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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明明都已经过去两年了。我居然还没有改掉这个习惯啊。
    把他的安全放在第一位,的习惯。
    一瞬间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他。
    太宰说:我出发了。
    然后打开门,在即将跨出门外的前一秒,微微侧过头来,视线和我对上。
    我不知道他从我眼中看到了什么,我只知道他的眼神更黯淡了一点,随后嗒的一声,门被关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宰的心理:之前只是别人拿枪指着我,你都不高兴,结果现在让我自己给敌人送上门,你竟然一点都不心疼我,呜呜呜
    然而实际是今时下意识不经过利弊权衡就想让换方案。
    随后意识到自己这是在继续没有原则地宠宰,明明应该已经对他没有任何义务了。
    一瞬间心里真是百感交集hhh然后又很茫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也有点不是滋味,也对自己恨铁不成钢。
    开头的独白是发现自己沿着这个思路走下去就要对宰产生怨恨了,觉得怎么回事明明都已经过去了为什么还在生气,这不像我啊,就把锅推给失眠。
    其实是自己心里确实尚且没有完全放下(当然情绪有些失控也有失眠的原因在)
    费佳说的另一个和今时看法相近的人是宰。
    只不过宰偏向于神不会回应祈祷与请求。但恶趣味上来的时候,也并不是不可能。
    今时眼里,**一般的武侦宰,躺在那里乖乖地任你施为,美味不。
    (虽然双方都并没有意识到场面有多。咳咳)
    他终于、终于隐隐意识到宰对他的感情了。
    开始怀疑当初死遁是不是选错了方式,虽然说真的,当时那个情况他也没啥别的方式可选(微笑
    第48章 第三十四章
    船体某处几乎无人涉足的昏暗空间里。
    我和国木田跋涉在盘错的管道中,一片静寂,一切声音却都被金属传递、放大,匆匆路过的船员的脚步声清晰得仿佛就在耳边。
    为了方便船长随时移动,他被我们指示着在外部可能会有人员经过的道路行动,而我们为了不引人耳目,从套间的天花板,经过无人的房间到达走廊,然后沿着黑暗狭窄的船体内部赶往他的所在地。
    ......路德维希先生。我知道这样问有些冒昧,但您和太宰他,之前认识吗?
    用螺丝刀打开铁板的时候,国木田低声问。
    ......不认识。今天他也告诉我,是认错人了。
    ......我了解了。
    国木田撬下一根钉子握在手心,当的一声响。
    还希望您不要怪我打探。虽然很烦人,但他毕竟是我的搭档。我从没有看见过他那个样子。
    啊啊。果然他也看到太宰的那个表情了吗。
    无论是谁来看,都会觉得他是伤心透了吧。
    可是国木田君,你以为,他不是故意想让我们看出来么?
    你以为,以他的本事,想要掩饰的话,有可能让任何人看出他内心的任何想法么?
    曾经我以为我能读懂他了,他皱一下眉头我就知道他是嫌敌人太笨,他撇一下嘴我就知道他觉得啤酒不好喝,他一低下头去我就知道他无聊了。
    他笑的时候,我也能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开心。
    那个时候,我真的以为,就算还没有占据一席之地,就算我还算不上他重要的什么人,他内心的那扇门扉,我也已经推开了。
    ......可我错得离谱。
    所以,无论他是开心还是难过,我都不知道了。
    我也不会做什么了。
    虽然现在,在我眼里,他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好像在说我需要你。
    可是我又了解他什么呢?
    我对国木田说:确实我也有些诧异,不过现在误会已经解开了,会没事吧。
    国木田镜片下的眼睛锐利而坚定:您放心,我会告诉他,让他赶紧振作起来的。侦探社的成员不应当因为一次误认就一蹶不振。更何况,支持同伴也是我们的责任。
    ......嗯。看。
    他有这么好的搭档。有这么好的同伴。
    这几天看他和同伴相处,看他安抚船长,确实也和之前不一样了,应该不会再像对我那样对待别人了。
    更何况,我原本也不可能一直陪着他。
    原本我们就只有这短短的一段缘分而已。现在这缘分已经走到头了。
    所以,就算有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他真的需要我,而我不在他身边。
    也一定会没事的。
    我笑了:那就好。
    国木田凝神看着我,刚想要说些什么,耳机里就传来亚利夏的声音:差不多了。刚刚因为有人经过,让船长又移动了几米,只要再过一个通道,就和船长只隔一面墙了。
    仪器有限,我们手里只有一个接收器,无法回应指令。
    我和国木田一起前进,在通往外部的通风口前停住,他低声说:......维克多船长?
    船长似乎还算镇定的声音传来:侦探社?
    想起他临危不乱、被追杀时挂念的首先是游客的安全,我不由心头浮现一点歉疚。
    但目前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于是我和国木田对视一眼,由他撕下早已写好的两张纸页。
    然后我们戴上防毒面罩,通过换气口,缓慢地送出一点气体。
    不用很多,足够把船长迷昏在原地就可以。
    我和国木田挟持着船长退回到客厅的时候,深蓝色的窗帘被放下,将这个空间与外界隔开。
    一切都在白炽灯下显得冰冷,没有了前一天的温馨,而完完全全是一个谈判场所了。
    为首的人原本海洋赞歌号的大副杰克逊已经在那里和江户川、亚利夏坐在了茶几的两端,沙发上坐着与谢野和费奥多尔,门口站着几名水手。
    江户川没什么表情,亚利夏微笑着,杰克逊一脸凝重。
    您看,我们的诚意很足的。至于您也不用担心我们会不忍心开枪,毕竟一条人命比起一千余条人命,孰轻孰重,我们还是分得清的。
    您要是不信,现在开一枪也没问题,只不过船长会不会失血过多而死我们就不知道了。毕竟当初接到的委托只有保护乘客而已。
    亚利夏端坐在椅子上,语气和措辞都很平和,但眼神和隐隐流露出来的气势却像刀锋逼在人颈上。
    要求也不复杂,先把所有宾客和员工都送回自己房间,让我们看清楚他们好端端进屋的监控。
    然后所有你们的人都来这里转一圈,把枪留下,大家就可以敞开说话了。您可以好好考虑一下。
    亚利夏说的往船长身上开一枪不是虚言。
    但国木田此刻持的枪中装的是他用异能具现化出来的麻醉弹,爆开时还会形成大量红色痕迹,就和真被打了一枪没什么两样,船长也早已经被麻醉剂迷晕了,不会因为被我们拿枪指着而有什么动静,足够骗过他们。
    ......哈。是我们失误了。
    杰克逊用力地揉了揉太阳穴。
    早知道就去查委托内容了,真想不到那个老白痴居然没提要保护自己。
    江户川淡淡地看着他,黑框眼镜后的眼神平静却锋利:大叔你今天早上大约在5点醒来。早饭是四层餐厅的炸鱼薯条,而且你还大骂了一顿不听话的部下,因为他们在守夜的时候睡过去了。
    你和船长,曾经关系很好吧。是掌握了你所谓的证据之后变成现在这样的。
    但眼见永远不一定为真,如果不用这里。他点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就会被蒙蔽。
    我们没有监视你们。刚刚的信息,都是我在看到你的第一眼推断出来的。听了这些,你也该相信侦探社有帮你复原真相的能力了吧。只需要你按照我们说的去做。
    一个施压一个怀柔,这两个人,明明相识不久,却意外地配合得不错。
    ......你还真是厉害。
    一开始听江户川的话时的震惊褪去,杰克逊叹了一口气,像是放弃了什么一样说道。
    ......就这样吧。反正我们就是来找他要一个说法,同时把船长的东西拿回来的,也没打算伤害这些人。就按你们说的做,我让我手底下所有人都过来一趟。让那些人回屋。
    那么合作愉快。亚利夏微笑着拍手,在船长醒来之前,也还请您告诉我们,您当时所目击到的场景?
    嗯,我也很好奇你们能不能看出来我看不到的东西。杰克逊说,随后拿出自己的通讯器。
    各位。之前的员工编号,从小到大,等级从上到下,按照航海部工程部维修部,然后客房部餐饮部宾客服务部人力资源部市场营销部的顺序,挨个过来把枪放下吧。只留一把,水手长,你拿着吧,看好那个人质,很快就是我们唯一的一个了。
    亚利夏和江户川一人一半,记住了所有宾客和员工的脸之后,对着人名册,开始一边看着电视上调出来的监控和门口进来放枪的人,一边在名字上打叉。
    国木田在一边挟持着船长,我和与谢野、费奥多尔在一边看着,同时我也在凭借着空气中的**粉末数真枪的数量。
    一共应该是56把,刨去用来威胁太宰的是55把,目前已经全部被拿过来了,再加上其他仿制枪,堆在茶几上,闪着水银般的黑光。
    乍看就是欧洲黑市上会流通的最普通的货色,大概他们虽然不忍心杀人,却觉得这点程度的违法可以接受吧。
    就在这时,哐啷。一声,门开了,太宰被人一把推了进来,走了几步停住,手腕脚腕各戴着一副镣铐,走路时叮叮当当地响着。
    但他步履轻盈,发出来的声音不似沉重的钢铁相击,倒像是在脚腕上戴着铃铛,一步一步晃出细碎的响。
    ......这些人也没有为难那些宾客,为什么要像对待犯人一样对待他?
    他背后的人应该是水手长粗声粗气地说:按您的吩咐,大副,都拿来了。这小子嘴太欠,我又怕他动什么手脚,就给铐上了。
    真粗暴啊。太宰似笑非笑说了一句,手腕上的镣铐叮地轻响一声,又被水手长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太宰冲着水手长露出一个无辜又灿烂的笑容,然后顿了一下,微微偏过头,目光似乎向我这边飘来。
    却在与我眼神即将相触的刹那低下头去。
    我愣了愣,然后也收回了视线。
    另一边,大副杰克逊疲惫地摆手:好了,按你们的要求,这是我们全部的枪。
    亚利夏看了我一眼,我冲他微不可察地点点头,于是他对着杰克逊,正色说。
    那么,在船长醒来之前,还请您告诉我们,在事发的那天晚上,您究竟看到了什么。
    杰克逊的讲述
    那是一个暴风雨的夜晚,我们的船失去了方向,撞到了一座孤岛旁的浅礁上。
    ......我知道很多细节你们一定都不想听,比如我们的安全到达岸边是多么艰难,我就不说了。
    总而言之,暴风雨没过多久就停了,正好附近有救援的拖船,发出求救信号后几乎只花了几分钟就到了。
    到之后发现岸上有颜色鲜亮的东西,认为可能还有被困人员。
    因为他们人少,船长自告奋勇要上岸帮着一起找,就带了其他几个水手下船。副船长带着我们留在船上,安抚乘客。
    上岛花了大约一小时,四处翻了一圈。那个东西只不过是个浮标,某次涨潮竟然带到岛上去了。
    那之后船长他们回来,拖船带着我们移动,那时候也就只是晚上十一点,游客们也都没想休息,而是开酒庆祝我们这么快就能脱困。
    我和弟兄们也小喝了几杯。喝得正非常起劲的时候,发现船长和副船长都不在,就想着去叫他们一起。
    ......现在想想,真是庆幸大家起着哄,都去了船长室。要是只有我,我说不定会以为是自己疯了。
    因为在船长室门口,我们看见船长浑身是血倒在地上。胸口有一处致命的刀伤。
    副船长就站在一边,呆呆地看着这边,沾满血的刀掉在地上。
    我冲上去,他念了几遍副船长的名字,再说了一个词杀,就没气了。
    (漫长的沉默)
    之后无论是警察法医还是侦探都说船长是自杀。
    但我知道,我和弟兄们都知道,绝不仅仅是这样。
    现在是真相将要大白的时候了。
    讲述结束
    江户川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
    我明白了。为了再验证一下已有的猜想,接下来问你几个问题。  这件事无论是理解为船长的自杀,还是由副船长执行的他杀,对你而言,都难以理解吧。否则要是能想到动机的话,你第一时间就会和我们说了。
    那么,你之所以会相信船长的几句遗言,而不是法医的鉴定,是因为什么呢?副船长在调查时的表现很可疑?而且是非常明显地可疑?
    没错。他吞吞吐吐的,也不敢跟我们对视。我总觉得他在隐瞒什么。
    杰克逊皱着眉头说。
    亚利夏这时候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一点悲哀。
    聊天室大脑空空如也(3人)
    献给虚无的供物:我大概知道了。
    献给虚无的供物:恐怕,在这件事里......
    那么,这位大副。告诉你一个对你来说或许是不幸的消息。江户川说。
    献给虚无的供物:船长真的是自杀。
    船长是自杀。而副船长不惜把嫌疑引到自己身上,也不想让你们追查到他自杀的原因。
    亚利夏说:通过我和江户川侦探这些天来的观察,我们都认为,以副船长的心理素质和能力,倘若他想要瞒过你们,就绝不会让你们有所怀疑。
    所以,他是故意的。当时监控应该也是他手动删除的吧。
    满室静默。
    国木田和与谢野的神色复杂,太宰的眼神了然而悲凉,费奥多尔则露出了近似于赞赏的微笑。
    而一旁的杰克逊和其他水手满脸不可置信。
    我低下头去,对一直昏迷不醒、但从几秒前开始呼吸陡然紊乱的船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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