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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恰到好处(76)

    林爸爸推开摇摇欲坠的门,小房子正中心立着一尊塑像,塑像前的桌子上置有香炉。
    这是间废弃的小庙。
    忽地,一阵窸窸窣窣的响了起来。
    一只土黄色长条形的小动物不知从哪个角落跑了出来,它熟练地跳上桌子,当着众人的面,盘膝而坐,摆出了和神像一模一样的姿势。
    林妈妈啊了一声:就是它!
    听到林妈妈的惊呼,桌上的小动物扭了扭头,乌黑的小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她。
    那天我们还遇到了这只残疾的小松鼠!
    作者有话要说:  黄鼠狼:你才残疾!你才是小松鼠!
    第88章 讨封
    被人喊作残疾小松鼠,黄鼠狼动作一顿,朝着林妈妈呲牙,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
    林成儒仔细地看了看桌上的小动物,小声对妈妈说:妈,松鼠好像不长这样吧。
    林妈妈叹了口气:所以它残疾啊。
    林成儒慢吞吞地说:这貌似是只黄鼬。
    就是黄鼠狼。
    林妈妈愣了愣,恍然道:原来黄鼠狼长这样啊。
    下一秒,林爸爸突然转身,双眼无神地看着空气,没有焦距。
    你看它像不像人?
    林妈妈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见他眼睛一眨都不眨,倒吸一口气:老林!你该不会瞎了吧?!
    桌上的黄鼠狼忍不下去了,尖叫一声,捡起散落的碎石子就往林妈妈和林爸爸的身上砸。
    砸完它还不出气,跳下桌子,飞快地跑到他们面前,挥舞着爪子想要袭击。
    司怀皱了皱眉,在黄鼠狼跳到林妈妈膝盖上的时候,侧身一抓,抓住了它的后颈肉。
    黄鼠狼没料到这个人类动作如此敏捷。
    它努力挥动着四肢,想要挠司怀,但后颈被抓着,它挠不到,更咬不了。
    司怀正想找东西把它关起来,只见黄鼠狼停止挣扎,下身分泌出一道淡黄色液体。
    不等司怀做出反应,淡黄色液体迅速气化,一股恶臭无比的气味在空中飘散开来。
    不仅臭,还熏得人眼睛疼,头晕目眩。
    司怀反射性松手,黄鼠狼一溜烟儿地跑了。
    司怀差点被熏吐了,他眯着眼睛往外走。
    微凉清香的气息迎面拂来,驱散了鼻腔里挥之不去的恶臭。
    司怀低头,压在陆修之的肩颈窝,用力地呼吸。
    给我闻闻。
    陆修之握着他的手腕,领着他到室外,免得留在破庙里还要被熏。
    陆修之身上的气息加上山林里的草木清香,缓了好一会儿,司怀总算缓过来了,眼睛还有些微微刺痛。
    他眯着眼睛,见陆修之被臭气攻击后,依然神情如常,扭头看了看林家三口。
    司怀离黄鼠狼最近,被熏得最厉害,林家三口比他稍微好一点,但也面色难看,隐隐作呕。
    三人微微扭曲的脸和陆修之淡然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
    司怀忍不住问:陆先生,你不觉得臭么?
    陆修之嗯了一声,缓缓说:你很香。
    司怀怔了下,扯起领口闻了闻,什么都没闻到。
    他不用香水,昨天晚上累得只冲了个凉,都没抹沐浴露。
    司怀压低声音问:你闻到什么味道了啊?
    该不会是狐臭吧?
    陆修之:不是。
    司怀丝毫没有察觉到两人之间暧昧的气氛,转身走向林家三口。
    林妈妈皱着眉,抱怨道:那小松鼠、不是,黄鼠狼干嘛要挠我们?
    我那天给它的苹果还是进口的呢。
    司怀:应该是讨封失败。
    林妈妈迷惑:什么讨封?
    司怀解释:动物修行,修到一定程度会向人类讨封,灵性高的人,会听到黄鼠狼问话,问他像不像人。
    如果回答像,那么它修行上会更上一个台阶。如果说不像或者直接驱赶辱骂,就会损失数十年的道行。
    林爸爸清醒过来,神色变了变。
    他扭头对林妈妈说:那天爬山,我听见你问我他像不像人。
    林妈妈连忙说:我没有啊,你别冤枉人。
    林爸爸:
    不管是不是你问的,我说了不像。
    林成儒恍然大悟:所以那黄鼠狼心生怨念,想方设法的报复。
    司怀点了点头,对他们说:它刚刚又失败了,应该更生气了。
    林妈妈紧张地问:这可怎么办?
    现在说它像人还来得及么?我都不知道有讨封这种事情
    司怀扫了一圈周围,山林寂静,只有清脆的鸟叫声,落叶满地,看不出黄鼠狼往哪儿跑了。
    先回去。
    林妈妈小心翼翼地问:可以直接走吗?
    当然。
    司怀安慰道:黄鼠狼报复心强,它肯定会气得再找上门的。
    林妈妈:
    丝毫没有被安慰到。
    下山后,林妈妈担心黄鼠狼随时会溜进家里,着急忙慌地收拾出两个房间,一间给司怀和陆修之,一间给费秀绣。
    虽然和司怀就在同一屋檐下,但林妈妈还是有些不放心,问道:司大师,万一黄鼠狼来了,然后又跑了怎么办?
    您有没有什么术法对付它吗?
    司怀想了想:你去买一些强力粘鼠板来。
    林妈妈点点头,有些好奇:粘鼠板能施什么法?
    司怀淡淡地吐出两个字:粘鼠。
    黄鼠狼,好歹带了个鼠字。
    林妈妈沉默片刻,问道:那黄鼠狼通人性,真的能粘住吗?
    司怀:多买点。
    粘网恢恢,疏而不漏。
    晚上,林妈妈买来了一堆粘鼠板,她把买来的粘鼠板铺在床边、床边,连厕所都没有放过,
    众人在客厅灯等了一晚上,没有任何动静,便各自回房间睡觉。
    顾忌到是在别人家,黄鼠狼随时可能出现,司怀没有裸睡,往陆修之身边挨了挨,蹭他身上的凉气。
    两人手臂相贴,陆修之指尖一顿,抚上他的手臂。
    沿着腕骨,缓缓向上,在司怀手臂上那道浅浅的疤上摩挲。
    司怀有些痒,也抬手抠了抠他的手臂,笑道:疤有什么好摸的。
    你小时候,见什么义?勇什么为了?
    黑暗中,陆修之的嗓音似乎更低沉了几分。
    司怀恍了恍神,没想到陆修之还记得他之前随口说的话。
    这疤是见义勇为的勋章。
    半晌,他慢吞吞地说:扶老奶奶过马路。
    陆修之无奈:扶老奶奶过马路怎么受伤的?
    司怀看着天花板,漫不经心地说:扶完老奶奶,路边忽然窜出一只黄鼠狼,眼看着老奶奶要摔倒了,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手扶着老奶奶,一脚踹向黄鼠狼,当时的状况那叫一个
    胡说八道了一通,司怀打了个哈欠:睡觉了,晚安。
    晚安。
    凌晨,半梦半醒间,林妈妈的尖叫声响了起来。
    司怀瞬间清醒,跑向主卧。
    林爸爸赤着脚踩在粘鼠板上,似乎陷入了什么癔症,手舞足蹈,嘴里一个劲儿地念叨着你像人像人。
    你比人还像人。
    林妈妈用羽毛球拍拍打被子,见司怀等人来了,喊道:它来了!
    我看见了。
    司怀撩起眼皮,林妈妈身后的床头柜上,站着一只直立的黄鼠狼。
    它在你后面。
    林妈妈僵了僵,缓慢扭头,见黄鼠狼冷冷地盯着自己,吓得扔掉羽毛球拍,躲到司怀背后。
    司怀扫了眼主卧的窗户,是关着的,黄鼠狼看样子是从门进来的。
    司怀乐了,扭头让林妈妈出去,顺便关上了房间门。
    咔哒的锁门声一响,黄鼠狼意识到了什么,转头跑向窗户。
    正要推窗户,司怀得意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窗户锁着的,你跑不了了。
    黄鼠狼仰头,它知道窗户锁是什么。
    它后腿发力,跳起来转动月牙锁。
    它的动作很快,不等司怀走近便完成了,还回头挑衅地看了眼司怀。
    黄鼠狼两只前爪按在玻璃上,用力一推。
    窗户纹丝不动。
    再推,依旧不动。
    紧接着,司怀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我说锁着的你就信了?
    窗户本来没有锁,是黄鼠狼亲自锁的。
    后颈肉再次被掐住,身体悬空,黄鼠狼的小眼睛睁大了一丝。
    司怀从它的毛脸上看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
    司怀冷笑一声:喜欢熏人是吧?
    他捡起一块粘鼠板,先粘到黄鼠狼屁股上,防止他再分泌臭液。
    司怀推开门,拎着黄鼠狼往外走。
    见他头也不回地往前走,林妈妈连忙问道:司大师,你要去哪儿?
    司怀:厨房。
    睡眼朦胧的林成儒怀疑是自己听错了,扭头问:妈,司大师要去哪儿?
    厨房。
    林妈妈想了想,对儿子说:我上网搜过黄鼠狼的事情,它的肉解毒止痛的功效。
    司大师可能要给你爸解毒吧。
    主卧里,林爸爸慢慢清醒过来,身上贴满了黏腻的粘鼠板。
    司怀拎着黄鼠狼走进厨房,找出晚饭喝剩下的鸡汤,开火小煮。
    没过多久,空中泛起醇厚的鸡汤香。
    林妈妈忍不住问:司大师,您要煮黄鼠狼炖鸡吗?
    会不会影响药性啊?
    黄鼠狼:???
    司怀顿了顿,惊讶地看向林妈妈:你想吃它?
    林妈妈茫然:您、您不是想煮他吗?
    司怀沉默了会儿,实话实说:我只是想馋死它。
    黄鼠狼:???
    第89章 失踪
    听见司怀的话,林妈妈也沉默了。
    过了会儿,她干巴巴地夸道:不愧是司大师,真有创意。
    司怀淡定地应了一声,一本正经地说:师鼠长技以制鼠。
    白天熏他,他也要熏回去。
    司怀拎着黄鼠狼的后颈,靠近炖锅。
    鸡肉浓郁的香味飘了过来,黄鼠狼瞪大眼睛,情不自禁地分泌口水。
    很快,厨房的石英石台面上出现一小滩可疑水渍。
    司怀拎了会儿,手有点酸,让林妈妈找了根绳子,把黄鼠狼五花大绑,周围铺满粘鼠板。
    确定它跑不了,司怀活动活动手指,给自己舀了碗鸡汤喝。
    黄鼠狼嘴边的可疑水渍更多了。
    司怀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离天亮还早着。
    林家三口站在厨房外,一个接一个的打哈欠。
    见状,司怀也跟着打了个哈欠,他走出去,对几人说:你们先睡,睡醒再说。
    林爸爸往厨房看了眼,声音十分疲惫:去睡觉没关系吗?
    它会不会又跑出来啊?
    司怀:放心,它跑不了的。
    厨房烧了都只会死在里面。
    林爸爸更不放心了:厨房还会烧么?
    林妈妈困得厉害,推着他往房间走:别废话了,司大师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睡不着,林成儒对司怀说,我就在客厅看着吧,以免出现意外。
    司怀点点头,跟着陆修之回房间。
    陆修之低声问:你准备怎么做?
    司怀的脑子慢悠悠转了转:准备睡觉。
    陆修之无奈地笑了声,抬手关灯。
    一躺到床上,司怀又清醒了。
    刚才快要吞噬他的那股困意,突然间消失不见。
    他翻来覆去了一会儿,听见陆修之的声音:睡不着么?
    司怀嗯了一声:总觉得有件事忘做了。
    陆修之:是
    他话未说完,司怀的呼吸便凑了过来:今天的晚安吻忘记了。
    司怀主动吻上去,本来只是想浅吻一下,促进睡眠。
    没过几秒,陆修之便夺过了主动权,扫过口腔每一寸,缠住舌尖,用力吮吸。
    司怀舒服的眯着眼睛,酥麻感顺着脊柱往下,他腰都有些软了。,
    唇齿相撞,呼吸交缠。
    差点亲出反应了,司怀才慢吞吞地停下来,喘着气说:一天不亲,你技术更好了。
    陆修之没有说话,偏头再次含住他的唇,舔去他嘴角的银丝。
    司怀眨了眨眼,对上陆修之幽暗的眸子。
    陆修之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呼吸比平时灼热了几分。
    司怀想了想,又夸了一遍:陆先生,你的吻技比牙刷还厉害,不,比电动牙刷还厉害。
    陆修之动作一顿:
    司怀还在叭叭叭地说:深入口腔盲区,带来非凡体验,最重要的是持久,持久这个词贯穿了你一一唔。
    陆修之将他剩下的话堵在嘴里。
    又是漫长的一吻,见司怀嘴唇动了动,似乎还要说话,陆修之轻轻咬了下他的唇瓣,嗓音低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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