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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后,偏执小男友疯了——猫界第一噜(4)

    而他们所不知道的是,那边的叶清竹,迎来了前来探班的傅生。
    叶清竹上下打量着傅生:你这是来给我探班?
    不然?
    叶清竹看向不远处已经开拍的须瓷:我怎么觉着,你不是来看我的呢?
    傅生不动声色地朝那边看了一眼,将手中的文件袋递给叶清竹:这是剧本。
    我看过原著。
    傅生手上的剧本是根据一部网络小说改编的,原著的粉丝量非常庞大。
    剧本改编的地方多吗?
    不多。
    叶清竹笑了一声:那我要女二的角色。
    傅生有些意外:你认真的?
    女二本没什么,即便是成名后,在一些大制作的片子里,叶清竹也有过给人做配的历程。
    可问题便在于,这部剧中的女二,是一个反派角色。
    叶清竹嗯了一声:我更喜欢这个角色。
    从她火了以来,饰演的角色都偏向正面,清冷、高雅、风情鲜少会出现反派。
    好。傅生同意了,现在剧组正在筹备中,只决定了男女主演,女二的演员还没挑选,叶清竹想要她完全可以。
    不去看看?叶清竹接过剧本,望着那边不知道是因为谁失误已经NG两次的戏场。
    不了。傅生转身便要离开。
    这小孩挺有意思的,性子孤僻得很,进组这么久,好像就没见他笑过。
    傅生脚步微顿。
    叶清竹勾勾唇:好像还挺缺钱,他的戏份比较散,虽然不多,但也需要全程扎组,陆成给他签的正式演员的合同,片酬不算很低
    但他一到没有戏份的时候,就会去兼职,有时候是去附近其它剧组跑龙套,还去刷过盘子,包括你昨天来过的KTV,他都兼职过服务生。
    叶清竹说的都是实话,她本不知道这些事,今天早晨进组跟助理随口问了两句,助理知道她和丰承刚掰,大抵以为她看上须瓷了,于是打听的事无巨细。
    傅生没说什么,抬脚准备离开,突然,那边传来几声惊呼,重重地砰得一声随之而来。
    叶清竹微微挑眉:你家小孩好像摔倒了。
    她话音刚落,面前的人已经只剩下了背影。
    第5章 二更
    须瓷似乎对傅生的出现很意外,他摔在地上,抬起头怔怔地望着他。
    伤到哪儿了?
    傅生半跪在须瓷面前,透过面具和他对视着,因为不清楚他受伤的位置,不敢乱动。
    没事须瓷恍然惊醒,就磕了一下。
    汪觉完全懵了,陆成冷眼瞪了他一下,他想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
    一开始的两次NG确实他在针对须瓷,但他自己也没少吃亏,还被须瓷用剑戳了一下腋窝,有苦都没处说。
    第三次汪觉本想着就这么过吧,须瓷戴着面具,他却直接整个人进入雨中,几次眼睛都睁不开。
    结果须瓷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在汪觉按照戏里剧情将木棍扫向他腿的时候,突然砰得一声摔在了地上。
    可问题是!
    他还没扫到呢!还差一点!
    可这会儿没人听他解释,昨晚跟着一起去KTV的人有在小声讨论,什么嫉妒心太强肯定故意的这种话一句接着一句。
    谁不知道他昨晚想要巴结傅生,结果最后被带走的人却是须瓷。
    傅生:磕哪儿了?
    雨越下越大,虽然是白天,但天空却极为暗沉。
    须瓷还戴着面具,浑身透湿,傅生也没好到哪里去。
    须瓷呐呐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才说:腿还有手臂
    他是侧摔的,手臂和大腿都重重地摔在地上,脚踝还微微扭了一下。
    傅生穿过须瓷的肩背和大腿,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周围人一时有些呆滞,包括须瓷自己。
    但他很快反应了过来,微微抓住了傅生的衣袖:我没事这场戏还没走完,等会雨停了
    闭嘴。傅生蹙眉,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怀里的人似乎在颤抖。
    他低头看了眼,不是错觉,须瓷抓着他衣襟的手抖嗦个不停。
    他将人放到棚内,雨珠砸在棚顶的声音极其醒目。
    须瓷的衣袖被揭了上去,伤的是右手臂,皮肤已经擦伤了大片,红色的血丝步入其中。
    傅生看向一边的陆成:有医药箱吗?
    陆成:有。
    陆成叹了口气,他神色复杂地看着浑身湿透的两人 :你先带他去换衣服吧,然后回酒店上药,你自己也得冲个澡。
    好。
    傅生跟叶清竹点点头,再次抱起须瓷朝更衣室走去。
    叶清竹看着他们的背影:我说什么来着?
    陆成疑惑道:但这两人真要有什么,照傅生的性子,他怎么会把人丢在国内不管不顾?
    谁知道呢?叶清竹笑了笑,回到化妆室内准备自己的下一场戏。
    所有人散开后,陆成才看向一旁的汪觉:这种事别再有下次。
    汪觉还想辩解一番:我
    陆成打断了他:我不在乎你是谁带进来的,也可以容忍你演技上的缺陷,但最起码安分点,别给我惹事。
    更衣室内,须瓷被放了下来,他避开傅生解他戏服腰带的手,有些慌乱地望着傅生:我自己换就好。
    傅生望着自己抓空的手,半晌后说:速度。
    须瓷走进隔间里,将湿漉漉的外袍脱下,刚准备脱内衫时,隔间的门被敲响。
    须瓷神色一僵,迟疑着打开隔间的门,望见傅生冷淡地看着他,递给他一条毛巾。
    谢谢。
    等待的过程中,傅生显得有些沉默,须瓷变了很多,昨晚他的状态很像以前那种嚣张霸道的感觉,但却又掺杂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小心翼翼。
    刚刚那句嗫喏的谢谢,更不像是须瓷会说出来的话。
    瘦太多了。
    昔日里,他抱过须瓷无数次,不论是平常生活中的抱,还是床上的,他都再熟悉不过须瓷的体感。
    磨蹭了好一会儿,须瓷才换回了自己的干净衣服。
    戏服和面具都已摘下,头发湿哒哒的贴在脸上,面色有些许苍白,眼眶还有些泛红,看着颇有一点可怜兮兮的感觉。
    傅生见状微顿,随后拎着医药箱走在前面,等待须瓷跟上来。
    你的伞呢?
    须瓷拿伞的时候,似乎还往口袋里塞了什么东西。
    傅生撑开须瓷递过来的伞,瞥了他一眼:跟上。
    伞不带,罩两个人有点勉强,但挤挤也不是不可以。
    可傅生偏偏就将伞侧向须瓷这边,大半身体都暴露在雨水的冲刷下。
    你我不用伞的须瓷抿着唇,后面的话被傅生一个冷淡的眼神给堵了回去。
    傅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不靠近他纯粹是因为他此刻浑身湿透,没必要再把须瓷弄湿。
    就算是分手,他们也曾亲密过,倒不必那么矫情。
    几楼?
    三楼
    傅生对房间的狭小并没说什么,只是微微蹙了眉头。
    你先去洗吧,我给你找衣服
    傅生把他带进浴室里,在须瓷略带慌乱的神色中,扔给他一条毛巾:用热水擦擦身,别碰伤口。
    须瓷怔了怔:你身上都湿透了
    傅生关门的手微微顿住:还是要我帮你?
    须瓷望着傅生出去,磨砂的浴室玻璃并不能完全阻碍视线,他依稀看见一团黑影坐在了床边简陋的桌椅旁。
    他顿了一会儿,想起傅生浑身还湿着,加快了擦身的速度。
    须瓷脱掉衣服,望着镜中的自己有些出神。
    这具身体不算好看,曾经被傅生养起来的肉都掉没了,四肢纤细,连腰看着都不足盈盈一握,后背的蝴蝶骨极其突出,稍一呼吸,腰腹的肋骨都有迹可循。
    更别提他的左手臂上,那些丑陋的细长疤痕。
    他从裤子口袋里翻出自己刚从化妆台上偷拿回来的遮容膏,是化妆师们用来给演员遮伤疤的。
    须瓷不怕傅生看见这些,但不能是现在。
    废物总要利用好它最大的功效,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他将遮容膏均匀涂抹在自己的皮肤上,之前他有注意过化妆师的使用方式,有学有样。
    等他做完这一切,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拿干净衣服。
    他顿了两秒,关掉花洒打开门,微微露出上半身:能帮我拿下衣服吗
    傅生手上正把玩着一个药瓶,须瓷一怔,这是他昨晚刚吃过的。
    傅生看了他一眼,从地上摊开的行李箱中找到一条内裤和T恤,一起递给须瓷。
    须瓷想说没拿裤子,可最后望着傅生的背影咽了回去。
    一分钟后,须瓷穿着T恤和短裤走了出来,露出两条瘦长的大腿。
    以前他也经常这样穿,特别是他想要勾傅生来点活动的时候。
    傅生很吃他这一套,所以常常傅生休假在家时,须瓷就会只穿件堪堪遮到屁/股的长T,还有一条内/裤,就这么在傅生面前晃悠。
    基本不到一会儿,傅生就会连抱带扛地把他扔到床上也有在沙发的时候。
    趴着。傅生丢了个枕头放在床上,言简意赅。
    须瓷依言照顾,整个人侧趴在枕头上,刚好露出大腿上白皙的皮肤。
    须瓷的白不是那种健康的暖白色,而是偏向冷调,这点他和傅生很像,只不过他比傅生还要白些。
    因为布满血丝的伤口在肤色的衬托下,就显得有些残忍。
    傅生垂眸打开碘伏,先给伤口消了一圈毒,再抹上了伤药。
    全程须瓷没有说一句疼字,安静地趴在那里,也不说话。
    一点都不像他,傅生出神地想着。
    以前须瓷在他面前,算是一点苦都吃不得,骄纵得很,磕一下碰一下都要跟他撒个娇,偏偏一点都不女气,带着只属于男孩子的干净纯真。
    帮手臂也上完药,傅生的视线从须瓷白皙的腿上移开:自己吹下头发。
    傅生弯腰,试图在须瓷行李箱找一件自己能穿上的衣服。
    别须瓷突然下了床,抓住了他的手:我帮你找吧
    傅生蹙眉,不用须瓷阻拦,他已经看见了行李箱下面夹层中,熟悉的一片衣角
    这是他的衬衫。
    他拉开拉链,发现这个夹层里,装着很多他的东西,衬衫不止一件,甚至还有领带腰带。
    须瓷松开抓着傅生的手:我你当时没带走这些
    傅生当时没带走的何止这些,他留下了他们当初住了三年的公寓,留下那些相框和回忆,还丢下了须瓷。
    他没带走他。
    傅生没说什么,他拿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裤子和衬衫,走进了浴室。
    须瓷呼出一口气,愣愣地听着浴室里的水声,还有那修长高挑的模糊身影。
    伤口在药物的刺激下,有些火辣辣的疼。
    须瓷兀自酸了眼眶,心口闷疼得不行。
    他们此刻共处一室的场景,就像是梦一样。
    想念一个人却见不到是什么感受?
    你会发现生活处处是他,睁眼的时候心里装着他,闭眼的时候满眼都是他。
    梦里是他,街头转角转瞬即逝的熟悉身影也是他。
    生病的时候想念他,绝望的时候想念他,开心的时候也还是他
    可从傅生离开过后,他便没再开心过。
    第6章 发烧
    他不曾有一刻见到过他,可也不曾有一秒不在想他。
    傅生从浴室出来时,就看到须瓷呆怔地发着呆,吹风机就摆在手边没有动,头发也还湿漉漉的。
    仔细看,须瓷的睫毛上还挂着几滴从头发上滑落的水珠,摇摇欲坠。
    傅生本想问为什么不吹头发,余光却看见须瓷受伤的胳膊肘,正是右手。
    他走了几步,拉开椅子:坐这。
    须瓷愣了愣,慢腾腾地踩着拖鞋坐在了椅子上。
    傅生打开吹风机,调到最小一档的热风,修长的手指插入须瓷柔软的头发里,一层一层地拨弄着。
    气氛有些安静,须瓷不敢贸然开口,怕打破这难能的宁静。
    短发吹干很快,不过五分钟,傅生便关掉了吹风机,突然来了一句:什么时候开始吃的安眠药?
    须瓷沉默着,和昨晚被问及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一样,有些顾左右而言他:我很少吃偶尔才会用到
    傅生不可置否,没有追问。
    他刚虽然没打开安眠药的盒子,却发现瓶身很轻,里面只剩下几颗了,哪里像是偶尔才吃的样子。
    须瓷抿唇站起来:你头发还湿着,我帮你吹吧
    不用。傅生避开了须瓷伸来的手,我自己来。
    须瓷沉默着退开,等待着傅生吹好头发。
    吹完头发,傅生收拾了一下医药箱,一副准备离开的样子。
    须瓷一慌:外面雨太大了
    傅生回眸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须瓷迈开两条白皙的长腿走到傅生面前,微微攥住他的袖子:你能不能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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