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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为了苟,下弦壹穿上了女装——郁

    反正时间充裕,又没啥事,想睡就睡嘛。
    鬼作为已经失去了新陈代谢功能的某种超自然生物,是不会上厕所,也不会出油的,自然也不会有任何皮肤管理危机,更不需要每天掰着手指头计算洗头日。
    这也就说明,除非碰上特别潮湿的雨水天气,祢豆子只需要每周洗一次头。
    最重要的是乖巧,绝不会像洗猫。
    洗猫的艰辛懂的都懂。
    与此同时,我之前连载文的稿费也寄到了。
    《蝴蝶》的反响不错,报社来信,暗示我是否可以开始印刷单行本自然是可以的!
    他们看我字数也不算少,几乎快要突破中篇小说的天花板了,于是干脆在排版上下点功夫,给我整成一本小说来售卖。
    我自然是不能更同意了。
    加上现在那个本不应该在杂志上连载的老板同人,直接导致我现在已经实现吃双份工资的快乐,简直就像是作者劈叉双开,亦或是一边上班一边码字。
    虽然头秃了一点,但钱还是很香的!
    像卡兹这种就太想不开了,没事做什么反派呢,当上究极生物之后,他想享受什么生活不行?看看他老人家衣品和颜值都实属上乘,甚至还有一手不错的化妆术。现在加入时尚界,他就是未来的人上人,和老佛爷肩并肩,制霸六大蓝血四大杂志。
    何苦做反派?
    到时候他想要多少条好看的小头巾,还搞不到手吗?
    摆他个一衣柜的!
    现在我都不晚上出去溜达了,老老实实缩在家里,杜绝一切和老板见面的可能,而且为了苟还穿上了男号,简直就是对本文书名的反向做法
    祢豆子对我切成男号,根本没有一点反应。
    我猜她是靠气息来认人的,按照炭治郎的说法,我一身彼岸花味宛如SSR成精,那么切号以后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我确实还挺好奇祢豆子的视角。
    毕竟她看人都是家人的话,那还挺恐怖的,毕竟灶门家虽然人口不少,但一街上都是家人,密集恐惧症患者看了真的只想逃跑了!
    我一边给土豆削皮儿,准备今天做个醋溜土豆丝,满足我沉寂许久的味蕾。
    我房间那个纳尼亚牌的衣柜,又传来了奇怪的声音。
    还是熟悉的鸟语,熟悉的配方,简直让我这样的听力超强患者极为难受,特别是那种听起来像是在骂人的语气,总是让人忍不住一探究竟。
    可是上次我就是被骗了!
    直接穿越到横滨,穷困潦倒,然后开始从零开始的现代生活,版权费拿不到,头像做钞票让全世界人民围观,我自己却穷的一笔,没有被人围观到推特热搜出道,全靠岛国人民素质加持。
    我想要黄金律啊!哪怕是E也好!
    我默默地在耳朵里塞上抽纸,试图隔绝音效。
    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我恨恨一甩手里的土豆,在围裙上擦了两把手,直接提着菜刀就气势汹汹地上了楼。
    今天我就要看看到底是哪个小碧池每天吵人清闲!
    我冲到柜子前,仔细听了一下,确定不是我会说的任何一门语种,也不是常见的日耳曼语系里的语音。
    等一等,这听上去倒是有点像是
    我不免想起了之前在服装店里见到的萝莉惨惨子,他那两个洋牌面包爸妈就是意大利人,说的话和这个听上去倒是像的很。
    不会真是意大利语吧?
    我不再犹豫,抄着菜刀就打开了高高的柜门,扒开我挂成一排的衣服,直接伸手一推到底。
    阴暗的卧室门,被我推开了。
    明明还是白天,房间里却拉了厚厚的遮光布,只有一星半点的光从里面透了过来。
    床上的被子还没有叠,乱七八糟地搅成一团,像是一坨稀烂的德国土豆泥,几件孩子的衣服,东一件西一件地飞在床边。
    从衣物的尺寸上来说,完全不像是孩子穿的。
    而那些我听不懂的意大利国骂,正是从我前方那个人高马大的外国男人嘴里发出的。
    他背对于我,面朝对着拉上了窗帘的窗口,手里还紧紧攥着一截对折成两截的皮带,正高速向下抽去。
    我听不懂他说的话,但我知道这家伙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然后我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词汇,被面前这个壮汉,用极为别扭的诡异塑料日语喊了出来。
    非常不巧,这个名字我曾经不止一次地听到过,甚至可以说是记忆犹新,根本不能忘怀。
    他说的或许是一个名字,大概是「Haruno」这样的发音吧。
    就在小桃带着空白的记忆重生的夜晚,她也是这样一声一声凄厉地叫着她女儿的名字,企图能够换来什么奇迹。
    就在他要挥下这新的一次抽打时,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臂,像是被钢铁一样的什么东西给紧紧定在了原来的位置。
    一向好勇斗狠的男人下意识猛地一拽,可旁边的人就像是拉扯一段轻软的棉花糖那样轻松,仅仅是微微用力,就顺着他的力道,握住他的左臂,一拉一转,就把他的身体狠狠地掼到了地上。
    男人试图抬起身体,一只宛如千斤顶一样重力的脚就直接踩在了他背后。
    他为了不被压迫到无法呼吸,只能把脸紧紧贴着冰凉的地面,来换取一点喘息的空间。
    我右手拿着菜刀,左手拧着壮汉的左臂,也不管对方听不听得懂日语,反正我就是要说,他不服打我咋地?
    我把顺手带来的菜刀慢慢地放到了肩上,摆出一个横刀策马的装比造型,居高临下地对那个狗家暴男说:
    你打孩子,吵到老子做饭了。
    说完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
    我一低头,就看到了我身上的妈妈型全身围裙,手里的菜刀闪还沾着没洗干净的土豆丝儿,简直就是男妈妈本妈妈。
    我:
    但我这时候绝对不能慌乱!
    慌乱就真的逼格都没了!
    我挂上一副爷在此,不服来打的表情,非常龙傲天往旁边霸气侧漏地一睨,便看到了一个极其漂亮的混血孩子。
    她看上去丝毫没有惊讶,只是就好像是被打到麻木的那些孩子,完全不能对外界提起一点兴趣。
    其实,对这个孩子,说是漂亮都是有失偏颇的说法了。
    因为她真的是那种,老天爷举着碗把饭喂到嘴边的那种长相。
    这孩子,黑发白肤,绿色的眼睛又大又圆,睫毛卷翘,眉宇间带着一些立体的味道。她白嫩的小脸可爱的就像是人偶师精心制作的娃娃一样,甚至比前几天的萝莉惨惨子要更加像是一个洋娃娃。
    这点感觉,我估计因为是混血吧。
    不过这孩子大概是被渣男从被窝里拽出就打,身上还穿着一身灰色的连体睡衣,看上去有点狼狈。
    我看的有点愣神,与这个也叫小春的漂亮萝莉对视了好一会儿,这才发现我已经不说话好久了,简直就像是一个变态痴汉
    怎么回事啦!
    完了,逼格都掉光了。
    我自暴自弃地对萝莉问:这人,是你谁啊?
    看她不回答我,只是睁着大大的眼睛看我,就像是两块静静沉于湖中的绿宝石一样,好像在看我的脸色来判断她该做出什么反应。
    脚下踩着的垃圾家暴男试图挣扎,我直接用力把他胳膊一拧,男人瞬间发出了一声高昂悠长的惨叫,宛如被开橘。
    正当我要尝试一次用英语问她的时候,萝莉突然说话了,童音很好听,有点微微的小奶音:他是,妈妈的,丈夫。
    是日语?!
    我心下了然,估计是妈妈是日本人吧。
    我一脚踹晕脚下家暴男,随机像丢弃大型垃圾一样,把这货粗壮的胳膊给卸了再扔掉。
    胳膊不用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
    长这玩意,不是为了让他欺负比自己弱小的孩子的。
    我点点头:哦。
    然后想了想,我直接拉开了窗帘,黄金一般的阳光从窗外倾斜下来,亮的我都忍不住微微偏过头去。
    我赶紧把粘土豆的菜刀随手塞到围裙的兜里,免得吓到孩子。
    我向她伸出手:起来吗?
    那孩子之前一直对我没什么反应,可就在刚才,她沉静如海的眸子里,就像是闪过了一道光,宛如一只展翅的翠绿蝴蝶,一下子扑啦啦翩然起飞了。
    萝莉有点滚烫的小手,放到了我的手中。
    我一摸就感觉到温度不对,把她的衣袖撩上去一看。
    好家伙,手背都打肿了,火辣辣的全是被打以后升高的温度。
    联想到这年纪小孩的脆弱程度,我一把拉起她,扒开她有些湿漉漉的黑色额发,再一摸,好家伙,傻逼家暴男在人家萝莉发烧的时候打人。
    不对,也有可能是给她从被子里拉出来打,惊吓之中又着凉,直接全身温度升高。
    我把萝莉抱了起来。
    在路过家暴男的时候,我又忍不住狠狠地多踩了他几脚。
    死人渣,给爷爬!
    作者有话要说:
    「Haruno」,日语名译为:小春
    懂的都懂
    不懂的我也会努力写的简单易懂的!
    第110章
    你发烧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抱着萝莉走向卧室的门口:你的家里有退烧药吗?
    这个孩子真的太乖了,简直就像是缘一那一挂的孩子。
    她知道你在说什么,但她不会表现出来,只会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你,就好像一个安静的小动物一样,偶尔做出一点回应,告诉你,她知道。
    她被我抱起来的时候也非常乖巧,不像一般孩子大哭大闹,被疑似继父的狗男人殴打的时候也没有哭泣,她会痛呼,但不会哭。
    我不甚熟练地抱着超可爱混血萝莉,想着到了客厅,就给她放到沙发上什么的,然后一转门把手
    我抱着萝莉,坐在我家超大的衣柜里:
    不是吧?这么快就穿回去了?
    我都做好了又是几天不回家的准备了!
    萝莉拍拍我,用意大利风味的塑料日语对我说:你没事吧?
    我瞬间摆出一副坚强脸:没事!
    我就是有点惊讶!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我这样算是偷孩子嘛?!
    而且我之前开窗帘的时候,可是看到了窗外街上的景色的,看起来还挺现代的,反正比这个大正要晚很多的感觉。
    那个,请问罗老师,我这个算是法外狂徒张三的偷孩子行为吗?
    【张三看到一个生病的孩子被继父殴打,于是上去心平气和地劝阻。之后。因为意外,不小心带走了这个孩子。那么请问,这算是什么罪呢?要判几年呢?】
    我一想那个问题,浑身就是一激灵。
    不是吧!这也太生草了
    我把萝莉抱出衣柜,放到了对面的大床上。
    你先进被子里,我再跟你说!
    我赶紧从柜子里掏出那种毛茸茸的软毯子,给她里三层外三层地包裹了起来,只露出一颗留着短短黑发的小脑袋。
    她乖顺地让我做完这一切。
    这孩子一下子穿越新环境也不害怕,只是安静地看着我忙里忙外,
    我走到卧室门口又退了回来,对她哭丧着脸:怎么办?我家没有药。
    是的,没有药,因为用不着。
    我不需要,祢豆子也不需要。
    萝莉好奇地打量着我这复古气息满满的大房子,没关系的,它自己会好的。
    我下意识反驳:这可不行,小孩子可是很脆弱的!必须要吃药!
    我有点焦灼地看了看窗外,然后从我的围裙里摸出了我刚刚塞进去的菜刀,抬头一看萝莉还在看我,非常之不好意思地辩解:那个,我就是做菜的时候顺手带过去了
    要不这样吧,我也不知道能给你开什么药我正好在做饭,过一会儿饭好了,你就现在我家吃个饭,我再带你去医院吧。
    我心虚地笑了笑,然后把刀放在了手边的化妆桌上。
    萝莉的目光在我的化妆桌上的瓶瓶罐罐上停留了一下,便奶声奶气地对我说:好的。
    天哪这是什么品种的可爱孩子!
    但我还是极为心虚,毕竟我这个法外狂徒的偷孩子行为简直就是张三本三。
    虽然说此举并非我本意,但是它已经发生了啊!
    我弱弱地说:那个,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萝莉歪歪头。
    虽然我不知道你那里是什么时候,但是我这里,是日本大正九年,也就是1920年我有些绝望:你可能被我,不小心给带过来了都怪我!
    真的,就算这孩子继父对她不好,也不是我直接把孩子扛起就跑的理由
    萝莉在毛毯里挣扎几下,从里面伸出了一只手摇啊摇,有点希冀的眼神。
    她要做什么?
    我有些疑惑地走过去,然后半蹲在窗边,尽量让我的视线与她齐平。
    萝莉摸了摸我的头发,轻声道:没关系噢。
    谢谢你。
    我一下子就被萌到了!呜呜呜她好可爱!
    这么可爱乖巧的孩子也下的了手,那个傻逼家暴男真不是人。
    我又想起了她名字的读音,这个女孩子的日语名是叫小春?那不就就和小桃的孩子一个名字了嘛!
    天哪,缘分啊。
    思及此处,我便问道:你的名字,是叫Haruno吗?
    萝莉点点头:shiobana haruno。
    汐华春?听起来是一个很好听的名字。
    我刚要重复一遍她的名字,就觉得哪里不对。
    这个名字,好像不应该这么翻译。
    应该是汐华初流乃!
    那、那不就是茸茸?????
    啥玩意,就是在我刚到横滨,就料事如神,直接让西装革履尊贵快递员上门送青色彼岸花的茸茸???
    不会吧??难道茸总小时候真的是女孩子,因为荒木老贼被编辑制裁,只好在她15岁剧情开始的那年含泪怒给女鹅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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