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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为了苟,下弦壹穿上了女装——郁

    一秒改变说话画风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反正理子给我掩饰,我倒也不太担心。
    蜜璃三两步走过来,越过来她的眼睛就越亮,好像看到了什么闪闪发光的事物一样:梦子酱你穿这条裙子好漂亮啊!
    她的声线本来就又萌又细,说起话来甜甜的,特别可爱:今天晚上我们是出来夜巡的,看到这里很热闹,炼狱先生就允许我过来看看,反正也不耽误什么,没想到就见到你啦!太幸运了!
    不,我不幸运。
    我知道!昨天我哥哥回来的时候跟我讲啦,他昨天出去工作的时候还见到了你们我刻意略过了杀鬼的内容,说出和我心中所想完全不符合的内容:我真的特别高兴!
    我的眼神如风儿般扫过他们二位,复又低下头,以来掩饰我痛苦的眼神。
    对了,你明天跟我们出去玩吗?明天晚上我们就离开京都了,想在白天的时候转一转。蜜璃走过来,拉住我说:下一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啦。
    好啊。我努力让自己笑出来,语气有点刻意的虚弱娇柔:这段时间京都的红叶可美了,不看一看很可惜的,我也很想和你们一起出去看看呢!
    就在我和蜜璃聊天的时候,杏寿郎一直都站在门口,注视着我俩对话的全过程,特别是老盯着我,害得我心里更紧张了,双手背在身后,下意识地反复重复搓揉的动作。
    那就这么说好啦!我们明天上午就找你!
    蜜璃与我约好以后,和杏寿郎就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他们一走,我就大舒一口气,诶玛,可算走了。
    老板娘在旁边,满脸姨母笑:哎,这就是青春呀!
    啊?
    我不解地看向她们,旁边的理子满眼都是对我的敬佩,还在老板娘看不见的地方对我比了一个大拇指。
    我:?她在干什么?
    老板娘走过来,拍拍我,一副我懂的样子:小姑娘,你是不是喜欢他啊?
    ???为什么这么说?
    我满头黑人问号:有吗?
    哪里没有啦?老板娘说:你瞧你,一看人家小伙子来了,说话也轻了,比之前温柔了,和那个姑娘说话的时候那么紧张,都不怎么敢抬头看人家小伙子,这不是害羞、不是喜欢,还能是什么?
    那个小伙子我看挺好的啊!相貌端正,体魄也魁梧,看起来为人也很正直,比那些歪瓜裂枣不知道好到哪里去了!我说你啊,遇到就要抓住机会啊,等后面都是别人挑剩的了!
    我:?
    不是,你在说什么东西?
    我哪有???我喜欢他???
    我那是被吓的好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我从里面选了五套裙子,飞速结账,拉着理子赶紧从店里逃一般地出去了。
    我闻着空气里还没飘远的人味儿,很快就看到了在百货商店街对面买苹果糖的蜜璃,杏寿郎就站在边上等她。
    前面的巡警看到了吗?我对理子说:还记不记得我之前对你说的,看到这种带刀、穿鲜艳羽织的、里面穿一套黑色统一制服的人要怎么样?
    理子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我要这么说,但还是想起来了:找巡警举报他们违反禁刀令还没说完,她就纳闷地问:你要我举报他们?可你不是喜欢那个少年吗?
    喜欢个屁!我气得差点捏爆手边的消防栓:要是明天出太阳了,我就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那是鬼杀剑士好吗!
    这么说,你们是相爱相杀?理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灵光一闪。
    说起来我今天晚上还没吃晚饭我对她咧嘴一笑,满口雪亮尖锐的鬼牙。
    我这就去!
    理子不敢皮了,赶紧领命而去。
    小心点,别被他们看到了。
    放心!
    我躲在巷子里,看着巡警把他们抓走的背影,完全不觉得良心有哪里痛。
    作者有话要说:
    场景:「胧月夜」女装店里
    魇梦眼中的自己:可怜、弱小、又无助
    老板娘眼中的魇梦:少女情怀总是诗~
    理子眼中的魇梦:原来这才是大佬!受教了受教了!
    蜜璃眼中的魇梦:好可爱!炼狱先生我只能帮你到这里啦~
    杏寿郎眼中的魇梦:她她她她她她她她是不是(脸红)
    第21章
    第二天果真出太阳了,刮了一夜裹挟着潮气的风,云层都被吹的一干二净。到了白天,就是万里无云旭日晴空的好天,左邻右户都把雪白的棉被晒了出来,可我只能呆在阴冷潮湿的屋子里码字。
    还好我现在已经学会了鬼晒衣服的频率,每天早上天不亮就去洗衣服,洗好了就挂到外面,等到太阳出来就会自然晒干,晚上落日以后就去收。
    我坐在桌子前,思考着新坑的大纲。
    没错,我又想开新坑了,以樱庭步梦为笔名,试着写点有深度、能来快钱的短篇。
    当然,我对自己的水平还是持怀疑的态度的这可是大佬云集的大正时期啊!就我这垃圾水平,真的能和大佬们掰头文笔吗?万一发出去就被退稿,可是很打击写作自信心的
    不过写文就是这样,连这点信念都没有的话,还是不要写了。
    我思索片刻,把我这几天所遇见的事情抽取少许片段,融入我写的文里。
    《桃花》
    这是不久前发生的一桩事。
    按理来说,像我这样害怕与人交往的社会恐惧人士,不应该知道得这么快的。每每有了新闻,等到左邻右舍都咀嚼过一遍,再被倒进茶舍酒居里反刍,待到人们提都不愿提起后,我才会得知这些消息。
    可偏偏我却成了这件惨案的第一目击证人。
    我知道有许多人不能理解为什么我会得上这样一种病。每当大家提到我的时候总是对我避之不及,好像我就是游走于阴沟里的老鼠,亦或是连三岁孩童都不如的无能儿。可是我也没有办法,从小时候,大家就不理解我,只有我的妈妈会关爱地看着我,握着我的手,用慈爱关切的目光看着我。
    大夫也瞧了许多,他们都摇着头,什么也不说,只是叹气。大家逐渐把我当做这家里的透明人,就好像我从不存在一样。一方面是为了不打扰加深我的病情,让我尽量少见外人;另一方面,则是我的父亲对此羞于启齿,不愿意向人承认我这样的废物居然是本地豪族家主的长子。
    渐渐地,我晓得了,这是一种病。
    那天我还是与往常无异,天不亮就在租住的屋子里洗好了衣服,端着盆到位于二楼的阳台上去晒。
    是的,我的病情已然严重到了这样的地步。我无法想象如果我一大清早到院子里去晒衣服,那将会是多么可怖的场景啊!晨起跑步的人、上班上工的人、还有出去上学的孩子,都会经过我这条原本幽静的小路,看到正在晾晒衣服的我
    他们会说什么呢?
    「真可怜呐。」
    「有病。」
    「别学他。」
    这样的话虽然听了许多遍,但我还是不能接受,只要听到就会浑身打着冷颤,胸腹处慢慢渗出黏腻的汗液,将我的衣服打湿。
    我走到阳台上,在杨木的长凳上放下堆积着湿漉漉的衣服的盆子,照旧向外打探了一番,免得有人在我背过身的时候见到我。
    此时才刚过四点,天黑的像被一个巨大的浴桶笼罩了一样,几乎什么都看不见,路上也没有半点行人的踪迹,只能看见许多祖国风格的小屋子交织在电车线里,一个挨一个地绵延到居民区的尽头。城外的青山像一条巨大的凶兽,蛰伏在悬挂着点点星星与弯弯月牙儿的天际,骇人非常。
    我满意地审视了一遍楼上楼下,没有任何问题,便俯身去拿盆中的和服。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那声音颇为古怪,就像是有一群体格硕大的野兽在进食一般,血肉在口腔中挤压到变形,和着分泌出的唾液搅拌在一起,甚至还有血肉从它们的口角处往下流淌,发出一阵滴滴答答的声响。
    「不可能,这里可是大城市,怎么会有那种食人的野兽呢?」
    我脑海里第一时间便蹦出了这样的一行字。
    可是那样的声音真是太过明显了,让我完全无法忽视。
    我决心转过身一探究竟。
    可奇怪的是,当我一转过身,这些声音就完全消失了。
    我向似乎发出声音的来源望去,那是邻居东岸的家。他们家是普通而幸福的一家三口,丈夫在银行工作,妻子貌美贤良,前年又新添了一个可爱的女儿,一家人都是善良的好人,也是这附近唯一一户从来没有因为我的病情嘲笑我的邻居。
    「许是我听错了吧。」
    我这么想着,就继续伸手去盆里拿衣服。
    那声音又来了,而且似乎比之前更严重了,这一次,我甚至能听到嚼断骨头发出的嘎巴声,听起来就像是狼在啃食连血带肉的猎物时发出来的声音,让人无法忽视。
    可当我转过头去的时候,那种声音就没了。
    这桩非比寻常的奇事,就像我小时候在乡下的家乡听到的食人鬼的传说一般,极为恐怖却又勾地人心中好奇。
    我走回屋子里,那般并不是很大的响声就被我关在了门外。
    回到二楼的卧室,我拉开窗户,只小心翼翼地把揭开窗帘的一个角儿,细致地打量对面东岸一家的屋子。
    他们家院子里的东西丝毫没有凌乱的迹象,院门和房门也关的好好的,院外的一树桃花在路灯的照耀下开的如火如簇,艳丽的如同艺妓唇上最红的那一点脂膏。
    这一次,那种声音再一次不加掩饰地如期而至。
    可令我做梦也没有想到,当我透过东岸家半阖的窗帘看到的,竟是这样一番可怕的光景!
    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陌生男人正附在东岸太太的脖颈处,肆意妄为地啃食,粘稠的鲜血滴落在他的衣襟处,把他做工考究的衬衫染地通红,比院外的那一树红艳艳桃花更为浓重。借着月光,我能看清他的肤色极为苍白,哪怕月光照在上面,都像是映照着一块被拢在黑衣下的硬质玉石。
    男人白到发青的手上倒提着一条幼童的腿,他手上的动作是如此的轻而易举,东岸家两岁的小女儿就像是一条腌制的火腿,在空中晃荡。
    我的喉咙就像是被石子儿堵住了一般,想要呼救,却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只消一眼,我便明白,那人是真正的恶鬼。
    写到这里,我又觉得是不是过于内涵我们亲爱的老板了。
    可是我故意没写是白西装啊,也没说叫西川,他应该看不出来才对。再说了,谁知道老板搞事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呢?万一是穿着女装去的呢?或者变小了?
    这都是说不定的。
    我的主旨也不是要讲恶鬼食人嘛,这种志异怪谈的小说每天都有人量产一大堆,要是我真这么写了,保不齐稿子就会像响凯写的东西一样石沉大海,就算我伸头舔破编辑的鞋,编辑都不会理我的!
    虽然每一个作家都想写自己想写的,但是也要考虑到大众的审美因素,不然又有谁会去看呢?
    我以为这是一起寻常又不寻常的凶杀案,只要天一亮,我就能看到许多警察在我家附近拉起一条条警戒线,盛放尸体的白色担架进进出出,一连几个月邻居们茶余饭后的话题都是这起可怕的凶杀案。
    可是第二天,东岸太太照旧站在门口,给要上班的先生打好领带,小女儿在旁边抱着爸爸的腿脚不撒手,想要他留下来带自己出去玩。
    「或许,只是我看错了呢?」
    次日黎明前,那样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来了。
    只是这一次,就不是上次那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了,而是换成了一个打扮艳俗的中年女人,穿了一身像是花街流行的和服,上面大朵大朵地扎染着红色的芍药,那份红色和血液交融在一起,流淌进漆黑的夜里。
    第三天,是一个模样粗俗的平民。
    第四天,是一个手持长杆烟枪的商人。
    第五天
    第六天
    每天都有不一样的人来分食这可怜的东岸太太的血肉,然而一样的是,每天早上,东岸太太都会一如既往地站在门口,和夜里死去的女儿,一起送丈夫去上班,看起来完全不像遭受过什么攻击。
    难道都没有人发现这可怕的事实吗?
    很遗憾,都没有。
    每当我鼓起十二万分的勇气,想要把这些事情告诉旁人的时候,他们都会用惊讶的眼神看着我,接着,便笑道:「xx,你居然从家里出来了?你不怕人啦?」
    就好像我是什么珍稀动物一样!
    而我说的话,就更没有人听了。只有在附近一带商场工作的佐野先生愿意听我说完,可他也不相信,只是说我是听错了、看错了,这都是我长久憋在屋子里,把自己搞疯了,眼前出现了幻觉;要么就是我做了个噩梦,把梦当成真事了。
    我没有!
    我气得浑身发抖,但是无济于事。
    食人的声音越来越严重,每天晚上都会出现,甚至已经不限于在我不看或者偷看的时候才有,现在已经到了就算我站在床边够着头往里看,都能瞧地一清二楚了。
    我逐渐对这样的声音麻木,哪怕伴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入眠,我都能睡的依旧香甜。
    来分食的人越来越多,从单人到多人,从陌生人到熟人,里面甚至有那天听了我故事的佐野先生。
    只是再没见第一天的黑西装男人。
    东岸家院外的桃树似乎是生病了,红色的桃花没过几天就谢了,像是被火烤过一样,掉落的花朵的周边都泛着不自然的灼烧痕迹。
    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了我自己也在食人的人群里面。
    我终于明白了。
    「原来我是真的病的很严重。」
    写到这里的时候我又犯了难,究竟要不要写死东岸太太呢?
    现实中的小桃没有死,但是女儿变鬼,丈夫被老板吃了,可故事里的她没有真的遇到鬼呀,那我该如何处理呢?
    算了,还是春秋笔法吧,反正读者都比我还厉害,会自己脑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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