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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无脑爽文的我只想搞事业(GL)——该

    林青浅的脸也有几分红。
    她在衣柜前选着配饰的时候,把常用的湖蓝色黑色领带丢到了一边,鬼使神差拿起了自己平日里都不怎么系的、代表攻击性的涩气红色领带。打温莎结打到一半又拆了,在网上搜了花里胡哨的埃尔德雷奇结[1]的系法,硬生生把偏窄的女士领带打出了饱满的领结。又在一堆低调的胸针配饰中纠结了半天,还是选了最骚、气的一个。
    最后戴上自己丢在角落里吃灰的金丝眼镜的时候,她在镜子前捂住了自己的脸。
    怎么都像一只求爱的花孔雀。
    此时看着宋清越倒在床上,她心里泛上一丝得意,轻咳:你不是把握不住衣冠禽兽的味道么?
    她一本正经:给你演示一下。
    宋清越啪地一声跳下床,又啪的一下跳入林青浅怀里,双腿勾在女人腰身处,双手环住她的脖子。
    林青浅熟练地伸手托住小孩,笑着说:你干嘛。
    你看着我。宋清越轻声说。
    林青浅微微抬头,与小孩眼神对视。
    她几乎是立刻陷入了宋清越眼中的熠熠生辉的灿烂星海。
    宋清越看着林青浅的眼睛、看着她的睫毛、看着她金丝眼镜下眼中的温柔,心中突然拂过一丝说不明白的情绪。
    她近乎粗鲁地取下那碍事的金丝眼镜,丢到一边,唇轻轻印上林青浅的眼眸。身体的重量朝一个方向压下去,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两瓣唇迅速找到彼此,严丝合缝地贴紧。
    过了很久,宋清越将头埋在林青浅的肩上,感受着西装挺括的材质,轻轻吐出一口气,声音沙哑:林青浅,你以后多穿西装好不好。
    林青浅失笑:哪有那么多穿西装的场合。
    手上把小孩抱得更紧,嘴里的话仿佛不经过大脑:好。
    李自牧:这就是你穿正装到片场的原因?果然是美□□人。
    林青浅翻了个身,抱着小孩坐起来,随后一只手斜斜地撑着床,另一只手解扣子。
    修长的手指一颗颗解开西装扣,看上去涩气极了。
    宋清越脸爆红:你你你要干什么?
    想什么呢?林青浅赏了她一个大脑崩儿,你穿西装太长了,但这件马甲应该勉强能穿,不是还要试戏么,快点的。
    啊啊行,宋清越捂着脑袋,接下了林青浅刚脱下来的马甲。
    脸依然热着。
    马甲上似乎还有林青浅身上的温度和好闻的香味。
    呜呜呜,不想脱。
    林青浅站起身,脱掉脚上的高跟鞋,赤足站在地毯上,上下打量着,扯了扯马甲下摆:还是长了,不过好一点吧。但是,她憋着笑,看着也一并站起来的宋清越,你这还是比我矮啊。
    宋清越沉默地从鞋柜里拿出了内增高加外增高的马丁靴穿上,总算与脱了鞋的林青浅平视。
    林青浅揉了揉小孩脑袋,失笑:行吧,就这样,放bgm吧。
    爵士乐在窄小的空间里流淌开来,空气都仿佛醇厚到凝固。轻柔而富有磁性的男声响起,宋清越环住林青浅的腰。
    滑步、顿步、交换、后退顿滑。
    到了曲子快要结束的时候,林青浅腰身向后倾斜,与地面呈90度角,宋清越扣住她的腰,两人眼神对视。
    呼吸都忍不住急促起来。
    一曲终,宋清越轻咳两声:虽然她也很享受刚才的空气里的暧昧,视线交错之间的火花,呼吸喷吐之间上升的温度。
    但一个演员的职业素养,让她不得不把真相告诉林青浅。
    林青浅,像我们刚才那样,明天可能要被喊ng的。
    在林青浅看过歌词后,那些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暧昧就不见了,她似乎陷入了沉思,眉眼间又有些迷茫。
    宋清越不太敢看林青浅的脸。
    但这样做总比明天到片场被喊ng好。
    两人交流了一下人物情绪后,再试了一次。
    很晚了,睡吧。明天到片场再说。林青浅笑着敲敲小孩的头。
    宋清越觉得林青浅情绪好像不太对,但又说不出为什么女人看着自己的眼神仍然是温柔的,却多了点东西。
    感觉是好事。
    两人相拥而眠。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林青浅突然睁开眼睛。
    确认小孩睡熟后,她轻轻抽离被小孩紧抱着的手臂,前往书房的途中给自己倒了杯水。
    她小心翼翼关上书房的门,蹑手蹑脚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了一粒白色的小圆片。
    她看着手上的小圆片愣了愣,随后合着水将小圆片吞服。
    困意慢慢袭来,她摁了摁太阳穴。
    日本人的舞厅里歌舞升平,仿佛几公里外的炮火都只是一场烟花秀。
    悠扬的舞曲响起,陈盈风轻轻摇晃着酒杯。
    尽管她坐在角落里,但仍有不少带着火热贪念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视着,仿佛勾子一般,能在她身上剜出几个洞。
    她心中轻叹一声:恐怕今天又是得应付苍蝇的一天。
    她脸上带着魅惑地笑只有熟悉她的人知道,她只有对陌生人或者气急了才这样笑。
    终于有人按捺不住,起身邀请她:小姐,可以共舞一曲吗?
    她嘴角勾起的弧度更加诱人,刚想要说话,旁边突然插过来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手,将她手上的酒杯抽离,放到一边。
    她和邀请她的男子讶异地抬头,那个男子急忙讨好地笑:山本少佐,您怎么来了?
    被称为山本少佐的人却眼神都不给他一个,只是温柔地看着陈盈风,操着蹩脚的中文:不是说不要喝酒吗?
    陈盈风看着面前熟悉又陌生的脸,面上的笑容有些崩裂,心念微转,笑着说:您不在,我就想喝点。
    山本笑了,伸出一只手邀请,陪我跳支舞?
    陈盈风将手放进山本的手里,笑着起身:悉听尊便。
    两人滑入舞池,一旁一开始邀请陈盈风的男子擦了把头上的汗,慌不择路地跑回来。
    刚才山本少佐最后看向他的那个眼神,凉得冻人。
    这个新来的太君太恐怖了。
    滑入舞池的两人自然不知道自己给人带来了多大的心理阴影,两人之间的气氛是诡异的沉默。
    视线没有交错,也没有任何交流。
    一曲过了一半,陈盈风才施施然开口,面上重新挂起了笑意:我该叫你山本少佐还是夏长官啊?
    眼前的人,自然不是什么山本,是几周前就潜入日军内部的夏十一,夏十一本就是一张英气的脸,配上短发军装,竟然是看不出性别的。
    夏十一不说话。
    陈盈风逗着小朋友:笑一笑嘛,和我这么漂亮的女人跳舞,整个舞池的人都在注意你呢,板着脸可遭人怀疑了。
    夏十一闻言,脸上挂上了丝笑,开口却是冰凉的质问:你在这里干什么?
    她来这里,是为了一个特殊的任务。
    城外炮火连天,城里歌舞升平,而这场舞会的举办者,就是城外日军的指挥官酒井。
    这就是□□裸的嘲讽,是攻心战。
    夏十一此次的任务,是在舞会引起爆破,不求杀敌,但求引起恐慌,打乱指挥,以寻胜利。
    而这,也是十死无生的任务。组织上因为叶知秋的死对她产生了怀疑,所以给她安排了一个炮灰任务。
    她就没想过自己能活着回去。
    只是在这里,居然看见了陈盈风。
    她摸不准这个女人,她炸过日军军火库,也杀了自己的恩师叶知秋。组织里没有她的任何来历,更不知道她的立场。
    陈盈风说:她为钱服务。夏十一的记忆飘回那一晚,她质问陈盈风叶知秋的死,将她的唇咬的支离破碎。
    她本不想插手陈盈风的事,任务要紧。
    但看见陈盈风被那些苍蝇骚扰,她竟然不自觉地走了过去。
    你又来这里干什么?陈盈风的反问将夏十一的思绪拉回了舞池,她看着唇边带笑裙裾飞扬的女人,沉默了。
    陈盈风颇有自说自话的天赋:小朋友是想搞个大事情?一边说着,她身体更加挨近夏十一,面上的笑带了几丝魅惑,几乎跳起了贴面舞。
    夏十一稍微拉开点距离,又被缠上:傻家伙,都看着我们呢。女人的声音里仿佛有勾子,喑哑着的声线更加诱人。
    她见夏十一不再躲避,于是凑到她耳边:这次,又是合作愉快了。我是来杀酒井的。
    夏十一握着陈盈风的腰猛得收紧,陈盈风吃痛,嗔了她一眼。
    我们可没给你钱,为什么要杀酒井?夏十一脸上带着脉脉含情,低声问女人。
    还不准人家有个私人恩怨的吗?陈盈风笑笑,不过我提醒你啊,等会看我手势,看到了就离开,你这一身军装他们不会拦你。你的那些布置实在是太儿戏,放在餐车里的□□的把戏我几年前就不用了。我琢磨着是哪个蹩脚同行,结果是你这个蠢孩子。
    夏十一眼神一凝,那你呢?
    嗨,拔枪对射呗。陈盈风扭头,踢腿,风情万种。
    夏十一把陈盈风的腰扣得更紧,不行。这不是更儿戏吗?真那样做,几乎是必死无疑。
    陈盈风的声音带了几丝无奈,我能全身而退的,你先走,不然我还得照顾你这个拖油瓶。
    夏十一不说话,只是固执地将陈盈风抱得更紧。
    蠢东西。陈盈风低声骂道,我就算死了,你也应该开心才是,你老师的仇不就报了吗?
    身前的女人依然不说话。
    一曲毕,有不少蠢蠢欲动的日本军官想要邀请陈盈风,她也想借机脱离夏十一。
    哪里想到夏十一手一用力,她又回到了她怀中,又一首曲子响起,陈盈风只得无奈地继续跳下去。
    我以为我的拒绝已经够明显了。她是有几分恼怒的。
    只是看着夏十一执拗复杂痛苦的眼神,她的心慢慢软了下来。
    还是个小孩子啊。
    或许等战争结束?
    战争能结束吗?
    两人双双陷入沉默。
    爵士乐缓缓流淌,温暖醇厚的男声响起。
    我总是追问你,一遍又一遍
    何时,何地,又该如何
    你却总是告诉我
    或许,或许,或许
    两人间的气氛逐渐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陈盈风看着夏十一的眼睛那里面是满载着的哀伤。
    她为之震惊,又恐慌。
    她配不上这么昂贵的情绪的。
    在乱世,有一个人为你而哀伤,是最奢侈的东西了。
    我不需要这些,好好的业务合作不行吗?
    你在浪费时间
    思考着,什么才是你最需要的
    可是,你的抉择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林青浅是有一些过目不忘的小本事的,更何况这些词不算难。
    她的眼神有一些恍惚。
    监视器后的李自牧皱起眉头。
    林青浅不太对劲的样子。
    但是实在是太契合表演的情绪了。
    他没舍得喊卡。
    时光就这样飞逝
    我的绝望与日俱增
    而你,却还是这样回答
    或许,或许,或许
    卡。李自牧喊了一声,看了眼监视器,又看了眼状态不太对的林青浅,犹豫了会,抄起大喇叭,林青浅换鞋,大家保持状态,再来一遍。
    他坐在小马扎上,看着两人几乎是完全复制了之前那一遍出色的表演,甚至林青浅的情绪更加到位了。
    他却微微摇着头,抿紧唇。
    第二遍结束,他宣布这一镜过了,然后阴沉着脸走近林青浅。
    过来下。他对林青浅招手,制止了跟过来的宋清越,清越不用过来。
    两人并肩走进休息室,大门关上,阻碍了其他人好奇窥伺的视线。
    怎么回事?李自牧忧心忡忡,你的状态非常差,我感觉你就像一根绷着的弦,我再扒拉一下就断了。
    林青浅愣了愣,挠挠头,没有啊,我没觉着什么不对劲的,哪里演的不好吗?
    李自牧阴沉着脸,骂道:你放什么狗屁,你又入戏了知不知道!演得好有屁用,别又给我整出四年前的那种事故。
    林青浅斩钉截铁:不可能,我没有带入陈盈风。
    李自牧指着鼻子骂她,我导了这么多年戏,我还不知道你有没有入戏?
    陈盈风在舞会上纠结的心态,和你现在患得患失的样子像不像?
    我实话告诉你,你刚才的表演,不是陈盈风对夏十一,就是林青浅对宋清越。
    我也不知道你到底在纠结什么,明明昨天还那么又担当的说要亲自和林之音说的,那你在犹豫什么?两个人在一起不好么?
    您不明白。林青浅打断了他的话。
    林之音,不是最大的阻碍。问题出在其他地方。
    李自牧的眼神缓和了,行,只要你自己知道问题出在哪就行,要去解决它,不要压在心底。堵不如疏的道理你比我懂。那些工作上的事情对你来说不算什么,这才是源头。
    林青浅摇摇头,等戏拍完再说。
    李自牧恨铁不成钢,你啊你,这迟早会害了你的。
    林青浅坐在沙发上,愣愣地看着远处的天空。
    不能现在问,戏还没拍完呢。
    李自牧看着双眼无神的林青浅,终究是叹了口气:入戏的人往往是察觉不到自己入戏的,你和陈盈风的心态引起了共鸣,陈盈风是对夏十一的感情困惑,逃避,但她不爱夏十一;你因为其他原因对清越的感情困惑逃避,但你是确确实实喜欢清越的啊。然后呢?陈盈风对夏十一根本没有箭头,连带着你不断克制自己内心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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