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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西里斯]崇拜——魂返苗疆(92)

    转头,西里斯不赞同的看着阿普切,现在阿普切的状态简直不能再糟糕了,即使有再重要的事,也不能凌驾在他的健康之上。
    去校长办公室,求你微弱的祈求着,阿普切看着西里斯说道。
    该死的小孩!西里斯想,最终还是不能扭过他,抱着他到了校长的办公室。在哪里,哈利似乎和邓布利多教授在谈论什么。
    西里斯?!你怎么会在这里?!惊喜的看着西里斯,但是哈利瞬间就看到了西里斯怀中抱着的阿普切,他慌忙凑了过去,但是看到的确实惨白一张脸的阿普切,仿佛从地下刚刚挖掘出来的尸体一般,这样的阿普切看上去异常的脆弱。
    他非要找您,似乎有什么事一定要和您说。西里斯说,将阿普切放在一边的一个沙发上,让他可以舒服的躺下来。
    不论什么重要的事也比不上一个小巫师的安全!你应该立刻送他去医疗翼。
    是我拜托的阿普切喘息着说,他看着邓布利多和哈利,用祈求的眼神看着西里斯。
    看懂了他的意思,但是西里斯摇了摇头。哈利已经足够长大了,他应该知道,不论你要说什么。
    半晌,阿普切吐出一口气,缓缓的,用他如今能发出的声音说。
    神秘人制作也魂器,他希望制作七个,我知道的,五个,日记本,复活石戒指,赫奇帕奇金杯,斯莱特林挂坠盒,拉文克劳冠冕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阿普切却说得异常的缓慢与艰难,直接体会分裂灵魂的痛苦让他仿佛自己切割了灵魂一般,而且在这之中,神秘人不知使用了多少个不可饶恕咒,每一个黑魔法都会侵蚀一次灵魂,自己的灵魂虽然不会真的被分裂被侵蚀,但是那痛苦却是真的,每一层的痛苦,每一层的侵蚀,自己都可以感觉到,而且还是切身的感觉到。
    震惊的睁大双眼,即使刚刚在哈利带来的格拉斯霍恩的记忆中知道了七个魂器的可能,但是却根本没有阿普切知道的这么详细,他,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但是这一切都不能现在问,除非邓布利多真的是一个置小巫师的安危于不顾的人,但是他不是。所以他让哈利和西里斯一起将阿普切送到医疗翼,不论他有多么想知道阿普切是如何知道的,但是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这个原因,而是阿普切的安全。
    医疗翼,庞弗雷夫人忍住自己的怒火将一瓶一瓶的灵魂稳定剂灌在阿普切的口中,一个个治疗魔咒打在他的身上。终于当一切平静下来,阿普切也睡去的时候,庞弗雷夫人叫邓布利多和哈利西里斯出来,包括知道了消息赶过来的罗恩赫敏。
    虽然我不知道原因,但是他似乎直接体会了很多很强大的黑魔法。庞弗雷说,具体的类似,就仿佛有人直接对他施用钻心剜骨和摄魂取念以及所有能使灵魂动荡的黑魔法,但是只是类似,只要吃了灵魂稳定剂,再休息一晚就好了,他很强大,挺了过来。
    震惊的看着庞弗雷夫人,哈利头一次希望自己是个聋子,也不想听到这样的结果。
    我应该感谢你的告知吗?
    走进那个隔间,西里斯握着阿普切冰凉的手,他将那手贴着自己的额头,第一次开始痛恨他们对于库库尔坎的无知,以及自己的无能为力,但是他还是庆幸着,起码,阿普切告诉了自己,让自己有机会知晓,有机会守着他。
    第一百一十六章 任务
    幸亏那天是周日,即使阿普切在医疗翼躺了一天也没有被几个人知道,毕竟阿普切平日里和很少出现,加上这个学期他要准备N.E.W.T所以就算是平时除了轮到他巡逻的时候否则也是很少出现的。
    医疗翼的隔间,西里斯握着那只冰凉的手,缓缓的闭上眼睛。
    救我轻声的□□自己口中溢出,西里斯猛地睁眼,看着那个即使喝了生死水也没有睡得安稳的少年,伸手将他额头的碎发抚到脑后。
    我在,我一直都在
    又过了一会,阿普切终于缓缓睁眼,他看着眼前的人,嘴角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我成功了,我看到了。
    但是我宁可你没有成功,没有看到。如果看到的代价就是你现在的样子的话,他宁可阿普切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巫师,这样,起码他不需要这么的担惊受怕。
    又休息了一会,当下午临近宵禁的时候,邓布利多到了隔间,他没有带任何人,只是看着坐在病床上,喝着杯中的牛奶的阿普切叹了一口气。
    抱歉,孩子如果,如果他能给阿普切更多一点的信任的话,告诉他自己所知道的,告诉他自己摆脱给哈利的任务,让他去看属于格拉斯霍恩得到记忆的话,是不是,他也不会这样,那只是,只是一个孩子啊,一个即使这么看上去也是千疮百孔伤痕累累的孩子啊。
    您没有做错什么的。阿普切说,将杯子放在桌子上,看着那双湛蓝的双眼。这是我自己要做的,况且,如果没有真的万全的把握的话,我也不会这么做。
    低垂着双眼,邓布利多看着眼前的男孩,因为昏睡的原因,他的长发没有了空间发扣的帮助,全部垂落。金色的竖瞳在那张精致的过分的脸上烨烨生辉,即使在这昏暗的灯光也是最美的光彩,如果,如果被这样的一双眼睛那么认真的看着,大概没有人会人心责怪他吧。恍惚间,邓布利多似乎明白了什么,为什么那个放荡不羁的男孩,如今的男人会甘愿如此,大概也是沉溺在那双眼的原因吧。
    况且,我也没有那么无私。阿普切说,吃了晚饭又躺了许久,自己觉得自己已经恢复了力气,再加上最希望看到他的时候他就在,不论是自己成功后的那第一眼,还是自己醒来后的第一眼。
    其实我也是有选择的。阿普切说,奇琴伊察同步,也就是我使用的那个祭祀,其实我也是有选择的。看出了邓布利多和西里斯的不解,阿普切笑了笑,打算好好的给这两个巫师解释一下。
    奇琴伊察,由号称玛雅指尖上的灵魂,也是玛雅的一座古城,简单的说,奇琴伊察同步也就是灵魂同步,也是我如今可以做到的,在没有任何神秘人的鲜血的状态下可以做到的灵魂同步,他需要的是一段记忆,将自己的灵魂回归记忆中的状态,然后和记忆中的那个人的灵魂重叠,可以体会到那个人在那一时刻之前的所有过往,他记得的,忘记的,统统都会携刻在灵魂中。
    那代价呢?既然是祭祀,他的代价是什么?邓布利多说,他虽然对玛雅文明并不熟知,但是祭祀这一词自己还是知道的,如果是祭祀那一定会有祭品,这么强大的甚至可以获知对方曾经所有的祭祀,他的祭品一定不小。
    摇了摇头,显然,阿普切并不想回答邓布利多的这个问题。
    其实我觉得,高傲的库库尔坎小先生,只是想展示他的勇敢,以及分院帽应该分到格兰芬多的决心。
    一个声音传了进来,斯内普教授走进了隔间,他看着站在隔间里的人,我倒是觉得,你应该转去格兰芬多,而不是斯莱特林。他说,看着病床上的库库尔坎,眼角带着淡淡的嘲讽。
    没有人让你说话,让你进来,鼻涕精。西里斯说,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站在隔间里的斯内普,一只手握着阿普切的手,一只手拿着自己的魔杖。
    我倒是觉得,现在的你也不应该出现在霍格沃兹。斯内普说,睥睨着西里斯。
    那你呢?你身为一个
    西里斯阿普切说,伸手缓缓的勾了勾西里斯的手指。
    怎么,难不成曾经的阿兹卡班还消磨了你的脑子,我倒是第一次知道,摄魂怪不止会吸食灵魂,还会吸食脑子。斯内普说,抱胸看着西里斯,就如眼前的西里斯处于爆炸的边缘一样,现在的斯内普也处于了一个即将爆炸的边缘。难道,你觉得,对于一个在没有任何人应允下硬闯的犬类生物,我,身为霍格沃兹的教授,更有理由站在这里,更何况,我倒是觉得,要是不认识你们,斯莱特林会过的更自在。
    松开手,西里斯举起自己的魔杖对准斯内普。闭嘴!鼻涕精!那你呢?你又会什么?你这个懦夫!
    仿佛有无数的曼德拉草在自己的耳边尖叫一般,阿普切将自己的头放在冰凉的墙壁上,仿佛这样可以让自己更舒服一点。对了,自己应该习惯,而且知晓,莱姆斯说过他们和斯内普的关系,曾经掠夺者对斯内普教授做的所有,不论对错
    他从床上坐起来,将一边桌子上的羊皮纸拿过来,沾上墨水之后写下了自己记得的那五个魂器,然后将羊皮纸递给了邓布利多教授,如果,邓布利多教授现在有时间的话,可不可以允许我们去一下您的办公室?
    转头,西里斯收回自己的魔杖,转头看着从床上坐起来的阿普切,伸手将他的头按在原地。
    你需要休息,阿普切,别的我可以答应。西里斯说,按住阿普切的手,你让我带你去邓布利多教授的办公室,我带你去了,但是现在,我做不到,也不可能答应。如果你觉得,我拥有这个资格或者说可以来说拒绝的话。
    缓缓的闭上双眼,阿普切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再做什么,只是顺从的躺在床上。
    看着西里斯和阿普切现在的样子,邓布利多教授摇了摇头,叫上斯内普和哈利他们一起走出了医疗翼。
    年轻啊,真的是年轻啊。邓布利多想,只是转头看着那个在隔间中的两个人,缓缓的摇了摇头。
    抬头,阿普切看着坐在椅子上的西里斯,但是下一秒就被他按在了被窝里面。我现在已经好了。阿普切说,伸手按住西里斯放在被角的手。
    我有我自己的判定方式。西里斯说,反手将阿普切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阿普切,你永远不知道今天看到你的时候我是什么样的心情。将那只手放在自己的额上,西里斯闭上了双眼。
    抬眸看着西里斯,阿普切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虽然他觉得现在已经没有问题了,但是,如果真的是他希望或者是想要的话,那么,就这样,也很好。
    低头,西里斯轻轻的吻了吻阿普切的额头,这才离开了隔间。
    在医疗翼住了一晚,第二天阿普切像往常一样的去上了课,除了西里斯和邓布利多以及斯内普教授,还有哈利以外,没有其他的人知道阿普切在医疗翼住了一晚。
    一天的课程结束,阿普切便直接回了宿舍。周末的时候自己在宿舍里面的祭祀法阵还没有被消除,虽然因为使用过所以没有了什么作用,但是毕竟是写在了地上,所以阿普切还是需要赶紧回到宿舍去收拾一下的。
    打开宿舍,却看到了已经被收拾的干净的宿舍和坐在床上的西里斯。
    我以为你已经回去了。阿普切说,转头看着西里斯。
    其实我也是这么打算的。西里斯说,伸手揽在阿普切的肩膀,虽然这么想有些不对,但是西里斯还是很感谢的,感谢阿普切告诉了自己他的计划,告诉了自己他要做的。现在,你介意和我说一下那个祭祀的代价吗?没有邓布利多教授也没有哈利。
    低头,阿普切看着西里斯,唇抿成了一条线,早知道他会想到代价,自己就应该说那只是一个魔法阵而已。但是,他又不想去骗西里斯。
    奇琴伊察同步,同步的是灵魂。阿普切说,转头看向西里斯,也就是说,当神秘人对人使用阿瓦达索命,对人使用钻心剜骨,摄魂取念,这些所有都会和我的灵魂同步,包括他撕裂他的灵魂。
    那,你你的灵魂还是完整的吗?
    摇了摇头。同步的虽然是灵魂,但是我却没有做,所以只是同步那些伤害和侵蚀,但是因为他的时间压缩,不论哪个人度过了多久,同步的时间都是十九小时,也就是从凌晨的一点一直到下午的七点。
    也就是说,神秘人用了十几年杀的人,制作的魂器,你是在十九个小时之内去体会的吗?伸手,西里斯缓缓的抚顺那一头长发,叹了口气。
    但是我也知道了一件事。阿普切说,看着头顶绿色的床幔。在他围剿库库尔坎庄园之前,他曾经和当时的库库尔坎家主,赛特以及我的父亲菲利谈论过,或者说是命令,他要成为一名库库尔坎,但是那个时候库库尔坎家并没有一个女孩可以嫁给他,况且,如果是嫁给他的话
    那么那个女孩也会冠上神秘人的姓氏,而不是神秘人冠上库库尔坎的姓氏。西里斯说,他看向阿普切,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是什么。
    所以,他的目标是我。阿普切说,转头看向西里斯,唇角勾起了一个嘲讽的笑。他要成为我的教父,然后成为一名库库尔坎,而他当时想的,最想获得的天赋,并非是不死。
    皱了皱眉,如果说神秘人制作魂器为的是什么的话,那么只可能是飞离死亡,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如果可以选择自己的天赋 的话,他应该选择的一定是不死才对,除了不死他还会选择什么愿望?难道是消灭麻瓜?
    他最想获得的天赋是剔除血统。也就是说,他当时最想的,是成为一个真正的纯血。阿普切说,从床上站起来,面对这西里斯伸出手,他,身为一个混血,最希望得到的是纯血。虽然我并不知道他剩下得到两个魂器,那大概是他在库库尔坎围剿之后才制作的吧。
    但是这是我们天生就有的。西里斯说,突然想明白了阿普切和自己说这些的所有原因,因为,他们都明白自己不可以惧怕那个所谓的神秘人,因为,对于神秘人来说,他们拥有神秘人没有的东西,因为他们天生就是纯血。
    看来我姓布莱克也是一件不错的事。西里斯说,拉着阿普切的手站起来,终究还是缓缓一笑。你成功了,你想我证明了你的健康,你的能力,即使我以后依旧会为此担心,但是我也会相信你会保护好自己。
    因为阿普切已经给了自己答案,其实,阿普切接触过神秘人两次,一次是库库尔坎围剿的那一天,一次是四年级的火焰杯在小汉格顿,但是他选择了之前的那一次,而不是之后,即使他也知道,如果是选择小汉格顿的那一天他获得的大概会更多更多吧。
    等到周末的时候,阿普切和西里斯一起去了邓布利多的办公室,经过一周的休息和整理,阿普切已经可以以轻松的面对那段属于神秘人的过去的言语,即使在那记忆中依旧没有拯救邓布利多教授的方式。毕竟即使同步,也仅仅是同步灵魂而已,他没法去获得准确的魂器的位置所在,如果想要获得的话,他起码需要两个活着的魂器来进行灵魂定位,那就是另一个祭祀了。但是他还是依稀找到了一个魂器的所在,一个是被放在岩洞中的斯莱特林挂坠盒。所以他决定去在考试之前去和邓布利多教授说明,来去毁灭那个挂坠盒。
    但是奇怪的是,到了校长室的时候,校长室空无一人,一只漂亮的凤凰守护神正站在校长室里,似乎已经知道了阿普切和西里斯会到这里,特意给他们留下的信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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