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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恰到好处(70)

    纠结很久,她低头对女儿说:垚垚,手链戴着不舒服的话,咱们就摘下来吧。
    好。小女孩应了一声,伸出手臂。
    李欣蔓刚解下手链,一道阴影笼罩下来。
    她下意识抬头,对上了瘦道士黑魆魆的眼睛,他神情阴冷,脸上遍布细小的皱纹。
    李欣蔓吓了一大跳,小女孩直接被吓哭了:哇哇哇,妈妈
    瘦道士阴沉沉地开口:你怎么把百岁链拿下来了?
    李欣蔓连忙把女儿抱进怀里:垚垚她对银链过敏,这法宝还是道长自己留着吧。
    瘦道士眯起眼睛:既然是对银链过敏,观里还有纯金手链
    听到这话,李欣蔓愈发确定手链有问题,咬牙道:不麻烦道长了!
    瘦道士冷冷质问:你不管女儿死活了?
    我改信基督教了!
    李欣蔓捂住女儿的耳朵,对他说:她要承担自己该受的惩罚。
    那你就等着吧!
    瘦道士面露怒意,一挥拂尘,转身夺门而出。
    道长、道长
    李妈妈急得手足无措,呵斥道:李欣蔓!你在说什么胡话!
    妈!我没有,这手链肯定有问题,我今天在路上遇见了道天观观主
    什么道天观!肯定是骗子!
    门外,瘦道士脚步顿住,拨通电话:师兄,李家人似乎见到了道天观的人。
    片刻后,电话那端响起一道年轻的男声。
    又是道天观
    陆家
    司怀打了个喷嚏,瞥见司弘业骂骂咧咧地追着鸡精,小声嘟囔:老司这老东西是不是趁机在骂我?
    任高格坐在椅子上,深吸一口气,忍不住问司怀:小司,我怎么感觉今天的空气格外好闻一点?
    是祖师爷显灵了吗?
    司弘业骂骂咧咧地说:我看是你鼻毛剪过了,通风。
    任高格:
    司怀点了点头:应该是祖师爷心情好。
    院子里一直有阵法,但今天的灵气是以前的数倍,哪怕不在阵眼,司怀都感受到脚底涌上来的暖流。
    暖洋洋的,令人昏昏欲睡。
    司怀在院子里坐了半个小时,困得回去补了个回笼觉。
    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司怀觉得自己好像睡在烤炉上,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耳边仿佛响起血液潺潺流动的声音。
    没睡多久,他就被方道长的电话吵醒。
    司观主,你没事吧?
    司怀坐起来,嗓音有些沙哑:怎么了?
    方道长焦急地说:昨天研讨会的一部分道友好像受到邪教组织偷袭,我正在统计人员名单,你没有遇到什么事吧?
    司怀:没有。
    那就好那就好,那我先挂了,晚点再打电话通知你。
    司怀应了一声,把手机扔到床上,冲了个冷水澡。
    洗完澡,不仅没有变得凉快,司怀体内反而还生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自上往下,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想到方道长的话,司怀神色一肃,难道是邪教干的?
    他套上内裤,大步走出卧室,连书房门都没敲,直接推门进去:陆先生,你没事吧?
    陆修之正在看书,嗯了一声。
    司怀呼出一口气,对他说:邪教好像施法了。
    我好热啊。
    陆修之撩起眼皮,见司怀只穿着一条内裤,翻页的指尖猛地顿住。
    司怀眉头紧皱,双颊泛着不正常的红色。
    陆先生,你说邪教是不是想热死我?
    太狠了!
    作者有话要说:  祖师爷:灵气不小心给多了
    第80章 酆都大帝
    有陆修之在,书房的温度比卧室低很多,迎面的冷气和背后走廊上的暖风形成了鲜明对比。
    司怀果断关上门,径直走向陆修之。
    他刚刚洗完澡,头发没有完全擦干,身上沁着水汽,发梢的水珠滴到肩上,沿着锁骨滑至胸口、乳首
    嗅到他身上沐浴露的清香,陆修之喉头一紧,偏头挪开视线:怎么回事?
    司怀瘫在椅子上,冰凉的木质扶手勉强消去了一丝燥意。
    他复述了一遍方道长的话,凑到陆修之面前,小声问:陆先生,有能让人越来越热的邪术吗?
    邪术千奇百怪,什么都有。
    陆修之半阖着眸子,清晰地感受到司怀呼吸间的热气:除了热还有什么感觉?
    司怀:还是热。
    陆修之:
    司怀把前额的发丝捋到脑后,下巴抵在桌面上,呼出的热气在桌面上形成一层薄薄的水雾。
    陆修之低声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早上的时候,在祖师爷边上呆了会儿
    司怀的语速越来越慢,恍了恍神,本能地靠向身旁的大冰块。
    他一头扎进陆修之的怀里,对方浑身上下都透着阴气的冷意,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陆修之指尖僵住,看着司怀背脊微凸的蝴蝶骨,有些手足无措,胸腔的心跳声逐渐加快。
    蹭了会儿阴气,司怀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他不管三七二十,手脚并用地爬到陆修之的椅子上。
    两人肌肤相贴,司怀喟叹一声:舒服。
    察觉到到陆修之紧绷的身体,司怀顿了顿,死死地赖在陆修之身上,不愿挪动半分。
    我们都是男人,没关系的。
    是男人就jj贴jj。
    陆修之沉默片刻,缓缓抬手,摸了摸司怀的额头:温度正常。
    但的确有股热意从司怀身上散发出来。
    司怀抵着他的掌心,仿佛有个冰袋放在他额头上降温,
    陆修之收手的时候,他下意识地追上去。
    椅子是单人椅,并不大,他这一动,险些从椅子上掉落。
    陆修之连忙他的腰,司怀身体晃了晃,坐到了他的腿上。
    触电般的感觉从某个地方流淌至全身,体内的燥热愈发明显。
    司怀身体颤了颤,突然反应过来不舒服的源头。
    他好像很久没有解决过生理需求。
    平时要忙的的事情很多,司怀对这种事没什么欲望,身体也很少出现反应,除了刚发育的时候,之后几乎没有自我释放过。
    所以刚才他根本没往那方面想。
    唔
    司怀呼出一口热气,舍不得松开陆修之这个大冰块。
    他面不改色地说:陆先生,我掐指一算,双修能治好这个邪术。
    陆修之眼睫颤了颤,眸色渐沉。
    陆修之屈了屈手指,指尖拂过司怀的手腕。
    体温滚烫,比平常还要高不少,仅仅是手指的触碰,那炙热的温度便黏了上来,由外到内,像是要钻进骨子里,烫得他都有些热了。
    书房暖黄色的灯光变得朦胧起来,光圈放大、缩小,随着某种韵律变幻莫测。
    司怀懒懒地靠在陆修之颈侧,嘴唇微张,白皙的鼻尖泛起淡淡的粉色。
    很快,他体内的燥热开始褪去。
    司怀微仰着头,面颊潮红,眼里染着抹湿意:陆先生。
    我没有看错你。
    你真是个手艺人。
    因为司怀这张嘴,陆修之心底旖旎的心思荡然无存,躁动不安的地方平静下来。
    陆修之正欲起身,司怀一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下一秒,便听到对方好奇地问:陆先生,你身体这么冰,那你子子孙孙的温度高不高啊?
    陆修之按住他的后脑勺,吻住那张一开一合破坏气氛的嘴。
    司怀怔了怔,陆修之的嘴唇是微凉的,软乎乎的。
    他含糊不清地说:好像在亲冷藏过的果冻。
    别说话。
    司怀仰着头,坦然接受对方的亲吻。
    和电视电影里的不一样,陆修之温柔地含着他的唇瓣,轻轻摩挲。
    司怀歪头,忍不住再次开口:不伸舌头么唔
    良久,司怀瘫在陆修之怀里,手酸心累。
    陆先生,我不好奇了。
    这个接力棒交给你吧。
    第二天早上,司怀都有些拿不稳筷子,内心十分庆幸没有双修成功,不然今天遭殃的就是他的屁股了。
    陈管家连忙给他换了勺子轻声说:司少爷,有需要的话,可以喊我帮您盖符的。
    司怀立马点头:好的,我不会客气的。
    昨天的工程量的确有点大。
    陆修之:
    吃完早饭,司怀正准备出发去学校,董大山打来电话。
    司怀,有个叫李欣蔓的女人找你,说你认识的,在小区见到过,他女儿和你孩子还一起玩过。
    董大山纳闷:你什么时候有孩子了?
    不会是骗子吧?
    想起昨天在陆家门口遇见的长发女人,司怀问道:她还说什么了?
    董大山:她说她想请你去家里看看,问你什么时候有空。
    司怀立马吐出两个字:现在。
    董大山:
    行吧,我和她说一声,我把地址发给你,我看她家离你们小区挺近的。
    李欣蔓的小区就在江南大苑附近,司怀和陆修之说了一下事情的严重性,邪教企图危害祖国的未来。
    比起大学的两节课,祖国的未来更加重要。
    半个小时后,陆修之跟着司怀下车。
    司怀愣了下:你不去上班么?
    陆修之嗯了一声:祖国的未来比较重要。
    司怀:
    李欣蔓收到消息后就在小区门口等着了,看见司怀的身影,她立马跑过去:司观主,那个老道长好像是不对劲,我一摘下垚垚的手链,他就变了个人似的。
    我现在已经没让垚垚戴那个手链了,她顿了顿,继续说,可是昨天半夜,垚垚突然又哭又恼,接着就开始发低烧,吓得连忙喊了120。
    我妈在医院陪着她,我想请您看看家里有没有什么不对劲,是不是那个老道士做了什么
    司怀跟着李欣蔓走到李家门口,看见院子里的情形,他皱了皱眉。
    李家院子不大,但是院子里至少有十几道阴魂,各个肢体残缺、死相惨状,断手断脚、开膛破肚等等都有,有几只飘在门口、窗边,好奇地打量屋内的情形。
    这些看起来都是游魂野鬼,显然是受人驱使的。
    留意到司怀的变脸,李欣蔓心里咯噔一下,连忙问:司观主,怎么了?
    司怀实话实说:那老道士估计喊了一帮鬼过来。
    李欣蔓大惊失色:一、一帮?
    司怀粗粗地数了一下:大概十五六个吧。
    李欣蔓眼前一黑。
    她这辈子还没有见过鬼呢,这一来居然来了十五六个。
    司怀安慰道:不是厉鬼,就是普通的鬼,应该只是想吓唬你们。
    你女儿年纪还小,对这些鬼祟邪气敏感,被吓到了。
    李欣蔓并没有被安慰道,吓得不敢进去,躲在司怀背后问:您能把他们赶走吗?
    司怀点了点头,走进院子,念往生咒超度他们。
    游魂野鬼并没有反抗,反而向司怀道谢。
    司怀念咒声音一落,李欣蔓明显感受到周遭温度上升,昏暗的院子也明亮了两分。
    她担忧地问:司观主,如果以后那老道士继续喊别的鬼过来怎么办?
    司怀掏出一张镇宅符:这个贴上,还可以买些门神的画像雕塑等等。
    李欣蔓小声问:那些真的有用啊?
    司怀:反正比你的手链有用。
    李欣蔓:
    院子里的鬼没了,李欣蔓担心家里还有遗漏的,请司怀进屋看。
    司怀逛了一圈,家里很干净。
    司观主,还有这位李欣蔓看了眼陆修之,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司怀介绍:他是道天观的监院,陆修之。
    李欣蔓不懂监院是什么,总之听起来是个挺高的职位。
    陆监院,请喝茶。
    茶冒着热气,司怀手都懒得伸,扭头问李欣蔓:你清楚那个道士的来历么?
    李欣蔓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是我阿姨介绍给我妈的,听说是六道观的高功法师,占卜算卦很灵,我也找他算过几次卦,真的灵,然后就捐了不少香火钱
    司怀问道:六道观?
    李欣蔓点头:听说是南安市的隐士大观,香客比白云观还多,拜的是太阴酆都大帝
    司怀现在清楚了解道教神灵,只听说过酆都北阴大帝,地府冥界的最高神灵,主管冥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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