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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公主非要让我吃软饭(GL)——酒醉的福蝶

    石室里唯一的天窗,被人轻轻撬开。那人将脚上的一双金丝软靴脱下,打个绳结,挂在颈部,露出一双白皙的双足,在黑袍下若隐若现。
    石室约有十丈,那人直接一跃而下,双足似弓,小腿与脚踝处的曲线似那凌厉无比的刀锋,带着凛冽的姿态,犹如那身手矫健的平原猎豹般,悄无声息地稳稳落在石室里。
    她四下一望,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了自己要找的人。
    紫裙美人此刻肤色如雪,往日里花瓣般的嘴唇也失了血色,光是远远地看上一眼,便令人生出疼爱怜惜之意。
    连烈锦缓缓走向高璟奚,把靴子丢在地上,同时取出了怀里的墨玉折扇,放在一旁。
    空气中渐渐弥漫起层层黑雾,黑雾凝实化作连烈锦身后的凤羽翼翅。
    如果石室外,巡逻的人将石壁打开,就会看见一个黑羽金眸的黑衣少女将七公主,紧紧抱在怀里,黑色的羽翼间偶有几丝金色流光穿梭其中。
    只是,今夜,无人能够察觉到半分异样。因其星辰之力都已被全面压制而不自知。
    身体里僵硬和冰冷刺痛的感觉,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温暖的怀抱。怀抱?高璟奚一下从无边黑暗中,惊醒过来,这才发现身体上温热的感受,并不是幻觉。
    她的确靠在连烈锦怀里,这人还给她盖上了宽大的黑色鹤氅。
    烈锦,你怎么能来这里?快出去,星晶石对你这样没有星辰之力的人,伤害很大。高璟奚愕然不已,发现连烈锦薄唇轻抿,似乎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影响。
    额前的碎发半遮住连烈锦的眼睛,她阴沉着脸轻声说:你先别动,腿上的伤口需要止血。
    只见连烈锦从袖口里拿出两包药粉打开,将赤色药粉洒在高璟奚左腿的伤口上,待药粉变为黑色,再用另一个玉瓶里的药水洗净伤口。
    她才把已经涂满白色药粉的绷带,裹在高璟奚受伤的小腿上。
    伤口从一开始的猛烈刺痛到之后绵软的酥麻感,连烈锦一直在轻轻抚摸高璟奚的长发,试图减缓伤员的痛苦。
    无碍,只是小伤而已。你的麻药见效很快,并没有多疼。
    是吗?连烈锦十分恶劣地戳了戳高璟奚的伤口,见公主立马疼得冷汗直冒,她的表情才缓和下来,伤口深可见骨,并没有多疼,嗯?
    高璟奚苍白的脸上扬起一抹笑意,伸手掐住连烈锦白净的面皮,这是在心疼我嘛,不再与我置气了?
    第40章 你搁这搬家呢
    闻言, 连烈锦有些不好意思,面上仍故意板着脸,马马虎虎吧, 我在仔细琢磨你的话, 谁知道是真是假。
    这话说得让高璟奚哭笑不得, 可这里显然不是一个聊天的地方,她勉强打起精神, 再次问道:这里如此之高, 外壁光滑,你没有星辰之力, 是怎么进来的?
    要知道, 这个地方,就算是御星师,想要突破防御, 不惊动一兵一卒,都不容易。除非天生星图是壁虎和蜘蛛类等擅于攀爬的动物。
    连烈锦垂眸,我一步一步爬上来的, 用抓钩。
    这话显然就是在哄鬼了, 镇星司高达几十米, 用抓钩爬上来,没摔死就算命大。
    你不想说, 我便不问了,高璟奚挣扎着从连烈锦怀里坐起, 发现连烈锦为了图方便,将长发高高束起,额前的碎发使得她看起来,比往常如冰似月的冷淡模样, 多了几分年少的稚气。
    连烈锦本以为高璟奚会一直追问下去,没想到公主竟然只是轻柔一笑,嘱咐自己一切小心,便又靠在了自己的怀里。
    七公主她竟然没有刨根问底,这是因为信任自己吗?
    殿下,不怕我心怀歹意,又或者是个,是个怪物吗?
    那又如何,高璟奚将她自己的手,放进连烈锦手心里,闭目轻声说道:你是观邪、是连烈锦、或者是个怪物,对我来说,都一样。
    连烈锦眸光微亮,弯唇一笑,我还以为殿下会说,我根本不是个怪物。
    你全身上下毫无一丝星辰之力,却能做到御星师都难以做到的事,还让那些星晶石几乎全都无效了。叫你一句小怪物,怎么了。高璟奚捏着连烈锦的小指,轻声嗔怪道:
    你也该回去了,若被人发现。陛下定然会雷霆震怒,以她现在的性子,就算有燕国公保你,你少不得要挨一顿板子。况且今日陛下和那莲妃,的确非常奇怪。
    不,我不想走,连烈锦顺势往地上一躺,同时把高璟奚抱在怀里,将她压制得无法动弹,殿下,一定没想到,会有使不出星辰之力的一天。而且这一天还来得这么快。
    连烈锦,你就会趁人之危吗?高璟奚恼羞成怒,偏偏浑身上下瘫软无力,被连烈锦炙热的气息所包围。
    听见七公主有些着恼的声音,连烈锦忙将高璟奚抱得更紧了些,殿下,今夜我就是想要留下来。
    你,高璟奚的手软软地搭在连烈锦肩上,她微微仰头,那双眼睛亮如星辰,嘴唇也终于有了些许血色,你总是这般肆意妄为。
    可她就是喜欢这般肆意的人,一举一动都能驱散人们心中的索寞。
    她知道,连烈锦那双澄澈的桃花眼里,在冰雪背后,掩藏着盛开的绯红桃花,清幽中是无限的明媚。
    连烈锦懵懵懂懂地点头,心里一阵酥麻,故意吞吞吐吐地说:那殿下,我现在想...
    身边人的体温越发炙热,高璟奚猛地想到了什么,脱口而出:想也不可以,这里不行。
    感受到高璟奚的慌张,连烈锦心满意足地给高璟奚盖好衣服,接着揶揄一笑,殿下,什么不行?现在想睡觉也不行吗?
    你...高璟奚只好闭上眼睛,假寐起来,连烈锦这个人竟然开始使坏了。
    过了一会,黑暗中,不断传来连烈锦的声音。
    殿下,你要不要睡上来一点?
    殿下,你压到我的头发了。
    殿下,你冷吗?
    黑暗中,高璟奚终于忍无可忍,一口咬在连烈锦下巴上,你的手,拿出来。
    放在高璟奚腰上的手,一下停住了,连烈锦被咬得泪眼汪汪,我好心帮你暖床,你还咬我。
    这哪里是暖床!高璟奚羞得满面通红,只恨自己全身无力,奈何不了连烈锦半分,而且这词哪里是这样用的,你的手快点拿开。
    可是殿下的腰,真的很凉。连烈锦非但不罢手,反而变本加厉地轻轻摩擦起来,还顺势给高璟奚喂了粒药,摩擦起热,我是大夫,还请殿下病不讳医。
    高璟奚:......似乎是她想多了。
    殿下,皇帝到底要把你关上多久?
    按照以往的惯例来看,最多三日便可。高璟奚紧紧抓住连烈锦的衣裳,只因她神思越发困倦起来,却又强撑着不想睡去。你要乖乖的,早点回去,小心一些。
    我不走,你放心地睡吧。
    不可以,你在这不安全。烈锦,快...回去。
    在那粒药的作用下,高璟奚的声音越来越小,手却仍然死死抓着连烈锦的衣裳。
    殿下,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女人。连烈锦满足一笑,也一起闭眼睡去。
    第二日下午,高璟奚终于在一阵饭香中,逐渐清醒过来。
    她往身边一摸,只摸到一层柔软的被褥。睁眼一看,才发现她竟然躺在好几层加厚的褥子上,枕头旁还燃着清淡的熏香。
    再抬头一看,一张木制的小几上摆满了美味珍馐,散发着香甜可口的味道。
    她支着身子,无比惊讶地说:烈锦,你这是把驸马府搬过来了吗?
    而连烈锦正用炭火炉加热着一盆又一盆的冷水,时不时倒进一旁的小木桶中。
    殿下,先沐浴,还是先吃饭?
    此刻,高璟奚已然对连烈锦佩服得五体投地,她仰头看了看石室上的天窗,的确刚好能通过一个小木桶。
    虽然,这里四周都是密闭着的,天窗处也被连烈锦遮了起来。可是,当着连烈锦的面,沐浴更衣,还是不那么好吧。
    这厢,高璟奚还在犹豫当中。连烈锦突然一拍脑门,着急道:殿下腿上的伤口不可以碰水,还是我来帮你吧。
    不要,烈锦。我...我自己来吧。
    殿下,你似乎不太方便吧?连烈锦狐疑地打量着高璟奚,公主殿下的腿伤已经让她行动不便了,怎么看也不像能自己沐浴的样子。
    因着是白天,这种特殊的石质能够吸引日光,所以石室内还是非常敞亮的。因此,高璟奚慌张羞涩的模样,被连烈锦看了个一清二楚。
    这让她本来只有三分的捉弄心思,一下涨到了十分。
    殿下,怎么这会儿还害羞起来了?连烈锦托着下巴,故意语带疑惑,那天晚上,殿下可是一点没有羞涩的样子。
    我那是...高璟奚缩在锦被里,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连烈锦,气得又躺了回去。
    连烈锦将毛巾浸湿,把裹成毛毛虫的公主殿下,从被子里扒出来。
    热气蒸腾中,高璟奚苍白的脸颊上浮现出两朵红晕,躲闪着不让连烈锦给她擦身子。
    我只是腿受伤了,又不是全身都不能动。
    连烈锦一把扯下高璟奚的裤子,毛巾上沾着淡粉色的热水,并佐以银针,顺着整条腿的经络穴位缓缓地向下。
    殿下,这是我配的药浴汤。只有我才知道特殊的擦拭方法。
    真的吗?可是现在也不需要针灸吧。高璟奚死死拽住被子,企图挡住自己的大腿,但她看连烈锦眼神清澈,神情专注,似乎的确是在认真地诊治。
    刚热水擦拭完一遍,连烈锦立马换了一个手法,或轻或重地揉捏起每一寸白皙。
    现在的星晶石内所释放的星质,都十分不纯,在这里呆久了,修星者的星力脉络和人体经脉都会被破坏和摧毁。连烈锦又按摩起高璟奚另外一条腿来,简而言之,陛下给这个石室内所加的星晶石,有些过量。
    高璟奚倒是意外连烈锦懂得这么多,毕竟星晶石这种东西不但价格昂贵,而且产地受到朝廷的严格把控。
    普通人可能根本不知道有这样的东西。
    想到这里,高璟奚心里又升起了旺盛的好奇心,烈锦,虽然我说过你不想说,我便不问。可是,我真的很好奇。以前别人口中燕国公府嫡女,不学无术、星力全无。
    七公主跪坐在被褥上,拉着连烈锦的手,那双凤眸里闪着奇异的光芒,可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啊?还能毫无无损地闯进镇星司来?
    似乎发现了七公主对自己小小的崇拜,连烈锦小小地得意起来,又忙装作不动声色的样子,轻咳两声,殿下,其实很多人都能闯进来。
    可只有你,为我闯了进来。高璟奚笑着摇摇头,感到心中涌出一股前所未有的热度,理智上,我并不需要。可是情感上,你让我很感动。而多少人为我做事,我只能心怀感激。
    感激和感动,有什么区别吗?
    我想,我会慢慢告诉你。高璟奚起身搂住连烈锦,拿着连烈锦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在她耳边呢喃,用这里,而不是那里。
    虽然还是不太理解高璟奚的话,可连烈锦也觉得心口暖暖的,忙从一旁的小几拿起一碗鸡汤递给高璟奚。
    殿下,快尝尝看怎么样。连烈锦舀起一勺,吹凉了,喂到高璟奚嘴边,这是我炖的鸡汤,放了很多药材,滋补且美容。青楼的很多花魁,按照我的配方,炖来喝了都说好。
    高璟奚一下被喂上满口的鸡汤,艰难地咽了下去,硬是怔愣了半天,才小声说道:烈锦,你熬的药都比你做的饭好吃。
    为了补救,七公主忙捧着碗,咕嘟咕嘟喝下半碗。她刚搁下碗,等嘴里的苦味慢慢过去,突然回过了味来:
    连烈锦,你的意思是青楼的很多花魁,都喝过你亲手炖的汤?她在亲手二字上,特意加重了语气。
    第41章 原来衣服是给我的
    不, 不是,连烈锦忙坐正身子,神色自若地回答:她们只是学会了我的药膳方子, 自己学着炖的。
    哦, 听上去, 方子是你亲自教授的咯?
    呃,这个, 连烈锦心虚地搓搓手指, 看向别处,也不是每个人, 偶尔小萝卜会亲自去。
    是吗?高璟奚漫不经心看着自己的手指, 再轻轻挑起连烈锦额前的碎发,那你都教过谁啊?
    哎呀,这就不太好透露了, 我们做生意嘛。想当年,我十五岁就拿着药膳方子走街窜巷。一提起当年勇,连烈锦将头发拨开, 笑得灿如三月桃花, 观邪居能够正式成立, 也是多亏了花魁姐姐们的鼎力支持。所以我时常捣鼓一些美容养颜的方子送给她们。
    看见连烈锦越说越明媚的脸色,高璟奚越听心里越来火。她还以为像连烈锦这么呆瓜木头的人, 肯定认识不了几个女人的。
    光是一个大师姐卫莞儿,就已经让自己焦头烂额了。这下, 还多出来全长雍城貌美如花的花魁们。
    真是好啊,真是好。高璟奚一时气极,反而媚笑了起来:
    可是,你和青楼的花魁们, 会有什么生意可做?
    啧啧啧,殿下,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如今天底下,青楼的众花魁们的带货能力一流,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寻常百姓,都好听那一口小曲,听完小曲儿,就会买买花魁姐姐们,推荐的养生用品。
    听完这番话,高璟奚心里又酸又气,面上还是不显,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微笑着继续问道:
    这么说来,你们的关系应该很好咯?那谁卖出的东西最多,和我说说嘛。
    连烈锦轻轻眯眼,自信一笑,你且听我慢慢道来。咱们按地理位置来分,长雍城的中心,最大的那家轻萝楼,里面的小扇姐姐,一个月卖出了一万两桂花。
    桂花?
    闻言,连烈锦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殿下,上次在诗文大会上,你一箭穿出的桂花星光伞,闪耀全场。于是,我仿照了几千把桂花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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