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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献给虚无的供物:和我们同行的武侦社的江户川侦探看起来像是知道些什么,我们会尝试问他。
    蝇王:好,就这么做吧。卡拉尼希,唐娜,亚利夏,祝顺利。
    天眼:祝顺利。
    X的悲剧:祝顺利。
    世界:祝顺利。
    因为我们这些人里有侦探社的人,得到了特别款待,被塞到了一个套间里。
    其他的客人和工作人员只能留在原地,经过一番搜身之后,在房间里的不许出来,在大厅里的打地铺,估计是因为这样又好管理又好随时拿大厅里的那些人当人质。
    也正因如此,武装侦探社的人无法贸然出手,只能暂时按兵不动,商量对策。
    在波威尔和江户川的共同努力下,事情的始末被勾勒出来了。
    在一年前的某次航行中,海洋赞歌。号游轮在某片孤岛上搁浅。
    回来的途中,船长自杀了,船员也四散去了别的游轮。
    这艘船也被视为带有厄运,于是航海公司想到把它装修一遍,再改一个名字,重新出现在公众视野里。
    再开船的时候,三分之一的船员回来了,人们也遗忘了一年前的事故。
    而,现在宇宙星辰号的船长,曾是海洋赞歌号的副船长。
    这些,现在的船长全部没有告诉侦探社。
    我听到这一点的时候只想仰天长叹。
    费半天劲请来人家,又什么都不告诉人家。
    该说你是惜命还是不惜命啊,这位船长?
    他倒是告诉了他们一些后来波威尔和与侦探社有联系的某个叫做花袋的黑客也查到了的信息,比如当时的船长在搁浅之后带回来一件宝物。
    可那绝不是宝物,那是一切绝望的源泉。他这么说。
    他现在还持有那件东西。告诉侦探社的说法是,他预感到这次出航可能会出事,于是打算拜托他们来保护这艘船上的游客,并且帮助他销毁掉它。
    结果,刚刚上船三天,连船长的面都没见着两次,就出现了这样的事呢。
    太宰软绵绵地趴在长沙发上,下巴搁在扶手上,拖长了声音这么说着。
    国木田坐在他的外侧,闻言竖掌成刀劈在他后脑勺:那还不是因为你个混蛋,不帮着我照顾乱步先生也就罢了,还去搞什么自杀,给船长增添了多少负担你自己知道吗
    在太宰呜哇太暴力了国木田君的哀叫中,江户川坐在一旁的桌子上,扁着嘴说:......在说什么呢国木田,乱步大人才不需要你们这些笨蛋照顾,是乱步大人在照顾你们!
    不过,船长在回避我们,这一点是事实。他无论是体术还是心理素质都还说得过去,不会是被威胁才这么做的。那就是改变了什么想法。
    和我并肩坐在稍小的沙发上的亚利夏闻言说:很有可能哦。确实船长听起来是个心智坚定但是优柔寡断的人,在这短短的几天内,想法有什么不同了,也未可知。
    比如他突然又有自信,可以内部解决,不必让侦探社来把这些人当作罪犯来应对了。
    国木田放开太宰,转过身来,面色凝重地望着我和亚利夏,以及一边沉默着喝茶、基本未发一言的费奥多尔。
    他眼镜下的五官很端正,眼神犀利而坚定,整个人透着一股凛然不可侵的正气。
    此刻他的眼神也非常坚定,双手指尖相对按在膝上,低头说:完美解决这件事、不让游客受到影响本该是侦探社的义务。非常抱歉将三位卷进来。
    一旁静静擦拭发卡的与谢野也说:确实,把这么多侦探社之外的人牵扯进来,这还是头一次,是我们的失误。
    她外表上是蔷薇花一样优雅成熟又知性的女性,但从刚刚搜身的时候被搜出一把大柴刀这一点来看,本质上或许并非蔷薇,而是细嗅蔷薇的猛虎。
    费奥多尔放下茶杯,含笑说:哪里的话,倒是和各位在一起,我更觉得安心。
    亚利夏也笑得一脸灿烂地摆手:哈哈,不是托你们的福我们还得睡在大厅的地板上呢,还请不要自责啦。
    我也说:没关系。这件事也有偶然的因素,请不要太过苛责自己。
    国木田听了,露出感动的眼神,脸色却更加凝重:......万分感谢。我知道三位没有义务帮助我们,但这次对方手里掌握了太多的人质,为尽可能减小伤亡,还请务必助我们一臂之力......!
    一旁的太宰与江户川没有表态,看着我们答应下来,也没说什么话。
    虽然话题非常严肃,但其实光看画面很温馨。
    我们住的套间是上下两层的,有几乎落地的玻璃窗,外面是一片天高海阔,万里清风。
    现在在一楼的客厅里,太宰和国木田在大沙发上,我和亚利夏在小沙发上,费奥多尔和与谢野一人占据一把扶手椅,还有在一旁坐在书桌上晃着腿的江户川,七个人有说有笑,围坐在茶几上的茶点旁。
    如果没有之前发生的种种,简直就像是豪华游轮上、毕业旅行中的一群大学生一样。
    嘛,虽然不能自由活动,其实现在的场面对我们也不算完全不利。
    江户川伸着懒腰说。
    太宰,东西没问题吧?
    信号良好。太宰嘴角勾起,说。
    国木田原本有些呆滞,此刻看着太宰狐狸一样的笑容,仿佛一瞬间明白了什么:喂,太宰,你该不会
    哎呀这种时候国木田君就不要这么死板啦,他不愿意告诉我们,那我们只有主动找他获得情报咯~
    就好像知道国木田下一句要说什么似的,不等他开口,太宰就抢先继续说:而且,这一切也都是为了趁早将外面的乘客从恐慌中解放出来哦。稍微用一些特殊的方法也没问题吧?
    这一句话就将国木田噎了回去,他脸色有点难看地沉默了。
    哇,太宰君果然厉害。亚利夏冲我挤挤眼睛,用赞叹的语气说。
    从信号一词出口,我们就知道太宰做了些什么了。
    毕竟,我们原本打算拜托波威尔帮忙做的,也是同样的事。
    窃听器,以及,定位器。
    我知道,以他的本事,就算只和船长见过几面,也能毫无痕迹地放好这些。
    过奖啦,冰沼先生。太宰笑盈盈地说,不得已之举,让大家见笑啦。
    不过正好适用于现在的情况,不是很好嘛。江户川说。
    他睁开了自己碧绿的双眼,那张仿佛总是懒洋洋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志在必得的笑容。
    接下来,就由我们做船长的眼睛,来陪他们玩一场猫鼠游戏吧!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是我一直想写的温馨日常风了。
    这里侦探社除了太宰和乱步,都还不知道费奥多尔的危险性。太宰也更多只是怀疑而已。
    现在宰是二十岁,正篇还没开始,就当各位大佬是暂时放下智商和立场,一块来玩耍?(狗头
    开头对话时,乱步瞪太宰的原因:
    乱步:太宰!你看看,我为了帮你解围,被他们合伙攻击!
    太宰:......乱步先生。您只是帮助我无比清晰地意识到,他到底多讨厌我了(微笑流泪.jpg)
    而这里他这个反应,除了因为今时不待见他之外。
    还因为他觉得今时说都过去了,不仅指这件事,也是在说他们之前的一切,都过去了。
    就特别心碎。
    今时和果戈里会格外不对盘。
    他贼讨厌那种好像游戏人生一样的反派。
    费佳这样郑重其事的反倒还好上一点。不过也是需要痛打的反派。
    感觉我把局势一下子写得庞大和混乱了,但其实我写这段的目的主要就是感情戏,还有为后面揭露真相的过渡,没有太多紧张刺激的成分(但我不能保证我会不会控制不住自己),猫鼠游戏的具体过程也不会真的展开写因为以今时的视角写实在惊险不起来,可能还不如那五章大刀刚开始的时候气氛紧张呢hhh
    第45章 正?壹/第三十二章
    哇啊啊又死了!
    哼,让你知道乱步大人的厉害
    来,你看这个头盖骨。我好多年才见到这么一个。
    ......哇,确实。教科书级别的标准啊,这个。
    你甚至拿不出一点有趣的
    愚蠢!您也觉得这首诗很不错吧??
    我是误入了什么家庭情景喜剧拍摄现场吗。
    最后这格格不入的一句,是国木田在目睹了太宰和江户川打游戏、路德维希和与谢野交流行医心得、罗季昂和冰沼诗句接龙的场景后发出的,深入灵魂的质问。
    摘自国木田的旅行日志。
    12月23日晚7点,侦探社自罗马港登上宇宙星辰号三天后。
    侦探社全部的四人,国木田、与谢野、乱步、太宰,以及大学生罗季昂?拉斯科利尼科夫、研究生冰沼蓝司和路德维希,共计七人,入住位于船首的1201号套间。
    乱步先生告诉我,那些人既然不打算伤害乘客,还要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搜身,这个过程会花费较长的时间。
    而此刻整艘游轮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下,他们也不会太过急于行动。
    得出的结论是,我们现在静等花袋调来的船内部的结构图,以及当时海洋赞歌号的监控即可。
    言外之意是,可以解除工作模式。
    虽然我以为还是尽早制订计划为好,但我相信乱步先生的判断。
    但是,太宰,这不代表你可以拉着乱步先生打游戏!
    你已经,带着他,从7点打到9点了!!
    咔的一声,钢笔在国木田的手中发出了濒临断裂的声音。
    他赶紧回神,盖上笔帽,合上笔记本,长叹一口气。
    没事吧?
    一个低沉而带着些许金属冷质的声音传来,国木田抬起头,发现路德维希不知何时结束了和与谢野的探讨,正站在他旁边。
    ......没事,只是有些焦虑而已,多谢关心。国木田揉了揉眉心,说。
    嗯,确实跟照顾大龄儿童似的,挺辛苦的吧。
    路德维希那双无论看了多少次都让人感到心惊的金色眼睛里含了一点促狭的笑意,端着一杯酒,懒散地靠在沙发的扶手上。
    真说到人心坎里去了。
    或许是因为打游戏太入迷了,乱步和太宰都没有听到他这句话,没有人来阻止他。
    于是国木田悲愤地说:......说得太对了,路德维希先生!尤其是照顾那个太宰,我无法想象比这更折磨人的差事!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这话一出,远处的太宰似乎浑身僵硬了一霎,而路德维希的眼神也变得有些模糊。
    国木田不由得想起一天前,在舞厅看到路德维希和另外一名女性与太宰对峙时的场景。
    他从来没有见过太宰那么狼狈的样子,脸色苍白如纸,瞳孔颤抖着,神情就好像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样不知所措,那张舌灿莲花、有时候让人简直想给他缝起来的嘴嗫嚅着,竟然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国木田按捺下自己的震惊,顺着太宰的视线看去,就看到了那片冰冷而炫目的金色。
    让人想到金属虽然明亮,但在低温下可以轻而易举地冻伤人。
    那个人一身黑色的风衣、内衬一片和他眼睛相似的金色,黑发如墨,眉眼是那种动人心魄的隽秀,站姿随意却又挺拔,好像一杆黑色的长?枪立在那里,钢铁的枪身淌过极寒的光。
    他赶紧加快步伐和与谢野跑去,向他们道歉,毕竟这个情况一看就是太宰又欠打了,唐突了那位女性。
    那位女性也是非常出众的人,容貌秀丽,气度高华,神情却冷冷的有些漠然。
    她点了一下头,没有说话,倒是旁边那个人看了自己一眼,客气地笑:没事。
    国木田被那个笑容闪了一下眼。
    回过神的时候,就发现太宰已经拉住了人家的衣袖,整个人依然仿佛有些失神似的,说:......这位先生,请等一下
    他转过身来,平淡地看了太宰一眼,说,我们不熟吧。
    就好像一柄刀刺中了太宰,他浑身颤了一下,后退一步,看着他们并肩走远。
    表情只能用 一片空白来形容。
    一见钟情吗?国木田想。
    终于有人能让这个万花丛中过的太宰也迷了眼了吗?
    让他心甘情愿停驻在某处,不要再去肆无忌惮地收割广大女性的芳心?
    如果是真的,倒是天道好轮回。
    但这大概是不可能的,太宰一直以来只找女性殉情,对男性不感兴趣。
    那就是以前见过了。可是那人分明没有一点认识太宰的意思。
    而且,之后和他相处的时候,太宰也完全是一副陌生人应该有的样子。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单纯的错认?
    就在国木田出神的一秒内,面前路德维希的眼神又恢复了正常,他慢慢地喝着酒,漫不经心地说:折磨人,此话怎讲?
    对了!他刚刚是要**那个太宰来着!
    于是国木田积蓄已久的怒火就被这一句话重新勾了起来,他忘记了自己刚刚产生的问题,开始全心全意地痛骂太宰:
    虽然不得不承认,业务方面他没有问题,就算偶尔会与计划脱节也可以圆满完成任务。
    但那个混蛋,在他偶尔干活的时间之外,简直就是一个人形麻烦制造机,一个浪费绷带的装置!
    他任务单从来不好好写,上班迟到早退是常态,邀请所有见到的女性殉情,平时还以戏耍勤劳正直的同事为乐没错,不自谦地说一句,就是我
    最开始只不过是想纾解一下自己多年来受迫害的抑郁心情,可是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愤怒,到最后,简直是声嘶力竭,字字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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