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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为了苟,下弦壹穿上了女装——郁

    我给他盖好小被子,拍拍他,无奈哄道:乖~
    这具身体的头发很长,散发着轻微野蔷薇的香气的头发有几缕掉到了无惨的脸上,轻柔绵软地好像一朵漂浮于平安京上空的云彩。
    少年无惨慢慢地安静了下来,也不再继续咳嗽,只是继续喘着气,极为不满地凝视着我。
    孩子果然还是难哄啊。
    在这一瞬,我好像又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连说话也像是不过大脑一般,就好像这么说是命中注定、不可避免一般。
    如果少爷真的这么希望的话,我明天就搬到隔壁,好吗?
    您要是需要我,就敲敲门板。
    我想了想:您还记得吧,就像以前那样。
    以前?以前哪样??
    我知都不知道啊!要是刚好我主导了身体的控制权该怎么办?
    无惨整个人都被我塞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素白小脸,乌木般的长发散落在枕头左右,天生上挑的凤眸眨也不眨地瞧着我,就像是一朵落于云水间的绯红椿花。
    我感受着这具身体几乎是反复地安慰了他。
    离去的时候,她还摸了摸无惨柔软如云的发顶。
    那力度不轻不重,闹腾了一夜的少年像是获得了什么安心的东西一样,微微沉下了略带睡意的眼皮,就像是一只被撸到发出了呼噜声的黑猫,闭上了红色的双眼。
    我只能在心里盛赞真是吾辈楷模!
    真有你的,老虎毛不仅摸的了,还给老虎撸成橘猫。
    梦境里的时间流速自然是过的很不均匀的。
    想必大家也知道,有时候一段剧情就走的细致无比极为缓慢,有时候的剧情就直接【一年后】、【十年后】的,甚至于干脆不知道跳到哪里去了。
    我这边的情况也是这样。
    虽然我很多时候并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几乎都是以一个俯瞰的视角来欣赏这对主仆的互动,但是看在时间流速不定的情况下,还是可以接受的。
    但是我怀疑,机智的前老板是不是看出了点什么端倪。
    我发现无惨对前任就异常宽容,也不要她再三保证最爱他,但是到了我,就一直要求我各种营业,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我总觉得无惨是不是发现我不是前任了,但是我没有证据,只好尽可能兢兢业业cosplay前任,但是在他犯病的时候,我确实很难真的对他浮现关切之情。
    怎么说呢,其实照顾病人真的是很累的,如果没有一定为爱发电的基础,是很难做成这件事的。
    我的起床气得到了有效的根治。
    现在的我,已经被不会被人突然喊醒而感到愤怒了,反而下一句就是无惨少爷我马上就来,完全不会再有一丝一毫的脾气了。
    不过无惨的生活确实是非常无聊,平安京又没有什么好玩的,自闭宅家的唯一结局就是被无聊死。
    无惨觉得自己无聊,那我就是超级无聊。
    毕竟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曾经拥有过网络世界的我,在看看现在几乎是一成不变、波澜不惊的生活,除了无惨犯病的时候最提心吊胆,根本没有什么刺激可言。
    放我出去!我要去网上冲浪!
    众所周知,许多作家的作品都是忙里偷闲,或者闲到抠脚的时候折腾出来的,前者是摸鱼的惊险刺激与快感,催人脑洞横生,后者是实在无聊,只好自己给自己编故事,聊以自慰的代餐。
    我一无聊,就开始拉着身边的人讲故事,还热衷于把正常故事改地像个狗血文,借此来荼毒大家纯洁的小心灵,让大家一起感受我糖中裹刀,刀里有毒,毒里有屎的脑洞。
    一开始我是讲给大家一圈人听的,但是很快我私下里偷偷摸摸的小动作就被无惨给发现了。
    他把我叫到他的身边,只讲给他一个人听。
    这我就老不乐意了。
    讲给他们听,和讲给我听,有什么区别吗?
    无惨跪坐在庭院里,手里捧着一本唐国的书籍,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都是文言文,全都是我看没多久就哈欠俩天的内容。
    这当然有区别了!
    区别大了!
    这就好比我写文是发在绿江,还是只是被大佬私人承包,只能写给一个人看的区别。
    讲给无惨听评论少还没钱,他本人又是一个嘴不甜的家伙,我当然是更愿意讲给大家一起分享啦。
    再说了,最近府上来了一个特别阳光可爱的小哥,虽然只是负责府上内务采买的,但是胜在嘴甜,每次都是今天姐姐好漂亮姐姐人真好的,喊的我心花怒放,加上他也喜欢怪谈风的故事,我每次都愿意跟他多说几句话。
    也不知道我的做法又是触动了无惨的哪根神经,他没事就喜欢使唤我,即使不渴也说要喝水,身上没毛病也要把我半夜搞醒,害得我没过几天就就开始精神不振昏昏欲睡。
    这时候的无惨已经不太能称之为少年了,他看上去更像是青年,即使是这样的病痛,也没有影响他出落到眉目俊秀的地步。
    可以说,随着年岁的与日俱增,他生的越发好看,也越发接近动漫里的那个鬼舞辻无惨了。
    有一天,我只是讲故事,回去的时候晚了点,但是心情挺高兴的。我盘算着后面的剧情,结果在廊桥上一拐弯,就看到了在那里等候多时的无惨。
    我很少见到他站起来四处走动。
    当然这样的事情并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无惨现在只是人,而不是无限接近完美的生物,每天的躺卧,需要的是我日复一日给他按摩活动,才能不让他直接肌肉萎缩不良于行。
    无惨身上披了一件黑色的外袍,显然是站在那里等候多时。
    我下意识仰头看向他。
    我这才发现无惨居然这么高,在这个人均矮子的时代,简直就是巨人身高。
    这具身体跟我的女体差不多高,也就是150多一点,但是据我目测,无惨至少要超过180,,而不是像鳄鱼画的那样,人均娇小身材。
    想想也是,炭治郎都有165,无惨整整比他高出一个头,要是没有180真的说不过去。
    但是我却是从来没有见到无惨,这样用男体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的时候。
    你去哪里了?
    他虚虚地靠在墙上,一手捂着胸口,好像在忍耐不适。
    我心虚地往旁边一看,身后的廊桥突然传来了急促的走路声。
    步梦姐姐,你的东西掉啦!
    那个脸上经常挂着笑、看上去特别可爱,朝谁都会热情地打招呼的小哥拿着一样东西,匆匆我们这边走来,一边走还一边唤我:步梦姐姐?
    我下意识看向那里,就被无惨的衣袖挡住了视线。
    哦?姐姐?
    无惨笑着挑起我的一缕头发,眼睛里出现了一抹不浅不淡的狠意:你很喜欢他?
    无惨话音一落,那个小哥刚好就走了过来,刚要叫我,就措不及防与无惨打了个照面。
    小哥的声音戛然而止,惊疑不定地看向了站在我身前的人。
    他作为产屋敷家的粗使下人,当然是没见过这家中的家主的。
    无惨手里还握着我的头发,却直接扭头看向了那个小哥,微微地笑了,看上去极为温和无辜:她有什么东西掉了?
    小哥有些懵,手里还攥着一枚耳坠:这个?
    无惨放开我,很有礼貌地道了谢,然后走过去接过了那条耳坠。
    兴许是他现在的样子,看上去完全不像是传言里那个性情恶劣暴躁又体弱多病到快要死去的家主的样子。
    直到小哥被无惨直接狠狠地一把推下廊桥的时候,他的眼里还充斥着茫然。
    就在这么千钧一发的时刻,我的身体又不能控制了。
    让我来啊!
    我急的要死,但是身体就像被石头压住了一样,没有办法挪动一丝一毫。
    很不巧,小哥的头直接磕到了台阶的边缘。
    原主也试图叫了医师,但无惨只是在旁边笑的很开心:不会有人来的。
    她抬头,恶狠狠地瞪向无惨:为什么?!
    无惨走到她身边,在还在抽搐着身体的小哥身边蹲了下来,温柔地替她将一缕发丝放到了耳后:不要生气。
    不就是区区一个贱民吗?
    小哥曾经灵动的瞳孔渐渐失去了焦距。
    我那失去了控制权的身体浑身剧烈地颤抖了起来,看向无惨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怪物:区区贱民?
    她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声音里浑然都是愤怒。
    我也是贱民!
    第82章
    话音未落,天与地就像是被一滴浅金色的树脂紧紧包裹了起来一样。
    梦境被摁下了暂停键,无论是奄奄一息的少年、又惊又怒的少女,亦或是一脸冷漠残忍,说着自以为是台词的无惨,都包裹进了小小的袖珍琥珀。
    时间停止流动。
    下一秒,时间开始流动。
    就像是世界与败者食尘重叠的技能表现一般,梦境开始了飞速的倒带,直到定格到我刚刚从走廊那里走来的那一刻。
    我忽然获得了身体的自主权,但是脚下的步子还是在一刻不停地往前走。
    是世界线的收束吗?
    我在心中疑惑地想。
    世界线的收束,源于命运石之门中的一个理论,指存在许多条世界线,但世界仅沿着其中一条世界线运行,并且所有世界线最终导向相同的结果。
    也就是说,这是一段我必须经历的剧情?
    我来了兴趣,就好像是浸入式rpg单机游戏一样,制作组先给玩家看一段类似剧情的录像带,表明了错误演示,再让玩家所扮演的主角去走出正确通关路线一样。
    反正都是梦境里,我也不用担心没命。
    我顺着身体的冲动,走向了早已等候多时的无惨。
    我的嘴角忍不住微微翘了起来,就好像是打游戏那样兴奋难耐。
    加上我有一个奇怪的习惯,凡是紧张的时候,都忍不住笑出来,越是紧张越是忍不住嘴角的笑意,加上我慢慢起来的兴奋,脸上的笑容就像是关不住的汽水一样,一下子哗啦一下涌了出来!
    我顺着我外溢的情绪,开开心心地走到了无惨身边,拉住了他:少爷!
    这一回,错愕的人轮到了无惨。
    他就好像是一个按照看了游戏全剧情的玩家,买了游戏后打开一看,乂,这剧情咋跟人家的不一样???
    我一把拉住他,微微仰头,如江南烟雨一般的眸子里满是惊喜:您怎么来啦?虽然我很高兴您来找我玩,但是还是健康更重要吧?
    无惨脸上的表情,就像是自以为几块钱买到了盗版毛片,结果打开一看发现是还珠格格的普通男大学生一样震惊:?!
    我趁势进击,轻轻晃了晃他的胳膊:天都快黑了,不如我们赶紧回去吧?早点回去的话,小点心也是刚做好的哦?
    这时候,身后还是传来了那个小哥的声音。
    步梦姐姐!
    小哥一脸呆萌地走了过来,完全不会知道接下来的时间里,会发生多么恐怖的事情。
    您的耳坠掉了,我来给您送过来。他说。
    我抢在无惨说出一些不可挽回的话之前,就高兴地道谢:是吗?谢谢你!
    我走了过去,从他那里拿走了耳坠,转身后就递给了无惨。
    无惨下意识接过了耳坠,然后抬起手
    我与他擦肩而过。
    我噔噔噔往前走了几步,忽然感觉发现无惨没在旁边,回头一瞧,发现我与无惨已经有了约莫十来步的距离了。
    我微微歪头:少爷?您不走吗?
    无惨还拿着那串耳坠,红梅色泽的凤眼中凝结着些许茫然。
    就好像一抬手,他就能给我戴上已经掉下来的耳坠一样。
    我瞧无惨这稀世罕见傻不拉几的模样,忽然就抿唇笑了。
    无惨自知自己做了没用的事情,翻手将那条已经断裂的耳坠紧紧地攥进了手心里,滚着金色的缘线的黑色袖摆将他的苍白的指节尽数掩埋,什么也看不见了。
    其实这样类似的剧情倒也并不很多,虽然我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控制自己的身体的,但是不得不说,原主的性格跟我倒也有几分相似,而且有时候更为大胆。
    有一次,万年不出门的无惨终于出了一次门,还是去神社去祭拜。
    这里我提前申明一下,平安京的日本,拉车的都是牛,速度也就跟挂了一挡的小车车差不多。
    而且因为路面坑次不平,牛车上又没有什么防震装置(没错),坐车不是享受,而是对屁股与尾椎骨残忍的折磨!
    看着无惨白着一张小脸,不得不忍受车上无尽的煎熬的时候,我就下心里忍不住偷笑,但是表面上还要装出一副很关切的样子,想笑的时候就尽量不看他的脸。
    你怎么这么喜欢笑?
    无惨蹙起秀美的眉毛,不满地看向我:你怎么能这么高兴?
    你四不四撒,因为我在笑你啊!
    但是这话是万万说不得的,我随口胡乱拍马屁:因为少爷好看!
    无惨一瞧我这样子,就知道我在敷衍他。
    但是他演懒得追责原因,毕竟他也知道,我这个人花花肠子多得很,要是一条条追问下去,他不得累死。
    正当空气里弥漫了不存在的迷之郊游愉快气氛的时候,波折陡然而生。
    我真的万万没想到,明明牛车都是这么破烂的小车了,可就这样居然还有心怀险恶的人要互相伤害。
    因为路小嘛,隔壁的赶车的车夫就故意把车撞了过来,想要让我们这边把路让给他们。
    我方车夫自然不能撞车,于是只能尽量让牛转向另一边的方向。
    牛车摇晃,惊飞路边几只麻雀。
    这就给我们本来就晃得一批的小破车之旅雪上加霜。
    我愤怒地掀开前面的竹帘,对着快要驶过去牛车上的车夫怒目而视:你有病是不是?!
    这时候的日本,还是要学汉字的,要是会说几句汉语,谁见了不说一句上流?
    而我却张口就是汉语国骂,简直就是上流中的一股泥石流。
    虽然不知道旁边的无惨怎么想,反正他又不会干掉我,我也就无所顾忌起来。
    车夫听不懂,但是他也感觉得到,我说的绝对不是什么好话,于是也狐假虎威起来:这可是源氏公子的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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