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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后,偏执小男友疯了——猫界第一噜(27)

    傅生坐在驾驶座,是只有须瓷的档案不全,还是所有人的档案都不全?
    大部分人的都不全。
    电话那头说:这事现在看着还挺复杂,估计背后扯上了不少有权有势的人,销毁的东西估计也和这些人有关,这次黄乐这小姑娘的事,让我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感觉啊
    傅生往高速方向驶去,他望着路边大厦上挂的广告牌眸色微动,那能给我一份受害者全部名单吗?
    可以。那人笑了声,你要想知道谁送他进来的,直接问他不就好了,他自己难道不清楚吗?
    傅生:
    除了不想勾起须瓷不好的回忆外,他能感觉到,须瓷很逃避这个话题。
    之前他有试探过,但都被须瓷并不高明地转移了话题。
    须瓷一下飞机就蹲在路边吐,脸色苍白得紧。
    他低估了傅生不在自己身边时,自己负面情绪的发展速度。
    还没踏上飞机时他就后悔了,他害怕这座能让傅生和自己分隔两地的庞然大物,恐惧几乎湮没了他。
    两年前也是这样,他偷偷跟在傅生后面,眼睁睁看着他检票进了机场,越走越远。
    他知道傅生回头看了好多次,知道他应该是在找自己,可他就是没出现,说不上是赌气还是什么,他默默在角落里哭得像个傻逼,也不想和傅生告别。
    好像只要没说出再见这两个字,他和傅生就不曾分开过一样。
    须瓷并不晕机,但为了让自己平静下来,须瓷在上飞机之前吃了药,这两个小时里,他的脑袋昏昏沉沉就没清明过。
    手机里有傅生发来的信息,他忍着不适回复:
    哥,我到了,你别生气,我明晚就回来。
    没有回复。
    须瓷抿着唇,他抑制住心里的失望,打车回到了小公寓里。
    他先去了快递柜那里,拿出了自己买了好久的快递。
    回到家里,他背靠着沙发坐在地上,打开手机下载了一个软件。
    须瓷轻车熟路地登录进来,点开了一个疑似监控的视频。
    视频里似乎是一辆车的内部,没什么特别的。须瓷开着倍速播放,直到时间显示在五天前傅生出现了。
    他从外部打开车门,拿出了中间置物架里的一瓶药,从里面取出两颗药片放进了一个透明封袋里。
    随后视频里的傅生把药瓶放回原位,并拿出手机发出一条语音:我寄样东西给你,忙完回复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须瓷平静地看着手机里的监控,虽然知道傅生会怀疑是正常的,可心里还是没忍住晦暗了几分。
    你看,你说是安眠药他都不信你,以后他也会怀疑你说过的一切。
    他会怀疑你这两年是不是真的洁身自好,是不是真的没被别人碰过,甚至戒同所里的那些事报出来后,他会不会怀疑你也脏了?
    须瓷拿剪刀划开了自己买的快递,从里面拿出一个玫瑰金的手铐。
    卖家没有骗人,作为情/趣手铐,但它宽厚坚固,色泽也非常漂亮,看起来非常精致。
    里面还有一个小袋子,是手铐绵,防止伤到使用者。
    傅生的皮肤在同性中比起来要偏白很多,有玫瑰金的衬托,场面一定异常唯美。
    须瓷沉默地看着面前的东西,这是他在与傅生重逢后匆匆下单定制的。
    他既然希望能用到它,又希望它永远都派不上用场。
    矛盾的心理在一直没等到傅生的回信后,天秤开始偏向一方,他自我唾弃着,直到手机里开了倍速的监控放到了今天
    他看见傅生坐上了驾驶座,听见他和朋友在打电话。
    那边说了什么监控听不见,但傅生最后那句须瓷听得清晰:那能给我一份全部受害者名单吗?
    脸色更为苍白了,须瓷怔怔地望着视频中傅生的侧脸,他还是在查了。
    为什么非要知道一切呢?
    有些事藏起来对大家都好,为什么非要自找难受呢?
    须瓷像是被哽住了喉咙,傅生为什么就不信他的话也不听他的话呢?
    关起来。
    脑海里有这样一道声音关起来,他就没法不听话了,他就
    嗡嗡
    手机突如其来的震动让须瓷整个人都抖了一瞬。
    他望着屏幕上面备注着傅生的号码,顿了好久才慢慢抬起手,按下接听。
    那边傅生冷声道:能耐了须瓷,现在都敢招呼不打一声就跑了?
    哥我错了。
    而那边的傅生,刚收到一条白棠生发来的信息:
    告诉你一件有意思的事,骆其风和你家小孩的前经纪人在石居见了面。
    石居?
    一家会所。
    什么会所?
    别想太多,正经会所,吃饭的。
    第37章 (二更)下手挺狠啊
    傅生显然是来找他了。
    从影视城那边开车回这里至少要十来个小时,须瓷很想让傅生回去吧,但他肯定不会听。
    虽然傅生会来本就是须瓷的计划之一
    当然,就算傅生不来也没关系。
    须瓷将玫瑰金手铐放回快递盒里藏到了床下,再从柜子里找出一件傅生的衬衫抱在怀里,躺在床上准备睡去。
    得养好精神,明天还要赴约呢
    须瓷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是个看起来很隐蔽的会所,装修偏向古建筑,有假山流水还有长亭。
    他来到包厢门口轻敲了敲门,随后便看见了端坐在里面的前经纪人于甄还有骆其风。
    须瓷丝毫没觉得意外,他和于甄无仇无怨,如果只是单纯为了钱,没必要一定强求见面。
    骆其风上下打量了一下须瓷:果然爬了床的就是不一样,小丑都戴上手表了?
    须瓷面不改色道:傅先生送的,你喜欢他也不会送你。
    骆其风:
    妈的。
    于甄上下观察了一番须瓷,抓起须瓷的手扯下他手上的绷带,发现里面没藏什么后,才毫不在意地把绷带扔在了地上。
    他还检查了一下须瓷的手机,确认没有录音,并将其关机后,才正式开始了谈话。
    于甄坐回椅子,直奔主题:钱呢?
    须瓷拍了两张十元大钞放在桌上。
    于甄:
    骆其风:
    场面一时有些凝固,骆其风挑眉笑了:原来你这么天真?这张照片对你来说就值二十块?
    须瓷冷淡地看他:你缺这二十万吗?
    他们把他约出来,不可能是为了这二十万,于甄或许是为了钱,但骆其风绝对不是。
    骆其风被逗笑了:你说得对,我确实不差这二十万,但于老板差啊,他毕竟是你前经纪人,你飞黄腾达了,怎么也要援助一下他不是?
    须瓷说:我没有钱。
    你想清楚
    于甄冷笑道:你现在在演《往生》男四吧?这剧一播你可是火定了,照片一旦流露出去,你未来的星途可就毁了,想来傅先生也不会喜欢被人碰过的脏东西。
    须瓷脸色瞬间变得冰冷:我没有被人碰过。
    骆其风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哟,这就生气了?
    于甄端起酒杯碰了碰他面前的酒杯:你怎么就这么天真呢?确实没人碰过你,可也要别人信啊,通常人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照片一旦公布,你可就有口难辩了。
    傅先生会信我的。须瓷突然像是平静了下来,我没做过的事,你没法强按在我头上。
    傅先生信你?傅先生或许只是不介意你被人玩过呢?
    别废话了。于甄不耐道,三天之内,我要看到二十万。
    须瓷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照片是怎么拍到的?
    于甄挑眉:都这时候了你还在乎这个?包厢里本来就有监控,随便截个图就有了。
    我怎么知道你后面不会再找我,且没有留下底片?
    我带你也快两年了,原来我们之间连这点信任都没有?
    信任?信一个喜欢拉着手下艺人去爬床抱大腿的经纪人?
    你这话说岔了,我做这些难道不是为你们好?
    于甄笑得虚伪:像你们这种没有没有背景也没钱的新人,想要上位不抱个金主能怎么办?
    骆其风闻言有些不屑,好整以暇地端坐一边,看好戏的样子。
    于甄继续道:比如你看,你和蒋员算是同一批,他如今已经拿到了一部电视剧的男二号,而你故作清高不肯屈膝,在遇见傅先生之前,也只配跑跑龙套了。
    目的达到,须瓷换了话题:二十万太多了,我没有这么多钱。
    于甄摆摆手:别讨价还价,二十万,一手交钱,一手销货。
    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骆其风突然拿起酒杯倒在自己光亮的皮鞋上:不如这样,你跪下来跟我磕个头,顺便把它舔干净,这二十万我帮你出,怎么样?
    他笑着翘起二郎腿,等待着须瓷的回答。
    须瓷瞥了他一眼,随后像是妥协了,他对于甄说:我只请了一天假,明天就得回剧组,二十万这么高的取现金额必须要提前预约。
    于甄:那你想怎么办?
    须瓷:我只能线上转你。
    行。于甄眼睛一转,笑着同意了。
    他本就没打算销毁底片,也不怕须瓷后期反悔。
    须瓷转了钱:我可以走了吗?
    走?你俩的事解决了,我俩的事还没解决呢。骆其风冷笑道,我手上的夹板到现在可都还没拿下来呢。
    须瓷注视着他的小臂,半晌后问:傅先生已经替我赔偿了三十万。
    那跟你有关系吗?骆其风挑起脚尖,简单,给你二选一,要么你舔干净我的鞋,要么,把这杯酒干完。
    桌上放着一杯酒,说是杯子,但它几乎跟小号的玻璃花瓶差不多大。
    须瓷垂了眼眸,他站起身,朝骆其风的方向走去。
    骆其风有些诧异,他本以为须瓷一定会选择喝酒,但没想到
    没想到,须瓷一手握住酒杯壁,直接朝着骆其风的方向撒去,深红的酒渍铺了骆其风满身,白色的衬衫全部被染得透湿。
    须瓷一把扯住他戴着夹板的那只手,拉下他的衣袖,赫然看见他小臂上有一号红色的、形状类似于兔子的胎记。
    这次看得无比清晰。
    他没有认错。
    须瓷眼眶瞬间红了,他手下的力道逐渐变重,眼中也泛着狠意。
    骆其风怕自己的手再次被折,完全没敢乱动,于甄蒙圈地站在一边,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要拉开须瓷。
    须瓷下了狠手,他扯住骆其风戴夹板的手指就往外用力,但多少还残留着理智。
    直到听见包厢外传来一阵阵人声,须瓷回归了理智,他抬起右手,骆其风以为他要打自己,也抬起右手试图挥开他。
    一道清脆地啪得一声响在众人耳畔,没等骆其风从震惊中回过神,包厢的门就被人推开,他们谈论多次的傅生出现在了这里,神色冰冷。
    须瓷回过头,看见是傅生后,通红的眼眶顿时掉下了眼泪。
    傅生心口一颤,他望着须瓷脸上那四个显眼的指印,语气阴沉:谁打的?
    他自
    于甄还没说完,便接收到傅生想要弄死他的目光:我问你了吗?
    傅生看着一直掉眼泪也不说话的须瓷,又问了一遍:谁打的?
    他打的。须瓷咬着嘴唇,都渗出了一点血丝,他还要我给他,给他舔鞋子
    骆其风瞠目结舌地看着须瓷,不可思议到都忘记了手指的疼痛。
    傅生深吸了口气,他让服务生出去拿冰块,便回手关上了包厢门。
    外面的服务生面面相觑,但因受到了上面的指示,只好派一个人去拿冰块,其他人待在包厢外面听着里面的动静。
    傅生慢条斯理地捋起衣袖,他将须瓷拉到身后,面色沉静地望着骆其风: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骆其风脑子还蒙的,但起码还知道解释:真不是我打的,他满嘴瞎话!
    傅生垂眸看了眼他鞋子里的酒渍,笑了一声,笑意却未达眼底:看来是要我来了。
    啪!
    骆其风捂着脸:你,你打我?
    若说瘦弱的须瓷他尚有一搏之力的话,那傅生对他来说就是根本无法反抗的存在。
    傅生不仅还了他一巴掌,还给了他一拳。
    他冷笑道:再让我发现你纠缠他,我相信你父亲很乐意为你提升一下家教。
    骆其风的脸很快肿了起来,已经疼懵了。
    他都快忘记,自己有多久没被人这么揍过了。
    余光瞥见地上的绷带,傅生脸色更沉了,他转身握住须瓷的手腕,不出意外地看见了他掌心的血迹。
    须瓷眼泪还在掉,但是没有声音,他声音有些颤,指着于甄说:他扯的。
    于甄:
    这跟他有什么关系!你确定不是自己扯骆其风手时弄裂的伤口吗!
    还好服务员冰块送来的及时,于甄松了口气。
    傅生托着须瓷大腿把人抱起来,就往隔壁包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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