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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宋皎不解:为什么?
    因为她和二叔没有小孩,听说你认了我爷爷做干爷爷,还认了我爹我娘做干爹干娘,她就说爷爷偏心,她和二叔都没有小孩,应该把你给她做孩子的。但是爷爷没有同意,她就跟娘亲说,想让娘亲同意,把你让给她。
    宋皎的两只眼睛跟着二夫人头上的步摇转圈圈:我全都要。
    不行!
    谢沉一把掐住他的脸,宋皎疼得喊了一声:哎呀!
    这一声惊动了门外的大人们,谢夫人连忙推开门:阿沉,怎么了?哎哟,怎么又开始打架了?
    她连忙上前,把宋皎的脸蛋从谢沉的魔爪下救出来:小可怜,都掐红了,你得还手啊。
    宋皎揉了揉脸,伸出手要反击,还没碰到谢沉,就被二夫人一把给抱住了。
    这就是卯卯吧?真可爱,让干娘抱抱。
    宋皎被香甜的脂粉味道扑了满身,差点要晕倒了:好香哇
    二夫人握住他的手,朝谢沉挥了一下:这小可怜,都被沉哥儿掐坏了,来,咱们打沉哥儿,打他。
    宋皎本来就发烧,脑袋晕乎乎的,被香粉一迷,只觉得鼻子发痒,也顾不上打谢沉了,张了张嘴:啊啊啾
    他回过神,看见二夫人的脸色不是太好,连忙要用衣袖帮她擦擦脸:对不起,二姨姨,我不是故意的,二姨姨身上太香了。
    二夫人调整了一下表情,朝他露出和善的微笑:没关系,干娘没生气。她把宋皎抱起来:还没吃早饭吧?干娘喂你吃。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吃宋皎赶忙用衣袖捂住嘴巴鼻子,啊啾
    谢夫人叹了口气,上前要把宋皎给接过来:弟妹,卯卯这孩子对香粉什么的都敏感,还是我来抱吧。
    二夫人抱着宋皎,一闪身就避开了,径直往里间走去:没事儿,卯卯方才还说我香呢,是不是啊,卯卯?
    宋皎被香粉熏得小脸通红:啊啾
    谢夫人回头看了一眼谢沉,抿了抿唇角,挽起衣袖,快步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二夫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劈手就把宋皎抢过来,稳稳地抱在怀里。
    宋皎被抱着转了一圈,还有些懵懵的。
    哇,姨姨会武功!
    谢夫人朝二夫人扬了扬下巴,略显英气:弟妹还是先去洗把脸、换身衣裳吧,卯卯脸都红了。
    说完这话,她便抱着宋皎走进里间。
    谢沉追上去,拉住娘亲的衣摆:娘,什么时候教我这一招吧。
    还是等你再长大一点吧。
    二夫人原地跺脚,满头珠翠叮当作响。
    她还是不甘心,回去洗了把脸,换了身衣裳,又匆忙赶回来了。
    等她回来的时候,宋皎和谢沉已经吃完早饭了,正围着谢夫人说话。
    姨姨,我宋皎扳着自己的小脚脚,我我娘亲也会武功吗?
    谢夫人笑了一下:她才不会呢。有一回我们出门去玩,遇到一帮马贼,还是我解决的。
    哇,姨姨你好厉害啊,我也想学武功。
    等你的病全好了再说吧。
    二夫人脚步顿了顿,随后上前抱起宋皎:卯卯想学武功?
    只有一点点想啦。
    那干娘帮你请一个武学师父,专门教你。
    练武功那么辛苦,宋皎当然只有一点点想,他很快就被二夫人发髻上的珠钗吸引去了目光。
    他悄悄伸出手,想要碰一下那块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但是又怕自己不小心碰坏了,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二姨姨,你头上的宝石是不是热的呀?
    嗯?
    它看起来好热啊,都热红了。
    二夫人被他逗乐了,笑道:这是西域的红宝石,不是热的。她抬手从髻上摘下步摇,递给宋皎:你摸一下,是凉凉的。
    宋皎伸出手:哇,真的是凉凉的。
    二夫人捏着步摇,在他面前晃了晃:卯卯,干娘把这个宝石送给你,你去跟你干爷爷说,你要做我的孩子,好不好?
    啊宋皎有些为难,扭头看了一下谢夫人。
    谢夫人面色微冷,宋皎挣扎着要从二夫人怀里逃出来:还还是不要了吧。
    二夫人一手按着他,一手把步摇重新戴到头上,对谢夫人道:大嫂,我和卯卯开玩笑呢。
    谢夫人抽了抽嘴角,朝宋皎伸出手:卯卯,该吃药了。
    宋皎这才得以脱身。
    要姨姨还是要二姨姨,一个令卯卯为难的问题。
    第二天一早,谢夫人照常来喊两个孩子起床:阿沉、卯卯,起床啦。
    宋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没看清楚眼前的人,哼唧着问了一句:仙女姐姐,你是谁?
    随后谢沉也醒了,他被吓了一跳:娘啊!
    锦缎华服、珠钗步摇,谢夫人朝宋皎微微一笑:卯卯不是喜欢这个吗?来,快点起床,姨姨奖你一颗红宝石。
    宝石!
    这天早晨,宋皎是从床上飘起来的,谢沉在一边看傻了。
    *
    三天之后,谢沉和宋皎的病才算是完全好了。
    这天早晨,朋友们背着书包,坐在他们房间前面的栏杆上。
    沉哥,卯卯,快点起床!上学要迟到了!
    房间里也传来谢沉和宋皎的声音。
    别催了!还没好!
    马上就好啦。
    谢夫人给两个孩子穿戴整齐,给谢沉戴上小狼帽子,给宋皎戴上小兔帽子,再给两个人挎上蓝色小布包。
    她搓着手,退后两步欣赏了一下:好了,现在可以出门了。
    两个人迅速跑出去,还没到门口,谢沉的帽子就被甩飞了。
    谢夫人捡起帽子,习惯了,出门时候的小孩不论再怎么干净整洁,回来都是那样,一身泥巴。
    宋皎和谢沉跑出门口:来了来了!
    谢沉刚要跑下台阶,却忽然被宋皎拉住书包带子。
    他回头:你干嘛?
    宋皎理直气壮:谢沉,我刚刚想起来,我生病的时候,你没有给我准备礼物。
    我也生病了,你也没有给我礼物。
    我又没有说我要给你礼物,你上次来看我的时候,自己说你有给我准备礼物,我刚刚忽然想起来。
    宋皎歪着脑袋,杏眼圆溜溜,直直地盯着他。
    谢沉这才想起,他确实说过这样的话。
    那天朋友们一起来看宋皎,他没有来,晚上才来的。那时候宋皎有点生气,他就说他是在给宋皎准备礼物。
    这几天他都忘记了。
    但是他绝不能承认,否则他又会变成骗人的小孩了。
    上次骗人的惨痛经历他还没有忘记。
    谢沉想了想:我我没有忘记啦,我给你准备了礼物的,真的。
    宋皎朝他伸出手:那给我吧。
    谢沉趁势握住他的手:你过来一点,我就把礼物给你。
    宋皎想了想,最后还是靠过去了。谢沉应该不会一直骗人吧?是他自己说有礼物的。
    嗯?
    谢沉双手一环,就把不做防备的宋皎抱进怀里,使劲在他的脸蛋上啾了一口,把刚才谢夫人给他抹的脂膏嘬掉大半。
    宋皎愣住,小小的脸上写满了问号。
    准备去上学的朋友们见他们一直不跟上来,回头去看,看到的也是这一幕。
    ???
    温知道:病毒是通过嘴巴传染的。
    朋友们恍然大悟:沉哥就是这样才生病的!
    这下换成谢沉理直气壮了:这就是礼物。
    朋友们问:那为什么要等到现在呢?
    因为病毒是通过嘴巴传染的,等到现在卯卯病好了,没有病毒了,才不会传染。谢沉说着,又跑到宋皎的右边,使劲啾了一下他的另半边脸,把他另半边脸上的脂膏也吃掉了一半。
    宋皎终于回过神,伸手要去打他,谢沉还没来得及逃,不远处传来浑厚的钟声。
    小朋友们都呆住了,然后同时回过神:上课了!
    一群人拖着书包,乌泱泱地朝学堂跑去,谢沉也连忙跑下台阶,宋皎追在他身后,伸手要打他,可是一直追不上他。
    谢沉回头看了一眼,认错了他伸出手的意思,一把抓住他的手,拽着他往前跑。
    还不快点跑。
    毫不意外,学堂所有小孩都迟到了。
    柳先生一个先生坐在讲台上,面对着空荡荡的座位,怀疑人生。
    他转头询问空气:我有说今天放假吗?
    下一秒,五六个小孩气喘吁吁地出现在学堂门口,同时往教室里挤,同时卡在门框里。
    柳老师!柳老师!!!
    柳先生下意识往后躲了一下:还是放假好,还是放假好。
    一群小孩在教室里贴墙罚站,柳先生拿着课本提问,答得上来的,才能回去坐着。
    结果一轮问下来,只有宋皎和温知答上来了。
    柳先生一挥藤条:你们两个先进去吧。
    温知拉住宋皎的手,喊了一声卯卯,但是宋皎还有些犹豫:智多星你先进去吧。
    他走到柳先生面前,拽了拽柳先生的衣角,小小声地喊了一声:三爷爷
    柳先生顿了一下,在学堂不许套近乎。
    宋皎低着头抠手手:柳老师,他们本来是不会迟到的,但是因为我和谢沉吵架了,他们才会迟到的。
    嗯?柳先生道,那你和谢沉帮他们答,答对了就放他们进去。
    朋友们抬起头,给他竖了个大拇指,卯卯,够义气。
    嗯。宋皎点点头,走回自己刚才罚站的地方。
    柳先生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爷爷都教过你了。智他看向温知,忽然忘记他叫什么名字,只好也喊他的外号:智多星,去把我桌上那本《大学》拿来。
    宋皎在心里紧急呼叫:统统!
    系统推眼镜:检索系统已就位。
    柳先生从温知手里接过书卷,随手翻开一页:是故君子先慎乎德,来,背。
    宋皎背着手,奶声奶气道:是故君子先慎乎德,有德此有人
    系统惊呆了:嗯?我还没开始搜呢?
    宋皎一边背书,一边分心对他说:正好前几天爷爷教我背过这一段,一直作弊的话,肯定会被发现的,还是我自己背吧。要是我忘记了,统统要给我一点提示哦。
    没问题。
    系统十分欣慰,我的神童宿主,我的正直宿主,他终于长大了。
    宋皎慢慢背书,然后在最后一句话卡住了。
    惟善以为宝
    系统提示:舅犯曰。
    旧酒饭鸭
    系统:?
    酒酿鸭酒糟鸭
    系统:快住口吧,你这不经夸的宿主。
    而柳先生,从一开始的捋着胡须连连点头,变得满脸疑惑,这娃儿怎么背着背着就饿了?
    宋皎委屈,都怪系统的电子音听不清楚,他果然不能作弊。
    他背着双手,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三爷爷
    柳先生摆了摆手:行吧行吧,你们先回去坐着吧。他忽然停顿一下:除了你和谢沉。
    宋皎和谢沉同时抬头:啊?
    你们不是打架耽误时间了吗?再站一刻钟。
    好吧。
    朋友们向宋皎和谢沉道别:卯卯,谢谢你;沉哥,再见。
    柳先生把书卷递给宋皎:你继续背,等会儿我再抽查,和谢沉一起背。
    好。宋皎接过书,翻到那一页,要和谢沉一起看。
    我还是算了吧。
    谢沉十分自觉,把宋皎身上挂着的书包取下来,帮他背上了。想了想,又把宋皎的帽子摘下来,帮他拿着。
    教室里有炉子,烧着炭,很暖和,外套也不用穿。于是谢沉又帮宋皎脱下外套,也挂在身上。
    谢沉站得笔直,身上挂着宋皎的小书包、帽子、围巾、耳罩、外套,还有罩衫。
    整个一衣帽架。
    这时候柳先生已经开始给其他人上课了,宋皎把书本递到谢沉面前:我教你念吧。
    行吧。谢沉凑过去看。
    宋皎指着一行:从这里开始,是故君子先慎乎德。
    噢。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
    谢沉才听了半句话,目光就开始飘忽了,他一点都不喜欢读书。
    宋皎吸了吸鼻子,谢沉的目光就落在了他脸上。
    宋皎的脸颊和鼻头都有点泛红,应该是被冷风吹的。
    他这个人特别细皮嫩肉,今年刚来西北,才入秋的时候就被风吹得不行了,后来谢夫人弄了一大罐鹿油膏给他抹,谢沉也跟着沾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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