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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怎么鉴别一个人有没有和其他人睡过?]
    通过页面的关联词,他随即点击跳转了下,问得更精准了点。
    [怎么鉴别是不是处男?]
    这只能通过试探来主观判定,路采匆匆看了几眼,觉得实行起来的难度太大。
    比如看看你主动的时候他会不会很无措,再比如留意进入正题之后是不是几秒就结束。
    他沉思了片刻,由于紧张而微微手抖,鼠标不小心点到了其他地方。
    搜索的问题一变,变成了[真的装不下去了,到底如何包容活不够好的处男,并做出自己很舒服的样子?]
    不由得他返回之前的页面,这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路采被吓了一跳,急忙将电脑直接关机。
    您好?路采接起电话。
    对方说:你好,我是《走山》的总导演,之前和你见过一面。
    无意与路采互相客套,刘导开门见山地说:欢迎你加入我们剧组。
    片酬一类的条件在考虑阶段已经谈好,路采前脚挂了电话,董哥后脚拿着正热乎的合同拜访别墅。
    萧远叙出去应酬了,只有路采一个人在家。
    少年打听:他们没有选齐思星吗?
    哦,他们犹豫了好几天,齐思星那边说可以带资进组。董哥道,不过刘导觉得钱多钱少无所谓,一张够漂亮的脸千金难买。
    路采雀跃道:他们问了他档期,我以为我没戏了。
    董哥说:小道消息,他们约了齐思星来演个配角中的配角,因为试镜的时候顺口问过档期,时间恰好很合适。
    路采哼着小调签好名字,被说了句字写得真丑,继而将人赶出了门。
    之后他吃了点饼干,锁上卫生间整个人泡进浴缸里,再睁开眼就是晚上十点半了。
    他揉了揉眼睛,忘记把鱼尾巴变回双腿就作势要出去,摁在了门把手才猛地回过神来。
    路采现在能够灵活地转换形态,紧接着赤脚踏在干净的地板上,蹦蹦跳跳往萧远叙的房间去。
    主卧亮着灯,证明人没有睡着。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抓起了小枕头,再趴回主卧的门上,轻轻地敲了敲。
    里面传来低沉好听的声音:谁啊?
    最佳新人呀,半夜踢被子的那个。路采软糯地答道。
    萧远叙一听就明白了试镜结果,对方估计在嘚瑟的兴头上。
    而且没忘记之前分不清谁占谁便宜的奖励。
    他其实不该这么牵扯不清,可的确又放任着,一拖再拖直到现在。
    在路采敲门的时候,萧远叙正和特助聊工作,讨论最近打算投资的某一桩文娱项目。
    于是他潦草结束了对话,走过去要给路采开门,同时随手打开了浏览器,想查一查项目的最新舆论风向。
    书房的台式电脑和手机登陆了同个账户,可以看到彼此的历史记录。
    在他点开输入框的时候,下方很快跳出了一行字,是自己从来没有搜索过的内容。
    [真的装不下去了,到底如何包容活不够好的处男,并做出自己很舒服的样子?]
    萧远叙:
    对此一无所知的路采看到萧远叙开门,露出了个微笑:今晚小路贴心为萧总服务。
    萧远叙关了手机揣进口袋,垂着眼道:怎么能辛苦最佳新人呢?该是我为小路服务才对。
    作者有话要说:  小路快跑啊!
    第30章
    刚一进去, 路采就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和平时不太一样,萧远叙最喜欢跟自己对着干,每次都要讨价还价斗嘴几个回合, 这次却没再打趣自己。
    难得不被调侃, 心里却空落落的,路采想,自己这样是不是欠收拾?
    他随即将疑惑抛到脑后, 盘算着今晚必须掌握主动权,不能再任由萧远叙摆布。
    路采诱惑道:快来快来,让你感受下什么叫做舒服。
    话说完,他察觉萧远叙不怎么开心, 自己反而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接着他稀里糊涂趴到了床上, 被萧远叙结结实实收拾了一顿。
    这场服务长达一个多小时, 路采试图叫停, 但萧远叙根本不听他的。
    萧远叙问他舒不舒服, 他头皮发麻,哑着嗓子表示够了, 足够了, 这样下去可能要死掉了。
    怎么会让你死掉呢?萧远叙漫不经心道, 觉得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就说,不用和我客气。
    路采哆哆嗦嗦:我没和你客气呀。
    人类假惺惺地问:你在哭什么?到底是难受还是高兴?
    路采怀疑自己的眼泪都流光了, 身体不由控制, 在萧远叙掌心里颤个不停。
    高、高兴。他磕绊道,不能这么高兴
    理智告诉他要有界限要有节制,而萧远叙让他失控。
    少年从起初的咬枕头变成咬被角,再变到咬手背,最后在萧远叙的肩膀上留下了两枚牙印。
    我要给你打差评。他沙哑道。
    萧远叙道:那我投诉你旷工。
    今晚光被伺候了, 路采软成了一滩水,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我就旷工,你能拿我怎么样?他对老板耍赖耍得很熟练,你要去找别的最佳新人吗?
    他还说:齐思星说不定在等你呢。
    不料男人一时没回话,路采本来眼皮子打架都要睡着了,再怯生生地望向萧远叙。
    那么晚了,你睡不睡啊?
    路采小声说完,拍了拍旁边的枕头,再缩回被窝里,露出一双澄澈美丽的眼睛,看着又乖巧又无辜。
    天知道这身漂亮皮囊裹着的心,不开窍也不解风情。
    萧远叙坐在床边:不好意思,我有点事,没做完之前不想睡。
    路采想了想,郁闷:你不要去,等我休息下,现在胳膊真的抬都抬不起来,待会有力气了就
    萧远叙打断:我不要去哪儿?现在我只想马上干一件事。
    哪儿都不要去。路采说,你要干什么?你出去的话,我一定给你差评,一定不允许有第二位顾客遭殃。
    说得还挺义正辞严,像是为民除害。
    他斜斜地躺着,一只脚踩在萧远叙的膝盖上,被萧远叙握着纤细精致的脚踝,指腹时不时来回摩挲一下。
    萧远叙道:我要整治偷懒员工。
    路采一上午没起床,平时吃饭最积极,今天破天荒地顾不上吃早饭。
    窗帘被萧远叙拉开了缝,屋内不至于太昏暗,他眼睛肿着,吃力地扫了一圈主卧,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杯牛奶。
    早上萧远叙倒的时候是温的,现在已经凉了,路采一口气喝了半杯。
    保姆今天留得很迟,现在还在楼下打扫,之后他听到了开门声。
    这动静是酒店过来送餐了,菜肴应该很丰盛,楼下窸窸窣窣摆盘、保温弄了好一阵。
    路采舔了舔嘴角,撑起酸软的身子要下床。
    脚踩到地面就摔到了地毯上,这情节似曾相识,仿佛经历了宿醉。
    不同的是,这次腿根疼得要命。
    昨晚努力夹紧,现在并都并不拢,细嫩的皮肤被磨红了,稍微摁一下就疼,只能穿宽松的裤子。
    路采最开始被人嘲笑走路如同企鹅,好不容易纠正成了正常姿态,当下又不得不变回了企鹅。
    当时有人形容他走路像是被人睡过,他听得一头雾水,现在倒是懂了。
    路采难堪地跌回床上,怕自己这么出去的话,会被保姆看出端倪。
    尽管在萧远叙面前没脸没皮,可不代表美人鱼一点羞耻感都没有。
    他犹豫了很久,再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去听楼下的动静。
    保姆在搞大扫除,椅子搬来搬去,古董挨个清点擦拭。而他不看也知道,桌上正放着热腾腾的美食。
    他委屈巴巴地咽了一口口水,暗骂萧远叙是王八蛋,居然欺负一条鱼。
    堂堂王子还被摁着玩,太丢脸了,他想,如果被家里人知道了,肯定要怒斥他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先生。保姆道,酒店那边刚来过,除了您说的主卧没有收拾,剩下沙发和茶几需要清洁下。
    萧远叙道:你今天先回去。
    保姆没有多问,屋主说什么就是什么,利索地放好工具再关上门。
    她一走,路采就一瘸一拐地下来了。
    萧远叙瞧他这么吃力,刚要上前半步,就见路采闻到了饭菜香气,撑着扶手努力加快速度,三步并两步地来到饭桌旁。
    萧远叙问:睡得怎么样?
    你这个、这个斯文败类路采蹦不出脏字,不和你玩了。
    萧远叙帮他盛饭拿筷子:半夜里你不是玩得很开心么?
    路采再怎么炸毛,也得承认一件事,过程中自己确实欢愉得不可自拔。
    他回想一下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感觉耳根发烫,选择性回避了这个话题。
    我的腿疼得要废了。他道,我是打不过你,我要找我哥做主!
    雷声大雨点小地抱怨完,路采埋头吃菜,捞了点番茄汤拌在饭里。
    我打听过,至少反馈回来的那些个路澄,都没本事帮你做主。萧远叙道,你确定你哥叫这个名字?
    路采惊讶:他是我亲哥,我怎么会记错他的名字呢?
    萧远叙想想也是,道:他很可能移居了。
    路采吓唬人:你最好祈祷是这样,如果他知道我被你睡成了企鹅,绝对会把你打成海豹。
    联想了一下匍匐滑行的海豹,萧远叙没被威胁到,并闷闷地笑出了声。
    他好笑道:你要向家人介绍我?
    路采问:怎么了,介绍你有什么讲究?
    萧远叙解释:一般打算结婚的人才会这么做。
    唔,结婚?我不打算结婚的。路采若有所思,他们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是么?萧远叙道,这算是考验爱情的试卷,确实有很多人没及格。
    路采似懂非懂:那么多人搞不好,我肯定也不行。
    吃饱喝足,他艰难地挪到沙发上,揉了揉肚子。
    之后萧远叙从厨房出来,伸手轻轻地碰了下他的大腿,他险些原地弹跳起来。
    趁路采睡着的时候,萧远叙在泛红的地方涂过两次药膏,没想到少年的肌肤会这么不禁折腾。
    等下帮你再涂一遍药?萧远叙道。
    路采嘀咕:涂了还是会痛的。
    萧远叙挑了下眉梢,道:那再给你吹吹。
    路采想答应,转念一想,又觉得场景会很奇怪。
    不要了,你离我远点。路采低着头说。
    到了午休时间,嘴上说让人离得远点,身体却依偎过来,往萧远叙的臂弯里钻。
    美人鱼认为这样的亲近很惬意,喜欢和人类抱成一团。
    嗅到萧远叙身上清爽好闻的味道,他往上蹭了蹭,埋在萧远叙的肩头,再去检查自己留下的牙印。
    做标记的行为很野蛮,可他为此格外雀跃。
    路采也是心大,昨晚被逮着一顿欺负,流了满脸的生理性眼泪,这会儿喝了杯牛奶吃过顿饭,便把过节忘了个干净,亲亲热热地和萧远叙说话。
    他道:痛不痛?我也给你吹吹?
    没等萧远叙回答,他就贴心地呼了两口气。
    热风全朝耳边拂去,萧远叙怀疑这人是在故意撩拨,扭过头刚想教育几句,对方却闭上眼开始装睡。
    不比路采能够自然醒,天没彻底放亮,萧远叙就去了公司。
    这半天下来,有个紧急的事要开会,再和合作方话里有话地拉扯,又有竞标会需要他参加,再好的精力也架不住连轴转。
    他没和路采吵闹,转回去歇了半小时左右,起床时身边的漂亮少年没了踪影。
    路采心性贪玩,见萧远叙不理睬自己,便跑到了书房打开台式电脑,趴在桌前看电影。
    萧远叙找到了他:在看什么?
    路采关掉页面,卖关子道:你猜啊,我偏不告诉你。
    萧远叙打开手机的浏览器,点了下输入框,底部跳出了最新的历史记录。
    他晃了晃手机,朝路采示意:看我演的电影,我又不收你钱,藏着掖着干什么?
    路采没料到还会有这种操作,不由地愣了下,继而整个人激动地要起身。
    可惜双腿发软,他站到一半跌坐了回去。
    那我昨天,我搜索过的你都能看到?路采结巴道,你快点清除!
    萧远叙笑道:好着急啊,是查过某些不可告人的问题吗?
    路采撑着桌子站直了,心慌意乱地要去抢手机,再被萧远叙轻而易举地阻拦。
    萧远叙没诚意地道歉:答应了教教小路同学,但忘了让你点评教学质量,太对不住了,辛苦你想办法包容活不够好的处男。
    后半句话含着捉弄的意味,毕竟路采昨晚死去活来,证明教学质量好得有些承受不住。
    他特意问了好几遍学生的体验,这位学生再三给予了认可。
    路采怔了怔,道:那是我手滑点错的,我不是想查那个你的活好不好,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怪不得萧远叙一向温柔地点到即止,昨天难得强势到底。
    敢情是以为被质疑了,换了一种教学方式??!
    萧远叙略显无奈:我又没帮其他人做过,心里哪里来的数?所以你是想查哪个?
    路采:
    萧远叙设置了历史记录只显示最新一条,不过能在个人中心找到全部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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