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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为了苟,下弦壹穿上了女装——郁

    和我心里预期真是相距甚远啊。我不是非常满意,因为我以前的身高在同龄人之间都算是高的,现在顿时沦为一米七的现代小矮子,还真是很不适应。
    我又向镜子前面靠了靠,身上虬结而又苍白的肌肉发出了一点窸窸窣窣的声音,竟然像是老树的树根一样渐渐地褪去,直到消失在我的视野中。
    白斩鸡的样子就更难看了我嫌弃地噫了一声,身形变化的速度开始加速,就连身体里的骨骼也在劈啪作响,头发加速生长,那副扭曲而又可怕的画面,看了简直让人san值狂掉。
    最后,出现在镜子面前的,是一位浑身赤裸、皮肤苍白到失却血色的秀美少女。
    她黑色泛酒红的头发长直腰后,左右两侧各有一抹薄荷绿的挑染的发缕,浓密的发量恰好挡住了胸前的风景,此刻正用一种充斥了好奇又不耐烦的眼神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真是想不到啊,魇梦变成妹子意外的还挺可爱的。我毫无愧疚心地摸了摸胸前的波涛,谁叫我是自摸,谁也不能说一个人不能自摸,对吧?
    我手臂一伸,从一边的袋子里拿出了我从理子那里直接借来的小洋裙,这条裙子设计还挺有意思的,和洋折衷的款式,上身是扎染着暗红箭羽纹的二尺袖,下半身则做成了洋裙的模式,只不过花纹还是和风的这不就是现代的lo裙嘛!
    无论国内外,这个时代都是女性最敢穿的时代,民国有中式洋装,日本也有和风洋裙,甚至可以搭配带着网纱的礼帽,文化元素的碰撞下,让裁缝师父没有不敢做的,只有他想不到的。
    我又从袋子里扒拉出一堆借来的化妆品,迅速地给自己撸了一个妆,特意多打了点腮红,让魇梦看起来只是冷白皮,而不是鬼一样白的皮。
    虽然说这个年代的化妆品种类和色号是少了点,不过还是很好用的。
    口红的涂抹简直是为我整个妆面注入了灵魂,瞬间有了內味儿。
    我抿抿唇,戴好长手套、保证我不会露出手上的纹身,以及异于常人的体温以后,就拿着洋伞与装了稿件的包出了门。
    幸而今天是阴雨天,鬼可以在这样的日子自由出行。当然,能不晒太阳还是不晒太阳比较好。
    我一想起我两个身份都需要衣服就头痛,毕竟也不能一直穿理子的裙子,可要更多的衣服,就要搞钱。
    好在在报纸编辑部那里的交涉还算顺利。
    主编虽然一开始对我第 一 章的题材不感兴趣,毕竟委实说,这个平安京的开头故事并不算是新颖,类似的剧情早就在这氏那氏物语里被写烂了,更别提大正文坛最反感这种笔法充斥了江户气息、极为华丽的文风,开头的故事不被看好也是正常的。
    但在我给了主编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以后,他便只能硬着头皮读下去了。
    其实一开始他不愿意正视我的文章,也有一些看不起我的成分在里面。首先,我看起来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子;其次,他说我像是个家境富裕的华族小姐,如果贸然刊载,说不定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啊这,怎么跟理子一样。
    主编擦了擦眼镜上的痕迹:樱庭小姐,我这辈子瞧了多少人,你要是不是华族出身,那就再没有比你更像华族的小姐了。
    您放心,我与您说的那种身份的人没有任何关系。而且我家中只有一位兄长,他很支持我做这些事,不会有人来打扰
    我用纹饰着玫瑰暗纹的手套点了点稿件,微笑:只要您看得上我的作品。
    主编终于读到了若烟之死。
    下一页,他原本不耐烦地、在纸上跳动的眼神突然就停住了,好像是被带着磁力的漩涡吸了进去一样,连半分都挪不开,缓慢而又谨慎地在字里行间移动着。
    他没有再说话,直到看到最后一页。
    这,没了?他露出了和悠太一样震惊的表情:后面呢?
    我拘谨而又傲气地翘起了唇角,颇有些得意地点了点头:当然已经想好啦。
    这篇文章的看点不仅是若烟对身边人身份翻转的震惊,与他们的斗智斗勇、你来我往的爱情,还有平安京与大正今昔对比的一些反映,可以说在很大程度上能够戳中这群没见过反穿文的人群的爽点。
    加上我娴熟制造的冲突与卡文的节奏,简直就是让人欲罢不能,恨不得让人顺着作者的存稿箱爬进去,把他脑子里的存货都风暴吸出。
    您的文笔很妙,很好主编情不自禁地念叨着:对那个时代也很了解,在知识考据上可以说是没有问题,剧情也充满了张力
    不过这个标题?
    他又翻回了第一页,《姐姐的诱惑》五个大字就挂在上面,简直想不让人注意都难。
    这个标题是不是太过露骨了些?他问。
    有吗?我假装无辜:完全没有啊,我只是为了让大家更容易地注意到这篇文章。读者是很傻的,他们其实并不知道自己想看什么,这都需要我们这样机智而又勤劳的作者写给他们看,而不是让他们对我们的创作内容有所要求。
    标题也一样,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贵社能够更好卖出每一份产品而已。
    主编也被我这番从乔布斯大佬那里剽窃过来的经典名言新编给震惊到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我们之前也很少有要求作者改题目的请求,不过既然你坚持如此,那我们也就只好尊重作者的想法。
    之后关于稿费的内容,那我就更熟了,很快便谈好了条件。
    奈斯!
    我简直就是个天才!
    从报社出来,我雀跃的心情就像是哗啦啦翻涌着顶开瓶盖儿的汽水一般,连带着我也忍不住难得地心情好了一会儿,快乐地哼起了鬼灭之刃的主题曲《红莲华》。
    曾几何时,我也是在弹幕上刷『猪油骨、拿来卤』的一员,现在这曲子却成了我的处刑曲,真是想想都让鬼潸然泪下。
    外面的雨停了,我穿着白色的羊皮靴踩着水坑,满脑子都是哎呀今天赚了小钱钱,要不去找个垃圾人渣吃一吃奖励一下自己呢的念头,完全没想到一转身,一个鲜艳的人影就从路边的巷子里冲了出来。
    那速度快到我都一时反应不过来,直接被他撞到旁边的路灯上!
    草,好疼。
    虽然鬼的愈合速度很快,疼痛对我而言也不过是转瞬而逝的光影,但不代表我就真的是钢筋铁骨,该受的伤,该挨的疼,一点也不会少。
    实际上我很怀疑我能否像动漫里画的鬼那样,被腰斩砍头都面不改色,好一个铁骨铮铮的好汉鬼的样子。
    对不起!这位小姐!
    都是我的错,我没有看路!但是我刚刚在追一个人,不小心撞到了您,实在是对不起!
    那气势如虹的语调,那精神小伙的口气,那听上去就很像日野聪的声音
    我的眼泪差点就要喷出来,这个声音,我不会认错!
    和齐木楠雄的班长灰吕杵志简直如出一辙,令人过耳难忘
    尼玛这不就是和炭治郎一起会在无限列车上给我炎火双重呼吸混合双打的、鬼杀队炎柱炼狱杏寿郎嘛!
    我不敢探头看他,以手扶额挡住脸,眼珠子咕噜噜地打转,却也只能看到这家伙羽织下摆如火焰一般的色彩,以及刻着『恶鬼杀灭』四个大字的白色刀柄。
    雾草雾草雾草雾草雾草雾草雾草雾草
    我满脑子都被这几个字填满了,甚至已经脑补出被斩断脊柱时巨大的幻肢痛,头也越来越低,虽然心跳早已不再跳动,但却忍不住加重了呼吸。
    一只炽热的手轻轻扶住了我的肩膀,其中的热量我甚至可以透过裙子感受到那不属于我的温度,少年蓬勃而充满朝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实在是对不起,应该是很痛吧?我扶您去旁边休息一下好吗?
    你不要过来就好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这可是可以和上三猗窝座打的不相上下的大佬啊!
    不会吧,我的食人鬼大正之旅就要在今天结束了吗?我的稿子还没刊印,我还没有把我的狗血言情文写完,甚至连百合子小姐姐都没有再见一面!
    这才第 十一 章啊!我才来第三天,作者就要这么急着取我狗命吗?
    我忍不住哭了。
    货真价实的眼泪从我眼眶里掉了出来,我抽泣着,慢慢蹲在了地上。
    身着火焰羽织的金红发色的少年看着地上哭泣的少女,顿时手足无措起来。他虽然是长子,但是家里都是男子,而鬼杀队的女孩子都是坚强不屈那一挂的,根本没有被撞到就会因为怕疼蹲在地上掉眼泪的柔弱大小姐。
    他心里很清楚,这样脆弱美丽的东西,就像是水晶一样,要被供奉在漂亮的摆盘里,每日精心地被下人喷水擦拭,一辈子都和他这样刀口舔血、明天也许就会命丧他处的人完全没有交汇的轨迹。
    杏寿郎连语气都蔫巴下来,带着显而易见的慌张,说出了一句傻里傻气的话:如果受伤了的话,我去给您找点纱布和药水吧?
    第12章
    这还得了?
    我这已经不是伤口的问题了,是我根本不存在这种东西。
    我赶紧制止他:不、不用了,我没有受伤
    大敌当前,我的脑细胞全都被调动起来,思考怎么才能脱困。
    如果我遮遮掩掩,反而说不定会适得其反,引起杏寿郎的怀疑。毕竟没有人能比猎鬼人更懂一个鬼是怎样的,时间拖久了,场面只会往我不利的方倒去。与其如此,还不如干脆地把脸露出来,和他说几句话再分别,就像老板那样。
    等等,住脑,不能想他,这家伙一出场就遇上了嗅觉堪比警犬的炭治郎,太晦气了,我应该多拿苟的比较好的人来想才对。
    可是,谁啊,谁苟的好?蓝染吗?
    我放下了缀着蕾丝花边的袖子,轻轻沾了沾脸上的泪珠,尽量让自己控制好情绪,慢慢地往上抬起脸,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半点泪珠,一眨眼,掉下来。
    我这么一抬头,就知道搞砸了。
    他一点反应都没有,盯着我看,也不说话。
    完了,他肯定是发现我是鬼了。
    我试探着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金红发色的少年这才反应过来,往后退了一步,右手无意识地抚上刀柄,想要说什么又说不出来的样子。
    他环顾左右,因着今日下雨,路上的行人都没有多少,看起来好像很忌惮后面想说的内容。真是没想到,漫画里心直口快的大哥居然也有卡词的时候,他是不想在街上直接宣布我是鬼的身份,从而引起警察注意吗?
    是了,一定是这样。
    毕竟他带着刀,路上还有人,不远处就是曲巷弯折的地形,只要我够苟,绝对会引出很大的骚乱,他也有可能因为引出警察,而被误认为是持刀行凶的刽子手。
    好险恶的用心!
    我在心里疯狂谴责他这种行为,可演戏还是得演全套,在被拆穿前我说什么也不能露馅。
    我用后背撑着路灯的杆子,状似艰难地站了起来:这不能怪您,是我从小身体就不好,我没有受伤,您也是无心之举。您刚刚那么匆忙,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我可以理解的。
    我这么一说,脑壳比较浅的杏寿郎立刻被我拽着转移了话题:哦!是的!我刚刚确实在找人!
    您刚才有没有见到一个穿着和服的女孩子?那孩子比你矮一点,圆脸,穿一件浅粉色的小袖,怀里还抱着一个蒙着黑布的东西!
    杏寿郎大概比划了一下:是会动的!看起来有可能是活物的东西!
    我哪里认识,天天呆在房间里我谁也看不见。再说了,我这才来几天啊,除去邻居,认识的人用一只手都能数过来
    等等
    不会吧?
    我忽然想起了之前那个带着肉块鬼的小春的少女。
    不会就是她吧?
    可我还是直接干脆利落地摇了头,开玩笑,猎鬼人找人打听消息肯定是找鬼,除非特别情况,我才不会随便出卖鬼的信息,站一个阵营就要有站一个阵营的亚子,全死了对我只会是唇寒齿亡。
    更何况还是我认识的,她都那么拼尽全力想要和自己的孩子活下来了,我也不好就这么摧毁人家的愿望。
    这孩子是你的亲戚吗?为什么要找她啊?我明知故问。
    杏寿郎迟疑着,刚要说话,天上又开始飘雨了。
    我顺势把手上的伞打起来,出于礼貌,分了他一半的伞。杏寿郎似乎不能接受的样子,当场就往后退了一步,站在飘摇的小雨里。
    我又把伞往前递了递,他又往后退,:您不需要给我打伞!我没有事的!
    哦,那就不给打了,我也不太想跟日后会杀我的人共享一把伞,刚刚只不过是做人基本的礼节问题。
    好消息是从他现在的反应来看,他似乎并非是针对我,也就是还没发现我是鬼。
    尽管如此,我还是尽量不要露出破绽,遵从我现在的人设,扮演一个普普通通除了柔弱与写字一无是处的16岁少女好了。
    不是!我是来专门来找她的!杏寿郎震声:因为她的孩子是鬼!
    我的鎹鸦告诉我,有一个在京都郊区地带活跃的鬼,吃了许多人!我是特意来杀它的!
    我完全没想到他居然直接把话告诉了我,甚至丝毫不加以掩饰,简直就好像笃定我是好人,不会说出去一样。
    食人鬼?我装作很害怕的样子:京都还有食人鬼?就在刚刚从我前面跑过去了?
    那个孩子怀里抱的才是鬼!不过您不用担心,我很快就会消灭它的!
    杏寿郎似乎是恢复了正常,元气满满地对我大声说。
    这么说,是不是我刚才走过去才让您跟丢了她?不然您完全可以把她消灭掉,拯救更多人的姓名。我难过地低下头,视线却在他渐渐被雨打湿的羽织上飘忽不定了一下:这样淋雨太冷了,既然您已经跟丢了她,那要不要先跟我到附近的店里坐一会儿?
    我只能帮她到这份儿上了,要是她足够机智,就应该带孩子赶紧跑到别的城市,还能再苟一波。要是只是简单地回了家躲着
    那也是罪有应得,唉。
    果然,我的猜想成真了。这孩子根本不是变鬼一天两天了,而是有一段时间了。可能在少女还没有找到掌控它的方法的时候就已经开了洋荤,现在食量越来越大,即使她有意控制,也很难找到遏制它的食欲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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