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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猫他又奶又甜/野火撩不尽——咬一口饺子

    言野就这样站在原地,等到手机的屏幕自然暗下。
    是自己欠他的。
    思前想后,言野给他定了三个闹钟,每个闹钟相隔五分钟。
    没有窥探他任何隐私的意思,把手机给人充上了电。
    陆岳池身上都是汗,黏黏腻腻的,言野甚至想过要不要烧一点水来给他擦擦身子,就像自己以前在学校里头帮受伤了的室友擦一擦身子一样。
    可是这两者的性质好像不一样。
    具体是哪儿不一样言野自己也说不出来,继而又想到了那个奇异的接触,心里就像被人点了一把火似的有些焦躁,再去接触他的皮肤总觉得自己的指尖也跟着发烫。
    清醒的脑袋再次被充斥房间的酒气惹乱。
    言野看了熟睡的陆岳池一眼,帮他把被子里三层外三层全裹在了他的身上,抹去了自己来过的所有痕迹,最后离开。
    *
    陆岳池是被闹钟吵醒的,在把第一个闹钟关掉之后还没彻底回归睡眠,下一个闹钟又响了,陆岳池无奈只能从床上爬了起来,外头已经大亮,陆岳池看了一眼闹钟,显示的是五点半。
    坐在床上仔细回想,回想自己好像是喝醉了酒,除了脑袋以外身上就是酸酸疼疼的跟在睡梦中跟人大战了三百回合似的,没想过自己酒量这么好,能在睡觉之前还有意志力去定了闹钟还把被子全部拧了出来裹在了身上,没让自己半夜冻死。
    一切都还挺好,除了自己身上那一股让人闻了就得呕吐十公里的酒味。
    窗帘都被紧紧拉着,陆岳池下床,边走边脱,脱下来的衣服就直接甩到了地上,进了浴室就开淋浴,水直接打在皮肤上,整个身体都被湿润的水汽所包裹,很舒服。洗完之后随便抓了一个背心套在了身上,一边擦头发一边往回走,然后突然意识到了昨天晚上自己还没给言野打电话。
    明明不是什么必须的事陆岳池突然就觉得有点愧疚似的,默默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过去,开头依然是非常俗套的一个喂字。
    对方接听得很快,似乎就跟等着自己撞到树桩上似的。
    起了?
    嗯啊,起了。
    陆岳池等着言野回应自己,结果听到了言野那边的忙音,还有翻阅纸张的声音,陆岳池赶紧说道:昨天搬家,累了,五六点就睡了,忘给你打电话了,没事吧?
    没事,你去上学。
    那什么
    陆岳池因为觉得自己干了错事跟言野说话的时候有些心虚,不知不觉就停下了手上擦头发的动作,冷空气一吹,头顶一凉,话还没说话就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言野终于说了话,今天阴天,气温会降,记得多穿点,保暖。
    陆岳池抠了抠手机壳,那你忙吧。
    好,你挂。
    陆岳池把电话给挂断了,松了一口气,似乎他什么也不知道,万一他要真知道自己喝酒给喝醉了指不定要把自己训一顿,拖着他又长又臭的裹脚布给自己灌输什么大道理。
    陆岳池三下五除二把东西全部收拾好,包一拎,走去学校。
    *
    教室里,一群人凑在一起聊天,完全不顾黑板上端端正正的用粉笔写着的激情早读这四个大字的感受。
    潘诚直接坐到了陆岳池的位置上,拿着笔就开始在陈星的背上戳,你知道吗?又出事了。
    陈星一回头,就看见了潘诚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直接拿手上的英语书敲了潘诚一脑袋,出什么事了?你别露出这种表情吓我行不行?要说快说,不说拉倒。
    附小有个小孩没了,他妈也没了。
    靠,你说些什么啊,晦气不晦气?
    真人真事,我爸跟我说的,他说有个小孩跟他妈一起都没了,两个人一起躺在床上,是老师发现的,小孩没去上课,家长电话也打不通,报警过去的。
    那小孩爸爸呢?
    离异家庭,他爸早没了。
    卧槽,你别吓我,别是什么进去的贼干的吧,我胆子小,老白那件事我还没过去呢,你可别在这儿给我煽风点火,我要香消玉殒了全是你辣手摧花!
    你学老大说话说的没那个意境!潘诚转了转手上的笔,继续说道:秃儿,我跟你说,我还听到了另一种版本,你想不想听?
    你说呗。
    那我说了你可别跟老大说,我怕他听了难受。
    你要说快说,急死我了啊啊!陈星被潘诚吊的心痒痒,腿也开始不停地抖开始进行缝纫机大业,举起手来就发誓,我发四,我真发四不说,求您了,哥,跟我说,爸爸,爸爸,您说,您说!
    我听说啊,前段时间那个妈妈打了儿子一顿也有人说。潘诚压低了声音,把嘴往陈星耳朵边上凑,有人说是
    说是?
    说是
    话没说完,潘诚和陈星两个人就感觉又一个重物砸在了桌子上,一偏头看到了陆岳池的书包,一抬头看到了他一张凛冽至眉眼都似覆上寒霜的表情。
    完了。
    陆岳池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挑了挑眉,说是什么?
    第25章 (一更) 我什么时候骗过
    警察同志, 我听有人说
    审讯室里,言野正在整理文件 ,撩起眼皮看了男人一眼, 应道:说什么?
    有人说咳咳男人眼神中满是畏惧,又带着一丝儿探究,说道:我听人分析说是妈妈的尸体腐烂得比儿子的程度更深,说是儿子把先那什么他妈, 然后再那什么了自己,您说有没有这个可能啊,警察同志。
    谁跟你说的?
    有人说嘛要是知道是谁了那就不是有人说了,您瞧瞧,我这特地从外地赶回来的,也麻烦, 您就跟我说说有没有这个可能就行
    言野看了男人一眼, 站起身来把门开了请人出去, 顺便笑着说了一句, 谢谢黄先生配合我们警方的工作,请慢走。
    男人知道这是问不出来什么了,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这里, 把放在桌子上的皮包夹在了腋窝处,说道:警察同志啊, 你们得走心查查, 我这平常不在这儿房子还是要往外租的,谢谢同志们了啦,查出来了联系我,我请大家伙吃顿饭哈!
    不用。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言野说完之后外头就来了警察引导男人离开,还没消停多久, 郑远就从外头走了进来,顺道拿桌子垫了一下屁股坐在了上面,翻了翻桌上的文件,说道:还真有人这么说,你说要尸检结果出来了真的是,那就真
    郑远倒吸了一口凉气,脸上浮现出哀痛来,那就真的很挑战底线了。
    言野没说话,埋头就往外走,才听到郑远在背后叫住了自己,言野回头。
    你那小男呸!郑远挠了挠后脑勺,断了话音,继续说道:我在回来的路上看见你们家小孩了,就那个陆什么的我要没猜想错,他应该要来找你,现在刚到。
    嗯,谢谢。
    言野往外走,果不其然看到了在外头站着的陆岳池,站在玻璃大门旁边的阶梯上,头上罩着身上连帽衫的帽子,两只手揣在兜里望着地上,似乎是察觉到了言野的目光,一抬头,两个人的目光撞了个满怀。
    言野的认知非常传统,即使是昨夜的接触让他有那么一点类似于悸动的感觉,可是也并没有再继续花时间在这种虚无缥缈的事上。陆岳池今早能给自己打电话那大概也就记不起昨晚的事了,他都不计较自己更没有理由去主动提起。
    墙上的挂钟刚刚报了时,中午十二点整。
    陆岳池十一点五十放学,如果只在十分钟之内跑过来的话还有可能,可是看他的样子不像。
    言野走近陆岳池还没开口就看到陆岳池从他的兜里拿出来了一个饭团,还是热乎乎的,上面冒着热气,想要说出口的话又转了个弯,最后润色了一下说了出来,怎么来这儿了。
    我觉得你没时间吃饭。陆岳池在阶梯边角处刮着自己的鞋底,像是洞察了言野想要说什么一样,昨天喝了酒弄成那样又心虚,说道:没逃课,蹭秃儿的小电动来的,我还没想搬回去住,你别在这儿鸡蛋里挑骨头快吃,再不吃就凉了。
    陆岳池搬出去住的条件之一还有他不许逃课。
    言野拿着热乎乎的饭团,似乎饭团的热量都从手掌顺着血管涌到了心里去,是那种自己养大的小孩突然对自己好了的欣慰感,偏偏陆岳池展现好意的方式还这么奇特。
    现在跟昨天晚上就不像是一个人,如果能一直跟昨天晚上有什么就说什么的话
    言野被心中突然冒出来的这个想法吓了一下,抬手想要揉揉陆岳池的脑袋结果他还真没反抗,就这么站在原地抬眼看着自己,言野知道这是有求于自己了,把饭团塞回了陆岳池手里,说道:自己吃,不早了,回去睡午觉,不然下午你得打瞌睡。
    陆岳池觉得言野这时候磨磨唧唧的,干脆把包装给人撕开了直接把饭团凑到了言野的嘴边, 我吃过了。
    饭团里头似乎包了许多东西,小孩子爱吃的什么热狗鸡柳啊似乎全让他加在了里头,连带着外面包着的米都有点裂开。言野鬼使神差地张了嘴结果人还真就凑了上来让自己咬了一口,不过代价是被人说了一句,你多大个人了还让我喂?好不好意思?
    言野轻轻咳了咳,脸上有点发热,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混账,接过了陆岳池手上的饭团,他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准确来说是在监督自己吃完之前没有要走的意思。
    言野三下五除二把饭团吃了个干净,然后就听见陆岳池问了一句,叔,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他们说的是真的是假的?
    陆岳池刚刚跟吃了一挺机.关.枪似的,现在又突然小心翼翼,反差实在很大。
    陆岳池皱了皱眉头,确定言野是真的不知道之后在心里措了措词,说道:就是那个案子,妈、妈妈和儿子的那个,他们说的不是真的吧我不是别的什么,我就想问问,我就是
    陆岳池半天没能就是个什么出来。
    就是自己小小年纪没了爸妈,不能理解这样的行为这样的动机,这样的不知珍惜。再者说,就算一切正常,那又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
    陆岳池没能把心里的这些话说出口,一双眼睛就看着言野,两齿紧紧咬住了口腔中的软肉。
    在哪儿乱听来的这些瞎话。言野用手在陆岳池脑袋上敲了敲,天天不好好学习,想这些东西,快回去睡觉去。
    陆岳池本来表情挺凝重的,现在稍微开心了点,又想到这是两条人命,不再说话,老半天之后憋出来一句,真的啊,你别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陆岳池心里一想,言野还真没骗过自己,露了个笑,那你好好工作,我不吵你了。
    等等,最近我可能会比较忙,所以你的电话更不能断,晚上记得把门锁好,别言野哽了一下,继续说道:别谁敲门你都开。
    那肯定,我又不是什么屁大点小孩,这点安全意识还是有的,走了。
    陆岳池不拖泥带水就要往回走,等走到楼下的时候肚子咕噜咕噜叫了一声,看到了一个卖煎饼的小要了一份存煎饼,里面什么也没放,光嚼。
    一开门就看到了满地的衣服,登时有那么一点想言野,在意识到自己产生了这样的一个想法之后陆岳池给自己来了一耳光,一边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塞进洗衣机里一边念叨,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床单和被罩上也都是酒味,也要洗,陆岳池把东西都拆了下来一并去洗,把餐厅的椅子脱到了洗衣机边上拆开了一袋辣条,合着辣条一起吃煎饼,看着旧式直筒洗衣机上头的小红灯记忆又开始神游。
    自己被卫平安骗了好几年年。
    他告诉自己父母是因为诈骗进的监狱,数额巨大得坐个十年八年,说等到自己成年了就能去接他们了,自己十三岁那年,也是一个跟今天差不多的时间段里,自己去找他,才听说陆昭明和游梦媛早就没了,是自杀。
    他们进了监狱自己还想着总有一天能见到他们,结果他们是能看着自己孩子在外头等着还要畏罪自杀,可能或许卫平安从一开始就骗了自己,哪是什么十年八年啊,可能就是死刑。
    真真假假陆岳池分辨不出来,而事情不可逆转。
    自己身上流的血不干净,世界上跟自己一样坏的人应该挺多,也有跟卫平安和言野一样的好人。
    从小就听过的故事,一滴清水滴到墨水里头墨水也还是墨水,一滴墨水滴到了清水里头,清水就脏了。
    自己就是墨水,他言野就干净。
    陆岳池思绪还没能自由飞翔多久洗衣机上的灯就灭了,正巧手上的饼也让人吃完了,陆岳池洗了洗手就去晒被子。
    白色的床单搭在窗外的杆子上风一吹像扑腾的飞鸟翅膀,怕风太大把它吹走用夹子给夹住,固定在杆子上。
    *
    一双手拨开了院子里头晒着的床单,几缕阳光照在了面前男人的手上,郑远跟在言野后头,听着言野去跟小院子里头的大妈对话,打扰了,现在还想找您了解一点情况。
    哟,小言啊。大妈声音里头都是热切,又看了看言野身后站着的跟他一样穿黑夹克的男人,说道:没事儿,出了这种事我们住在这儿的人也都害怕,凌晨出了这么多事我们也不能说多配合你们调查,你们现在来问问都行,来,我给你们倒点水喝,哎,正忙着,没什么好招待的。
    言野笑了笑,说道:不用招待了,是我们打扰您了。
    这句话没能拦住进屋里去的大妈,反而让跟在郑远大吃了一惊,说道:你这都认识?
    之前帮着处理了一些事情就认识了。说完,言野添了一句,秦西并不大,也就这么多人,放在江北一年也不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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