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回国后,偏执小男友疯了 > 回国后,偏执小男友疯了
错误举报

回国后,偏执小男友疯了——猫界第一噜(7)

    化妆师:
    麻烦你给我演示一遍是怎么撞到侧脸的?螃蟹走路?
    将被打的侧脸遮盖好后,化妆师便去忙其他事了,汪觉发现须瓷正在往自己这边走,吓得一哆嗦:你干嘛!我刚可没招惹你!
    须瓷嗤笑一声,将手机扔给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汪觉:
    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今天本是须瓷的最后一场戏,如果之前他和汪觉的那场雨中打戏没有NG的话。
    【在那个异域女人出现后,祝音彻底对皇帝失去了希望,她想要离开,重回江湖。
    可皇帝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女人离开自己、悖逆自己呢?
    他表面故作大方地放祝音离去,实际上却派了暗卫去阻拦她,暗卫人数众多,哪怕贺峰实力高超,护着祝音也实属勉强,最后一片刀光剑影下,贺峰斩杀了所有敌人,自己也倒在血泊之中。
    他眼中倒映着明月的影子,口中低喃:属下祝您,一生顺遂,平安喜乐
    祝音已经远去,她的武力不高,为了不拖贺峰后腿先行离去。
    祝音信任贺峰的实力,他在她眼中向来是强大的代名词,她从未想到贺峰也会有倒下的一天。
    她在驿站内等了半天不见人影,终于忍不住回头寻了过去,却只看见了被追兵一剑刺穿丢弃一旁的贺峰尸体。
    面具不知什么时候滚落在了地上,祝音第一次在成年后看到这位暗卫的脸,虽然毁了半边容貌,但依稀可从另一边看出他曾经本该清雅俊秀的模样。
    贺峰的眼尾有一片花瓣模样的胎记,祝音一眼认了出来,这是她幼年时期曾救助过的一个小乞儿,当初给他买了吃食,就是觉得这个胎记好看。
    祝音后悔莫及,为了一个四处留情的负心皇帝,害死了太多真心对自己好的人。
    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怀中贺峰眼尾的那片胎记上。】
    很好!
    女二是演员名叫曾羽,这场戏一过,两人立刻分开。
    曾羽关心道:没事吧?刚刚感觉你的手一直在抖。
    须瓷沉默着摇头,后又补了一句:没事。
    所幸这个画面并不需要身体的展现,后期都会处理掉。
    谢谢陆导。须瓷对陆成说。
    他会说这话,完全是因为陆成临时给须瓷加了部分戏。原剧本中,须瓷并没有露脸的机会,一直到死都是个籍籍无名的蒙面人。
    但陆成改了这一段,不仅让女二回了头,且让给了他一个近镜头露脸的机会,将近一分钟的时间。
    须瓷的颜值不差,近看更是精致,因为戴着面具,其实没有太多面部演技的体现,便弥补了须瓷功底不足的瑕疵。
    这部戏单凭他的人设,最后这段死亡以及唯一一次露脸的绝美镜头,一旦播放后绝对可以捕获不少粉丝。
    明天上午还要下雨。陆成拍拍须瓷的肩,你辛苦一下,明天把之前的雨中打戏补上,就可以收工了。
    好。
    如陆成所说,第二天确实又下雨了。
    汪觉作为男三,妆容比须瓷繁琐很多,须瓷已经准备好时,对方还在化妆室里。
    须瓷来到他们即将拍摄的场地,屋内布置都是根据古建筑所摆放。
    雨水顺着前门的红瓦落在地面上,水花四溅。
    这场戏拍摄得不太顺利,汪觉出现了多次失误,一会儿长棍脱落在地上,一会儿动作多次卡顿,极不流畅。
    在NG六次后,陆成直接发飙了,拎着汪觉一顿训斥。
    须瓷在一旁冷眼看着,这次汪觉倒不是故意的,只是昨天被须瓷吓到了,心有余悸,于是和他对戏的时候都畏畏缩缩的,不敢出手。
    第八次重拍后,这场打戏终于通过,陆成身边的低气压终于松了些。
    他走过来,递给须瓷一个红包:恭喜杀青。
    须瓷愣了愣,没想到他也会有杀青红包:谢谢。
    陆成拍拍须瓷的肩:你很好,希望以后还有合作的机会。
    叶清竹站在远处没有过来,只是朝须瓷笑了笑。
    周边有很多人跟他说恭喜杀青,这些人他并不熟悉,有些人觉得他被陆导看好,必然能小火一把,有些人前些天看见傅生带走了他,知道傅生身份的人都想给他留个好印象
    但不管怎样,这个剧组里属于须瓷的生活已经结束。
    他回到更衣室,将戏服脱下,换上便装。
    须瓷和陆成叶清竹道过别回到酒店收拾东西,他拎着小小的行李箱,站在酒店门口望着连绵不绝的大雨怔怔发呆。
    他就生活在本市,住在一个很狭小的出租屋内。
    房间约莫只有二十平米,没有客厅和厨房,摆了张床和衣柜、再挤个小书桌后,就不太能放下其他东西了。
    就连卫生间都很狭窄,淋浴就在马桶上方,有些逼仄的压抑。但好在总体收拾得还算干净,东西也不多,看着还算清爽。
    须瓷从床底抽出一个篮子,从里面挑选了一个面包出来,作为今天的午餐。
    他吃到一半,经纪人于甄便打来了电话:你现在在哪?
    在家。
    好,你收拾一下,打扮下自己,穿得清爽点,晚上金丝岸有个局,你跟我一起去。
    金丝岸是这边有名的会所,常有富豪出没,所谓的局是什么,再明显不过。
    须瓷顿了一秒,问:原本是谁?
    本来是蒋员那蠢货,说肚子疼不去我还不知道他那点小心思吗,只想搞女人不愿意被男人搞,可哪怕这么好的事呢,一点亏都不想吃。
    你别跟蒋员一样,不知好歹
    如果傅先生发现了怎么办?之前于甄明明以为他已经和傅生做了。
    但像他这种除了张脸什么都没有的小明星,在这个圈子里被迫陪人不过是少见多怪。
    不会发现。于甄诱哄道,你就去陪我走个过场,没别的事。
    以原来的情况,须瓷自然是直接拒绝,可他依稀记得叶清竹给他的那张行程单上,傅生也有一个金丝岸的局,就在今晚。
    他说:好。
    嘈杂的音乐震耳欲聋,这是一个音乐包房,于甄走在前方,轻轻推开包房的门,扬着笑脸跟里面的人哈腰道歉:抱歉抱歉,我们来晚了。
    须瓷回头看了一圈,这里包厢很多,不清楚傅生在哪一间。
    来晚了没关系,质量好就行。里面的人饶有兴致地看着于甄身后的须瓷,是个生面孔啊
    于甄自己都很意外,须瓷算是他手底下比较听话的那一个,除了原则性的事情一概都不会跟他争论。
    但像这种酒局,须瓷过往都是分毫不沾的。
    小于,你们坐这。一个肥胖的男人笑眯眯道。
    于甄自然很懂,他推着须瓷坐到自己和男人中间,率先倒了两杯酒,让须瓷和自己一起敬他。
    刘总,这杯我们敬您。
    须瓷不动声色地避开刘总的咸猪手,往旁边坐了坐。
    刘总和于甄对视一眼,见状了然,是个硬货。
    但没关系,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刘总没再急于动手动脚,开始跟在场的其他人谈天说笑。
    他们从股票基金说到最近的投资,从哪个小演员好看说到最近自己投资的剧组还有哪些资源空缺
    这其中,除了须瓷他们,还有其他经纪人带着手底下名不经传的演员前来。
    中途,一个男艺人主动进了包厢内配置的卫生间,没过一会儿,刚刚一直在旁边摸他腰的男人也跟着走了进去。
    手机响了一下,须瓷点开看了眼,是于甄发来的
    你别跟个木头似的一动不动,多给刘总敬酒,把他哄开心了,他最近投资的那部戏给你个男配不成问题。
    说是木头似的,须瓷也喝了快三瓶酒。
    他无视这条信息,起身说去趟洗手间。
    包间里也有洗手间,不过里面这会儿之前那两个人还没出来,如果靠近听的话,还能听见里面传出一些暧/昧的声音,但在场的人都早已习惯,视若无睹。
    在他转身后,刘总和于甄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笑,碰了碰酒杯。
    一颗白色的药片落在桌上的酒杯中,随即化开
    说是去洗手间,须瓷只是想见见某个人。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窥伺欲,想要无时无刻掌控着对方的动态。
    他总害怕,害怕有一天,傅生会再次消失不见。
    这边的包厢门都有玻璃窗,一般是服务生用来观察里面状态的,须瓷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口罩遮住脸,再将帽子戴上,一个一个包间的去看。
    这里包厢太多,须瓷看了几十间都没发现傅生,来到转角最后一个包厢,他抬头往里面看了眼,没有熟悉的身影。
    里面很安静,只有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坐在沙发上。
    第10章 怒意
    须瓷观察里面的同时,那个戴眼镜的男人也抬了头,和他对视了一眼。
    须瓷心头一跳,本能地觉得这个男人不好惹,他匆忙掉头离开,来到卫生间冲了把脸才微微放松下来。
    下一秒他便僵在原地,那个戴着眼镜的斯文男人不知什么时候也来到了他身侧,他将手伸到感应器下洗了洗,随后慢条斯理地拿出丝巾擦了擦手。
    须瓷的神经紧绷到了极致,这个男人终于有了动作,他对着镜子里的须瓷笑了笑:小家伙刚刚在偷看什么?
    须瓷顿了顿:没有偷看,只是路过。
    男人不可置否,他没再问什么,而是丢下一张名片放在洗手台上:有需要可以找我。
    尽管他全程没和须瓷发生过一点肢体接触,但须瓷还是本能地对这个男人产生了排斥。
    须瓷几乎是在和他对视的那一瞬间,就看透了这个男人斯文雅致的外表下,潜藏的是一个变态的灵魂。
    他拿起男人丢下的金边名片看了看,上面只有一个名字和一串手机号码,其他什么都没有。
    林呈安
    须瓷微微皱眉,直接将名片扔进了垃圾桶。
    他回到包厢内刚坐下,旁边的刘总就端起酒杯对他说:喝一杯?
    须瓷看着桌上自己明显换了位置的酒杯,顿了半晌端起来,和刘总碰了碰一饮而尽。
    他好像没看见刘总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一样,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好像喝多了,去下卫生间。
    他站起身朝门外走去,刘总挺着啤酒肚紧随其后
    傅生今天来金丝岸是因为有两个投资商说想聚一聚,还有即将选定的几个演员。
    在场都名气不浅,也还都年轻,包间里很干净,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他刚从卫生间出来,就发现手机有了来电,是一串陌生的号码。
    换作平时,他未必会接,但
    您好,哪位?
    那边半天没人说话,只有一阵cu重的息声,断断续续的,像是被人压抑着从声腔中发散。
    傅生心口一跳,他站起身跟身边人打了声招呼,就出了包厢。
    他试探问道:须瓷?
    那边传来了压抑的一声:哥
    怎么了?
    傅生回到包厢拿起车钥匙,不顾身边人的询问就要往会所外走。
    然后就听到须瓷那边传来一阵碰撞声,一个男人的声音随之而来,啪得一声:别在这婊/子立牌坊!你老实点,我保证资源送到你手上
    须瓷!傅生脸色沉了下来,你在哪?
    金丝岸卫生间须瓷呼吸更急了,他像是在躲避什么,周围一片碰撞的声音。
    傅生立刻掉头,冲向这边的公用卫生间。
    男厕的门被人从里面反锁了,但看着并不坚固,他直接侧身撞开。
    须瓷正缩在洗手台的角落,身前正有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朝他伸出手,试图撕扯他的衣服。
    傅生脸色冰冷地扯开这个人,他将浑身无力的须瓷扶在怀里:怎么样?
    须瓷无力地抓着傅生的衣襟,眼眶泛红,看着万分委屈:哥我难受
    傅生呼吸一窒,他理好须瓷因为挣扎而有些凌乱的衣襟,将人抱了起来,对着地上骂骂咧咧的男人踹了一脚。
    而在他没看到的地方,一个锋利的刀片从须瓷手中滑落。
    你住哪?
    须瓷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了,他迷迷糊糊地报出一串地址,整个人汗淋淋一片。
    傅生扶着人上了车,他刚到不久,还没开始喝酒,开车倒也没问题。
    须瓷报出的地址离这里不远,到地后傅生才发现是一个老旧的小区,连电梯都没有,上楼还需要爬行。
    须瓷看起来难受得紧,他整个人黏在傅生身上,傅生干脆直接托着他的腿像抱孩子那样把人抱了起来。
    须瓷住在五楼,他热乎乎的脸蛋蹭在傅生的颈窝,这楼梯上得极为艰难。
    傅生摸索着找到须瓷口袋里的钥匙,将门打开,带着意识混乱的须瓷来到了浴室。
    须瓷刚生完病,傅生不敢直接给他冲凉水,而是将他衣裤褪下,只留下上衫,用温热的水流冲在他腰腹以下。
    在过去无数次同床共枕间,傅生早已熟悉须瓷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可这次须瓷的身上却多了一样东西。
    黑色的颜料穿进皮肤里,紧贴着大腿内侧,是七个大小写字母
    FuSheng。
    傅生怔在原地,上次须瓷拍戏淋雨那天,虽然只穿着一条短裤,但却刚好把这处遮住了。
    他的手控制不住地抚了上去,须瓷低低地哼了一声,黏黏糊糊地就抱住了傅生,很不舒服地蹭着。
    傅生闭了闭眼,他在须瓷越见痛苦的哼唧声中探出了手。
    须瓷醒来的时候,意识还有些晕乎,但并没有感觉到太多难受。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