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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后,偏执小男友疯了——猫界第一噜(72)

    须瓷抬头:
    第一个客人就是那位点了粥的外卖,却被父亲扫地出门的男生,摄影师的摄影机还被打坏了。
    白棠生擦干净手掏出手机,递给须瓷和傅生看。
    在综艺节目组的官博下,一群人在骂姜诞的父亲,怎么能这么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
    但有一条评论格格不入
    【我就是当事人姜诞,没想到会上节目,但还是希望大家不要过多指责我的父亲,我其实明白,他只是恨铁不成钢而已。】
    众人:
    什么叫没想到上节目?
    要不要在镜头里露脸全看他们自己的意愿,不乐意露脸的或是没征求到意见的人,比如他父亲,脸上都打了马赛克,节目组不会乱来。
    白棠生张口吃下乌柏舟喂到嘴边的龙虾:我看了下他的微博,今天刚注册的。
    第96章 (一更)他特别乖
    【不想让他喝酒,好多人在看他,我不喜欢。】
    傅生微微蹙眉,他还没来得及看须瓷的综艺,自然不清楚姜诞是谁。
    须瓷抿着唇:他在里面待过。
    傅生瞬间明了,他走到一边去打了个电话给管绍:你找人联系一下他,探探口风,看看是单纯的想蹭热度还是受人指使想搞事情。
    行。
    如果是前者,那就想办法把他签下来,先稳在手上以防后患如果是后者,告诉他,不论对方开价多少,我们双倍给。
    OK,我找人去。管绍翘着二郎腿,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你俩都公开了,那套公寓还要继续租吗?
    先租着,他东西都还在里面。
    管绍给到须瓷所谓的包住宿待遇,其实不过是傅生给须瓷的私有待遇。
    这边确实可以包住宿,但却是那种好几个人住一栋房子的,虽然是一人一间,但终归没有公寓来得舒服。
    即便那时候傅生还没想好拿须瓷怎么办,但还是习惯性地不想让须瓷受到一点委屈。
    房子是一季一交,现在已经两个多月,该交下一季的房租了。
    行,新房准备装修了跟我说一声,给你找装修团队。
    好。
    挂完电话,傅生回到桌前,对上须瓷软软的眼神,没忍住揉了揉他脑袋。
    别担心,不会有事。
    须瓷嗯了声,他向来不担心这些,只要傅生没问题,那一切就都没问题。
    喝点酒?
    罗裳搬来一箱啤酒,除了他们这桌外,其他桌基本已经喝嗨了,年纪轻点的在讨论八卦聊得火热,年纪大的都在满嘴跑火车,牛逼吹翻天了。
    那就喝点,龙虾不配点啤酒那怎么行?白棠生爽快地开了六七瓶,傅导喝吗?
    喝一点也行。
    叶老师呢?
    叶清竹接过白棠生开好的酒:好久没喝了,不过你说得对,龙虾得配点啤酒。
    小瓷要不要也来点?
    嗯须瓷又觉得太冷淡,学着傅生的样子补充道,喝一点。
    只有叶清竹和须瓷将啤酒倒进了杯子里,其他人都直接对瓶喝,众人同时举起手里的酒,白棠生笑道:敬明天。
    敬明天。
    敬未来。
    多吃点,少喝点,喝多了胀胃。傅生倒不介意须瓷喝酒,虽然总把他当小孩,但到底不是真小孩子,喝点酒也没什么。
    须瓷点点头,桌上六人就他话最少,即便是和众人不怎么熟的乌柏舟,也会时不时搭上两句。
    在傅生和他们聊天的同时,须瓷倒是替换了他手头的工作,开始剥龙虾,剥一颗就喂到傅生嘴边。
    傅生无奈一笑:剥着不累?
    须瓷摇摇头,将龙虾送到他嘴边:吃。
    以前须瓷没有剥虾壳的习惯,倒不是他不愿意,而是他们还没在一起的时候,傅生就习惯性地照顾他,出去吃个饭方方面面都把他照顾好。
    说句不好意思的话,须瓷在遇到傅生之前都没吃过龙虾。
    小时候他想吃,父母不让,说什么不干净不卫生,但就是不想花钱,长大以后他就是想吃什么也不愿意开口了,直到遇见傅生。
    从一开始,傅生就将吃虾剥壳这项工作揽了过去,没给须瓷展示的机会。
    这就导致了须瓷现在剥壳的速度特别慢,有点笨手笨脚的感觉。
    须瓷努力学习着傅生熟练的样子,将虾肉从刻里剥出来,再剔去虾线投喂傅生。
    傅生只得张口吃下,看着须瓷低着脑袋专注的样子,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除了龙虾外桌上还有烤鱼,海鲈鱼刺少,傅生夹一块喂给须瓷:别剥了,吃菜。
    再走一个。罗裳抬起酒瓶,就祝剧组顺利杀青。
    可别毒奶。傅生失笑,但还是给面子的抬起手,顺便帮须瓷倒了半杯,六双手聚在一起,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地上空了一个又一个酒箱,浓郁的酒气和香辣的龙虾味混合在一起,再配合着清凉的夜风,惬意无比。
    傅生的脸染上了些许薄红,这两年在国外忙于事业时常应酬,他酒量好了很多,但还是有点不耐受,一喝就上皮肤。
    须瓷悄悄在桌下握住傅生两根食指,小声道:难受就少喝点。
    还好。傅生顺势握住须瓷的手,安抚性地捏了捏。
    旁边离得近的那桌有个摄影师,三十多岁了,约莫喝得有点多,竟然没发现叶清竹就坐在他旁边桌上。
    我年轻那会儿跟着师父跑剧组,跟裴若打过照面
    长得那是真特么好看,比我也就差那么一点点
    叶清竹垂了眼眸,轻抿了一口啤酒。
    你就吹吧你!旁边人尴尬地瞄了眼叶清竹,低声对摄影师说,别嚎了,人叶老师就在你后面
    什么叶不叶的摄影师咕哝着,继续描绘着他记忆里的裴若,虽然没我帅,但人比我好
    那一年我爸在工地上摔着了腿,家里为了供我学摄影是一穷二白,接到我妈电话的时候我躲在厕所里哭,丢人哪刚好被裴老师撞见了。
    裴老师话不多,直接给我转了两万块钱,我厚着脸皮问他要了微信,说赚到钱了就还他,结果
    赚了十一年的钱,也没能还掉当年的人情
    附近听到的人瞬时安静下来,娱乐圈就这么点大,在场年纪大点的都跑过不少剧组,见过裴若的自然不止他一个。
    有人拍了拍摄影师的肩,安慰道:捐给孤儿院也可以。
    我捐了不知道他在天上看见了没有
    叶清竹没往他们那边看,闻言看了眼布满繁星的夜空,面色清冷。
    很小的时候,孤儿院里的孩子都特别依赖老院长,老院长身体不好,就时常跟他们打预警,安慰的话也跟其他大人一样俗气。
    她说人都是会死的,死后就会住到月亮上,到了晚上就会出现在夜空上,注视着地上的家人,保佑他们。
    今晚的月亮不圆,是个月牙状,但是很亮。
    叶清竹微扬着下巴,从容缓慢地将手中的酒喝掉了大半瓶。
    她无视了那边一直默默注视她的丰承,低声对他们这桌人说:我先走了。
    丰承咬了咬牙,也跟着起身走到他们这边,抿了下唇:我送你。
    不用。
    喝多了不安全
    我说不用。
    叶清竹眼神很清明,她淡淡地瞥了眼丰承:别太念旧,你该开始新的生活了。
    气氛一时有些凝固,罗裳见势站起来,朝丰承一笑:刚好我也吃饱了,我和叶老师一起回去吧。
    丰承:
    他愣愣地望着叶清竹毫无留念的背影,嗓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梗得生疼。
    有句话倒是没错,越是深情的人越是绝情。
    白棠生无声地叹了口气,招呼道:小丰就坐这一起吃吧。
    须瓷一直低着头没说话,怕傅生吃腻小龙虾了,又开始给他挑鱼刺,海鲈鱼刺少,很快傅生面前就多了满满一碗鱼。
    丰承坐了下来,望着须瓷给傅生挑鱼刺,乌柏舟时不时给白棠生夹菜,瞬间更难过了。
    别喝太多。
    看着丰承一瓶接着一瓶下灌的架势,就连傅生都没忍住提醒一句:喝多了对胃不好。
    我
    刚开口说第一个字,丰承就卡壳了,打了一个酒味儿的嗝,须瓷抿着唇,往傅生这边靠了靠。
    丰承梗红了脖子:我知道他很好,所有人都在说他好,可他已经走了呀
    其余人:
    丰承有些委屈地嘀咕道:他都已经走了这么多年了为什么就不能看看我呢?
    他这些天刷着微博,到处可见别人在惋惜裴若和叶清竹的爱情,就连剧组里,在避开叶清竹的地方,也都有人小声说讨论说如果裴若没死,那他和叶清竹如今应该也是人人钦羡。
    就连那些叶清竹的老公粉都觉得她和裴若很般配,都认为他们拭去的青春太可惜,如果裴若还在就好了。
    所有人都在说裴若很好,这让丰承连宣泄的由头都没有,他连嫉妒都不敢,哪怕多一点异心他自己都觉得像是在无理取闹。
    太难受了。
    傅导,我也走了丰承在这桌喝了四五瓶酒,才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傅生站起来:我找个人送你。
    但这会儿大家都喝嗨了,没多少人注意他们这边的角落发生什么事,傅生也不可能先走,毕竟他要留下来买单,还得看着众人安全回到酒店。
    白棠生和乌柏舟推开椅子站起来:我们送他吧,刚好不早了。
    行。傅生无奈一笑,到酒店了跟我说一声。
    好。白棠生拍拍傅生的肩,放心,我没醉。
    丰承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倔强地拒绝着白棠生的搀扶:我自己可以!
    我都喝醉了,她为什么不回头看看我
    因为她的心上人永远地停在了最美好的年纪,不会中年发福出现啤酒肚,不会脱发变成地中海,他永远都还是那个青春阳光、带着温柔笑意站在阳光下,喊着小可爱的那个二十三岁青年。
    他烙在了叶清竹心上,烙进了她整段人生。
    所以她盲了,再也看不见别人。
    刷卡。
    傅生付了钱后,让大家三两成群地回去,不要单独一个人走,到酒店了立刻发信息报平安,毕竟醉酒真的容易出事。
    他自己也有点微醺,须瓷一直跟在他身旁。
    就连老板都夸了一句:这你弟弟啊?真乖,比我家那小子听话多了。
    傅生揉揉须瓷脑袋:他特别乖。
    微醺的傅生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衣扣扯开了两三颗,脖子锁骨都泛着红,脸上不似平日对旁人的冷淡,带着星点笑意。
    须瓷不高兴让别人看到这样的傅生,见他付完钱就拉着人往回走。
    第97章 (二更)他不要脸
    【他说头发软的人中年会秃头,要预防。
    他还说晚年他会生活不能自理才不会,他会一直健康的。】
    须瓷拉人也不好好拉,跟小孩子似的,握着傅生的两根手指朝前走,头上细软的头发随风飘着。
    傅生跟在后面,抬手捋了把须瓷的头发:怎么走这么快?
    须瓷顿住脚步,转身走近了些,傅生以为他要抱,下意识地展开了手臂,结果须瓷只是站在他身前,抬起手将他领口的扣子一粒粒系到顶。
    傅生有些哭笑不得,热。
    回去再脱。
    须瓷抿了下唇,想想还是给傅生把最上面的一粒扣子解开了。
    傅生摇摇头,纵容着他的行为,牵着他慢悠悠地往回走。
    这会儿的风和天刚黑时的晚风不一样,燥热已经全然褪去,带着深夜独有的清凉。
    傅生微微泛红的皮肤慢慢退回了偏冷白的肤色,酒意散了大半。
    他陡然间问:你还没跟我说,你下午一个人看了什么?
    须瓷:
    不能说?傅生倒也不是逼问,就是有点好奇,不想说就不说。
    没有须瓷犹豫了下,过两天跟你说。
    东西今天下单的,过两天应该就能到了。
    傅生挑眉,这还需要过两天才能说?
    他的探知欲彻底被勾了起来:行,忘了就打屁股。
    不会忘的。须瓷搅了搅手,不知道这个打是不是单纯的打。
    如果是在某些热度较高的时候,那他也不是忘一忘。
    傅生问:困吗?
    须瓷摇摇头:不困。
    他们看起来吃了很久,但现在其实也才十二点,为了让他们休息好,傅生特意通知过明天九点半开工。
    那我们回去泡个温水澡。傅生想了想,想看综艺吗?
    须瓷握着傅生的手,低着头踢着脚下的石子:都可以。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