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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无脑爽文的我只想搞事业(GL)——该

    她急忙挣扎,放开我!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流氓?!
    夏十一并没有放手,反而搂的更紧。轻笑道,还不是你这个老师教得好,她嘴里笑着,眼中却带了一丝怒意,你是要去见那个人吗?盛装梳洗,这是当年小泉都没有的待遇。
    陈盈风的挣扎顿住了,淡淡回答:关你什么事?
    夏十一的表情有些狰狞,几乎是暴躁地将手伸进陈盈风的衣服里,探到她背后,用力滑过她娇嫩的肌肤和那一道长长的疤痕。
    那晚春风一度的最后,陈盈风抱着她的头说出:我没有和他睡,我杀了他。是两人之间剩下的最后的温和回忆,此后,陈盈风似乎就把她当成了一个外人,连套路性的微笑都懒得给。
    她粗鲁地抚摸着,甚至是不惜将陈盈风弄疼地按压着那道疤痕,似乎只有这道伤疤,才能证明,女人心里是有、或者曾经是有一点自己的位置的。
    陈盈风吃痛,用力将她推开,狠狠删了她一巴掌,冷冷地说:你疯了。
    三个脑袋凑在一起看曾经拍好的、经过了粗剪的片段。播放完毕后,李自牧一抬头,疑惑地问:
    林青浅,你怎么回事?李自牧看着林青浅脸上变幻莫测的脸色,好奇地问。
    没什么,林青浅却有些神游。
    当时这场戏ng了十多次,几乎是她ng数目的上限。
    主要是没见过如此诱惑地小孩,更别提那个洗面奶情节,她笑场一次,身体僵硬没反应过来三次。
    最后回酒店,还留了好久的鼻血,被小孩狠狠地嘲笑。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晚她惊鸿一瞥,还看见了小孩下单情、趣内、衣。
    完犊子了。
    她捂住脸。
    李自牧不去管突然变得奇奇怪怪的林青浅,转身对宋清越说:有没有那种感觉了,他手向上抬了抬,心中升腾起来的那股醋意?和对宁静的生活的渴望交织在一起,那种又爱又恨的感觉。
    宋清越感受了一会,摇摇头,很难。一边感受着,嘴边露出傻笑。
    李自牧要抓狂了,你笑什么?
    宋清越轻轻嗓子忍住笑意,想到开心的事。
    还有几天,就能杀青了,就能和林青浅在一起了,就能酿酿酱酱做羞羞的事了。
    李自牧挥手将小孩脑袋打歪,就你会玩梗。
    他磨磨牙,向身后高呼一声:文蔚,你过来一下!
    文蔚懵逼地抬起头:怎么突然cue到我了。
    她其实早就杀青了,只是家里人和李自牧打过了招呼,让她继续跟着剧组学习。
    李自牧趁着文蔚向这边赶,咬牙切齿小声说:你要是还把现实情绪带到戏里也没关系,我就让林青浅今晚去教文蔚演戏经验,让你体会一下夏十一那种滋味。
    林青浅的脸色骤然阴沉下来,伸手跃跃欲试。
    想把李自牧头打歪。
    李自牧急忙求饶:开玩笑的,我只是让清越感受一下那种心情。他扭头看脸色开始阴晴不定的小孩,低声说:这不是效果很好么?
    他眼见不对,急忙喊:快去准备,要开始了。
    不是怪你,只是感慨而已。
    陈盈风扭头,仔细打量着夏十一的眼睛。
    风平浪静的黑眸下是潜藏着的敌意和试探。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揪着夏十一的领子,你真的觉得,可以一直在这里隐居下去?
    夏十一皱着眉,没有反抗,怎么了?
    陈盈风冷笑:我发现,你的觉悟,你的信仰就是个笑话。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的信仰!夏十一仿佛被人戳到痛处,像小狮子一般怒吼,你这个双面间谍,你还为日本人做事,你居然能嘲笑我的信仰!
    陈盈风深吸一口气,放下夏十一,指着她的鼻子冷声说:我不是说你的信仰不坚定,是你们党的信仰,是那高高悬于庙堂之上的三民主义就是个笑话。她抿嘴,指了指身后的村子,你居然到现在还不知道中国人,到底是在为什么而战斗。
    村子里的人听闻外面的吵闹声,纷纷探出脑袋。
    皆是老幼妇孺。
    一个小女孩鼓起勇气,跌跌撞撞跑过来,递给陈盈风一朵花。
    一朵细小的小白花,还没陈盈风拇指大,茎叶脆弱,似乎马上就要在风中折断了。
    小女孩打着手势:别吵了,给你们花。
    陈盈风蹲下来,笑着摸了摸小女孩的头,接过了她手中的花。
    小女孩示意:给她呀。
    陈盈风瞟了夏十一一眼,没好气地递给她。夏十一抿抿唇,接过。
    小女孩笑着打手势:接了礼物就又是朋友了,不要吵了哟。
    随后她在母亲的呼唤中蹦蹦跳跳跑进母亲的怀抱。
    那个母亲身上也是和陈盈风一样的装束。不像陈盈风,农妇的衣服也能穿出一股子妖娆诱惑的味道。她手掌粗糙,脸颊黝黑,脸上是密密麻麻的皱纹,长年耕作更是令她没什么身体曲线可言。
    她看见两人的目光,紧张的笑笑,抱着小女孩回屋了。
    陈盈风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对着夏十一说:你知道吗?她只比我大两岁。
    她没有理会夏十一惊诧的表情,继续自顾自地说:她们家的男人,被日本人乱枪打死了。男人有个哥哥,把两家人托付给了老父亲,就去参军了,不过三年前就没了音讯。之前有一个连经过,老父亲抽了一宿的烟,第二天一早背着□□就进了队伍。家里有个小儿子,念过书,全家供的,也是他们家独苗苗,一个多月前留下一封信就跑了,说要去当飞行员。
    她的手指过一家家屋子:那家陈二狗,就是个放牛娃,一开始被抓去当了壮丁,经过老家这边直接跑回了村子,发现村子被日本人屠了。然后他又跑回了部队,也没了音讯,应该是没了。
    黑坨,挑粪的。在城里生活过,给日本人舔过皮鞋当过狗,好不容易攒钱讨了个老婆,被日本人奸杀了,他就借了把屠户的刀,当天给日本人擦皮鞋的时候捅死了那个兵。
    那个借他刀的屠户是他大舅子,不杀猪了,跑去参军,听说混得挺好,当上了尖刀排的排长。
    现在村子里就只剩下这些人了。
    她扭头看夏十一,你觉得他们是为了你们的主义抗的日吗?
    她啐了一口,这群大字不识的人懂个屁的民主民权民生,只知道谁要抢他们老婆杀他们亲人霸他们地,就撸起袖子干。
    她指着探头出来的小女孩:你说如果有一天,战争真的到了需要她们上前线的时候,她妈,会不会上战场?
    陈盈风拿起那朵脆弱的小白花,看着夏十一的眼睛:你说,她会不会也争着要上战场?
    这才是这些人保家卫国的理由。而你居然现在才懂。
    桃花源,是尸骨之上的桃花源。
    夏十一怔怔地看着第一次说了这么多话的陈盈风,喃喃地说:你怎么知道的?
    以前这个村的教书先生叫陈洞火,有两个女儿,一个叫陈歌云,另一个叫陈吟风。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内容不适合骚气小剧场,明天再说。
    顺带一提,走戏里面的剧情不是水!不是水!是(暗线)!
    第49章
    林青浅,你觉得陈盈风是个什么人?
    一个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东西的人,实用主义者,悲观主义者,可怜人。
    我不太明白,如果一个村子的人都是被日军欺凌而主动或者被动走上了抗日的路,那作为村子里的一员,陈盈风为什么还会给日本人做事啊。
    即便是欺凌,也是有先来后到的。更何况陈盈风其实是一个偏执顽固的人,对于她说,国党和日本人一样可恶,一个让她失去了父亲,另一个让她失去了姐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前者比后者更可恨,因为背叛比屠杀更让人心寒。
    她早就失去了一切可以失去的,所以对这个世界就更加不在乎起来,甚至过着游戏人生的生活。极端的遭遇让她变得极端自私而又警惕,与其说是帮两边做事,只能说是只做对自己有利的事。
    李自牧睡不着起来溜达,某种诡秘的心理让他经过两人房间门口时放慢了脚步竖起了耳朵,于是就听见了上面那段对话。
    他带着一丝欣慰,也带着一丝不可为人知的小心思溜达走了。
    林青浅以后不会再拍戏,是一个天大的遗憾。
    能把那样复杂的情绪纠葛一点点理清楚又杂糅到一起表现出来的演员是在是可遇不可求,从这个角度来看,小宋都差了一点,大概是因为太年轻。
    李自牧但凡再多留几分钟,就能听见他本想要听的。
    屋里面的场景并不像是两人话题那么严肃,甚至称得上香艳。
    林青浅衣衫半解斜躺在床上,小孩躺在她身后,一只不安分的手向前环住林青浅的腰肢。两人黏黏糊糊,林青浅艰难地维持着正常语气回答问题,但呼吸声逐渐加重。
    终于她忍不住了,握住小孩越来越放肆的手,拎着手腕丢到身后,面色潮红但面无表情地起身扣好衣服。
    宋清越不依不饶地挨过来,从身后抱住林青浅,嘴里低笑,你犯规了。
    然后她就看到林青浅难得露出了气急败坏的神色:我就不该答应你做这种事。
    小孩急忙按住了她的唇,嘘道:声音大了。随后她又促狭地笑了起来:明明是你先忍不住,然后说要讨论剧本的。她看见红晕慢慢爬上林青浅的耳垂,于是轻轻含了上去。
    林青浅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强忍着战栗,低声呵斥:放开。
    宋清越不仅没有放,还变本加厉地想要攫取更多,在林青浅开始挣扎时,她不满地用牙轻轻细碾,惹得林青浅短促地喘了好几口气。她才缓缓放开。
    林青浅低喘着:你胆子肥了!
    宋清越知道怀里的人大概是生气了,也见好就收地不再动作,只是环着女人的腰,头靠在她背上,听着女人急促的心跳,唇角微微勾起。
    两人挨得紧紧的,林青浅闭上眼睛,但脑海中就自然描绘出了小孩的弧线。
    李自牧溜达一圈回来了,听见两人屋里没了动静。
    睡了?
    他扬起眉。
    看看手腕上的表。还挺早,不应该啊。
    林青浅小声的抱怨突然出现在静谧的夜空:你好热啊。
    紧接着房间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李自牧竖起耳朵,直觉告诉他这句话的信息量有点大。
    脸上的褶子瞬间笑成了一朵花。
    果然只要睡得晚,就能吃到香甜的狗粮。
    他轻咳两声,然后抬头挺胸目不斜视地走过两人房间门口。
    屋里的声音瞬间消失了,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李自牧经过拐角,稳如老狗地熟练止步蹲下。
    随后他听见屋内传来说话声:那陈盈风这种心理有解决的可能吗?
    嘁,不好玩。
    他恨恨地起身,溜达回了自己的屋子。
    屋内,两人直挺挺地躺着,像两条咸鱼,四肢僵硬,表情惊恐。
    宋清越灵机一动,问出来上面那句话。
    林青浅努力让自己脑子正常运转,随后她听见自己机械地回答:恐怕,只能去延安。
    屋外的咳嗽声不见了,脚步声在消失片刻后又出现,但是逐渐远去。
    小孩轻舒一口气,借着屋外的月光,和林青浅对着口型。
    宋清越:人走了?
    林青浅:应该是走了。
    宋:那我们?
    林青浅狠狠瞪了她一眼,掀起一边的薄毯丢到小孩头上:睡觉!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林青浅瘫在竹椅上,拿剧本遮住了自己的脸,也顺便挡了挡太阳,有气无力地说。
    李自牧收回审视的目光,表示自己一身正气,并没有什么在林青浅身上寻找什么可疑的痕迹的意思。
    他招手喊来宋清越为小孩讲戏:这场戏吧,与其说是你们俩的对手戏,不如说是陈盈风的内心剖析和独白,应该属于她一个人的独角戏。所以我和林青浅说,让她不用收着演了。全部放开演的林青浅当年是把罗雍压住了的,她现在级技巧更加纯熟,你如果不想被压制,就要表现的更好。
    宋清越在面对拍戏的时候还是认真的:可是我这一镜只是一个安静地听陈盈风倾诉的垃圾桶而已啊,整个就没有几句词,怎么能不被压住啊。
    李自牧笑笑:这就要看你人物领会的怎么样了。这场戏是夏十一内心的信仰真正动摇的时候,是她终于开始审视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是否正确的时候,也是为后面的剧情做了一个小铺垫吧,你如果演出了这种怀疑和纠结,可能不会被压戏。
    他看着宋清越似懂非懂的样子,感叹一句:多的戏我就不给你讲了,按你自己的发挥吧。他嫌弃地看了一眼如同死鱼般瘫着的林青浅,摇了一把,快去准备了。
    林青浅利索起身,拉着小孩往化妆师那边走,边走边说:别有压力,演不好没关系,直接剪掉就行,做几个陈盈风回忆的蒙太奇这一幕就算过去了。
    小孩的好胜心熊熊燃起:我的戏份才不会被剪掉呢。
    李自牧在两人背后偷笑:林青浅还真是懂小孩的心理。他期待地搓着手:不知道这两人这一场会碰撞出怎样的火花呢?
    陈洞火是村子里的教书先生。陈盈风的眼神陷入了回忆,随手把小花递给夏十一,然后蹲下,一根根揪着地上的草皮,他不是一般的教书先生,他是喝过洋墨水的人,去过日本留学,也去过广州参加过那些革、命活动,因为腿被流弹打中,瘸了,思来想去,回了村子当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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