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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他因慌乱而用了些劲儿,慕靖吃痛地捂住胸口,拧眉笑道:你下手可真狠。
    萧屿哑然,一边替他按揉一边讥讽道,你该庆幸我没有拿箭指着你。
    慕靖但笑不语,直愣愣地盯着面前的这颗脑袋,蓦然间心思涌动。
    还疼不?揉了老半天,萧屿的手有些发酸,顶着不耐烦的表情望向那人。
    我们去看雪吧。慕靖答非所问,江城已有数十年没下过雪,我都快忘了雪花是什么形状的,你在医院待了好些日子,心里定然烦闷,且眼下融禾没有项目需要竞标,我也乐得清闲,不如咱俩出去玩玩。
    很快,他又补充道:原本想带你去草原,但现在这个季节草原上又冷又干,景致也凋敝,实在不适合游玩,等来年春季再陪你去。
    萧屿神情微动,面上露出浑不在意的表情:不想去。
    慕靖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静默半晌后叹息道:既然你不想去,那就算了。
    萧屿:
    自己挖的坑,跳下去便起不来了。萧屿只能跟他较暗劲儿,一边脱掉护具一边沉着脸往外走,俨然一副不高兴的模样。
    慕靖忍住不笑,快步跟在他后面,离开箭馆时还不忘拿走两人的外套:你真不去?
    萧屿恍若未闻,从他手里抢走外套披在身上,而后大步流星地走出会所。
    冷风拂面,萧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的车停在融禾,此刻想回家只能搭慕靖的便车。
    许商见他们从会所出来,立马把车开到门口,萧屿赌气似的装作没看见,准备招手搭出租车,却被慕靖一把拦下并塞进车里。
    许商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切行为均遵循老板的指令。
    慕靖握紧想要挣脱的手,嘴里说着哄人的话:好了好了,我逗你的,怎么还生上气了。
    他的力气极大,萧屿挣了半天都没挣脱,最后索性放弃。
    去过筠阳山吗?
    萧屿望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象,漫不经心回答着:没有。
    慕靖开始诱.惑他:筠阳山这个季节应该已经下好几场雪了,山顶有温泉酒店,还有罗刹宝寺,于顶端观赏云山雾海,可领略古人会当凌绝顶的意境。
    萧屿忍不住瞟他:你以前是语文课代表吗?这么能忽悠。
    当过两年,不过后来一直是英语课代表。慕靖淡淡一笑,我明日去公司交代一番,你在家收拾收拾,我们下午就过去。说罢还不忘嘱咐许商订两张机票。
    *
    从江城飞往筠阳需要两个小时,到筠阳市的时候正值晚上七点一刻,这个季节昼短夜长,临近傍晚的一场小雨又加速了夜晚的降临。
    两人从机场出来的时候,冷风嗖嗖地往领口里灌进去。
    虽然知道筠阳和江城的气温有差异,没成想差别竟这么大,饶是萧屿穿了件加绒外套也止不住冻得直打哆嗦,慕靖将自己的长外套脱下披在他身上,不多时,接机的商务车赶到,载着两人往酒店行去。
    自打决定来筠阳看雪之后,萧屿就在开始做功课,将筠阳市区的美食及地址全部记在备忘录里,待办理入住后,他便迫不及待地拉着慕靖出去觅食。
    筠阳是个旅游城市,夜里灯火璀璨、通宵达旦,即使阴雨绵绵冷风厉厉,餐厅饭馆里依旧人声鼎沸,就连路边的苍蝇馆也坐满了食客,连张空闲的凳子都找不到。
    萧屿挑选的这家店是个不起眼的苍蝇馆,此前经美食博主的推荐,如今已是大众点评上的网红店了,他们在店门口排队等了许久才如愿吃上一顿饱饭。
    你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老爱吃路边摊。慕靖忍不住调侃,真不怕吃坏肚子啊?
    萧屿没好气地怼他:爱吃不吃,废话真多!
    吃完饭已经快十点,雨势停歇,酒足饭饱的人沿着开满秋菊的街道走回酒店,正好缓解一下吃撑的压力。
    市区到筠阳山有五十多公里的路程,慕靖在网上约了司机,明日早上八点直接来酒店接他们,所以睡眠时间有限,萧屿回到酒店简单地洗个澡就钻进被子睡觉了。
    酒店的床特别软,躺在上面如置云端。睡意朦胧间,萧屿感觉到身旁的云朵向下凹去一块儿,紧接着就有一双炙热的手臂环上他的腰,额头触上两片温软,柔情无限。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还有一章
    35、第35章(二更)
    筠阳山海拔约3100米,车辆行至山腰时就迎来了一场小雪,越往上走雪势愈大,路面积雪也愈渐增厚。为安全起见,司机将车停在路边,给轮子套上防滑链才继续前行。
    萧屿一路上都在浅眠,直到看见漫山白雪才清醒过来。这条路除了接送游客的大巴车之外鲜少有车辆行进,途中一片寂静,倒让他想起了那句颇负盛名的古诗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司机将二人送至停车场便完成了任务,此行离山顶的路程所剩无几,山下的客运车辆无法到达,若需要登顶,要么爬一段雪阶后搭乘索道抵达目的地,要么提前预定酒店,由酒店派专车接送,可免去爬山的麻烦。
    萧屿想也不想地说道:爬上去。
    慕靖便依他的话,选择第一种方式上山,顺道将两人的行李托付给酒店的工作人员,交由他们带上山。
    眼下冰天雪地,路面湿滑,萧屿倒是兴致勃勃,给鞋子做好防滑措施后,拄着竹竿挤进人潮,大步流星往前走去。
    慕靖寸步不离地跟着他,时不时上去扶一把,总能引来不少异样的眼神。
    你别拉我!萧屿被周围的人盯得面红耳赤,小声抗议着,大庭广众之下,你能不能注意点影响!
    慕靖无奈一笑:咱俩又不是在搞地下情,你紧张什么。
    萧屿瞪他,后槽牙磨得咔嚓咔嚓作响:离我远点!听见没!
    筠阳山每年立冬前后便开始下雪,今年立冬未至,山上已经下了好几场雪,石梯上新雪旧冰交叠,稍有不慎就会滑倒。
    眼下萧屿不让人牵着,兀自拄着从入口处拿来的竹竿行走在雪地里,宽大厚实的羽绒服将他的身躯包裹得严严实实,周身都散发着倔强的气息。
    慕靖摇了摇头,不紧不慢地跟在他后面。
    今天恰逢周末,此行的游客多以临近市区的大学生为主,蓬勃的朝气为天寒地冻的环境增加了几分如火的热情。
    山上的风凛冽刮骨,萧屿冻得鼻尖通红,连睫毛都裹上了冰霜。他忙将衣服上的兜帽罩在脑袋上,很快便将严寒阻隔在外。
    行了一段路后,萧屿有些疲乏,于是选择在歇脚的亭子里休息片刻。慕靖从背包里取出保温水杯递到他手里,随后又从隔壁的小吃摊买来一串烤腊肠和一只蒸玉米:山上冷,吃点热乎的东西暖暖身子。
    萧屿道了声谢,接过东西直接开吃。
    亭子另一角围坐着几名女生,此时正在交头接耳,眼神却一刻也没离开过这边,其中有两位蠢蠢欲动,大有起身往这边走来之势。
    这几个女生是随他们一起上山的,途中一直在两人前面走走停停,隔三差五便回头看一看,偶尔假装自拍,恰到好处地与他俩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慕靖用余光注视着那边的动静,心里大概猜到了姑娘们的意图,在对方出击之前,他先一步掐断了萌动的春心。
    冷吗?慕靖握住那只修长白皙的手,小心翼翼地揉搓着,套在两人指节上的奢华钻戒在雪光的映衬下格外醒目。
    萧屿的注意力集中在玉米棒上,对他突然的关心不以为然:还好,不冷。
    慕靖浅笑,蜜意柔情分毫毕现。
    几名女生愣在当下,很快就明白过来他二人的关系,不多时便相继离开了。
    筠阳山上多野猴,总能在途中见到它们的身影,萧屿按捺不住兴奋,一路上拍了不少猴子的照片,或可爱或顽皮,甚是讨喜。
    慕靖笑他是小屁孩,玩心挺大,很快就收到了一记白眼。
    两人走走停停,耗费近半日的时间才搭上索道,踏着银装素裹的千山万壑往山顶而去。
    缆车里人挤人,萧屿贴在玻璃窗上眺望着远山,忽然有感而发:慕总手眼通天,什么时候承包一座名山,让我在旅游旺季享受一下乘坐专人缆车的待遇。
    这种旅游景区被上面掌控着,私人无法干预。慕靖散漫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萧屿怔住,回头看他:我不过随口一说,你还真敢想啊!
    慕靖俯身,贴在他耳畔细声说道:凡是你想要的,我都会给。
    萧屿:
    太油了,遭不住。
    山顶的四季酒店是筠阳山一带最大的五星级酒店,慕靖提前一晚预订了房间,办理入住后,酒店经理亲自引他二人前往。
    直到房门打开的那一瞬萧屿才幡然醒悟,原来这混蛋订的是总统套房,难怪人家经理会亲自招待。
    此行萧屿爬了几个小时的山,早已精疲力尽,现下躺在床上不愿动弹。
    看着慕靖有条不紊地整理行李,他忍不住开口打趣:你是机器人吗,居然不觉得疲惫。
    慕靖放下手中的活计,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不答反问:那你和机器人上床是什么感觉?爽不爽?
    萧屿:
    他不是机器人,是泰迪,标准的狗男人!满脑子都是马赛克!
    两人上山穿的羽绒服被雪水浸湿,慕靖不再逗他,打电话让前台派人拿去清洗,待换好衣服后问向躺尸的人:萧老板要不要出去吃点东西?
    萧屿懒病复发:订餐吧,我想泡澡。
    四季酒店配有温泉设备,套房里就有一个小型私汤,入住的客人足不出户就能享受温泉浴。萧屿泡进泉水里,舒服地呼出一口气。
    他想,如果这个时候有红酒相伴,当真是了无遗憾。
    这个念头刚结束,就见慕靖端着一杯红酒往汤池边走来,此刻他上半身仅剩一件白衬衫,托着高脚酒杯缓步而来时有种说不出的优雅,屋内的灯光昏黄又暧昧,和着红酒的香甜气息,没由来地撩动心弦。
    萧屿眯了眯眼:你从哪弄来的红酒?
    入门的玄关上就有,你进来时没发现吗?慕靖坐在池边的椅子上,轻轻摇晃着杯身,总归不是什么好酒,当饮料解渴还行。
    萧屿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既然你看不上,不如赏给我吧,我不在乎酒的优劣。
    有奶就是娘,有酒就是爹,这是万年不变的铁律。
    慕靖抬眼,忽而笑道:你想喝?
    萧屿没有正面回答,只递给他一个凌厉的眼神。
    屋内的香薰散发着清甜水润的蜜瓜气息,中和着红酒的香味,似乎只需闻上一闻就能令人沉醉。
    两人就这般对视了几秒,忽然间,慕靖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下一瞬,他整个人已经滑进汤池,米白色的衬衫骤然湿透,紧贴着身上的肌肤纹理,如同暗夜里的鬼魅,勾魂摄魄。
    没有料到他会忽然跳下来,萧屿匆忙移开视线,准备挪个地儿,与他保持着安全距离。
    然而不等萧屿有所动作,那人已欺身靠近,双手撑在他身侧,将去路堵得死死的。
    你两人的距离骤然缩短,萧屿已经预测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尽可能让自己保持冷静,至少看起来不那么狼狈,我现在很累,不想做。
    不做。慕靖捧着他的脸,低头咬在他的唇上,顿时就有细碎的话语从亲吻中溢出来,阿屿不是想喝酒吗,现在有没有尝出味道来?
    萧屿的脸比汤池里的水还要热,两人明明不是头一回接吻,可慕靖每次都能给他不一样的体验,并且不会有生理上的疲惫。
    红酒的香气在齿间蔓延,丝丝甜润入喉,比烈酒还要醉人。
    失神的间隙,牙关已经被人撬开,萧屿双手抵在对方的肩上,勉力将人推开:够了。
    慕靖目不转睛地盯着面红耳赤的人,眼底隐隐蛰伏着暗涌:不够。
    他一手勾住萧屿,一手探入水底:要不要我帮你?
    萧屿倒吸一口凉气,忍了又忍才没让自己发出声音来,慌乱之中忙去掰他作乱的手,咬牙警告道:慕靖,放开!
    我帮你吧。慕靖对这份警告置之不理,反而得寸进尺地将人托出水面,随即用浴巾裹在他身上,双眸幽暗如夜。
    萧屿强忍不适,愤愤地盯着他:我有手,用不着你来帮我!
    不是这个帮。
    那你想怎么帮?
    慕靖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
    直到他俯身低头,萧屿才明白过来他说的帮是什么意思
    *
    夜里寒风呼啸,山顶的气温降至零下十几度,几乎到了呼气成冰的地步。萧屿畏寒,自打入住酒店后就没有离开过房间,下午泡完澡填饱肚子就舒舒服服睡了一觉,醒来时正值晚上九点半。
    窗外雪花簌簌,屋檐上结着一排又长又粗的冰棱子,经由周围懒洋洋的灯光映衬,格外瞩目。
    萧屿穿着毛绒绒的睡衣倚在落地窗前观赏夜里的雪景,庭院里的小路灯照出满地银白,恍若白昼。
    明日去万佛寺拜一拜,给你求个平安符。刚洗完澡的慕靖在他身旁坐下,头发将干未干,透着几许湿气。
    萧屿扭头看他,打鼻腔里冷哼一声:骗人的把戏,你也信。
    慕靖整理浴袍的动作一滞,忍不住笑道:宗教信仰而已,怎么就成骗人的把戏了?
    你信佛?萧屿有些不可置信,没看出来啊!
    慕靖道:从商者,难免会对风水和宗教有几分执念,我们家属我妈最迷此道,每逢年关她都会去寺庙里捐些香油钱,家里因此开了个小佛堂,供她每周诵经念佛。
    萧屿不免有些好奇:那你们家有没有做慈善?
    当然有。慕靖伸手去捏他的脸,怎么,担心你老公不积德?
    萧屿红着脸避开他:你这么缺德,再怎么积德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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