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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被死对头买回家——羽蛇(180)

    世子世子不
    在温热的怀抱和那只手的夹击下,他脑中能够思考的余地一点点溃散,知道抱着他的人是柳重明,却不知道柳重明为什么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这样对他。
    可不清楚四周的情况,他连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叫啊,柳重明却不肯放过他,因为使上劲,声音也轻一阵重一阵,他从后颈一直咬到耳垂,低声笑道:曲司天其实喜欢这样,对不对?
    刚刚本世子把你提起来的时候,曲司天都没怎么挣扎是不是?。
    是不是啊?曲司天低头看看就知道,你有多高兴。
    本世子对曲司天的身体,可是非常熟悉。
    曲沉舟吃痛闷哼一声,又急又羞,忽然拼足力气猛地想要站起来,却被人在膝弯处一点,又被压了回去,眼泪倏地涌出来。
    柳柳重明!我没有与唐家勾结他又惊又吓,努力忍着不争气的呜咽,脸颊被水和泪汗濡湿:我若脱困,必然将你千刀万剐
    声音被蓦地堵在喉间,他喘不过气似的屏住呼吸,像染了风寒一样细细哆嗦起来,突然轻哼几声,整个人虚脱般向水里滑去。
    一只手臂揽在胸前将他抱起,另一只手捻着下颌拧过他的脸,温热的舌尖绞抵纠缠,勾走他最后一点挣扎的力气。
    曲司天这就好了?是不是太久没人服侍了?柳重明在水里捻着指尖,促声笑:该轮到你服侍本世子了,打算怎么服侍?
    曲沉舟的胸口剧烈起伏,怒斥声也软绵绵的,成了求饶:世子放过我
    那可不行,柳重明只揽着他的腰不动,让他休息片刻,嬉笑地轻声提醒:上次是谁说,可以让我随便的?
    没没有
    曲沉舟哽咽了半句,才慢慢寻回些理智上次?是他们在密室私会时说的?
    见他呆呆的像是没有反应过来,身后是奸计得逞的闷笑。
    沉舟,刚刚喜欢吗?比平时可是快了一点。
    曲沉舟眼前陡然亮起来,蒙眼的黑布已被扯开。
    贴伏在身后的果然是柳重明,而四周已经空无一人。
    看,没人呢。
    我脱你裤子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识趣地退出去了谁敢看本世子的活春宫,本世子就要谁的眼珠子。
    柳重明又去咬他的耳朵:放心,水都是干净新换的。好不好玩?刺不刺激?
    张紧的弦松懈下来,曲沉舟突然痛哭失声,张口咬在面前的手臂上。
    柳重明!你王八蛋!你是王八蛋!我恨死你了!
    柳重明忍痛倒吸一口凉气,由着他咬:这话你可以骂大声点,给外面的人听。
    曲沉舟自然知道这里不是可以肆意痛哭的地方,想要平静下来,声音中却不由自主地在抽泣中断断续续。
    这是怎怎么回事?
    慕景延发现你那边的机关了,于德喜那老狗也等不及,平时该是就给皇上下过毛毛雨,这次有了证据,就紧着把话递上去了。
    我也有点察觉曲沉舟被锢着不能动,东西还在人手里,只这么想起来就脸色涨红,偏过头问:不能起来说话吗?
    柳重明的手不老实地捻了一会儿,又在怀里掏着什么,笑嘻嘻地拒绝:那怎么行,本世子还在拷问呢,而且难得的机会,说好了给随便的。
    曲沉舟脸上一红:不是现在
    是不是现在,我说了算,柳重明将怀里的东西在他面前晃了一下:大胆刁民嘴太硬,本世子赏你尝尝十大酷刑。
    那是一串羊脂暖玉串成的珠子,头尾没有衔接在一起,只一根长串,头上一颗做成桃子的模样,中间每颗珠子比龙眼略大一些,最后缀了一条红色流苏。
    珠子上有巧匠雕刻的花纹,深深浅浅不同,但都是两男子相抱的姿态,或在楼阁中,或在树下,或在船舱,形态各异。
    他只看一眼便明白是什么,忙移开目光,恨恨道:世子真是好的不学,学坏倒是快,什么混账东西
    这算什么学坏,柳重明喜欢咬他的耳朵:我在学着取悦夫人
    重明改日
    择日不如撞日,今儿你说了不算数,那串羊脂玉沉入水中,柳重明问:会不会数数?会的话,我再跟你继续聊聊。
    曲沉舟的脸上烧得更厉害,只能闭上眼睛,细声回答:会。
    会就乖乖数,数错了咱们就重来。
    两人濡湿的长发缠了一身,柳重明将头埋在他的肩上,继续将之前的话说下去。
    你刚刚说察觉到什么?
    觉得好像有人在窥看我曲沉舟的呼吸有些急促:林管事也说有人接触二门那里的端水丫头。
    对,慕景延从咱们住对门这情况想到了,我虽然不好派人拦着,但你那边的动静我都知道,柳重明停了一下,催促他:数啊。
    曲沉舟的眼尾满是醉红,轻哼一声:一
    柳重明表示满意,为他舔去眼角的泪痕。
    其实他们刚刚盯着的是林管事几个,我几次没让他们得手,他们才挑中那个姑娘。都是聪明人,皇上那边有了心思的话,是哪个人告密都不要紧。
    嗯三慢一点,曲沉舟撑不住力气,只能枕在池边呢喃:你早知道了怎么不告诉我?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他们这次落空,下次就不知道奔哪儿来一刀,不如顺水推舟。
    曲沉舟有气无力地低低嗯了一声。
    府邸修好之前,那条密道的图纸就已经送给他过目了。
    从他的卧房这边下去的话,不过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密室而已,这几乎是当下约定俗成的隐秘之所。
    尤其对于那些性情贪婪、喜好敛财的人来说,是必不可少的。
    只有另一边的人在地下摇动机括时,才会将这间看似普通的小屋向下再沉一丈有余,字画后原本的入口变成了地下的出口。
    所以哪怕于德喜将曲府踏平,也不可能找到下面会面的地方。
    而柳重明对街这边的店铺更是半点线索都没有,因为入口原本就不在那里。
    所谓狡兔三窟,怀王和于德喜总不会把整个京城所有房屋都铲平了来找。
    我当初造这密道,就是想看看哪个傻子往这个坑里跳,还挺幸运的,抓到个大的。我跟姐姐那边说了,这次要套就套牢,免得于德喜在宫里作祟。
    柳重明摩挲着羊脂玉上暧昧的花纹,手指推了一下:多少了?
    曲沉舟忘了。
    从头来。柳重明用亲吻安抚他,那颗玉做的桃子又从脊沟滑下去:知道他们为什么这次肯入瓮吗?
    曲沉舟呜咽一声,不知是凉还是怎的,轻轻发起抖来,这次再不敢忘记数,只是一个五字还没说出口,停了一下,轻声求饶:又是什么东西别磋磨我了
    套住一会儿。这么短间隔又来,对你身体不好。柳重明的亲吻落在后颈上,知道他现在出声回答有些不容易,主动为他解惑。
    咱们有次在下面会面的时候,我让方无恙在你床上待了一会儿,顺便放风。多少了?
    八你等等别
    他会学咱们俩的声音,估计玩得乐呵着呢,肯定是比你叫得欢。你在这儿踏实再待几天,皇上会把你请回去的。
    曲沉舟已完全听不进去他的话,忽然僵着脖子弓起身,贴在脸颊上的长发被咬在口中,只能听见含糊的低低求饶声。
    重明,放开放开我让我
    柳重明为他拨开脸上的湿发,将他的挣扎都融化在怀抱里,手指耐心地慢慢向下按,明知故问。
    沉舟儿,这里面都是什么?
    别
    几个了?他柔声问:我忘了。
    曲沉舟的眼泪簌簌而落:十十二个,重明,不成了多了
    那就少一点。
    不他猝不及防弹动一下,终于哭出声来:柳重明,你王八蛋!
    几个了?柳重明轻声威胁他:数不对咱们就从头数。
    八八个
    不对,七个,那就再送你一个。
    前面的束缚终于解开,曲沉舟侧身蜷缩在温热的怀里,发狠地咬人,泣不成声:王八蛋,我要去和娘说,你欺负我
    过了这个坎,以后欺负你的日子还长着呢,柳重明用手指轻轻摩挲湿热的脸:前几天宫里来人,点明了要我照着册子的顺序提人拷问,我一时没能去看你。
    如今那几双眼睛都盯着这边,想看看我待你的态度。
    他的手指慢下来,似是不想让自己的恨和怒溢出,停了片刻才柔声低语:会委屈你一点,之后我必定帮你连本带利讨回来。
    曲沉舟枕在手臂上,在幽暗烛火中仰头看着柳重明的侧脸。
    重明,皇上心如铁石,若是没戳到他的痛处,哪怕别人有再多苦难,也不会让他有半分怜悯。只有让他真正惶恐,才能将你洗脱。他如今习惯了听卦
    他轻轻吐出一口气:你挖出我的眼睛
    一捧水浇在他的脸上,打断了后面的话,他吐出口中的水,仍坚持:走到这一步,就算没有这双眼,世子也已经站稳
    柳重明将他翻过去,咬牙切齿地笑:看来我还是该好好教训你一下。
    那手指从他唇边抚过,他才见上面套的东西,像是动物的皮毛,顺着抚过去时光滑柔顺,倒退时短毛又被刮得立起,仿佛带着倒刺的猫舌舔过脸颊,酥痒难当。
    他立刻明白过来这是要做什么的,几次挣扎不起来只能服软,方才的坚毅都化作了可怜兮兮。
    重明,饶了我
    我让你爱惜自己,你刚刚还说要我挖了你的眼睛。
    他忙不迭求饶:以后不说了!
    晚了。
    柳重明刚为他解开绑缚,怀里的人便如活泥鳅一样腾地翻身要跑,又在扑腾的水花里被扯回来,忍不住笑。
    还有这么大劲头,看来是为夫不够卖力啊,帮我穿上这个。
    曲沉舟的手中被塞了那皮毛套子,被牵引着向前,想要挣扎一下,手脚都软得使不上力气。
    重明他躲闪几次,仍是无路可逃,只能促声问:于于德喜那边怎么办
    专心做你的事,我们难得有这么就的时间在一起,对不对?别的事你不用想。
    柳重明牵引的手停了片刻,低声轻笑:是忘了我的名字?
    将异瞳遮遮掩掩的纤长眉睫不安地闪动,却没有叫出那个名字。
    不用这个
    给你尝个鲜,能让你浪没了形。柳重明的笑里都是奸坏。
    下次不用,你给我生两个
    第218章 回心院
    于德喜从清心居里退出来时,远远便见到有人影在台阶下的栏杆外站着。
    那人站立片刻,不好看起来太不冷静,又着实有些呆不住,只能时不时地在原地挪动半步。
    于德喜也不招呼那人,拂尘一甩搭在手臂上,眯眼看着那人来回踱步。
    许是习武之人的敏锐,他只在这里站了片刻,那人便忽然抬头,忙几步踏上台阶,向他一礼。
    敢问于公公,皇上可是歇下了?
    刚刚歇下,皇上这几天睡不安稳,好不容易合眼,薄统领最好还是不好去打扰的好。
    于德喜斜眼看他,又笑一声:再说了,薄统领若是一无所获,就算面见皇上,也不过是让皇上多发怒一次而已。
    薄言听出这话里带刺,讪讪地不敢立刻应声。
    他在这一场忙活里真就算是池鱼之殃,前因后果还没有闹明白,宫里就传了旨意,让他和于公公一道去搜查曲司天的府邸。
    单只是例行搜查倒也罢了,可他万没料到曲司天不在家,更没想到,会从于公公带来的那个小姑娘口中听出如惊天霹雳般的话。
    曲司天和世子
    难道是皇上知道了曲司天和世子?!那他该怎么办?
    若不是他定力够好,怕是要当场出什么纰漏。
    而最让他心惊的,却是从曲府出来后才得知的消息柳世子中午带人围住锦明月楼,将曲司天在内的一干人等拿入锦绣营。
    他脑中一团浆糊,却搞不清其中的曲折由来,幸好在他回府不久,一封密信终于给他指了路,让他定下心来。
    也知道自己今天好歹是没有做错事。
    实际上,他们在曲府一无所获除了那个摆放着珍琦珠宝的密室,还翻遍了曲府的每个边边角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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