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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小夫郎[快穿]——张三悟(113)

    你想喝酒?伍白斜了他一眼,问道。
    对方舔舔舌头,眼睛盯着伍白手里的酒坛子,说道:对,老子好几天没喝酒,可难受死了。
    想喝酒?做梦去吧,梦里什么都有!伍白没有再搭理他。
    这人见伍白不肯把酒给他,顿时满口污言碎语地痛骂起来。
    外面的王辉听到有人大声辱骂伍白,气得拿起鞭子冲进来,对着那人就是一鞭子甩下去。
    对方不曾防备,被打了个正着,痛得哀嚎起来。
    王辉本就不是个好脾性的,他觉得一鞭子还是有些不解气,就打开牢门,走进去继续赏了对方一顿鞭子,只把对方打得跪地求饶。
    从这以后,那人每天看着伍白的眼神都阴恻恻的,但是却不敢再对伍白出言不逊。
    前世的时候,这个人同样也是被关在原身他们斜对面的牢房里,当时他每天都对着原身出言调戏,嘴巴里没一句干净的话语,后来原身与香婶被流放,原身还以为能够摆脱这人,却没曾想这人竟然悄悄尾随他们,在流放的路上企图对原身用强,最后是香婶帮助原身把这人打跑。
    可香婶也受了对方几拳,他们没有药物治疗,加上每天长途跋涉赶路,香婶很快就病倒,最后离开人世。
    时间转眼过去半个月,伍白发现狱卒们最近脾气变得暴躁,每天动辄喜欢对牢里的犯人甩鞭子,好在他们心里有数,倒是没有对伍白与香婶甩鞭子。
    这天,王辉焦急地走到伍白面前喊道:伍大夫
    出了什么事?伍白问道。
    县令大人的母亲最近病倒在床,结果大人不知道从哪里知晓我认识一位医术高明的大夫我当时脑子一热,就对县令说你肯定能治好老夫人,伍大夫,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啊!王辉苦着脸道。
    大人知道我是囚犯吗?伍白继续问道。
    知道,我都跟他说了,他还说若是你真的能够治好老夫人,就悄悄放了你。王辉低声对伍白说道。
    我可是杀人犯,他也敢放?伍白同样低声问道。
    呃,这个这个
    见王辉也说不出什么,伍白知道还是得与县令商量,他开口道:那你带路吧。
    好好。王辉赶紧走在前面给伍白引路。
    两个人一路走小路,七拐八绕来到老夫人的屋子里,此时县令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县令没想到伍白这么年轻,有些迟疑道:你能行吗?毕竟他请了县里好多大夫都说无能为力。
    我现在还没有给老夫人诊过脉,不敢妄言。伍白直言道。
    那你快去把脉。县令命令道。
    大人,若是我能够治好老夫人,你就帮我翻案,放我出狱,可是真的?伍白看着县令问道。
    是真的,但是前提是你得治得好!县令有些不耐道。
    伍白这才坐下给床上的老夫人诊脉,过了一会儿,他开口道:老夫人这病症很特殊,需要先服用一味药引子才能够治好。
    什么药引子?县令问道,之前来的大夫都没有提到需要用什么药引子啊?
    他们开药了?伍白抬眸讶异道。
    县令摆手道:没有,都是些废物。
    伍白摊手道:那不就得了,他们没想到这味药引子,所以没办法治好老夫人。
    什么药引子,我让人去取来。县令问道。
    童子尿,不多,一海碗的量即可。伍白徐声说道。
    什么?你想让本官母亲喝童子尿!县令把身边的桌子拍的震天响。
    大人,这是药引子,想要治好老夫人就得需要这味药,若您无法答应给老夫人服下药引,那我还是回到大牢里吧,我真的无能无力。
    县令思衬一番,叹息道:好吧,你可以使用这药引子,王辉,你去取一碗来,记住,其中内情千万不要告诉其他人。
    是,大人。王辉很快走出去。
    过了一会儿,他捏着鼻子,端了一碗童子尿进来,问道:伍大夫,这东西放哪儿?
    伍白指了指桌边,说道:你先放在桌子上,接下来我要把这些童子尿调配一下,你们全都安静闭嘴,免得会打扰到我,影响药效。
    县令与王辉同时捂住口鼻,点头答应。
    随后伍白走到桌边,拿起茶杯,提起茶壶把茶水倒进茶杯,然后端着茶水来到老夫人的床边。
    对她说道:老夫人,这童子尿经过我的一番调配,如今的味道与茶水无疑,您就放心喝下去,绝对无毒,喝下它,您立马百病全消。
    边上的县令和王辉从头到尾盯着伍白的一举一动,他们都知晓伍白手中的茶水是真的茶水,县令有些担心伍白是不是拿错了,童子尿还好好的放在桌子上呢,他想要开口提醒伍白,可又想起伍白让他们安静闭嘴,他到底还是没有开口。
    伍白把茶水从老夫人嘴边缓缓喂进去,一勺又一勺。
    终于,在第五勺的时候,老夫人有了动静,她喉咙一涌,紧接着就对着床边呕吐起来。
    呕!呕!老夫人不停地呕吐着。
    县令见自己母亲真的醒过来,赶紧走过来扶住她。
    娘,你终于醒过来了,太好了。县令高兴不已。
    老夫人对着床边吐了好一会儿,直到什么也吐不出来,她才恨恨地看向伍白,并对着县令说道:儿啊,快把这个人拿下,他竟然敢喂我喝童子尿!
    伍白但笑不语,只看着县令,想听听他怎么说。
    县令尴尬道:娘,他没有喂你喝童子尿,刚才那是茶水。
    呸,我刚才在床上听得真真的,他说了,这是他调配过得尿水,与茶水一个味道!老夫人气愤道。
    最后县令好说歹说,还把桌子上的童子尿端过来给老夫人瞧,确认过童子尿还在,老夫人这才相信自己喝下去的是真茶水。
    那你刚才为什么骗我?老夫人指责道。
    伍白往地下呕吐物中的一个黑色东西指去,说道:老夫人,你看这是何物?
    这好像是枣核?县令也瞧了瞧,说道。
    没错,我猜想老夫人肯定是不小心吞下这枣核,卡住喉咙,才会病倒在床,我刚才给她把脉的时候就察觉到她喉间有异物,这才是老夫人的病根所在,所以才会似刚才那般哄骗老夫人,让老夫人以为自己喝下童子尿。伍白解释道。
    所以你是想让本官母亲以为喝下童子尿,控制不住想要呕吐,顺势将这枣核吐出来。县令把话接过去。
    伍白点头道:没错,大人英明。
    县令笑出声道:不错,你和王辉都很不错,你们先下去吧,本官知晓该如何做。
    多谢大人。伍白两人闻言退下。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来了o(* ̄︶ ̄*)o
    第一百六十六章 顶罪小夫郎(四)
    伍白回到大牢, 耐心等待县令为他翻案,香婶听他说了这事,也为他感到很高兴, 之前原身就曾告诉过香婶他是替人顶罪的,因此知道伍白会翻案出狱,香婶非常开心。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香婶已经把伍白当做自己的孩子,如今孩子有机会出狱, 她怎么会不高兴。
    这一高兴,她就免不了酌饮几杯。
    香婶酒量并不大, 很快就醉醺醺地倒在被子上睡过去。
    伍白收拾好酒杯, 走过去给她盖好被子,自己也吹灭王辉给他带进来的烛火,缓缓躺进被窝里睡去。
    两日后, 王辉脸色有些难看地来找伍白。
    你这是怎么了, 脸色这般难看。伍白询问道。
    伍大夫,你可能出不去了。王辉低着头轻声说道。
    怎么回事?这是为什么, 县令不是说好重新审问我的案子,给我翻案吗?他这是打算出尔反尔?伍白神色不悦道。
    不是县令想要出尔反尔,而是他调查那个陷害你的小哥儿之时, 翻查到对方已于两个月前进宫参加选秀, 那哥儿如今已经是从四品的贵哥儿,县令不敢得罪对方, 所以只能委屈你。王辉艰难地说出这番话。
    对于这个结果, 王辉也不好受, 当初是他牵头说伍白能治好县令母亲,如今老夫人治好, 可县令却因为这个原因不愿意给伍白翻案,王辉也很愧疚。
    伍白心中叹息,看来这西南城是必须得走一遭了。
    见伍白沉默,王辉红着眼开口道:伍大夫,你骂我几句吧,这样我心里好受一些。
    这件事不怪你,我想一个人静静,你能先出去吗?伍白说道。
    好。王辉依言离开了此处。
    香婶自然也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她想要走过来安慰一下伍白,但是又听到伍白说他想要一个人静静,她停住自己的脚步,默默站在一边守着伍白。
    伍白其实没什么好静静的,他心里并不难过,他满心只想着时间过得再快一点,大赦天下的圣旨早点颁发下来,这样他就可以离开这个昏暗的牢房。
    接下来,县令也许是觉得太过亏欠伍白,就让手下把伍白的牢房重新修葺。
    住进焕然一新的牢房,里面床铺桌子,书籍,要啥有啥,想要吃饭喝水随时都有人伺候着,伍白可算是享受了一把在大牢里从未有过的待遇。
    他每天享受着来自其他牢房里的各种各样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心里有些飘飘然。
    等到大赦圣旨颁下来的时候,伍白都险些忘记自己是一个犯人,此刻即将被流放西南。
    以往流放西南的犯人都会戴上枷锁,但是县令看在伍白救下自己母亲的份上,就给他取消了这一环节。
    在一个秋日炎炎的日子,伍白与香婶在王辉等人的告别之下,踏上了去西南的道路。
    押送他们的两个衙差许是被县令叮嘱,对待伍白他们倒是没有一丝不耐,四人一路慢悠悠朝西南走去,仿佛在游山玩水一般。
    那两个衙差不时感叹道:我以前押送犯人的时候怎么脑袋就这么轴呢,都没想过慢慢押送,欣赏路上风景,只一心想着早点办完差事回去。
    这天,四人来到一家客栈门前。
    伍白他们这次前往西南,县令特意给他准备银两,算是彻底了断两人之间的恩情。
    拿到这些银两以后,刚路过下一个镇子,伍白就用这些银两给自己和香婶,还有两个衙差都买了几身干净衣裳穿在身上。
    如今他们四人走在路上,旁人根本看不出他们的关系是衙差与犯人。
    衙差的月钱本就不多,他们平常很少有机会穿上新衣裳,这会儿伍白给他们买新衣裳,他们根本拒绝不了,他们也想穿的体体面面,不想一直穿着那身洗得泛白的衙差服饰。
    伍白有意与他们打好关系,因此每次自己买点什么东西都少不了给他们也买上一份,几天下来,他就与那两人混的很熟悉。
    这两个衙差,瘦高的那个叫张兴,稍显矮一些的那个叫郑全。
    张大哥,郑大哥,今日天色不早,不如我们就在这件客栈住下,明日再继续赶路?伍白开口问道。
    可以,都听白哥儿的。张兴摆手道。
    四人走进客栈,伍白对着柜台说道:四间上房。
    张兴与郑全听见伍白这么说,脸上都露出满意的笑容。
    掌柜抬起头,看向他们,道:只剩三间上房了。
    那就开三间上房。伍白掏出银子递给掌柜。
    好嘞,客官请稍等。掌柜接过银子,又低头从柜子里掏出三把钥匙递给伍白,并招来一个店小二为伍白他们引路。
    一行人来到楼上,伍白说道:张大哥,郑大哥,你们两个单独一间上房,我与香婶合住一间就好。
    好好。两个很爽快地接过钥匙,打开各自的房门走进去。
    伍白与香婶拿着钥匙打开属于他们的房间,并让店小二去准备热水,他们才走进去。
    这家客栈位于荒郊,里面住的大部分都是来往的商人,大家互不认识,倒也不算吵闹,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挺安静,香婶身体素质比不上伍白,一沾枕头就睡过去。
    伍白躺在床的另一半边,一时有些睡不着,他就在脑海里猜想萧子墨这一世到底在哪里,要如何才能找到对方。
    对于这些,伍白是一点头绪也没有,尤其是他在脑海里仔细回想在空间里看到的那本书,却还是丝毫找不到跟萧子墨有关的零星线索,他如今只能先顺着原身的路线继续往下走,保护好香婶,让对方平安到达西南城。
    突然,他感觉窗户那里传来纸片破碎的声音,紧接着一阵迷烟的味道传入他的鼻中,伍白缓缓闭上了眼。
    不一会儿窗子被人打开,从那里爬进来一个人,对方靠着窗外月光的指引来到床边,想要对伍白下手,结果忽然就倒在了地上。
    伍白从床上坐起来,借着月色观察对方,发现这人就是当初在大牢里问伍白酒喝,随后被王辉鞭打一顿的男子。
    没想到对方这一世还不死心,竟然还敢跟上来。
    伍白拎起对方,小心翼翼翻出窗外,没有惊动任何人,带着对方来到一处树林里,并把对方捆在树上,狠狠收拾一顿对方,最后给他喂下一个不举的药丸,才离开此处。
    至于对方能不能逃脱绳索,或者被人救下,那就看对方是否命大。
    翌日,香婶醒过来,没有发现一丝异常,她与之前那般正常洗漱,下楼吃早食。
    伍白同样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下楼吃饭,而张兴与郑全就更不知道昨晚有事发生,他们睡了一觉,起来以后感觉神清气爽。
    两人相视一笑,都觉得这趟差事来的真值!
    四人用过早食,坐上了门口租来的马车,继续赶路。
    几人并不着急赶路,就算有马车赶路,可是速度却一点也没有提上去,偶尔经过一些有名的城池,几人还会留下来游玩一番才会继续赶路。
    这一路下来,伍白可以算得上是花钱如流水,县令给他的那些银两早已经花光,可他有医术傍身,丝毫不慌,缺钱了就会寻人问诊,一路上救了不少人。
    最离谱的一次是伍白给一位富商治病,在富商家里耽搁了半个月,这期间,富商家里好吃好喝的供着伍白几个人,临走前,张兴与郑全都有些舍不得离开,好在他们还记得自己真正的身份,众人才顺利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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