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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后嫁给男主——烟雨如蓑(14)

    穆臣:沒。
    他確實沒吃,酒桌上的菜就動了兩筷子,喝了幾杯酒。
    穆臣走回去,撈起椅背上的外套,對桌上的人說:
    公司有點事,我得過去,抱歉趙總,咱們改日再續。
    從會所里出來,穆臣開車路過一個街角。等紅燈的時候,他看見街邊有人開著小三輪在賣盆栽,有綠色的植物也有花。
    他想到了匡伊陽臺上的那盆蔥,郁郁蔥蔥的挺養眼。
    把車停到路邊的停車位上,穆臣下車走到小三輪前看盆栽,那里正圍著幾個人。
    他指著一個開著白花的植物問老板,這是什么花?
    薔薇,花期挺長的,能開幾個月。
    穆臣買了盆白薔薇,盆不大,一小盆,花開得還不錯。付錢的時候,他抬眼看見路邊兩個人正直直盯著他,面帶驚喜。
    你是穆臣嗎?
    你們認錯人了。
    穆臣見天色暗了,就只戴著口罩,沒想到還是一眼被人認出來。
    他給了老板一百塊,沒顧得上拿找零,只記得拿好花,快步回到自己車里。
    這里是十字路口,旁邊有個百貨商城,人流量挺大,要是被認出來,他現在可沒有精力應付。
    匡伊聽到門鈴聲,走過去打開門,先看到人,聞見淡淡的酒氣,再看見他手里的花。
    匡伊回到家就洗了澡,換了身舒服的睡衣,長袖長褲那種。黑色的頭發,白皙的皮膚,深藍色的格子睡衣。
    穆臣覺得他像一個大男孩,睡衣的藍色像橘子的眼睛。
    匡伊看著花笑:怎么還帶著花,送給我嗎?
    穆臣:我的貓喜歡花,小楠走了,它一個人呆屋子里不開心,買盆花給它玩。
    匡伊:你知道白薔薇的花語嗎?
    穆臣走進來,換鞋。橘子聞見他的味道,跑過來,跳進他懷里。
    穆臣看著橘子水藍的眼睛,不知道。
    匡伊:白薔薇代表純潔的愛情。
    第24章
    穆臣看向地上的花,有三朵完全綻開了,兩朵是花骨朵,含苞待放。花瓣嬌嫩,仿佛一碰就會碎。
    你相信純潔的愛情嗎?
    穆臣抱著貓走進去。
    匡伊端起地上的花,為什么不呢?
    為什么我要對你說我不相信純潔的愛情呢!
    穆臣:古往今來,所有相信純潔愛情的人結局都很悲慘。
    這個話題太深刻,匡伊不想談,他和穆臣現在的關系也不適合談這個話題。
    他隨口問:這盆花多少錢?
    穆臣:一百。
    你肯定被人坑了!
    穆臣沒有解釋。m,fǎ,xe,yun,制作推薦~
    客廳里暖黃的燈光,淺綠的沙發,落地窗外的夜色一片漆黑。
    穆臣脫了外套坐在沙發上,匡伊在吧臺后面的半開放式廚房里忙碌。
    一時之間,沒人說話,顯得靜悄悄的。
    橘子因為穆臣的到來心情變好了,自個在沙發旁邊的地上撒歡。時而跑過來,把自己的腦袋往穆臣手底下塞,求順毛。
    穆臣站起來,走去陽臺,看了看那盆蔥。然后把白薔薇和蔥放一塊,給澆了點水。
    走進來,坐到吧臺前的高腳凳上,沒話找話:這房子你買的?
    匡伊:租的。
    為什么不買一套?
    沒錢。
    穆臣低頭不說話了,他覺得自己提了個不太好的話題。
    匡伊抬頭看見他額前垂下去的頭發,燈光從側面打過來,高挺的鼻梁在另一側臉頰上投下陰影,修長的手指放在吧臺上。
    曜石黑的大理石臺面映著他手腕上精致的手表。
    匡伊覺得這個男人像高價打造出來的藝術品,每一寸皮膚都長在他的G點上。
    他又自嘲地笑了下,或許只是因為他的靈魂饑.渴太久了,也不純粹是肉.體上的,曾經他獨自一個人生活了好幾年,現在又穿進一個全然陌生的世界。
    人都需要另一個人的陪伴,哪怕僅僅是兩個人一起坐著什么都不干。
    你喜歡吃面條嗎?匡伊問道。
    我什么都可以。來別人家吃飯,自己再挑食就不好了。
    穆臣抬頭,傾身過去,看匡伊手底下正在做的東西。
    面條被從冒著熱蒸氣的鍋里撈出來,撈進一個海碗里,面條里面混著好多豆芽。
    穆臣:你在做什么?
    匡伊:干拌面,你喜歡吃辣嗎?
    穆臣:我口味比較清淡。
    面條拌了兩碗,一碗面條上都是紅彤彤的辣椒油,一碗就只是清清淡淡的豆芽蔥花黃瓜絲。
    匡伊將清淡的那碗推給穆臣,指著自己碗里的辣椒油說:我口味比較重。
    然后走到冰箱邊拿喝的,你喝什么?
    跟你一樣。
    穆臣看著匡伊碗里的辣椒油,自己嘴里仿佛都泛起辛辣味兒。
    拿起筷子嘗了一口,很好吃,面條勁道,豆芽鮮嫩,黃瓜清脆。拌的口味也很好,有芝麻油的香味兒。
    穆臣:我以為你不會做飯。
    畢竟兩個月前,還是匡家嬌生慣養的大少爺。
    匡伊隨口編故事:匡家的管家小時候是我的奶媽,我跟她比較親,有時候就跟她混在廚房里,看多了就會了。
    他今天似乎編了不止一個故事。
    好吃嗎?
    穆臣:好吃,你的不辣嗎?
    匡伊笑著說:我就好這口。
    忙了一天,還真是餓了!
    吃著吃著,匡伊想起早上李恒說的話,穆臣在南苑冷色調打包走的燒烤出現在了他的餐桌上。他也很奇怪呢,為什么穆臣的燒烤出現在三樓練習室門外的椅子上,還是深夜,然后陰差陽錯被他拿走。
    他咽下嘴里的面條,喝了口可樂,試探性地說:
    穆臣,不久前的一天晚上,我遇到件很奇怪的事。
    穆臣配合地問:什么事?他蠻好奇的。
    那天晚上我在練習室練舞到很晚,點了燒烤外賣,然后發現送外賣的不聲不響把東西放在了外面,我拿著東西回到家,才發現拿錯了,同樣是燒烤,可不是我的外賣。
    說完,匡伊眼睛一眨不眨看著穆臣。
    穆臣臉上露出不解的表情,你怎么知道那不是你的外賣?
    外賣包裝盒上的logo不是我點的那家。
    穆臣點頭表示認同,那確實挺奇怪,也挺巧合的。
    匡伊在心里不由喝了聲彩,不愧是影帝,隨時隨地演技在線,這就給他演上了。
    不過那家的燒烤雖然包裝精美,可味道真不咋樣,也不知道誰烤的,那種手藝還好意思拿出來賣。
    匡伊故意抹黑,等著看穆臣的反應,其實那燒烤特別好吃。
    穆臣不說話了,他剛才還夸贊匡伊做的面好吃,他想收回那句話怎么辦,盡管面確實挺好吃的。
    他低頭吃了兩口面,皺起眉頭說:你這面是不是沒拌勻?底下的有點咸。
    不可能!他在海碗里翻來覆去拌的,不可能沒拌勻!
    匡伊進廚房拿了雙公筷,直接伸進穆臣的碗里,挑了兩根面出來,自己嘗了嘗,
    不會呀,這不挺好吃的,哪里咸了?!
    匡伊誓死捍衛自己的廚藝,好歹他曾經是開餐館的。
    再看穆臣,見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筷子上,匡伊解釋:這是我剛進廚房拿的干凈的筷子。
    穆臣知道這是匡伊拿的干凈筷子,他看見了。他在意的不是這個,而是碗里的面他吃過了。目光掃到匡伊的嘴唇,他突然覺得熱,抬起手解開襯衫最上面的那顆扣子。
    這真的不是用另一種花樣在撩他?!
    穆臣低頭繼續吃自己的面,一大口一大口的。
    匡伊覺得這吃法也不像是面太咸的樣子等等,他有點回過味來了,剛才他正在說南苑冷色調的燒烤不好吃,敢情他這是挖了個坑等著別人往里跳,結果他自己跳進去了!
    吃完飯,匡伊把碗往桌子上一放,在椅子上大爺坐,對穆臣說:我做飯,你洗碗。
    本來這碗沒打算讓穆臣洗,可是人都需要找點平衡回來吧。
    穆臣認為我做飯,你洗碗這句話很公平。
    看著廚房里穆臣洗碗的背影,匡伊的心情變得舒暢了。他想起來,一起練舞的一個練習生送過他一包水果茶。他站起來,走去客廳的茶幾上泡茶。
    把沸水往茶壺里倒的時候,他特別小心,因為他特別怕燙。可事情往往是越怕什么越來什么,調皮的橘子從他腳底下躥過去,他的手抖了下,沸水澆在他扶著茶壺的手上。
    咝他痛得抽了口氣,手里的水壺砰一聲扔在茶幾上。
    頭上立馬出了層虛汗,剛才還紅嫩的嘴唇都變青了。
    他最怕燙了,這種感覺會勾起他心底最恐怖的記憶,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皮膚起火,卻無能為力。
    手燙了嗎?穆臣聽見動靜,走過來。
    匡伊白著臉,紅著眼睛,好疼!
    穆臣拉過他的手看,手背上的皮膚紅了一小塊,也沒有起水泡,不知道怎么疼成這樣。
    他從冰箱里找到冰袋,用毛巾包起來,遞給匡伊,冰敷一下,看會不會好一些。
    冰涼的觸感驅走滿腦子熊熊燃燒的火,匡伊感覺好受多了。他靠坐在沙發上看著穆臣,看著他擦干凈茶幾上的水漬,泡好茶。
    有沒有好些?穆臣坐到他身邊。
    好多了,謝謝你。匡伊笑了下。
    額頭上的虛汗,還沒有恢復紅潤的嘴唇,讓這個笑容看上去有點蒼白。
    穆臣覺得自己的心就像被人戳了下,戳在心底最柔軟的那塊地方,不由自主地,他拿了張紙巾,手伸過去,想為他擦掉額頭上的薄汗。
    匡伊笑著配合,任他手里的紙巾輕柔地碰觸自己的額頭,嘴角笑出淺淺的梨渦,那顆美人痣都在輕顫。
    在穆臣要收回手時,匡伊抓住他的手,挪到自己的嘴邊,吻了下那只手的手背。
    第25章
    溫熱的呼吸噴在他的皮膚上,那張貼著他手背的嘴唇溫軟,軟得驚心動魄,有蠱惑人心的力量。
    穆臣覺得身體里沉睡的欲/望被喚醒,以摧枯拉朽之勢席卷大腦皮層,理智不知道去哪了,他的眼里只有那張蠱惑人心的嘴唇。
    喉結難耐地滾動。
    他傾身上前,一手強勢地墊在他的后背,不容拒絕。
    嘴唇就這么壓下來,對著他嘴角那顆惹人心癢的痣。
    敏感的嘴唇觸碰到他溫熱的皮膚,舒服得令人嘆息,荷爾蒙的馨香令人熱血沸騰,呼吸間的空氣都變得無比馨香
    喵~橘子受驚似地叫了一聲。
    匡伊手中的冰袋掉下去,砸到了它。
    這個突兀的叫聲,仿佛一陣冰冷的風吹散沖動的欲/望。
    穆臣的動作停下來,嘴唇停在匡伊的嘴角,細膩的唇紋壓著那顆痣。冰冷的理智沖刷著灼熱的欲/望。
    他松開匡伊,直起身,拉開距離。
    匡伊手拽著他的衣領,不松開,把人往自己這邊拉。到嘴的肉飛了多可惜!
    穆臣抬眸看著他被水霧洗過般的眼睛,喜歡我什么?
    匡伊嘴唇貼到他的臉頰上,聞著他身上迷人的味道,聲音沙沙的:你長得好看。
    穆臣的目光冷下來,用力推開匡伊,站起來,拿起自己的外套,不早了,我該走了。
    門在身后關上,穆臣對著樓道里慘白的墻壁,冷白的燈光,帶著深秋寒意的過堂風,想,誰又能一輩子都長得好看!
    有多少人喜歡他,微博近一億的粉絲,有那么多人因為他長得好看喜歡他。他也努力把自己好看的一面呈現在鏡頭和觀眾的目光下,因為這是工作。
    可愛情不是工作。
    聽到咔嗒的關門聲,匡伊靠進沙發里,望著亮晶晶的吊燈,感覺有東西在蹭他的褲腳,低頭對上橘子圓溜溜的藍眼睛。
    穆臣忘了帶走他的貓!
    他把地上的冰袋撿起來,繼續敷著自己的手。
    有點明白穆臣想要什么了,可是他覺得這種想法十分可笑!穆臣之所以對他有沖動,難道不是因為他長得好。他要是長成火災后的那副樣子,別說清高的穆影帝,正常人都不愿意看一眼。
    他不相信純潔的愛情,白薔薇雖然好看,但易凋。
    穿進來之前的曾經,現在想來就像上輩子的事,遙遠得他想不起來他的臉,他也有個戀人,從青澀的高中開始到他問鼎奧斯卡,十年。
    然后發生了那場毀掉他一切的火災,在他最需要關懷的時候,他一次也沒有出現過,短短半年,就另結新歡,還是他們共同的同學。
    呵!穆臣像當年的他一樣可笑。
    他只是想找個人陪伴。或許他應該像穆臣一樣,養只貓或者養條狗,起碼貓和狗不會在乎你長得美丑妍媸。
    劉蓓向這邊的劇組了解情況,她恰好認識這個項目的制作人,以前有過合作。
    制作人:我還要問你呢,你家藝人怎么回事?我之前挺看好安宇奇的,昨天王導發了很大的火,撂話說,安宇奇在他那里被封殺了。我們要用安宇奇,他就不拍這部戲了。
    劉蓓陪笑臉:宇奇比較耿直,又不會說話,我帶他去向王導賠罪好不好?
    就王導那態度,我覺得沒戲。
    劉蓓在電話這邊眼神鋒利得像刀子,安宇奇這會要是在她身邊,早被唰唰唰削了。
    聲音里還得裝和氣:那匡伊怎么回事?
    我們最開始找他來試鏡,是覺得安宇奇能定下來,想借著這段時間的熱度,讓他倆炒一下,給的是男三。沒想到王導對他十分中意,不光想讓他演男一,還非他不可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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