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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恰到好处(100

    他又问:那你会识字吗?
    黄鼠狼沉默地摇了摇头。
    司怀懒懒地说:什么都不会还想跟我走?
    他从兜里掏出两个糖,扔给黄鼠狼。
    吃颗糖醒醒脑。
    黄鼠狼:
    陆修之有些讶异,他以为司怀会同意。
    家里有个鬼王、有个鸡精,再多一个黄鼠狼,并不奇怪,他也不介意。
    对上陆修之的目光,司怀笑了笑,解释道:这黄皮子是野生的。
    不适合家养。
    还是山里更自由自在一些。
    司怀瞥了眼黄鼠狼的身影,见它跑到黑毛脸身边,收回视线,继续往外走。
    没走几步,两个年轻道士搀扶着朱响,挡住了去路。
    朱响脸色很差,一天下来仿佛老了十几岁,和周围红光满面、精神健旺的道士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走到司怀面前,缓缓道:司观主,我高估我自己的身体了。
    司怀哦了一声:那你挺没有自知之明的。
    朱响:
    他咬了咬牙,继续说:现在这把年纪,着实是吃不消三天三夜的道场了。
    说不定我这个老身子骨就折在上面了。
    司怀又哦了一声:那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朱响:
    沉默了好一会,他开口道:司观主,其实我是想
    司怀冷笑:你想赖账?
    没门!
    作者有话要说:  司怀:@方道长他师父
    第120章 唇枪舌剑
    朱响愣了会儿,才反应过来赖账是什么意思。
    这怎么能叫赖账呢?
    他愿意退出,把经师的位置还给司怀,司怀不是应该乐得重返道场么?
    怎么不按套路来?!
    朱响咬紧牙关,继续说:司观主,我的身体是真的一日不如一日,今天早上还险些出了纰漏,幸好有卢任观主及时出手相助
    司怀:那你得去谢谢他。
    朱响:那是自然,我稍后就
    司怀:找我干嘛?
    说完,他继续往前走。
    朱响跟上去,企图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司观主,今天的场景你也亲自见到了,一旦参与此次道场,你的道行境界肯定会更上一层楼。
    司怀撩起眼皮,随口说:我的道行已经在顶层了。
    再上就要当神仙了。
    朱响被他怼的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司怀像是铁了心不参与道场。
    陆修之侧头,看着朱响沟沟壑壑的老脸,语气冷漠:这就是你的诚意?
    朱响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话来。
    他知道陆修之的言下之意。
    道歉。
    朱响有些拉不下脸,他堂堂一个市道协会长,要向司怀这个小辈道歉?
    犹豫之际,司怀走得更远了。
    朱响连忙追过去,在司怀面前丢脸,总比在众人面前丢三天三夜的脸好。
    他咬了咬牙,僵硬地说:司观主,是我错了。
    司怀疑惑:你哪儿错了?
    朱响嘴角抽搐,深吸一口气:我、我不应该倚老卖老,顶替你的位置参与这次两利道场。
    司怀哦了一声,原来是这件事啊。
    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
    司怀点头:我原谅你。
    朱响呼出一口气:那明日
    司怀淡定地说:你继续当经师,这种百年难得一遇的机会得抓住。
    毕竟你时日无多了。
    朱响:
    他不是都道歉了么!
    朱响难以置信地看着司怀,怒道:司怀!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让你做人。
    司怀懒洋洋地说:做人要讲究诚信,做畜生不用。
    赖账这种事情,他是绝对不会纵容的!
    朱响气得双手发颤,眼前发黑,往后退了两步。
    他身后的两个道士连忙上前扶住,知道朱响理亏,他们俩对视一眼,没说什么。
    见朱响一副要晕过去的样子,司怀眯了眯眼,拉上陆修之,离他远一些。
    司怀凑到陆修之耳边,小声提醒:这糟老头可能想碰瓷。
    咱们赶紧溜。
    司怀连忙拉着陆修之离开,留下朱响和他两个徒弟在原地。
    朱道长,发生什么事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朱响缓了好一会儿,视线才恢复正常。
    见眼前的人是张天敬,他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老泪纵横:张会长,我、我刚才向司怀道歉,想让他顶替我经师一职,可是他不同意啊
    朱响声泪俱下:我这把老身子骨,不知道挨不挨得到明天
    张天敬皱了皱眉,拨开他的手,脸上和善的神情逐渐消失,语气也带了几分严肃:朱道长,想参与此次道场的人,求着司怀换人的是你,现在又要反悔把他换回来?
    你真当两利道场是儿戏么?!
    朱响表情僵了僵,没料到张会长会朝他发火。
    张会长,我、我其实是担心自己会影响大家
    张天敬冷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与其把心思放在这种地方,不如好好思索明日道场之事。
    说完,张天敬转身离开。
    越永逸表情也不怎么好看,他本以为朱响是个有资历的老道长,没想到是这种当面一套背后另一套的人。
    越永逸跟着张天敬走向卧房,犹犹豫豫地开口:师父,我、我今天白天在众人面前帮朱响道长说话了。
    张天敬脚步一顿,看向这个唯一的亲传弟子:你说什么?
    越永逸支支吾吾地说:我就说了几句朱响道长比司怀厉害之类的话
    张天敬皱眉:你和司怀从未有过交集,如何得出这个结论?
    越永逸小声说:我看司怀为人散漫,连道场都不放在心上,又是个无名小观的道士。
    怎么看都不是个厉害的人。
    司怀天资过人,百年难得一遇。
    张天敬叹了口气:你怎么能
    罢了,你这两天去和他当面道歉。
    师父
    越永逸喊了一声,张天敬没有理会他,头也不回地走进卧房。
    酒店
    司怀和陆修之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
    他不仅不困,反而神清气爽,精神充沛,感觉还能大战三百回合。
    司怀瘫在椅子上,翘着脚刷微博。
    刷了刷主页,发现有人拍了早上的七彩祥云。
    【大长腿元帅:我拍到了七彩祥云!今年必会好运!】
    评论:
    【这个不是P的吗?】
    【不管是真是假,转发了再说。】
    【是真的,我爸妈就在余湮县,也拍到了。】
    【听说是有道长开坛做法。】
    【你们敢不敢把话说全了?!】
    司怀顺手转发微博,加了句话:【转发祥云图,抽10个平安符。】
    下一秒,这条微博底下便多了数十条评论。
    【???大长腿是观主的小号吗?】
    【你们做了什么py交易?】
    【敢不敢抽美容符?】
    【不管了,先转发再说。】
    【祖师爷喜欢这朵云。】
    司怀刚回复了其中一条评论,手机顶端跳出董大山的电话。
    司怀!那个邪教的事情忙完了?
    司怀嗯了一声:差不多了。
    他刚想说自己和邪教斗智斗勇的过程,便听见董大山咋咋呼呼地说:
    那你赶紧画符,别玩微博了!之前的库存都快没了,我生怕你在偷偷摸摸跟踪邪教的人,都不敢给你打电话
    司怀面无表情:我赶紧画符,不和你哔哔了。
    平安符的销量最高,司怀之前也只做了平安符的印章,其余的符都是他亲手画的,这段时间因为六道观的事情,一直没有补库存。
    司怀翻了翻行李,没有符纸,也没有朱砂。
    这个时间店铺也都关门了。
    司怀想了会儿,敲响楼下方道长的房间,讨来了符纸和朱砂。
    画了几叠美容符、清心符镇宅符之类的符纸热身,司怀提笔,沾了点朱砂,眼前浮现出天蓬印的符文。
    刚落笔,他便感受到了不同。
    和之前随心所欲的画符区别很大,画天蓬印符文的时候,能明显地感受到无形之中有股阻力,每一笔都十分生涩。
    司怀凝神屏息,全神贯注地勾勒符文。
    一笔一画、一撇一捺。
    最后一笔,力度出了一丝差错,符废了。
    司怀挑了挑眉,重新画。
    扔了一张又一张符纸,直到第五张,司怀终于完整的画出了一张天蓬印的符文。
    一个小时,他才画出一张符。
    司怀放下笔,手腕有些酸胀。
    忽地,一股淡淡的清香飘了过来
    司怀扭头,陆修之站在边上,身上沁着水汽,显然刚刚洗完澡。
    天蓬印?陆修之问。
    司怀点头,拿起符纸,念咒掐诀。
    符纸垂在空中,一动不动。
    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司怀愣了下,不应该啊。
    他明明感受到了符成。
    陆修之:载体不对。
    司怀眨了眨眼:这符纸是方道长的。
    白云观要倒闭了吗?
    居然用假符纸?
    陆修之:不是。
    黄符纸承受不住天蓬印的威力。
    黄符纸具有通灵降神、禳灾驱鬼的效用,价格低廉,是道符的首选材料。
    天蓬印是天丁神印,普通的黄符纸无法承受容纳,更别说发挥功效。
    司怀追问:不用符纸那要用什么?
    玉石。
    司怀:
    听起来就很贵的样子。
    难怪这些印这么稀缺!
    都是钱啊。
    司怀果断地放下笔。
    陆修之抿了抿唇,正要开口,只见司怀低头,凑到他手边,轻轻地嗅了嗅。
    温热的呼吸拂过手腕,陆修之指尖颤了颤:怎么了?
    司怀摸摸鼻子,上下打量陆修之:你
    陆修之以前身上的阴气比小青还重,从头到脚都萦绕着浓郁的阴气,站在远处,司怀都能感受到他身上微凉的气息。
    可是今天变了。
    身上的阴气变淡了些,气息也没有那么冷了。
    司怀直接伸手,抓住陆修之的手腕,感受他的体温。
    好像是没有以前那么冰冰凉凉了。
    司怀眯起眼睛:你刚刚背着我在浴室自力更生了吗?
    陆修之:
    他屈起手指,半晌,缓缓说:功德金光。
    浓郁的阴气对他身体有百害而无一利,功德金光只为他做了一件事,驱除阴气。
    虽然只驱除了一部分,但和之前相比,差别很大。
    尤其是对司怀来说。
    陆修之垂眸,凝视着司怀漆黑的瞳仁,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紧张。
    他低声问:司怀,你会不会
    陆修之的声音很轻,司怀没有听见他说话,仰头问道:你该不会浑身上下都变烫了吧?
    我
    陆修之刚说了一个字,司怀就站起身,碰了碰他的唇。
    唇瓣温度变化不大,但微凉的气息,一下子就变得灼热了。
    滚烫的呼吸喷吐在脸上,是和以往截然不同的感受。
    司怀舔了舔唇,心痒痒的,身体也热了起来。
    明天反正没事
    他面不改色地说:祖师爷既然让你变热,肯定有他的道理。
    我要好好检查一下你的身体。
    就从唇枪舌剑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司怀:成语小天才
    第121章 枪林弹雨
    司怀主动亲上来,陆修之愣怔了一秒,随即夺过主动权,卷住他濡湿的舌尖。
    司怀没有争,微启着唇,享受陆修之的主动。
    陆修之的口腔温度也比之前高了些,温热软滑的舌头扫过他的口腔内壁,一阵阵痒意蔓延至全身,背脊发麻。
    司怀仰着头,上颚被顶得又麻又痒,他本能地环住陆修之的脖子,摩挲着后颈温热的皮肤。
    虽热乎乎的,但挺好摸的。
    司怀微微恍神,他本来还以为自己只喜欢冷冰冰的东西
    察觉到他的出神,陆修之眸色暗了暗,咬了咬他的唇瓣,吻得愈发深入。
    唇齿间都是对方的气息、味道,司怀眯了眯眼,更强烈的酥麻感顺着脊柱往下。
    吻到他都快缺氧了,陆修之才松开司怀的唇,抬手解开睡衣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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