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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后,偏执小男友疯了——猫界第一噜(19)

    第27章 163事件
    时隔两年多,须瓷终于再一次经历清晨于傅生怀里醒来,且互道早安的场景。
    傅生低沉的嗓音就在耳边:早。
    须瓷:早。
    身后的温度骤然消失,心里变得空落落的,如果再有一个早安吻就好了。
    须瓷回身,蓦然看见对方灰色绸缎的裤子处,突现异物。
    傅生平静扣上被须瓷昨晚不老实蹭开的衣扣:脸红什么?你没看过?
    须瓷是真的有些脸热,情感上他并不觉得羞臊,可身体的本能让他白皙的脸上浮现了薄红。
    他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这种情况了,自从开始吃药以后。
    哪怕他并没有天天服用,但身体依然不可避免地受到了副作用的影响。
    食欲下跌不说,早晨起来脑袋里会像被一根乱棍搅和了一样,晕晕沉沉。
    有时候会莫名想要呕吐,yu望下降,情绪逐渐麻木
    傅生从浴室出来,看见须瓷依然呆愣愣地坐在床上,看着他的方向,眼神没什么聚焦。
    他道:还不换衣服,是想我给你脱?
    须瓷浑身一麻,终于回过神来:穿什么?
    傅生轻叹,是我叫你崽儿把你叫小了?穿衣服还要征求家长意见?
    须瓷呆呆地啊了一声。
    家长颇为无奈:房卡给我,我去拿。
    须瓷缓了会儿,脑袋清醒了些,他眸色微动:好。
    这会儿还算早,廊上无人,傅生刷开对面房门,里面很整齐,须瓷的大多数东西都在行李箱中。
    他回头看了眼,门口没什么动静。
    犹豫一秒,傅生还是大致翻了翻。
    没看到什么特别的,只有一盒写着英文字母的小瓶子,傅生拿起来看了看,大致是肤蜡的意思。
    化妆品?
    傅生对这东西有点了解,他在国外生活的这两年里,公司里举办过万圣节活动。
    他们脸上的妆容一个比一个血腥,一开始傅生还以为是仿真面具,后来经员工解释之后才知道是用肤蜡涂抹在脸上,然后再用颜料刻画出来的。
    须瓷怎么会有这东西
    心里似乎有什么灵光呼之欲出,却止于余光一瞥。
    在行李箱的隔层一角,露出了一个小小的相框。
    傅生将其拿出来,相框是镂空的,中间雕刻着一个三百六十度都精心设计过的跳舞小人。
    他再熟悉不过,这是他之前亲手做的、送给须瓷的生日礼物。
    跳舞小人虽然迷你,但全方位都有雕刻的痕迹,大到手掌腰臀,小到眼睛梨涡和发丝。
    他花了足足十天,已经记不清当初划下了多少刀,才铸就了成品的精致。
    这或许不是他雕刻过的最难的物件,但一定是最用心的,倾注了最多感情的。
    身后的脚步声骤近,傅生没有回头,只听见须瓷略带慌张地说:我自己拿吧
    傅生将相框放回原位,侧身让开。
    行李箱里没找到他想要的东西,比如那些他之前看到过的药物。
    是没带,还是藏起来了?或是须瓷真的没撒谎,车里的那瓶只是普通的安眠药?
    昨晚他联系的朋友已经回了消息,说要三天,明天才出差回去。
    须瓷随意扯出一条卫衣和裤子,匆忙地关上行李箱,一举一动都上演着心虚。
    傅生半眯了下眼,在床边沙发上坐下,没有离开的意思。
    须瓷抿唇:我换衣服了
    傅生淡淡嗯了声,一动不动。
    须瓷犹豫了下,抱着衣服去了浴室。
    浴室是磨砂的,看不清晰里面的场景,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隐约可以猜出他的大概动作。
    傅生思量着刚刚须瓷的反应,很显然,行李箱里有不想让他看到的东西。
    夹层他没有看但上次看见时,里面装着的都是他以前的衣物。
    其它的,只有那盒肤蜡了。
    也有可能,须瓷把药物放在了夹层里。
    须瓷穿着一身淡青色的套装,显得他看起来更小了。
    傅生轻敲着沙发扶手:纹身是怎么回事?
    上次从金丝岸带须瓷回到小出租屋时,傅生便看见了那几个字母。
    须瓷看起来有些心慌:随便纹的
    随便纹在了大腿根?
    须瓷咬着唇,一时不知所措。
    傅生微叹,对上他小动物似的眼神,心软些许:先走吧,回来再说。
    早饭在车上解决,傅生给须瓷买的奶黄包,被卖家捏成小熊猫的样子,看起来怪可爱的。
    须瓷不喜欢吃包子,但对奶黄包却没什么抗拒力,以前一直挺喜欢。
    须瓷乖乖地坐上副驾驶,很安静地自己拿过安全带扣好,这让傅生准备侧身的动作就这么顿在那里。
    须瓷似乎不明所以:哥,你吃吗?
    傅生一时有些恍惚,好像曾经那个,因为他忘了系安全带而生气的须瓷是他凭空想象出来的一样。
    不过两年了谁都会已经适应独立的生活了吧。
    重逢以来,须瓷对他的喜欢看起来并没有减少一分,可曾经如影随形的依赖似乎早已消散。
    傅生的心口有些发空,说不上来的感觉。
    他嗯了一声:吃一个。
    傅生已经启动了车子,双手都在方向盘上,须瓷便捏了一只小熊奶黄包送到傅生嘴边。
    奶黄包不大,一口咬下刚刚好。
    抽回手时,须瓷的指腹状似不经意地碰到了傅生的下唇。
    他移开视线,指腹的余温还在,见傅生似乎没注意他这边,小心地支起手臂用指腹蹭了蹭嘴角,小小的梨涡映在倒车镜上。
    他们的目的地是当地城西的一个别墅区,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当然,也应该有一线顶流明星住在这里。
    似乎已经打过招呼了,傅生的车在安保那里通畅无阻,非常顺利地开了进来,停在靠里的一间别墅前。
    别墅西侧是小区里的绿化林,旁边还有碧蓝的水池。
    别墅主人已经等在了门口:停进来吧?
    不了。傅生摇摇头,我等会还得回剧组。
    大忙人。对方笑了笑,和傅生怼了怼拳,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须瓷跟在傅生后面走近了些,才认出傅生理想的男主角竟然是白棠生
    倒不是说这个人不好,相反,须瓷曾有一段时间无比羡慕过他,后来傅生走后,羡慕就化为了浓厚的嫉妒。
    白棠生是目前娱乐圈里唯二之一、正大光明和同性恋人官宣了恋情的半顶流。
    而唯二的另一个,就是当下已经站在影娱巅峰的连任影帝乌柏舟,也是白棠生的同性/爱人。
    白棠生看着一旁表情不太友好的须瓷挑挑眉:这位是
    傅生微揽了下须瓷的肩:家里小孩。
    白棠生了然:懂了,重点培养的?
    傅生:算是。
    须瓷怕傅生不高兴,勉为其难地喊了声白老师。
    他们一起朝别墅内院走去,入眼是一条通畅地道路,左边是清澈的小池塘,右边是连接主楼的凉亭。
    须瓷拽着傅生的衣服,安静地跟在身后。
    傅生远赴重洋的这两年,须瓷真心实意地嫉妒过这对夫夫。
    他们事业有成,爱情圆满,每个月都会有关于他们恋情的热搜,有些是他们自己发的微博,有些是粉丝的偶遇
    他们无时无刻都是两个人一起,从未漏单过。
    就连乌柏舟去国外的剧组拍戏,白棠生都会跟着一起,一年接的工作也少之又少,只是为了多一些陪伴在彼此身边的机会。
    须瓷现在依然嫉妒,哪怕傅生已经在他的身边。
    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傅生鲜少会带他去见自己圈子里的朋友虽然后来须瓷明白了其中缘由,可这个坎难以过去。
    他依然是过去那个没能在傅生朋友圈子里挂上名的隐形人。
    在此之前,我从未因柏舟以外的人破例过。
    白棠生笑着说:但谢谢你之前的举荐,加上我看了剧本,真的不错,也相信你的能力,我觉得可以尝试一番。
    客厅里,白棠生穿着一身白色居家服,弯腰给他们倒了两杯茶水。
    对面的电视机里正播着一则新闻,播音腔的男音娓娓道来:两年前震惊全国的163事件再次出现悲剧,当时的受害者之一黄某于昨日半夜凌晨三点在家中放火,熟睡的父母经抢救无效死亡,弟弟全身多处烧伤,而黄某也于凌晨四点,在对面的楼顶看着大火熄灭后,从楼底高高跃下
    见傅生在看这条新闻,白棠生解释道:163事件是两年前的案子,你当时在国外,应该不了解
    耳边的声音逐渐变得模糊不清,像是飞机起飞时的耳鸣一样。
    须瓷只看见新闻里,主持人的嘴巴一张一合,旁边还插播着现场录像视频。
    眼中只剩下滔天的红色,大火熊熊燃烧,一直烧到了他心里。
    须瓷克制着自己的颤抖,抑制喉间想要呕吐的欲望:卫生间在哪里?
    白棠生让梅姨带着他过去,须瓷脚步虚浮着,连傅生跟他说话都没听见,一头钻进卫生间锁上了门。
    须瓷脱力地摊在地上,眼睛湿润又茫然地注视着前方。
    直到喉间突然作呕的反胃,须瓷猛得冲向马桶,一个劲地干呕着,喜欢的奶黄包也都吐了出来。
    外面的敲门声不断,里间亮白的瓷砖上,一滴又一滴的鲜血落下,溅起一朵朵红色的血花。
    第28章 入V二合一
    傅生蹙眉看了眼须瓷离开的方向,白棠生在一旁坐下:这就是你照片上那小孩?
    是他。
    傅生和白棠生认识是在国外,白棠生这几年鲜少大量出镜,一般一年一部戏最多了,因此也很难有在国外镜头曝光的机会。
    去年六月《雪山之巅》剧组开机时,原定的东方男二号出了点丑闻,梅克斯始终没想到合适的人选,最后是傅生推荐了白棠生,让他有了在国际出镜的机会。
    虽然白棠生并不专注事业,但也明白这次机会难得,算是欠了傅生一个很大的人情。
    而傅生也是昨天才知道白棠生回国了,他原本在国外陪乌柏舟拍戏。
    白棠生和傅生是梅克斯剧组里唯二的两位东方面孔,一来二去自然交情甚笃。
    鲜少有人知道,傅生手机内屏里的壁纸是一个东方男孩的睡照
    少年趴在书桌上,阳光穿过窗户印在他的半边脸上,长长的睫毛落下了一片阴影,精致又漂亮。
    新闻还在继续,外勤记者正在采访邻居和其它近亲家属,年迈的老人似乎是黄某的奶奶,一个劲地骂跳楼的死者是个祸害、骚/货、害人精。
    其中言语难听至极,新闻连忙调换了镜头。
    傅生有些心不在焉,等了两分钟须瓷还是没出来,他没有犹豫站起身:我去看看他。
    白棠生失笑:好
    话音刚落,家里阿姨便走了过来:小先生好像身体不太舒服,我听见里面在吐呢
    傅生闻言快速来到卫生间门前,梅姨担忧道:我刚敲门他也没回应
    须瓷?傅生抬手敲了两下,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白棠生微微皱眉,刚刚须瓷面部苍白的样子从他眼前闪过。
    傅生蹙眉又唤了一声:崽崽?
    里面依旧安静,就当傅生想要撞门的时候,里面终于传来了微弱惨淡的声音:傅生
    我在。傅生深吸了口气。
    我好疼
    听须瓷声音,他应该不在门后,傅生正准备撞门,梅姨已经找到钥匙匆匆忙忙赶来。
    门一打开,傅生瞳孔骤然一缩,须瓷背靠洗手池,身侧有一小摊血液。
    须瓷看见他们慌乱地拿衣袖擦着地板:别进来!出去!你们出去!
    白棠生拉住家里阿姨,朝她摇摇头,向后退了两步:梅姨,你去拿医药箱。
    须瓷的状态一眼就可以看出不对,傅生问:我也不能进来吗?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身后的白棠生见势带上门走了出去。
    没有了外人,须瓷看起来放松很多,傅生半跪在他身前,看他没有反应,才试探地拿起了须瓷的左手。
    须瓷猛然一惊,下意识往回抽,傅生强势地握住,哄道:不是说疼吗?给我看看好不好?
    我不是故意的
    须瓷松开握拳的手,纱布已经被血染红,掌心再次多了一道深红的伤口,横切了之前的烟疤。
    而始俑者是一片薄薄的刀片,和傅生上次在片场捡到的一模一样。
    傅生沉默着垂眸,他小心地摘下刀片,轻轻解开剩余的绷带,将朝里的那一面按在须瓷还在冒血的伤口上。
    须瓷浑身都打着颤,大夏天三十多的温度,像还是觉得冷一样,哆嗦着颤抖。
    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须瓷避而不答:傅生,你抱抱我
    傅生依言照做,将须瓷揽在怀里,轻拍着后背:崽儿163事件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只能这么想了,明明最开始须瓷还很寻常,可看到新闻后立刻不对劲了。
    傅生有些后悔,他刚就该直接跟过来的。
    须瓷不想回答:哥,你亲亲我
    傅生微微拉开两人的距离,须瓷精致的小脸上刚被自己慌乱间抹上了一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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