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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恰到好处(122

    方道长应了一声:我们是在此处遇到的红僵,应该就在附近。
    找了一会儿,一位道长在不远处的灌木丛中找到了一具无头的身体。
    为他做了超度法事,众人才下山。
    回到邓家村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事态严重,众人没有回酒店睡觉,而是在邓家村村委会办公室稍作休息。
    方道长和卢任分别给警局和道教协会打电话,说明情况。
    司怀懒懒地靠着椅背,打了一个又一个的哈欠。
    他视线扫过几个正在打盹的道长,猛地停在方道长的脸上。
    死劫。
    和大和尚的一样。
    第150章 吃醋
    看见方道长的面相,司怀的瞌睡一下子醒了。
    他眯了眯眼睛,死死盯着那略微黯淡的命宫。
    死气萦绕。
    司怀记得昨天方道长的命宫不是这样的。
    只过了一晚上
    红僵是什么契机么?
    好的,辛苦了。
    方道长挂掉电话,一抬头就对上了司怀黑漆漆的眼睛。
    他愣了愣,见司怀眼睛一眨都不眨,喊了一声:司观主?
    司怀回过神,眼神没有那么赤裸裸,但还是方道长脸上飘。
    方道长察觉到了他的视线,摸了摸脸,纳闷地问:我的脸怎么了吗?
    司怀随口说:没洗。
    方道长:
    他扫了眼办公室,没有看见陆修之的身影,疑惑道:陆先生呢?
    司怀:去洗脸了。
    方道长:
    司怀偏了偏头,看向窗外,陆修之在外面打电话。
    阳光落在他脸上,棱角分明的五官异常亮眼。
    命宫的死气浓重了几分。
    司怀皱了皱眉。
    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方道长看见了陆修之,他开口道:陆先生不是在外面吗?
    司怀唔了一声:大概洗完脸了吧。
    方道长:
    司怀瞥了眼方道长,朝着陆修之的方向扬了扬下巴:你看他今天和昨天有什么区别吗?
    方道长沉默片刻:洗过脸的区别?
    司怀:
    你看他的面相,看看命宫。
    方道长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
    他仔细端详了一会儿陆修之的面相,缓缓说:出生富贵,额门杀重,早年困苦
    司怀打断道:你看他现在怎么样。
    大富大贵,人中龙凤。
    方道长说完,看向司怀:司观主,你这是在考我么?
    司怀放下翘着的腿,慢吞吞地说:我在想我是不是看错了。
    方道长疑惑:看错什么了?
    司怀张了张嘴,正要说话,见卢任放下手机,便凑上去说:方道长他师父,你看看陆修之的面相。
    卢任笑问:司观主想让我看什么?
    司怀面不改色:你看看我们俩能不能百年好合。
    卢任往外看了两眼,笑着说:自然是能的。
    司怀眨了眨眼,继续说:那你在看看方道长的。
    卢任看向方道长,神态平和,和平常一样,看样子没有看出死劫的事情。
    他没有说方道长的面相如何,而是低声问司怀:司观主,你是看出什么了吗?
    司怀慢吞吞地说:我看红僵的事情有点严重。
    听到这话,再加上司怀莫名其妙看起了面相,卢任猜到方道长大概会因为此时有生命危险。
    他神色一凛:我知道了。
    方道长听得半懂不懂,追问道:多严重啊?
    他们几人说话的声音很轻,办公室内的其他道长听不清楚,只隐约听见了严重二字,又见卢任脸色不太好看,灰袍道士道长连忙问:卢观主,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卢任不敢妄下断论,对众人说了目前的情况:道协的其他道友已经在赶过来的路上了。
    目前还不确定山上是否有其他白僵、红僵,警方正在封山,下发通知,让周围村子的村民不要上山
    话没说完,办公室的门被打开,昨晚见到的村长和村干部们走了进来。
    村长的头发乱糟糟的,衬衫领子也塞在里面,显然是匆匆忙忙过来的。
    他开口道:道长,我刚刚接到消息赶过来
    卢任点了点头。
    见众人神情有些疲惫,村长连忙说:几位道长不如先去楼上的休息一会儿?
    楼上有几张单人床和沙发。
    大家都累了一整天,接下去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情,没有拒绝村长的提议。
    司怀去找陆修之,一走出去,便看到一个穿着碎花裙的年轻女生站在台阶下,悄悄地望着路陆修之,脸颊都红了。
    他挑了挑眉,抬腿走过去。
    对道协
    司怀没听清楚陆修之在说什么,伸手搭在他肩膀上:方道长他师父说先去楼上睡一会儿,等道协的人过来。
    陆修之偏头,看着司怀眼里的红血丝,嗯了一声。
    他刚走了一步,一旁的碎花裙女生连忙跑上来,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们是外地来的吗?
    司怀吊儿郎当地说:对,我们刚从牢里出来。
    听见这话,女生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了步。
    远处似乎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她看了两眼陆修之,转身跑开了。
    陆修之微皱的眉头倏地松开。
    司怀,你吃醋了吗?
    第151章 小气
    司怀愣了下,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他扭头看陆修之:你刚刚说什么?
    陆修之半阖着眸子,重复一遍:你吃醋了吗?
    司怀笑了下:那女孩就是个高中生吧。
    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陆修之挪开视线,又问:刚才为什么说我们是从牢里出来的?
    司怀摸摸鼻子:她站在边上看你,脸都红了。
    我就逗逗她,没想到胆儿这么小。
    瞎编的话都吓了一大跳
    他的语气像是在和朋友谈论女生。
    陆修之压下嘴角,屈了屈手指,转身往里走。
    司怀大大咧咧地跟上去:楼梯在这边。
    村委会这栋建筑一共三楼,有几间办公室的门敞开着。
    司怀瞥了眼,都是办公室,不过很简陋,木桌木椅木床。
    一名村干部看见司怀和陆修之上楼了,轻声说:道长,这几间都可以休息的,就是平常没人来,可能有点味道,得开窗通风。
    司怀应了一声,挑了一间看起来稍微好点的。
    他坐在破沙发上,朝着一旁的木床努了努嘴,对陆修之说:你睡吧,我睡沙发。
    陆修之:不用,你睡。
    司怀上上下下打量了会儿,敏锐地察觉到陆修之的变化。
    但具体是什么变化,他说不出来。
    司怀眨了眨眼:你睡吧,你看起来挺累的。
    不累。
    陆修之抬眸看他:被你气的。
    我干嘛了?
    司怀一脸茫然,回忆自己之前的行为:我没干嘛啊。
    司怀。
    陆修之突然喊他的名字,司怀莫名地有种在课堂上被老师点名的感觉,放下翘着的腿。
    啊?
    陆修之走上前,浅棕色的眸子深深地望着他:我们是什么关系?
    夫夫啊。
    司怀往后靠了靠,仰头看着对方流畅的下颌线。
    他又扫了眼这破破烂烂的办公室,慢吞吞地问:大和尚,你怎么满脑子颜色废料?
    陆修之:
    司怀竖起耳朵听了会儿,隐约能听见隔壁有人打呼的声音。
    这里隔音不好,咱们不能叫出来。
    陆修之:
    司怀坐正身体,一低头便能碰到对方裤子的拉链。
    他蠢蠢欲动的伸手。
    陆修之压住司怀乱动的手,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不是这个意思。
    司怀沉默了会儿:你该不会是要追求刺激,贯彻到底吧?
    陆修之:
    不等他说话,司怀摇了摇脑袋:今天说不定还要再上山,屁股不能动。
    陆修之:我是在说刚才女生的事情。
    司怀怔了怔。
    还在说那个穿裙子的女生?
    又问了夫夫关系
    怕他出轨吗?
    司怀恍然大悟,仰头对陆修之说:你放心,我对她没什么意思。
    陆修之:
    司怀:就是第一次看见有人直勾勾地盯着你的脸看
    陆修之长得很好,但以前周身萦绕着浓郁的阴气,普通人看见他只觉得渗人,不会关注到他的脸。
    司怀和他出门办事的时候,那些香客的注意力也都在司怀自己身上,或者吓得根本没有其他心思,以至于司怀很少看见有人对陆修之感兴趣。
    司怀慢吞吞地说:感觉有点新奇。
    我现在对女人没兴趣。
    陆修之抿唇问:你不介意她看我么?
    司怀哦了一声:介意又没用,眼睛长在她身上。
    他笑了笑,反问:难道你会介意别人盯着我看吗?
    陆修之吐出两个字:我会。
    他摸了摸司怀的发丝,一字一顿地说:
    司怀,我很小气。
    司怀有点懵,脱口而出:你哪儿小气了?
    明明随随便便就给他几千万。
    他小声嘀咕:没看出来你还挺谦虚
    陆修之沉默片刻,轻叹道:睡吧。
    司怀往沙发上一躺,对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眼皮越来越重。
    他侧了侧身,朦朦胧胧看见了陆修之情绪复杂的眸子。
    司怀迷迷糊糊地想,陆修之好像很多事情喜欢埋在心里。
    不说出来他不知道啊
    陆修之垂着眸子,没有丝毫睡意。
    手机突然震了震,是易助理的电话。
    避免吵醒司怀,他走到三楼的公共阳台接电话。
    陆总,焦昌市道协的人全换了一批,大部分都进去了,之前负责安排你们入住六道观、桃源观的人在里面呆了没两天就死了。
    陆修之皱了皱眉。
    商阳道协是白云观的卢任负责,目前没有查到问题。
    汇报完,易助理顿了顿,继续说:道天观新的设计图已经发到您邮箱了。
    陆修之点开设计图,按照司怀的要求,祖师爷殿是所有建筑里占地面积最大的。
    他划着手机屏幕,视线从设计图转到了自己的手指。
    盯着看了会儿,陆修之开口道:准备对婚戒的设计图。
    易助理惊了:您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结婚了怎么还没有戒指?
    陆修之:你结婚的时候还能没有婚假。
    说完,他面无表情地挂掉电话。
    睡到中午,司怀被喊起来吃午饭,吃完饭要再上山一趟。
    司怀对热乎乎的快餐没有兴趣,只吃了点水果。
    边上几位道长正在讨论红僵的事情:
    以我之见,那红僵是被其他人为炼化的。
    我认为是吸天地灵气,山顶浓郁的灵气你也看见了。
    方才我推演过了,是吸天地灵气。
    你用什么推演的?
    听他们在聊红僵的来源,方道长忍不住凑到司怀耳边,小声说:司观主,你说该不会又来个七道观,八道观之类的道观,搞出了僵尸这种东西吧?
    司怀啃着苹果,瞥了眼他的面相:有可能。
    方道长眉心紧皱:我查了一下饶水县道观信仰情况,以前都没有出过事,只有两个小道观,信奉也都是三清尊神,就怕是桃源观一样,披着正经道观的皮
    司怀唔了一声,见方道长一个劲儿地说个不停,神态举止都透着焦虑,慢慢反应过来了。
    大概是因为早上他说事情有点严重,方道长紧张了。
    司怀从兜里掏出道天印,放到他眼皮子底下。
    方道长立马闭嘴,小心翼翼地捧起道天印:司观主,道天印为什么会对红僵有那么强的威力?
    司怀懒洋洋地说:好问题。
    那我就考考你。
    方道长神色一肃:你说。
    司怀奇怪看他:就你刚才问的问题啊。
    方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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