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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后,偏执小男友疯了——猫界第一噜(41)

    不小不小,真的
    于幕还在安抚被须瓷气炸的丰承,看见从隔间出来的傅生,直接卡壳,他没记错的话刚刚须瓷也从这里出来的?
    傅傅导好。于幕喊得颤颤巍巍,总觉得自己和丰承是不是打断了什么好事。
    傅生点了点头,他看向镜子里气呼呼的丰承,莫名有些危机感。
    之前总希望须瓷世界里多些色彩,不要全以他为中心,可刚刚须瓷直接避开他的亲热,挣扎着也要出来气丰承一波
    有种无端的微妙感。
    傅生认真地打量了丰承一眼,没看明白他有什么特别的,难道是因为智商不高,所以小孩对他比较关注?
    丰承被看得炸毛:我很大!
    傅生默了会儿,敷衍地嗯了声,转身走了。
    丰承: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于幕在一旁笑岔了气,发觉丰承扭头立刻止住笑容清咳两声装作正经的样子。
    丰承眉眼幽怨:你不信?来,我们比比。
    靠!于幕吓了一跳,连忙捂住裤腰,被丰承追得四处乱窜,我信我信,你最大!!
    身后的卫生间鸡飞狗跳,于幕死守着贞操,丰承势必要让他见识一下自己大不大。
    我大学时候就不跟人家比这玩意儿了!于幕提着裤子就往外跑,丰承你今年小学毕业了没?
    傅生望着前方乖乖站着等自己的须瓷,无奈一笑:你说你刺激他干嘛,本来就失恋中。
    须瓷皱了皱鼻子:他欠。
    傅生觉得可爱,捏着须瓷的鼻尖亲了亲:去换造型,下下场到你了。
    好。
    似乎昨晚的那句爱你让须瓷的心安定了很多,今天每次和傅生分路而行的时候,都没之前那么恋恋不舍了。
    由于下下场是须瓷和丰承的对手戏,于是他坐下还没多久,丰承就走了进来,死死地盯着他的后脑勺。
    趁着黄音去拿护肤品期间,须瓷突然来了句:再看把你眼睛都挖掉。
    丰承磕巴了声,谁怕你啊?瘦得跟竹竿似的,你有手指头大吗?
    我不像某人,不需要靠大小留下男朋友。
    某人如果是只猫的话,此刻浑身的毛应该都炸翻了:还男朋友,傅导承认过吗?你也没比我好哪儿去。
    须瓷闻言侧眸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丰承有些心虚的扭过头去,加上黄音过来了,于是暂且休战。
    第十七场一镜一次A!
    【奴才见过二殿下。尚喜微微屈身。
    慕襄也没叫他起来,近乎淡漠地看了他一眼:什么事?】
    第十七场二镜一次A!
    【殿下让您去一趟尚书房。
    慕襄没有立刻应下,而是瞥了他一眼,勾起唇角掀起一个淡淡的笑容:你觉得洛王爷如何?】
    第十七场三镜一次A!
    【尚喜一惊,他微微垂眸:奴才不敢妄言主子。
    不敢?慕襄似笑非笑地反问。】
    第十七场四镜一次A!
    【我看你胆子挺大。
    慕襄回想起前几世尚喜每每都是为洛煌而死的结局,背过身去:洛王爷自是人间绝色,倾国倾城,爱慕她的才子佳人不计其数】
    第十七场五镜一次A!
    【慕襄转过身来:又岂是一个阉割过的太监能肖想的?
    尚喜震惊抬头,随后猛得跪下,伏在地上:奴才不敢,奴才
    他顿了好几秒才重新出声,声腔里带着难言地克制:奴才绝无此心!】
    江辉站在傅生旁边:不错,这场两人表现都很好。
    傅生说了卡,朝须瓷招了招手:五镜要重拍。
    看了重播后,几人才发现须瓷转身的时候,外袍走了型,镜头里看着挺别扭。
    须瓷听话地准备重拍这一场,他转过身来,重复之前的台词:又岂是一个阉割过的太监能肖想的
    丰承猛得跪下,伏在地上然后等来了傅导的一声卡。
    手的姿势不对,应该背在身后,重拍。
    丰承:
    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岂是一个阉割过的太监能肖想的
    丰承跪下,傅生喊卡。
    再次重拍。
    阉割过的太监
    跪下,卡。
    第十七场五镜五次A!
    跪下,卡。
    总共重拍了五次,前几次都是须瓷的问题,要么各种各样的细节出了毛病,要么说错了台词。
    最后一次是丰承的问题,跪下后忘了说台词。
    他心态快被搞崩了,除了膝盖疼以外,满脑子都是须瓷那句阉割过的
    他恍惚地被江辉叫离场调整状态,耳边一直回响着阉割二字
    傅生无奈地把须瓷叫到身边:差不多了,再NG就要耽误后面的戏了。
    第一次NG时傅生也以为只是意外,但后面几次太明显了,别说他,就是在场其他人也能看出一二。
    但他还是纵着须瓷喊了几次卡,才把须瓷叫来微微教训了下。
    为什么整他?
    须瓷抿着唇,趁着大家都在整理道具没人往这边,快速地亲了一下傅生的脸。
    傅生一怔:怎么了?
    老公。须瓷冷不丁地来了一句。
    咳!傅生险些被自己呛到,错愕地望着须瓷,怎么突然
    须瓷抱住傅生在他怀里蹭了蹭:他说你不承认你是我男朋友。
    傅生失笑地揉揉须瓷头上软毛,你跟他小学生斗气呢?就为了这事拉下脸喊我?
    要知道以前任凭傅生百般诱哄逗弄,须瓷都绝不会在床上以外的地方这么喊他,别说周围还这么多人。
    一句平常的称呼要了傅生半条命,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小孩看。
    他低声道:那我想想办法?
    须瓷点点头,脸埋在傅生怀里闷闷地嗯了声。
    太软了。
    傅生低头看着他圆溜溜的发顶,小孩会主动撒娇了真要人命。
    第56章 我有主了
    被傅生顺了毛,须瓷终于让丰承顺利过了这一镜。
    第十七场六镜一次A!
    【没什么不敢的。慕襄微微弯腰,遮住了尚喜面前的阳光,落下一片阴影。
    他挑起尚喜的下巴,微微启唇:尚公公可愿与本王合作?】
    真棒。傅生捏捏须瓷的脸蛋,夸了一句。
    须瓷的演技进步很快,对慕襄这个角色的一言一行也把控得越来越恰当。
    有些在戏中时,傅生甚至觉得站在那里的人就是慕襄,而不是他所熟悉的须瓷。
    但出戏的须瓷还是和以前一样黏人,瞬间就让傅生打破幻想回到了现实。
    走吧,陪你去换服装。
    今天须瓷的戏还挺多,傅生跟大家说了声中场休息十分钟,便带着须瓷进了更衣室。
    刚关上门他就把自己的小男朋友抵在门后,用力地吻了上去。
    口红
    须瓷嘴上说着口红,实际上一点抵抗的意思都没有,在傅生揽住他之前就攥住了他衣服,微微张着唇让傅生侵占得更顺利。
    等会补。傅生弯腰把人抱起来,走到旁边沙发上坐下把人放在腿上,再叫声听听。
    须瓷搂住傅生脖子,摇摇头低声说了句不要。
    这是重逢后须瓷第一次在这种事上拒绝傅生,不过傅生倒是很受用,他轻笑了声,抽开须瓷腰间的带子,奢华的外袍顺着须瓷的单薄的肩膀滑落。
    那先放过你。
    傅生没有理会落在腿上的外袍,直接抽出了须瓷头顶的发饰,黑长的假发如瀑布一样散开,配着须瓷白皙精致的脸蛋竟有种别样的风味。
    等休息时叫给我听?傅生笑问,手上动作不停,慢慢解开须瓷亵衣的带子,露出两点明艳的颜色。
    休息须瓷抿着唇,于幕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起去参加综艺。
    傅生动作一顿,托着须瓷的屁股让他腿抬起一点,把衣服都抽了出来,扔到旁边的篓子里。
    须瓷说的这事傅生早就知道了,罗裳来问过他的意见,傅生考虑了很久,还是不打算干预,想让须瓷自己做决定。
    他问:想去?
    须瓷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想做采访。
    傅生没想出采访有什么特别的,但眼皮还是情不自禁地跳了跳。
    想清楚了?傅生故意逗他,去综艺晚上就不可以和我嗯?
    可以的。须瓷抿着唇,晚上做,白天去。
    你是超人吗?傅生被逗笑了,以为自己身体是铁打的?你忘了第一次的时候你在家躺了整整一天半?
    那不去了。须瓷抵着傅生的肩膀,好像还是生米煮成熟饭更重要一点。
    去也不是不可以傅生摩挲着须瓷光滑的后颈,抱着人让他站在沙发上,开始给他换衣服。
    去综艺有三天假,前两天拍摄,第三天做休息,如果要去的话,第一天你只能和罗裳他们一起过去。
    傅生给须瓷系着绳子:第二天剧组公休,我可以去找你,然后带你回来。
    好。须瓷立刻答应了,生怕傅生反悔似的。
    傅生捏捏须瓷的小脸,让人坐着给他穿上鞋,然后牵着人走了出去,让黄音给他补个妆。
    这段时间补妆最多的就是须瓷,唇膏涂着涂着就不见了也是常有的事,黄音已经习惯了。
    她拿着粉扑给须瓷唇上拍了点粉,然后才重新涂上唇膏。
    有点小肿。她无奈道,多少注意点,太肿了上镜看起来也会怪怪的。
    嗯
    等待排戏的时间里,须瓷难得没有去傅生旁边坐着看他,而是走到长廊的角落里,刚掏出手机就听到旁边传来了两道女声,他动作一顿。
    你和他这应该是魏洛的声音,带着些许忧虑。
    做了。是叶清竹。
    你不至于这样。魏洛轻叹着,他就是个疯子,我跟着他的这些年,去过不下十次医院
    他在国外,你怎么和他来往的?
    他因为之前财产被查的事一直没敢回国,都是让我去国外找他。
    叶清竹若有所思道:你知道他在国外的住址?
    魏洛迟疑点头:有一个庄园,他还给了我一个红酒庄三分之一的股份。
    叶清竹轻笑一声:长点心吧,你最好抽时间去查查红酒庄的财务明细。
    魏洛彻彻底底地愣住了,脸色一白:什么意思?你到底想做什么才接近他?
    叶清竹转身,临走前淡漠地看了她一眼:不要多管闲事,才好全身而退。
    叶清竹离开的方向和须瓷正相反,但魏洛却失魂落魄地回身朝他这边走来,转角处的两人直接打了个照面。
    魏洛怔了怔:你听见了?
    须瓷随意嗯了声,借用了叶清竹刚刚的话:我不会多管闲事。
    谢谢。魏洛犹豫了一会儿,我以前见过你。
    须瓷:
    不是你本人,是一张照片,穿着病号服
    魏洛对这张照片印象深刻,照片里的少年缩在墙角处,高墙外的阳光刚好落在他脸上,一张苍白病态但又足够惊艳的脸蛋就这么被定格在照片里。
    半边脸迎着光,另外半边落在阴影里,只有细碎的光影撒在睫毛上,但依然能看出他眼里的空洞麻木。
    刚见到须瓷本人时,魏洛并没有认出来,毕竟两年过去多少有些变化,而她只是觉得须瓷有些熟悉。
    直到上次魏洛撞见了她手臂上被鞭打出来的红痕后,特意观察了下这个少年,每每当傅生在忙时,魏洛发现他都会用一种平静深沉的目光注视着傅生
    这种感觉让她莫名想起了当年看到了那张照片,于是一次性记得好多年。
    须瓷顿了很久:在哪看到的?
    我前金主的一个朋友那儿。既然都被听见了,魏洛也没什么可扭捏的了。
    她跟叶清竹做了一个交易,她引荐叶清竹去见自己金主,当然,要做的巧妙些,而叶清竹把这部戏女一的位置让给她,且帮她摆脱和那个男人之间的关系。
    她的合约就要到期了,也不打算再续下去,只要待在风娱,她就永远没有解脱的一天。
    那人就是个疯子,对待枕边人丝毫不懂得爱惜,折磨玩乐更是常态。
    他在哪?
    魏洛怔了一下:刚回国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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