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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客心里,没有爱情(穿越)——一只大雁(7

    可是
    就在前几日,江肃方才从山中抓到了一只白虎。
    那白虎还未成年,不过是只半大虎崽,因而体型并不如画册中这白虎般巨大,可将却记得,那日他抓着这白虎时,虎背之上毛发的触感。
    并不似猫儿一般柔软,略有些扎手,可抚摸起来,却也的确令人心生愉悦。
    他将那白虎送给了乌歧,而后那白虎便要在魔教内养着,以江肃对乌歧和贺灵城的了解,他觉得乌歧必然负担不起这白虎的口粮,保不齐到了最后,这白虎还得由教中出钱来喂养。
    他本只是好奇,将这图册当做虚假之物随便看一看,反正书中人均是金发碧眼,那模样可与中原人大不相同,背景也颇具西域风格,和中原大不一样,若不是看到这白虎,他本来是根本无法代入其中的。
    可眼见这白虎之后,江肃心中莫名就有了一丝异样之感。
    他不由更仔细地去看这幅画,目光在上头停顿许久,莫名便开始觉得心中隐有悸动,他也不知这到底是什么奇怪的感觉,只是啪地一声合上书册,一把将那春宫图册塞进了行囊里。
    这乌歧,想要报答他不能送点水果糕点吗?送春宫图册是怎么回事?
    江肃口中碎碎念叨,而后继续整理晚上或许要用到的药粉等物,胡乱收拾一通,又想今夜想来是要通宵不眠的,他应当趁着白日好好歇一会。
    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只要一闭上眼,眼前不由便浮起了那只白虎。
    背景中的西域宫廷与中原厅堂逐渐重叠,而交缠于一块金发碧眼的西域人,似乎也缓缓变成了中原人的模样。
    江肃猛然睁开眼,噌地坐起了身,已没有了睡意。
    不睡了,他还是起来看剑谱吧。
    他将剑谱摆在眼前,却头一遭无法将那些熟悉的内容看进脑中去,只觉得心头仿佛有一丛火,令他浮躁不安,他想好一会儿,只好再合上剑谱,而后起了身,决定先去洗个澡。
    这客栈掌柜同店伙计都被困在山寺之中,客栈老板娘忙不过这么多人的日常起居,自然没有功夫将沐浴热水送到他们的屋中来。
    好在客栈后还有个不大不小的澡堂,本是供客栈伙计使用的,里头还算干净,这些时日江肃等人要沐浴时,都是借用此处,以免再给这客栈老板娘添麻烦。
    澡堂内的热水需要事先烧好,前几日他们需要沐浴时,都是事先告知客栈老板娘,待烧好热水之后再来此处,可今日江肃不想再等了,他需要冷水醒醒脑子,便也不曾告知那客栈老板娘,直接便来了客栈后院的澡堂外。
    他万万没想到,竟然能在此处撞上李寒山。
    两人相顾难言,江肃有些说不出口的局促尴尬,率先开口询问,道:你为什么在这儿?
    李寒山不解,反问:来这儿,当然是为了洗澡了。
    江肃:你不是昨日方才洗过吗。
    李寒山回答:是。
    江肃:你洗这么勤快做什么?
    李寒山:啊?
    李寒山不知道江肃看上起为何还有些恼怒,他不过就是正常过来洗个澡,他应当没有做错什么事。
    李寒山想了想花时清那个极为有用的建议,沉默片刻,而后抬起头,委屈看了江肃一眼。
    江肃:罢了,没事,挺好的。
    李寒山又问:来都来了一起?
    江肃:
    江肃皱眉想了想,他记得这澡堂挺大,当中还有处分隔,他们大可以一道进去,一人一边,人泡在水中,想来也看不见什么东西。
    此时他若是拒绝,反倒有些奇怪可疑。
    江肃沉默点了点头,率先走进了里头去,却见里头已放好了热水也是,李寒山应当吩咐过客栈老板娘,这里头的,理应是热水。
    可他心中本就烦闷不堪,这满室氤氲水雾,还颇为闷热,他心中烦闷再升,一时竟难以分辨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他只能将一切胡思乱想暂且抛开,而后动手解开身上衣物,只想着快些洗完,早点出去便好。
    他觉得自己心中无鬼,坦坦荡荡,不过是正常来此处洗个澡罢了,可想了片刻,却还是背对着李寒山,不过解个衣扣的功夫,他已数次回头,总觉得李寒山会看着他。
    他方才脑中混乱不堪,答应了同李寒山同室共浴,可却忘记了李寒山对他已与以往不同了,可他想想李寒山那颇为委屈的眼神,觉得自己若是此时转头出去了,李寒山肯定又要对他露出那种表情来。
    反正二人隔着这么远,李寒山也自觉缩在屋中另一侧,已是极力离他远一些了,又背对着他,而他数次回首,都不曾见李寒山回过头来,江肃这才略安了一些心,心中骂着春宫害人,他不过翻了几页,就好像中了降智病毒,整个人的举止都变得奇怪了起来。
    江肃匆匆脱衣,想着早些到那浴池中去,他甚至还留了心眼,并未将衣服全部脱干净,可衣襟滑下肩头时,他不知道,李寒山回过头,看了他一眼。
    仅是一眼,却已足以看清许多东西了。
    李寒山一颗心突突直跳,眼前好似还映着那略显削瘦的肩骨,脊骨线条舒缓,肌肤白如冰雪,他停顿片刻,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想将一切胡思乱想从自己脑中甩出去,可耳边如有罪恶絮语,他实在忍不住,又回了一次头。
    衣襟已滑下后背,江肃解开头发,散发垂在身后,几乎将他的背完全挡住,可散发被水打湿,绕在臂弯肩侧,发梢紧贴着脊骨往下,并未完全褪下遮挡的衣物之间,还隐见略显凹陷的腰窝。
    李寒山再度收回目光,沉默许久,倒恨不得掐上自己几下。
    他不能再看了。
    这室内雾气氤氲,闷热不已,他却更觉得心中燥热难言,而这一切的古怪之感,全是从方才回首的那一眼中而来。
    他克制不住自己去想那削瘦的背,线条舒缓,似乎正适合手掌贴合
    他真的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却无奈发现,这对他好像已经没有半点作用了。
    他就在这浴室之中,与江肃隔着一池浴水,克制不住地起了反应。
    第66章 情蛊再吻
    李寒山浑身僵滞,一时竟不知自己该要如何才好。
    他很明白自己如今的处境。
    虽说江肃同他隔了一池浴水,还在两个不同的浴池之中,应当是看不见他此刻的反应的。
    可即便如此,李寒山只要一想起自己竟然因为看见江肃的背便起了这种反应,他便止不住心中羞愤难当,而后再想想江肃那削瘦的背
    他已抑不住心中情动,如同有一团灼热的火,将他烧得浑身滚热,却又无法纾解江肃还在这儿,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在江肃面前露出异样,水上可挡不住任何东西,若他真有动作,只怕江肃一回头就能看见。
    李寒山沉默片刻,一下缩进浴水之中,令那热水漫过他的胸口,挤压之下,他一时闷得难以喘气,非但不曾有半点化解,那股近乎于亵渎之感的情绪反倒是如同失去限制一般四处蔓延。
    直到他听见身后传来水声,应当是江肃下了水,他方才忐忑回首,看向身后江肃。
    江肃竟也在看他。
    两人目光相对,李寒山一下收回目光,心跳更快几分,连面上都已泛红,他只能在心中暗骂,江肃到底怎么回事,他自己难道就没有一点自觉吗?
    在喜欢他的人面前毫不遮掩,袒露身躯,半身虽在水中,可那裸露的脖颈与那分明的锁骨还是令李寒山呼吸一滞,更不必说湿发上的水珠滑过肌肤,留下洇湿的水痕,令李寒山莫名口干舌燥。
    他脑内不由自主浮现出了前些时日所见的那本西域春宫图册。
    有一副画中,画上小人并不纠缠,也并非是在交欢,可一人身躯半裸,另一人低伏身躯,倾身其上,以舌尖舔舐代替亲吻。那时候李寒山看得满心莫名,只觉得这种东西又有什么好画的。
    那皮肤不是糖也不是蜜,这人也不属狗,怎么还能舔得这么起劲呢?
    不,那时候他觉得,这春宫册子,都没有必要存在。
    两人交欢说到底也就是那么一档子事,无论过程如何,到最后总是殊途同归,既然如此,那为何不如直接一些,略去这中途的繁琐过程,何必画这些乱七八糟的图画,直接到最后一步便好。
    就好比这剑术,花招是最没用的,应该简略一切,直取对方要害。
    而如今
    汪汪,汪汪汪。
    李寒山明白自己错了。
    他简直错得离谱。
    这又不是剑术,这世上可不是所有事都能用剑术来类比的。
    他几乎要抑不住心中欲念,而正在此时,江肃开了口,皱眉看着他,问:你这么热吗?脸都红了。
    李寒山:
    热就出来。江肃道,整个人泡在水里,能不热吗?
    李寒山默默又往水中潜了一些。
    他觉得江肃哪儿都好,就可惜多长了这么一张嘴。
    若是江肃不说话,或许自己还能更早一些喜欢上他。
    李寒山一动不动,只能假装无事发生,心中巴望着江肃早一些出去。
    他记得以往江肃洗澡速度很快,他只需要挨过这时候,待江肃出去了,他便能想法子解决自己如今的反应。
    可江肃见他不动,又忍不住多嘴,问:时间不多了,你不洗吗?
    李寒山:
    李寒山深吸一口气,片刻方从水中略钻出来一些,小声同江肃道:你能先出去吗?
    江肃一时心生不解,反问李寒山:为什么?
    李寒山:
    李寒山想不出借口。
    他思索片刻,想起自己先前关于人心的领悟,想要令对方依照自己所想的结果行动,那便要顺着对方性格习惯来行事。
    江肃的性格只要事情与剑牵扯上关系,江肃便会变得极好说话。
    李寒山小声道:我一个人时,想事情总会清晰一些,特别是在洗澡的时候。
    江肃:你要想什么事情?
    当然是剑道之上的突破。李寒山理直气壮道,我想了几个新招式,若是思考清楚了,保不齐便要在剑术之上有所突破。
    话音未落,江肃已二话不说起了身,吓了李寒山一跳,却见江肃身上还是穿了亵裤,并非全裸,只是那布料本就轻薄,如今为水浸湿,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衣下线条,若隐若现,更是看得李寒山呼吸微促,几乎压不住心中的欲念冲动。
    下一刻江肃已拾起了衣物,甚至连身上的水珠都来不及好好擦干,只是稍做整顿,便已飞速将衣服穿上,而后转过头看向李寒山,语调之中满是严肃认真。
    你好好想。江肃认真说道,我等你进步之后的感想。
    说完这句话,他头也不回,根本不敢在这儿多留哪怕一刻,生怕打乱了李寒山的思路,匆匆便朝外跑去。
    江肃出了这客栈的澡堂,身上裹着湿了的衣物,有些难受,他便想回房间先换身衣服再说,可不过走出几步,便已看见花时清匆匆而来,似是在寻找什么人。
    江肃便开口,问:花时清,你怎么了?
    花时清一眼看见他,那一口吊着的气略缓了一些,匆匆走上前来,二话不说握住江肃的手,面容之中满是关切,问:江少侠,你今日无碍吧?
    江肃被他吓了一跳,这也是花时清第一次主动同他如今亲近,而他可还记得花时清对路九下蛊的手段,他几乎一瞬便已抽回了手来,心中满是不解,挑眉问:我能有什么事,你怎么了?
    花时清只好仔细端详他片刻,见他似乎并未说谎,方松了口气,道:方才我回去准备今夜需要使用之物,却发现我的一只蛊虫结了蛹。
    江肃对蛊毒之术没有半点研究,他根本不知道这蛊虫竟然还能结蛹,自然也不知道蛊虫结蛹之后,究竟会发生什么事。
    他只能疑惑询问花时清,道:结蛹?会吐丝吗?
    花时清:这倒是不会。
    江肃:所以呢?
    花时清:
    花时清又叹了口气,认真同他说道:结蛹的,是我的情蛊。
    江肃点头。
    情蛊若是结蛹,再破茧时,便要功力大升,远比原先情蛊的效力还要更强。花时清小心翼翼道,而结蛹之时,情蛊会有些许异常,也会对身边之人造成影响。
    影响?江肃不解,花公子,你说话直接一些,我不懂蛊虫,你这么拐弯抹角,我听不懂的。
    花时清只好再直接一些,道:心有挂念之人,受到情蛊影响最深,只怕会出事。
    江肃:出事?
    他与花时清目光相对,花时清看他那满面正气,忽而便将后面想说的话全都咽了回去。
    行,不管如何,反正江肃绝对没受到影响,他不必忧心江肃,便只需要找到少主再看一看了。
    反正此处之人大多成双成对,真受了什么影响也能找爱侣纾解,只有江肃与少主哦,好像还有个武林盟主。
    可武林盟主如何,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那家伙可还是少主的情敌,又欺负过少主还是让他自身自灭吧。
    想到此处,花时清不由对江肃笑了笑,道:江少侠,没事没事,你早些休息,我再找找少主。
    江肃皱眉,答:李寒山在沐浴。
    花时清:
    花时清不由看了看江肃,他见江肃长发滴水,身上的衣物似也有些濡湿,再转过头,看了看客栈澡堂所在的方向,沉默片刻,忽而顿悟。
    那就更没事了。花时清生硬说道,这样挺好,就是这些时日,可能要辛苦江少侠一些。
    江肃:?
    他看花时清转头,恨不得飞速从此处离开,走出几步,忽而又折返回来,塞给江肃两个锦囊,不等江肃发问,他已抢着说道:江少侠,这里面的东西,可以防止普通蛊虫伤害你们,可对于厉害些的蛊虫,我也就无能为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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