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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为了苟,下弦壹穿上了女装——郁

    所以说,长得漂亮还是很重要的。你看,你不就是来跟我道歉了吗?堕姬破天荒地剥了个橘子给他,继续强调自己的观点:这就是证明。
    与那个无关,因为蕨姬小姐是我的朋友。祢豆子耐心地教她:因为我昨天说了惹您生气的话,虽然我并不知道为什么会让您生气,但是不管怎么样,这都都是我考虑不周的原因。好朋友就是要对方着想的,要让彼此感到开心。
    要是我不长这样了,你会认出我吗?堕姬忽然问。
    祢豆子很苦恼地想了一会儿,正当堕姬要忍不住出言讥讽的时候,少年突然回答了:我觉得不会吧,就像是我的哥哥,如果他有一天变成了别的什么样子,我也会第一时间认出是他。
    每一个人不是单纯依靠长相活在世界上的。正因为你有特别的性格,特别的气味,特别的习惯这么多的不同,构成独特的你。祢豆子说:我应该是不会弄错的吧?
    当然我也可以说些试探你的话,很容易就分辨出来了。
    比如?
    我觉得你不好看。
    堕姬气的把橘子拿了回来,不给他吃了。
    喂楼下的狗都不给这人!
    因为我觉得你超漂亮的。祢豆子又说。
    她看着眼前转怒为喜,接着又生气了的花魁,非常疑惑她说的是真话啊?
    奇怪耶。
    猪猪果然还是最清醒的清醒人,因为他受到的关注最多,在时刻暴露男儿身和一身魔鬼筋肉和八块腹肌的危机下,他最先完成了探查,找到了上弦陆的粮仓所在。
    就连炭治郎都打听出了出逃游女的情报。
    不知道为什么,离京极屋最近、按理来说应该最容易的善逸,居然是最迟钝的那一个。
    就很震惊。
    他居然没有发现蕨姬有什么问题。
    是的,善逸见过了蕨姬,对方连半个眼神都没分给他,路过了自己的时候虽然一副很嫌恶的样子,好像自己丑到她了一样,但并没有做别的事。
    他说蕨姬确实如同传言里的那样,脾气很差,经常打骂别的游女,对老板出言不逊,但他觉得传言似乎有点过分,其实也就只是普通的脾气不好。
    完全没有意识到鬼什么的。
    不过这也不重要,善逸不触发恐怖剧情,也不会落入圈套,原作里他也没做啥,就被腰带吸了,最后还要靠猪猪来救他
    望着街道上盛大华丽的花魁道中,我看了一下灯笼:是京极屋的蕨姬花魁也是堕姬。
    如果要开战的话,必然要等到后半夜,所有游女屋进入休息状态以后,不然街上的人太多,白天他们又肯定不会出来。
    妓夫太郎实在是不明白,妹妹的花魁道中,原来又是为了给那个臭小子显摆一次!
    他又不能呆在堕姬的房间里,不想竟在夜深人静的花街屋顶上,遇到了同样半夜来散步的人。
    身形佝偻面容丑陋的恶鬼看向了那个即使是在黑夜里,依然闪闪发亮,生怕别人看不见他的白发男人!
    他瞬间被对方俊美的面容给气了个仰倒。
    怎么最近总是遇到这种人?
    更何况,眼前的男人看起来还是是鬼杀队的剑士啊。
    妓夫太郎看向宇髄天元那一身熟悉到过分的队服,弯起了凹凸不平的嘴角,笑容使他看起来更加可怖了。他嫉妒地低声道,嘶哑的声音就像是体内有一台破鼓风机一样,在不停的拉动:真好啊脸长得可真好看
    皮肤光滑细嫩,一点皱纹疤痕都没有
    身材很壮硕,我就怎么吃都胖不起来个头也很高大,这样看起来怕是连六尺都不止吧?想必很受女性的青睐
    就像那个臭小子一样真是让人太嫉妒了,让人嫉妒地要死了
    宇髄天元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恶鬼。
    你能不能赶快去死呢?
    妓夫太郎恶狠狠地瞪着眼前俊美的白发青年,嫉妒让他看起来更加丑陋,更别提他那忍不住抓心挠肝的动作,让他看起来更加令人反胃。
    真是太好了,今天又可以把气撒在鬼杀队身上了。
    等他杀了这个人,再把他剥皮开膛破腹,连同内脏都一个个拿出来捏碎以后,他就去把那个勾引妹妹的穷小子也给杀了。
    到时候他就跟妹妹说,那个人不会再来了。
    妹妹会相信的,她只会非常愤怒自对方的背叛,而不会动动她的傻的令人心碎的脑子想想,其实那人只是
    被他杀了!
    妓夫太郎一想到这里,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双手握着血镰,二话不说,便向对方发出了含有剧毒的血之镰风!
    【血鬼术飞血镰】
    与此同时,正在屋里的蕨姬忽然收敛了面上的微笑。
    哥哥?他遇到鬼杀队剑士了?
    尚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祢豆子,疑惑地问:怎么了吗?
    没事。蕨姬说:只是忽然想起来,你之前送的簪子可真丑。
    第171章
    我推开茶屋二楼的窗子,远处刀剑相接的清脆之声不绝于耳,妓夫太郎已经和宇髄天元交上手,凭着我绝佳的感官,我甚至可以脑补出他们是打斗轨迹。
    鎹鸦飞入窗格,宣告了炭治郎、善逸和伊之助已经知晓此事的消息。
    他们大概会很惊讶,因为我们这边传去的信息,是让他们尽量救出普通人,疏散人群,暂时不要来插手。
    说实在的,与其现在开场就让他们来妨碍宇髄和炼狱的发挥,不如等到妓夫太郎残血的时候再来收人头。
    而且堕姬这不是还没出来呢?让祢豆子去和堕姬套关系,主要是为了防止像原作一样,因为炭治郎他们的救援行动,对堕姬打草惊蛇,让她有足够且充分的准备时间。
    打上六的主力本就不是炭治郎几人,只要让他吃到部分经验包就行了。
    实在吃不到也没关系,反正还有的是上弦,炭治郎没打的多了去了,也不差这一个。
    而堕姬呢,人傻又菜,但无奈高玩妓夫太郎人家可以同时双开,自家妹妹操作技术虽然垃圾,但是伤害和装备都是一流的,号子到了妓夫太郎手里都能玩出新花样,对战柱也丝毫不落下风。
    说到底,上弦陆能到走如今这个位置,全靠妓夫太郎神级操作带妹妹升段。
    我去支援宇髄。
    炼狱杏寿郎站在门前,再次确认:只要同时保持这两个鬼的头颅被砍掉的状态,就可以了?
    是的。我说:妓夫太郎的血镰有毒,但并非即死。你们只要撑到堕姬与他同时出现在一起的时候,祢豆子的血鬼术可以烧掉这种毒。
    我明白了你放心。他说。
    炼狱杏寿郎出门之前,下意识又看了一眼坐在窗口的身影。
    对方并没有注意他,反而在整理桌上那些即将要用作血鬼术的稿纸,月光如水般落在他的身上,就好像是一层白色的薄纱,勾勒出了如他秀美如少女的容颜。
    不行,不能再拖下去了。
    哥哥的血鬼术作用范围很广,一旦全力使出,这条街上的人都得死!蕨姬烦躁地转开脸,她得找个借口让少年赶紧离开,她确实是想要让对方吓一跳,但是不是直接目睹自己鬼化的样子。
    我就从没收到过这么寒酸的礼物。
    蕨姬沉下脸色,就像是以往那样肆意把自己的不快宣泄在对方身上:你是怎么好意思把这东西送到我这里来的?果然穷鬼就是没钱,我能带上这么难看的东西吗?!
    她就像是找到了一个什么很好的借口一样,一开始的话还说的极为生硬,到后面便越来越流畅。
    毕竟,这种事情,她早就做惯了。
    蕨姬花魁
    祢豆子唤了一声眼前少女的名字,蜜粉色的桃花眼里有着些许不解。
    按理来说,蕨姬生气的时候,应该会下意识微微偏头看人,就好像是俯视什么蝼蚁一样。可是这一次她没有,那说不定她只是有别的事,想要找借口赶她走。
    她善解人意地笑了一下,知道少女只是因为端着花魁的架子,不好直接说出来。
    我知道了,那我下次给你带个更好看的,好不好?
    蕨姬绷着脸,就当耳旁风:我?我才不要。
    她看着祢豆子起身辞行。少年起身辞行一连串的动作,并没有什么犹豫。蕨姬忽然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自己可能短时间都回不了吉原花街了。
    但是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想到了这个念头,她只是感觉一阵无名火从心里烧了起来。
    蕨姬想不通这件事,她脑子笨,一想不通就发火,说出来的话也就常常被自己的话曲解,很多时候就连妓夫太郎也不能明白她的意思。
    没想到少年行至门口,忽然很遗憾地叹了口气。
    你叹什么气?蕨姬怒道: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吗?你好大的胆子。
    我之前还以为你很喜欢呢。
    少年好像是真的有点难过了,他看了花魁一眼,那我就先走啦,你好好休息。
    以名贵浮世绘装点的拉门在堕姬眼前被拉上,她都没说话。
    什么狗屁蕨姬?
    她才不叫这个名字!
    而且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她?她又没做错什么!这都是为了他好,他应该感谢自己!
    各种烦躁的情绪在堕姬心中翻涌着,但是她又说不出自己到底是为什么不高兴。
    该死,干嘛要这么看她!
    她没做错!没有!
    刚刚有老鼠溜进她存放食物的地方,她都尽力忍住不去发作了,还要她怎么样?她已经那么努力地压抑自己的脾气了!不就是一个破发簪吗?她要多少有多少,还缺这么一个寒酸简陋的东西?!
    堕姬对着镜子,拔掉了大部分发饰,只留左右两边各三根扇形的玳瑁吉町簪,一头银发顺着如瀑翻滚的发尾流淌而下。那些头发宛如有了生命一样,几道看不清的银光一晃,她身上那些过于沉重的华美和服便碎裂成了几段,露出了一身在旁人看来可能有些裸露的过分的打扮。
    她的左脸和右额上出现了妖娆的花朵刺青,鶸色眼睛也不再进行伪装,取而代之的是鬼之始祖,鬼舞辻无惨亲赐的【上弦陆】字样。
    好笑,我才不叫什么蕨姬。
    她冷笑,这种姬字样的名字,四百多年来,她换的要多少有多少,他再怎么叫也不过是一个假名罢了!
    她是堂堂上弦之陆,堕姬!
    很好,又来一个送死的家伙。
    妓夫太郎稳住身形,双手飞快挥舞镰刀,无数漆黑如墨的血镰刀风自身侧斩出,呼啸着扑向了方才加入战场、仿佛如同熊熊烈火,能够照亮黑夜的青年!
    可恶,怎么两个人都是这样仪表堂堂的人,这岂不就像是在嘲笑阴暗丑陋的自己吗!
    他改主意了,他要吃掉这两个人,让他们的养分被自己充分吸收。
    炎之呼吸四之型蜿蜒的盛宴!
    烈火自雪白的刀刃翻卷而上,一下子就化解了这招饱含毒素的血鬼术。
    你可终于来了,我还以为我要撑到天亮呢。宇髄天元一个后倾,躲过漏掉的一记黑色刀风,喘了口气:这下打起来可容易多了。
    我们还是第一次联手吧。
    不如说是第一次联手打上弦?
    说的也是呢,哈哈哈!
    炼狱杏寿郎接过对方的玩笑话,但手中的日轮刀仍一丝不苟地紧握于手中,金红的双目紧盯着对面那个长相极为丑陋的恶鬼,只待对方再使出下一轮袭击。
    你也是柱?
    妓夫太郎愤恨不平地问道。
    是的!炼狱杏寿郎报上了自己名讳,气势如虹:我是鬼杀队九柱之一的炎柱,炼狱杏寿郎!
    妓夫太郎刚要说什么,他们所在房顶下的游女屋忽然打开了一扇门,老板娘怒气冲冲地从里面走出来,尖锐的声音打断了妓夫太郎的柠檬发言。
    喂,我说你们大半夜地干什么呢!
    要打架去别处打啊,别在别人屋子房顶上瞎折腾!
    老板娘根本没看清房顶上到底站的是什么东西,可能她也默认就是普通的浪人之流之间的打斗闹事,更不可能会想到上面站着的,究竟是怎样的食人的恶鬼。
    直到屋顶上那个身形佝偻的东西,转过头来,朝她看了过去
    好像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在老板娘的身体之间飞速闪过,可是在夜色的掩映之下,即使是近处也很难看清那究竟是什么。
    二楼打开窗户偷看的游女,率先不由得惊恐的惨叫了起来:呀啊啊啊啊啊!!!
    老板娘的身体,就像是三段滑溜溜的块状金枪鱼,伴随着厚重的出血量,吧嗒吧嗒地滚落在地上,她的表情还保持着刚刚愤怒的说话样子。
    老太婆大半夜地挡在我的路上,哇哇地叫着,丑的让人心烦。
    一个莹白如玉的身影从黑夜的那一端缓缓走来。
    少女身边似乎还舞动着许多七彩斑斓的东西,随着她渐渐走到游女屋屋檐的灯笼下,少女曼妙的身姿也被分毫不差的辉映地清清楚楚。
    被杀老板娘的丈夫,也就是那座游女屋的老板,就站在门口的位置。
    他几乎是浑身发抖地看着那个在他面前走过的妖娆少女,吓到浑身冰冷、手脚发麻,连血液的声音都要几乎冻结。
    他认得这人!
    她是、她是京极屋的蕨姬花魁???
    怪不得,老板娘三津明明得了一个摇钱树,却总是愁眉苦脸闷闷不乐,那时候老婆子还嫉妒过她,没想到
    堕姬没有看他,只是面容寒冰地踩着高高的木屐,步履声清脆地从他面前走过,就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旁边还有这么个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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