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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为了苟,下弦壹穿上了女装——郁

    至于后面的剧情,那我知道也不能说啊。
    我昧着良心说:何况你现在找我兄长也找不到,他向来都是把稿子一交就跑,不像我,只是一个随便写点东西换钱花的普通作者,他可是要采风的。
    这话说的漏洞百出,只要义勇在就能被轻易戳穿,但是我知道,义勇现在肯定被鳞泷左近次叫去了狭雾山。
    想不到吧!他还没来得及逮着我,我就已经遛之大吉了!
    我沉痛地劝诫蝴蝶忍:姐妹,剧透一时爽,全家火葬场啊!千万不要为了一时的快乐要求被剧透,虽然你收获了一时的快乐,但是你得到的却是长时间的文荒啊!
    见我说的头头是道,蝴蝶忍有点将信将疑地把我放开了。
    我终于得以松了一口气。
    吓出我一身冷汗!
    而且作者怎么安排剧情都是有考虑的,您不要因为自己喜欢某个角色就质疑作者发刀的行为。
    我睁着眼睛说瞎话,简直就是在连抽两章前的自己十八个嘴巴子:其实您不知道,作者写虐文也很难过的。
    每次一写死角色,哥哥就会忍不住跑到楼下,跟我哭诉他不小心又把角色写死了,他真的非常想哭,但是却一点也哭不出来
    是很想哭,也就像那个什么演○请○位2里的那谁谁差不多,哭着哭着就笑了出来
    蝴蝶忍导演竟精准抓住了我这个老戏骨话里的关键词:又?
    我:!
    糟糕,差点说漏嘴了!
    但作为拥有最高解释权的我,当然是选择无视这句话。
    只要我足够自欺欺人,我就可以说我的表演简直就像是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影拍○行业工作人员一样,演技精湛到无法用言语来描述。
    虽然我说错了,但是我还是梗着脖子强词夺理:那是因为之前哥哥也写过悲剧故事!
    蝴蝶忍虽然觉得我很有问题,但是她没有证据,只得对我这种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不着痕迹地把自己的身体移到门口,准备去掏钥匙开门。
    就在这时,不远处出传来了一阵嘈杂。
    我一回头,就看到几个身上挂着刀剑、别着小手枪的警察冲了进来,不免有些疑惑:?
    总不会是抓我逃火车票的吧?
    也不至于吧,原作魇梦都把自己的动脉割开往车票打印墨水里喷血了,我只是逃了个票,也不至于做到如斯境地吧?!
    正当我心里疑神疑鬼的时候,警察一见蝴蝶忍与她腰间挂的日轮刀的时候,很快就在我们二人之间筛选出了到底谁才是那个违法乱纪的人。
    我忽然恍然大悟,对哦,这里可是东京,无视禁刀令四处乱逛自然是不太可以的。
    虽然一般人见了像蝴蝶忍这样外表具有欺骗性质的女孩子不会报警,但是也不排除有一部分人
    等等,是谁报的警?!
    这一次真的不是我啊?
    我四处乱看,很快就用我究极生物的超级视力锁定了在我家篱笆后面狗狗祟祟的二阶堂。
    你的眼睛反光出卖你啦,你个二货!
    蝴蝶忍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警察就冲了过来:就是她!
    带刀剑私闯民宅!
    蝴蝶忍当然可以不认。
    但是鬼杀队一直还是低调行事为主,就连炎柱和恋柱都会被老老实实抓进橘子里,她作为虫柱,也是没法搞特权的。
    他们原本还对身姿娇小的蝴蝶忍有点怀疑,结果让她伸出手的时候,警察给她一戴手铐,就看到了她满手的剑茧:!
    好家伙,这下真没抓错!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给在篱笆后面苟着的二阶堂比了一个大拇指。
    不愧是你,狗血言情剧男三号!
    作者有话要说:
    另一边的狭雾山
    刚到师父家里的义勇,在震惊过主角竟是前十二鬼月以后,被鳞泷左近次问到与主角的经历。
    炭治郎悄悄地竖起了耳朵。
    义勇想了想:上次跟她见面?
    哦,我跟她睡一个房间来着。
    第87章
    蝴蝶忍见到警察来了,倒也不惊慌,很顺从地接受了自己要去短暂蹲局子的事实。
    当她腰上的日轮刀被没收的那一瞬间,一声鸦啼从旁边的一棵银杏树上嘎嘎响起,带起一阵树枝摇晃。
    鎹鸦的声音越来越焦急,但他们也知道不能再普通人面前口吐人言,只能一声又一声哀哀地叫着。
    我下意识看向蝴蝶忍。
    她看着自己被警察手法粗暴地上上手铐的全过程,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一样,问了我一个问题。
    你的名字?
    我张了张嘴,把差一点就要脱口而出的新海诚给咽了回去,老老实实地穿上小号马甲:我叫樱庭梦子。
    蝴蝶忍的眼里似乎哔哩哔哩地导过一阵电流。
    原来,是你啊?
    她好惊讶地说。
    蝴蝶忍问这话的时候,语调微微上扬,就像是将琴弓朝上一提的小提琴手一样,轻快悦耳,却也异常怪异。
    旁边的警察早已等的不耐烦,直接恶声恶气地打断了我们的对话。
    还不快走?!
    好的,警察先生~
    其实蝴蝶忍的态度是极为配合的,哪怕是上缴刀剑,也是她自己主动从腰上拆卸下来递给警察,俨然一副已经被没收无数次的老油条的样子,让人不忍直视。
    拿走她的刀剑的小警察下意识掂量了一下她的日轮刀,嘀咕一声咦,好轻?以后,没忍住抽开刀鞘看了一眼。
    ?!!
    小警察瞬间被刀剑上繁复的放血槽,和为了将毒素更好地压入鬼体内的毒槽给吓了一跳。
    这刀有毒啊尼玛!
    小警察一下子就把刀给合上了,一脸心有余悸的表情看向我,活像是手里捧了条毒蛇。
    这些警察好歹也是处理过不少奇葩事件的,也不是没有遇到过长相看起来非常正常,一看就感觉不是会做坏事的人。
    但只要与他们稍微一接触,就会发现这些人的脑袋都有坑。
    而现在,看起来貌似人畜无害的16岁少女蝴蝶忍,显然已经被他们划入了这种类型的人中。
    和平年间公然无视禁刀令,带刀出行不说,还往里头加的这么毒,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人!
    又不是捉人升天的屠夫啦!
    走到我家庭院门口的时候,蝴蝶忍忽然朝我回过头来,正好与目送他们远去的我对上视线。
    她对我微微一笑。
    下一秒,她就转头看向了二阶堂躲藏的灌木丛。
    我心头重重一跳,抬头一看,这才发现二阶堂头上的半空中盘旋的正是蝴蝶忍的鎹鸦。
    鎹鸦焦急道:嘎嘎!嘎嘎嘎!
    我:
    二阶堂你摸鱼太久不修机,头上都长乌鸦了你知道吗?!
    求求你不要再蹲在灌木丛里了。
    我对他怒做口型:还不快走!
    你获得了屠夫的凝视啊你知道吗?
    二阶堂就知道傻笑,气的我对他吹刘海瞪眼的,他才举着公文包,一步三回头地溜了。
    结束了这场闹剧,我才想起来我当时是直接从家里的衣柜里直接穿越的,根本没有什么钥匙。
    我叹了口气,从直接从二楼卧室的窗户里爬了进去。
    这房间既是我的房间,也是那个纳尼亚同款衣柜所在的房间。
    我刚一从窗台上落地,柜子里模模糊糊的说话的人声又消失了。
    我:
    我怀疑这个柜子故意玩儿我,但我没有证据。
    我气得三两步走到柜子前面,一把拉开柜门。
    可里面真就啥都没有,即使我使出了我瞎几儿乱摸大法,最后得到的结果也不过是把我所有的小裙子和西装给弄的一团乱七八糟。
    一无所获又舍不得钱的我甚至做不到当一个无能狂怒的桌面清理大师,只能愤怒地抄起床上的枕头对柜子一通猛打。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机缘未到,作者不让定律吧。
    其实我也没什么特别想法,至少让我回去把狗比太宰治给殴打一顿啊!
    太宰治,我警告你,做这种事情,你小心点!
    他真的实在是太坏了!
    怪不得人家中也小朋友那么好的一孩子,能被这家伙给气到日常殴打太宰治,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不仅中也想打太宰,我也想想打他!
    而且这个把我往柜子关的罪魁祸首,八成现在还在织田作的怀里嘤嘤嘤笑嘻嘻呢。
    草,脑补一下就更想打宰了!
    不过也没有关系,要是我再也回不去,我就写个文来内涵一下这小兔宰治,最好是那种越狗血越好的,直接给他搞成傅慎行版首领宰,虽然长得好看又有手段,但是为人黑化到坏地出水,直接犯他个一本宪法的那种。
    然后把读者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给榨出汁来。
    等一等,等一等,好像首领宰真的可以。
    不对啊,难道现在太宰治没有犯他个一本宪法吗??
    想想坂口安吾为了给这货洗白,夜里在办公桌上辗转反侧拔掉的头发啊!
    我走到一楼的客厅,屋子里还是一如前几天我还是鬼的时候那样黑魆魆的,不留下一丝可能会透光的地方。
    即使是在夜晚,我也保持着将各种可能会让我狗带的地方严加死守的警惕,自然是不会放过任何一卷窗帘,让他们有在我面前被打开的风险的。
    我把信件都搬到桌上,给狭小的沙发整理出让我能够躺下的空间以后,我就直接像葛优大爷一样瘫了上去,一副身心俱疲的样子。
    这几天的信息量真的太大了,就算是究极生物也顶不住了!
    先推一个时间线吧。
    我第一次梦到老板的时候,是我刚刚结束了阿雪事件的时候。
    为了抚慰一下我受伤的脆弱小心灵,我不得不给自己用了一个梦境血鬼术,本打算做一个美梦的,结果变成了我与上司被迫同居的二三事。
    不过当时的梦境还是很欢乐的,没有什么特别的问题,唯一的感想就是老板真美我不亏。
    之后就搬到了东京,从柜子里穿越到织田作的家,直接进入晋江文学城买房热门城市,横滨。
    我经历了作为调查员的第一个委托,没想到这一下就扯出惊天大案,什么议员富商地下交易搞黄色炼铜产业链的,还和境外武装势力勾勾搭搭,没想到夜路走多了总会碰上鬼。
    柳川这么狠的一个混乱邪恶人士,一看就是那种我不敢进入梦境的人,意志力不能说不强悍,要是把他放在鬼灭副本里,这家伙绝对也要混个柱当当。
    他绝对是那种就算是四肢都断了,还要用嘴咬着刀,捅死对面的狠人。
    虽然我还没来得及回去见社长和乱步一面,不过看柳川这势头,估计对面一个都跑不了,通通往死里虐,再烧成骨灰一捧,直接扬化粪池里。
    被太宰阴了以后,我就回到了大正。
    虽然一开门,就直接遭遇了鳞泷师徒,不过能顺便和主角炭治郎搞好关系也是不亏的,顺便我还发现了变成究极生物的我,如果与鬼身体触碰,可以让对方获得一个100%免疫阳光的buff。
    然后我就又一次续播了上次和老板的梦。
    没想到这一次图穷匕见,快乐与美好总是短暂的,不仅反复套娃梦境片段,美梦一下子就变成了噩梦,直接给我吓醒了。
    真是万万没想到,我一个魇梦居然会被梦魇了,真是天道好轮回啊
    鳞泷左近次得知我是前十二鬼月,并且知道我手里握着许多情报,他当时直接连夜写信告知了产屋敷耀哉,顺便通知在不远地方巡查的义勇赶紧回来。
    但是我回来的时候,蝴蝶忍却已经堵在我家门口了。
    首先,我可以确定,此刻的产屋敷耀哉都不一定接到了信件,更别提在东京地区打转的蝴蝶忍了。
    她应该真的只是来寄刀片的。
    虽然不知道鬼杀队大本营具体在日本的什么位置,但是仔细想想,东京是日本的首都,拥有最好的医疗条件与交通手段,蝴蝶忍在这里,可以最快地支援全队,顺便还可以学习一下现代医术。
    要是她在东北那些发展的还不太好的地方,别说交通了,能找到三轮车骑骑就算不错的,还不如靠自己用脚走路。
    等到位置,队员还不直接嗝屁了。
    但是她的态度有点奇怪,其实我多少能猜到,她可能是怀疑我是鬼。
    你们看响凯不就是这样的吗,一个人独居在乡下的大房子里,附近几乎没有住户与世隔绝,房子里也没有一丝阳光漏出,一个人在阴暗的环境里写着他无望的文学。
    这么想起来我就觉得良心好痛。
    怎么说呢,他这样子就很像是反复申签却被编编拒绝的头铁作者,明明是写的很用心的东西,却不知道为什么不受人欢迎,也不受市场看好。
    而我,这个万恶的投机取巧者、凡尔赛大师,却直接写两章站短,然后本本飞升,赚的盆满钵满,都不需要响凯来,石川啄木看了,都恨不得找闰土借把叉子,把我这小破猹给直接叉出东京。
    还好无惨从不找下弦开大会,响凯也可能已经不是下弦鬼月了,要不然场面真的尴尬。
    我脑补了一下,要是真的开起来大概会是什么样的。
    鸣女小姐三味线一响,无惨高高在上地站在台阶上面让我们跪成一排,挨个汇报近期工作。
    青色彼岸花找的怎么样了?
    吃了几个人?尚能饭否?
    有没有弄死鬼杀队成员?要是柱最好了。
    有没有打探到什么有用的情报?
    我越想越觉得背后一凉。
    到时候我、零余子还有响凯,还有别的几个被裁员的下弦,八成是清一色的:没找到、吃了,还好、可能没有,没有、也没有。
    换了世界上任何一个老板,都要被气死的吧!
    我几乎可以想到无惨心里会骂什么。
    就这水出天际的kpi,还想拿工资???
    想屁吃呢!
    一个个做着升职混工资的升职大梦,还真以为自己是八旗子弟了,也不撒泡尿照照境子,隔壁大清国都亡了九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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