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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母他本色出演[快穿]——绯色世家(194)

    那鸟活了上千年,只进过苗臻这一个巢穴。其他的它没去过,它的主人认巢,也不让它乱跑。索性它的主人中意苗臻,只想跟他在一起。鸟随主人,也跟着爱上那个粉嫩嫩的小家。
    但它实在是太活泼,在巢穴里从不安生,总是跑来跑去。
    进进出出的,很能折腾人。无论是从外貌色泽体型大小,还是活跃程度,都能看出这是一只健康的鸟。这一点,苗臻可以证明。
    相比起来苗臻养的那只鸟就比较可怜,之前因为主人一心向佛,不吃荤只吃素。连带着他的鸟也被一直圈在笼子里,没有出去的机会。
    好不容易被放出来,也没用武之地。这么多年了,连巢穴是什么样子都没体验过。还经常被晟善抓住,没事就摸摸脑袋,捏捏脖子。
    直到鸟主人急得哭出来,他才会松开手,让快要憋死的鸟喘几口气。
    徐将军在自己卧房里待了一会,忽然想起还有事情要和苗先生说。
    他回去找苗先生时,屋里观鸟课已经上完,刚刚进入实践环节。
    试图通过诱鸟归巢,探索出巢穴对鸟类的承受能力,以及鸟与巢穴的契合度。
    这个环节进行的时间越长,巢穴越适合鸟类居住。从柔软度和贴合度,就能看出这点。
    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徐将军又是一员虎将。他刚走到门前,就听到里面传来苗公子哭泣的声音。
    徐将军从小习武,长大从军,一直忙着打仗哪有心思搞什么儿女情长。
    他听着苗先生哭求,以为是遇到歹人。
    他猛地拔出佩刀,一脚踹开房门,飞身进去大喝一声道:大胆鼠辈,还不快放开苗先生!
    晟善在他踹门的瞬间,便将苗臻严严实实的裹住。
    要不是还没把鸟从寄宿的地方收回来,晟善真想抄起佩剑,和这个莽夫打一架。
    徐将军看看披着披风勉强遮住身子的晟善,又看看他身前鼓起来,一看就知道是藏了个人的被子。
    联想到方才听到的动静,徐将军沉默半晌,默默地退出屋子。
    难怪苗公子和护卫形影不离,难怪他从不对女子动心,原来他们是断袖分桃的关系。
    想起晟善满是杀意的目光,徐将军叹了口气,看来以后是没机会军师秉烛夜谈了。
    苗臻趴在床上,躲在被子里。原本还因醉酒有些眩晕的脑袋,立刻就清醒了。
    他倒是不觉得紧张,晟善从不会让别人看到他分毫。
    想到这里,苗臻忽然想起一件事。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那时晟善还被系统奴役。他伪装成雪山老魔,日夜侮辱苗臻。
    那个时光虽然已经成为过去,两人重归于好这十几年间,晟善也用行动重新获得苗臻的信任。
    可当初的一些事情,依旧在苗臻心中留下创伤。伤痕没有被时间磨平,每当苗臻回想起来,都会觉得难过。
    晟善赶走捣乱的人,掀开被子准备安抚一下自己受惊的爱人。
    他掀开的太快,苗臻没来得及收起表情。
    晟善捕捉到苗臻眼中一闪而逝的悲伤,他吻了吻苗臻的眼睑,柔声问道:是吓到了吗?没事,我把你藏起来了,他没看到的。
    他见苗臻还是笑的有些勉强,心下不由得一紧。过去他伤的苗臻太深,平日里做事总是会提前想想,生怕会勾起苗臻痛苦的回忆。
    晟善把苗臻抱在怀里,小心的哄着,一遍遍发誓他会保护苗臻,永远不会让他遭受屈辱。
    苗臻在他怀中轻轻地嗯了一声,晟善能明显感觉到他的身子很僵硬。
    苗臻很久没有抗拒他的怀抱,久到晟善误以为苗臻已经将过去遗忘。
    他捧着苗臻脸颊,直视他的双眼。
    晟善一直以为读心术是系统给他的奖励,直到恢复记忆他才发现,这是他身为神明自带的技能。
    他没把这个秘密告诉苗臻,怕说出来后,苗臻会躲闪他的目光。
    他的爱人有事喜欢自己憋着。心里有再大的委屈,也不会直说出来。能让苗臻无法承受的事情不多,每件都是大事。
    很多时候苗臻都能自行消化,而那些他消化不了的,就会成为他的梦魇。他会在梦里惊醒,然后下意识的靠近晟善,试图寻求安慰。
    这回苗臻没往他怀里钻,说明苗臻的心事和他有关。
    在两人视线相交的瞬间,晟善听到苗臻颤抖的声音。
    【先前晟善叫他们看我皮囊都是表象,皆为身外之物。我不该这么在意,可明明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我怎么还是忘不掉。】
    【那种皮肤被灼烧的感觉又出现了,我明知这是错觉,却觉得恶心。】
    【我好恶心,我想吐。该找个借口把晟善支开,我要缓缓。过去的事情缠着我也影响着他,他也是受害者,我不该让他想起被奴役的日子。】
    晟善沉默许久,再次用力抱住苗臻。
    他知道苗臻想起什么了。
    那时候他为了折磨苗臻,用黑布蒙上他的眼睛,将他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绑在椅子上。他堵住苗臻的嘴,让他连哭喊的权利都没有。
    他命令向北岳等人在站在门外说话,隔着门他们什么都看不到。只是按照他给的剧本,时不时倒吸口凉气或者发出一声赞叹。
    晟善很护食,他从不叫任何人碰他的苗臻。要是有人不长眼非要偷看,他便将那人弄死。
    可苗臻不知道。
    那时的苗臻虽然没了内力,听力却没有减弱。他被蒙住眼睛,看不见东西。黑暗中他只能被动承受雪山老魔带给他的欢愉痛苦,耳边听到的全是一声声惊叹。就好像一群人站在旁边围观,震惊的看着一个和尚丑态百出。
    从那之后,苗臻时不时感觉皮肤总是有异样的灼烧感。像是有许多人,正在嘲讽的注视着他。
    他自认为与晟善重归于好,晟善所做之事也是被逼无奈,那过去的事情便不要再提。晟善后来陪伴,也确实让苗臻再次相信他。
    只是刚刚徐将军这么一折腾,苗臻以为被自己彻底遗忘的过去,又浮现出来。
    他捂住嘴,身上不住的冒冷汗。他正在想借口准备支开晟善,却听到晟善认真的道:没人看过你,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任何碰你的身子,看一眼都不行。向北岳他们没进来,他们是蹲在外面说剧本。
    苗臻怔怔的看着他,晟善吻吻他的眉眼,我是个小肚鸡肠的人,寻常人碰你一下,我都要生气好久。就算是逼不得已,我也会护好你。虽然你不说,但我知道你有时候觉得我像是大狗。狗都有领地意识,我的领地意识比狗还强。
    苗臻轻笑一声,你和狗比什么。
    晟善见他笑了,也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他在苗臻耳边低声叫道:我订做了一条链子,在行李里,我想让你亲手给我戴上。
    说着,也不等苗臻回答,晟善将链子和项圈都拿出来。
    苗臻被他引着,将暗红色的项圈戴上。
    那项圈是专门做给晟善戴的,做工精致,戴上去很好看。上面还有一个小牌子,写着一个苗字。
    苗臻有些不适应,他是个很被动的人。在和晟善相处中,他一向是被动承受。哪怕是做宿主的那些年,走过的六个世界中,也是晟善占主导。
    虽然上下有差异,但他们的感情是平等的。晟善更爱玩,很多苗臻会的东西,都是晟善教他。
    他性子柔软温和,习惯于晟善带给他各种刺激,也相信爱人不会伤害他,就没想过把主动权拿到自己手里。
    现在晟善将链子交到他手中,看起来只是一个新玩法,可苗臻知道晟善是想让他安心。
    前六个小世界,苗臻不在意这些。因为晟善给予他的,只有无尽的欢愉。动作看似粗暴,珍惜和疼爱却肉眼可见。
    苗臻虽处于被动方,也自在舒服,只觉得这是一场有趣的游戏。
    但此时不同,晟善隐隐察觉到,在苗臻回忆起死前的经历后,他就一直在惧怕自己。哪怕是最平常的游戏,苗臻都会不自觉的紧张。
    这是无意识的,深入灵魂的不安。苗臻自己没有注意,晟善却在他眼中看到深埋的恐惧。
    没有什么比被恋人惧怕,更让人心痛。
    晟善想了很久,也没想出该如何让苗臻安心。
    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他只希望苗臻能轻松一些。
    他将链子的另一端交在苗臻手中,在苗臻的注视下,起身跪在地上。
    他仰着头看向苗臻,以臣服的姿态,牵着苗臻的手落下一个虔诚的亲吻。
    苗臻手指微微发烫,这种感觉太新奇,他下意识的往后缩缩手。手中的铁链发出细微的声响,晟善的身子被牵扯的向前倾斜。
    这一刻,苗臻一直沉闷的胸口,忽然轻松下来,像是一直压在心头的东西消失了。
    他没再抗拒手里的铁链,俯身在晟善发顶落下一个亲吻。
    晟善顺势将头枕在苗臻腿上,抬眼凝望着他,长夜漫漫,苗公子,你可有什么想吩咐的?
    苗臻眯着眼睛,温和的笑起来,地上凉对膝盖不好,你上来跪着。
    晟善立刻颠颠的爬上来,跪在苗臻身前装乖。苗臻一抬手,他便将头送过去蹭他手心。一晃链子,他就顺着力道将身子贴上去。
    苗臻果然思路不够宽广,这种时候居然什么都想不到。
    晟善等了一会,发现苗臻似乎是玩够了,正准备解他的项圈。
    就这样?晟善疑惑道。
    苗臻茫然的眨眨眼睛,晟善又道:我和你玩的那些,你不记得了?
    苗臻倒是没有脸红,他认真的思索一阵,摇摇头道:你是指那些小游戏吗,我还是喜欢你来做。
    他话音未落,晟善拉住他的脚踝,让他踩在自己腿上。
    苗臻垂眼,看着晟善引着他的脚腕一点点上移,直到落地腿间。
    苗臻很清楚晟善不喜欢被人掌控,可此时他的眼睛却异常的明亮。好像往日里难以接受的事情,换成苗臻来做,他都不再讨厌。
    两人对视半晌,晟善弯下腰放低身子,他舔舔虎牙,声音沙哑的汪了一声。听上去是在学狗叫,仔细听听,说的却是我爱你。
    苗臻闭上眼睛深吸口气,捧住晟善的脸颊,深深的亲吻下去。
    压在心中的阴霾消散,苗臻心跳的厉害。他不敢出声,怕一张嘴就会说出我爱你。
    晟善是创世神,神的一生很漫长。以后的日子,他想陪神明一起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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