗恩的嘴里,看着罗恩的脸渐渐恢复本来的颜色,二人有些虚脱的坐到了一边的沙发边。
    咳咳猛地咳了一声,罗恩将刚刚喝下去的酒吐了出来,这才从地毯上坐了起来,那些姑娘真的要了我的命。说完,罗恩就昏了过去。
    先把他送到医疗翼吧。阿普切说,将一边的酒杯变成了担架,漂浮着罗恩送去了医疗翼。
    清晨的时候,邓布利多教授和麦格教授,斯内普教授也来了,他们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罗恩。
    虽然有些疑惑但是格拉斯霍恩还是说了那瓶造成这一切的蜂蜜酒,那是他原本打算送给邓布利多教授的。
    皱了皱眉,阿普切明显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隔壁的病床,是依旧处在恢复期的凯蒂,这两个人,看似没有任何的关系,但是阿普切还是发觉了当中的不对劲,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想着邓布利多教授而来的,不论是诅咒的项链还是带着毒的蜂蜜酒。
    从医疗翼离开,阿普切看着坐在走廊的德拉科,他正在将一本书放在膝盖上,但是却没有看书,而是看着窗外的天空。
    虽然只是一样,但是阿普切还是明白了一些,他看着德拉科,而德拉科也看着他,伸手,阿普切轻轻的按了按德拉科的发顶,却没有再说什么,又或许是现在的状态已经不允许自己再多说什么了,现在的这一瞬间,阿普切清楚的知道了一切的原因,但是即使如此,他也不会真的将德拉科说出来。
    想着自己在离开的时候邓布利多看着自己的眼神,大概他已经知道了一切的原因或者说始作俑者了吧,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依旧选择缄默,或许他在等着最后的结局,又或许他在等着最后的悔悟,又或者,他还有属于他的计划。
    活下去。阿普切说,转身向着走廊的伸出离开。
    我们都要。德拉科说,将腿上放着的书拿下,转身向着八楼走去。
    第一百一十四章 线索
    禁锢可怜大狗的巫师先生。杖尖轻点那个相框,原本立在桌子上的相框渐渐展开成一片羊皮纸,然后缓缓打开,虽然比不上活点地图,但是对于阿普切来说,还是足够的,他拿着地图走出了休息室,今晚并非是他巡逻,反而是赫奇帕奇的一个级长,自己平日里也曾和他打过招呼,但是仅仅就是点头之交罢了,只是今天,阿普切的目的却不是图书馆,而是德拉科,他看着那个在拐角小心的前进的名字,伸手给自己施了一个幻身咒,拿着地图跟了上去。
    如果,如果最初的项链和这次的毒酒都是德拉科做的的话,那么他敢肯定,德拉科的任务就是邓布利多教授,但是如果只是邓布利多教授的话,哈利曾经说的德拉科和纳西莎一起去博金博克的商店又是什么原因呢?德拉科虽然有些单纯,但是他不蠢,况且有纳西莎在,他们不可能去做那些多余的事,所以,在博金博克他究竟买了什么?
    八楼的画像前,德拉科缓缓在画像前走了三圈,墙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绘着繁复花纹的门,德拉科四周环顾了一下,走了进去,而地图上,德拉科也消失在了原地。
    那是有求必应室,阿普切记得,也是他们五年级的时候曾经训练的地方,德拉科知道,这毫无疑问,但是疑问就是,他究竟进入的是怎样的一个房间。
    如果不知道他去的是怎样的一个房间,那么阿普切永远也不会知道他究竟要做什么。
    转身,阿普切向着休息室走去,在进入休息室的瞬间熄灭了休息室的灯光。
    请进,杜格先生。杖尖低着那张羊皮纸,纸上的名字渐渐消失然后自动合上,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相框。
    夜半,休息室的门被打开,淡金色头发的少年走了进来,在看到坐在沙发上的阿普切的时候猛地睁大了双眼。
    有什么事吗?阿普切。德拉科说,既然阿普切敢坐在这里等自己,那么他一定不会什么准备都没有做,起码现在,他相信在休息室中已经设下了警戒咒。
    你的任务是什么?除了杀死邓布利多以外。阿普切说,将相框放回自己的口袋,站起来看着德拉科问道。那双金色的竖瞳没有一丝感情,就仿佛是一只野兽一般。
    你是在问我,还是在命令我。德拉科说,他将衬衫抹平,灰蓝色的双眼看着阿普切,显然,他并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所以,你是不想回答吗?阿普切说,看着德拉科。
    如你所想。德拉科说,转身向着自己的宿舍走去。在擦肩而过的瞬间,阿普切看到了德拉科的那双眼睛,并非如他所想的那般坚定,反而带着淡淡的悲伤和纠结。
    如果真的不能说的话,阿普切想,看着德拉科离开的背影,他自然不会像对待其他人一样去逼迫他说出来,即使自己会摄魂取念,他也不会这么做,大概,这就是所谓的人类的情感中最无用的不忍了吧,阿普切想,转身向着自己的宿舍走去。
    接下来的时间,阿普切和德拉科仿佛都忘记了那一天的所有一样,阿普切在准备自己的N.E.W.T考试,德拉科也会雷打不动的去有求必应室进行自己的任务。
    坐在长桌上,阿普切将最后一块面包吃掉,刚好看到了格兰芬多长桌哪里坐着的哈利以及罗恩赫敏。
    你已经好了吗?罗恩?阿普切走了过去问道。
    我觉得我什么事都没了,你呢兄弟,听说你最近在准备N.E.W.T。罗恩说,拍了拍阿普切的肩膀。
    也就那个样子吧。阿普切说,正打算拿着书去图书馆,却突然发觉了哈利在看的旧书籍。微微弯了弯头,阿普切看向哈利。他突然想起来在和西里斯一起旅行时去看的卡斯蒂略金字塔以及在哪里自己和西里斯讨论的关于神秘人的问题。
    哈利,虽然有些晚了,但是你还记得二年级的时候吗?阿普切说,显然这个问题也让哈利有些疑惑,但是他还是抬头看着阿普切。
    我记得我和你说过啊。哈利说,眨了眨眼睛,但是好吧,或许阿普切发现了什么不对劲也说不定?所以他又将二年级的时候自己在密室看到的一切又和阿普切说了一下。
    也就是说,你在二年级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以日记本为载体存活的神秘人?阿普切小声的说。
    嗯,这么说也没有错,所以在我用蛇怪的毒牙刺穿笔记本的时候神秘人就消失了。哈利说。
    点了点头,阿普切将自己的羊皮纸铺在桌子上,将刚刚哈利说的话速记在上面。
    嘿,兄弟,这和你的N.E.W.T考试可没什么关系。罗恩说,拍了拍阿普切的肩膀。
    低头,阿普切看着自己在羊皮纸上的记录,如果那个所谓的消失真的是死亡的话,那么四年级复活的神秘人又是怎么回事?一个人一生只能存活一次,这是毫无疑问的,那么,神秘人又是为什么会在二年级的时候出现。哈利不会在这种事上骗自己,那么,如果心脏指的是一次的存活与死亡的话,究竟,又指代了什么?
    想了许久也没有想到当中的联系,阿普切打算去图书馆,刚想问一下哈利要不要一起去,抬头却看到哈利已经离开了。
    你看的太入迷了,刚刚哈利已经出去了。跟着那个马尔福一起。罗恩说。
    跟着马尔福?!阿普切睁大眼睛,将桌子上的羊皮纸一把扯了下去团成团放在了自己的怀中,在罗恩的指示下追了出去。
    钻心剜骨!
    那是一个黑魔法!阿普切震惊的跑过去,看到的就是哈利为了闪躲而倒下的身影,他刚刚想过去扶哈利一下,看到的就是哈利举起的魔杖,那杖尖对准一边的德拉科,红色的光芒在杖尖汇聚。
    神影无锋!
    他从没有使用过这个魔咒,但是这一刻,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魔咒就那么突然的钻进了他的脑海中,他疯狂的挥舞着手中的魔杖,而那光芒,一个不剩的全部打在了德拉科的身上。
    哈利!阿普切喊道,他震惊的看着哈利,仿佛又一瞬间不认识这个男孩了,但是他还是反应了过来,跑上前在确定哈利没有问题以后便跑到了德拉科的身边。
    红色的血液在身下蔓延,在他的身上交错着伤痕,这伤害,恍惚间,眼前淡金色头发的男孩似乎和自己记忆中的过去重叠,赛特,赛特就是活生生被这个咒语杀死的,一个又一个交叠着打在他的身上,虽然自己对这个过分腐朽于念旧的人没有太多的好印象,但是到底,他也算是他的祖父。
    不哈利惊恐的大叫,看着马尔福身下流淌的鲜血,他手忙脚乱的打上一个个愈合咒语,但是却一个都没有用,耳畔,桃金娘的哭声震耳欲聋,却也终于唤醒了阿普切的理智。
    速速愈合阿普切说,魔杖在那伤口上缓缓的流动。
    砰的一声,盥洗室的大门被大力的撞开,斯内普教授脸色铁青的走了进来,他一把将哈利撞到了一边,却在看到阿普切的时候松了一口气,他记得,自己曾经在他面前使用过这个咒语,圣诞假期的时候贝拉他们曾坚信他们用神影无锋伤害了阿普切,但是重回校园的阿普切身上并没有伤,所以这可以证明,阿普切可以并且会使用这个咒语。
    速速愈合
    血液渐渐回流,德拉科也停止了抽搐。
    低头,阿普切伸手将那双即将睁开的双眼盖上,将魔杖放在地上,另一只手悬在德拉科的头上,淡淡的吟唱溢出,德拉科缓缓的闭上了双眼,仿佛睡下了一般安稳。
    伸手,阿普切将德拉科抱起来,交到了斯内普教授的手里,他转头看着哈利。
    今天,使用了愈合咒的是斯内普教授。阿普切说。
    可是,阿普切,明明哈利说,他知道阿普切也担心马尔福,甚至对于他们的绝交,哈利知道阿普切也会为了这份友谊伤心,那么何不趁着这次机会和好?为什么要将这份治疗说是斯内普教授的?
    今天,使用了愈合咒的是斯内普教授。阿普切说。他的声音中带着坚定,显然,斯内普教授也明白了当中的原因,他点了点头,转身漂浮着马尔福去了医疗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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