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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小夫郎[快穿]——张三悟(126)

    没有,我要后日才到兵部上任。甄和摇头道。
    既然如此,那就留下来不醉不归。
    将军,不醉不归就算了,我可喝不过你。甄和求饶道。
    见他们两个相处方式还跟在西南城一般,伍白站在边上微微笑起来。
    晚膳的时候,萧子墨不停与甄和喝酒,不知不觉甄和醉倒在桌上,伍白担忧道:他这样没事吧?
    放心,他在军营喝的酒比这个更烈些都没事,这小子自从回京以后精神就没有放松过,今日正好,让他好好舒缓一下紧绷的心情。萧子墨徐声说道。
    第二日,伍白见萧子墨下朝回来,便准备吩咐下人去把甄和叫来用午饭。
    结果萧子墨说对方已经离开。
    怎么走这么早?伍白觉得有些奇怪,对方昨晚明明醉的不省人事。
    他这人就这样,每天一到点就会醒,哪怕喝醉酒也一样,刚好我进宫,他就坐着我马车一道进宫了。萧子墨解释道。
    原来如此。
    对了,我今日给陛下上折子,我觉得也差不多该回西南城了。萧子墨说道。
    嗯,确实,我也有点想香婶他们了。伍白附和道。
    折子大概过几天就会批复下来,咱们这几日可以着手收拾行李。
    伍白点头道:那我等会儿把这事告诉管家。
    折子果然如萧子墨所猜测的那般,很快就批复下来,萧子墨与伍白带着那二十多个护卫,来到城外京畿营,把当初留在这里的六百个将士带走。
    京城外,甄和特意骑着马出来送他们。
    将军,你们一路保重。甄和红着眼说道。
    嗯,我们知道,倒是你,一个人在京城,凡事多留点心眼,别被人利用。萧子墨叮嘱道。
    我知道。甄和郑重点头。
    一行人仿如归家的游子,只花大半个月就从京城赶回西南城,此时西南城已是烈日炎炎,与他们去时的冷风肃肃大不一样。
    香婶见到伍白回来,高兴不已。
    伍白告诉他自己与萧子墨已经在京城举行婚礼,如今是夫夫,香婶闻言,欣慰道:举行过婚礼,那就好,我这心里就怕你被人耽误下去。
    抱歉,香婶,没能让你亲眼见到我们成亲。伍白面含歉意道。
    没事的,只要你过得好我就放心多了。香婶摆手道。
    香婶,你和刘叔现在如何?伍白好奇道。
    我和他也定下婚事,下个月就成亲,正好你回来,当时候你和萧将军可一定要来。香婶含笑说道。
    你们是准备就在军营里举行婚礼,还是在哪里?伍白问道。
    不是在军营,这些年你刘叔攒了不少银子,已经在西南城里买了房子,到时候我们就是去那里举行婚礼。香婶如实说道。
    那他家里可还有其他人?
    香婶摇摇头道:没有,他家本就是西南城附近的村子里,他的家人不幸被蛮狄混进村子害死,只剩下他一个人。
    没想到刘叔也是一个可怜人。
    是啊,我和他也算是同病相怜,如今搭伙过日子也挺好的。香婶点头道。
    我与萧子墨到时候一定会去参加你们婚礼的。伍白承诺道。
    你们人来就行,到时候可别准备太贵重的东西。香婶含笑叮嘱道。
    都听香婶的。伍白哄道。
    一个月后,伍白与萧子墨相携去参加了香婶他们的婚礼,到场的还有伙食房的几位伙夫以及刘火夫在军营里熟识的将士。
    他们都知道伍白与香婶关系好,对于他们二人的到来,这些人倒是没感到惊讶。
    婚后,刘伙夫与香婶也恢复之前的生活,两个人都在伙食房做饭,每天同进同出,让不少人羡慕不已。
    当然,另一对让人羡慕的夫夫就是伍白二人,他们也在军营里撒过不少糖。
    五年后
    将军,京城来信。一位士兵拿着信封走进萧子墨营帐。
    萧子墨接过来,挥退士兵,打开信封,惊讶道:这小子,能耐了啊!
    发生了什么事?伍白凑过来。
    你看。萧子墨把信纸递给伍白。
    可以啊,甄和这小子,居然被陛下封为太子。伍白赞叹道。
    陛下这些年沉迷长生不老之术,下旨召了不少和尚道士进宫给他炼丹,身体也是越发亏损,偏偏他自己却不自知。萧子墨叹息道。
    好在他没有昏庸过头,朝堂之事大都交给甄和来处理,让甄和这小子办事能力得到锻炼。伍白深吸一口气道。
    你说的也对,但不知道陛下是如何想的,明明他如今最宠爱的是文情,按道理来说他应该会培养文情的儿子,可是他却没有选择这么做,不知是为何?萧子墨有些疑惑道。
    帝心难测。伍白一脸古怪道。
    他有些怀疑是不是郁嘉临死前与景明越说过些什么,才会导致对方做出这样令人匪夷所思的决定。
    时间飞逝,转眼间又过去五年。
    萧子墨收到京城传来的讣告,陛下驾崩,他当即带着伍白赶回京城。
    等他们赶回京城,参加完先皇的葬礼,就见识到一场宫变,是由文情和他的孩子发动的,对方父亲不知什么带着西源城的军队潜伏进京,他们想要利用这支军队把文情的孩子推上地位。
    甄和当时靠着手下的禁卫军苦苦支撑,还是萧子墨带着两万士兵赶到,拿下西源城的那支军队,助他脱困。
    本来萧子墨是没想带着军队进京的,是伍白提醒他把士兵带上,先安顿在距离京城几里地外,他们也不确定这军队能否派上用场,只是帮甄和留条后路罢了。
    果不其然,文情他们选择逼宫,哪怕当时甄和手里有先皇的传旨诏书,他们也不愿意臣服,毕竟历史都是由胜利者书写。
    事后,文情母子都被甄和发配到皇陵守陵,而文情的家人则全部打入天牢,参与这场逼宫的臣子也被抄家。
    甄和非常感动,他以为萧子墨这次会像以往说过那般不插手皇位之争,可对方还是选择出手帮他,这让他铭记于心。
    在甄和登基以后,无数次有臣子弹劾萧子墨势力庞大,功高盖主,可最后这些臣子不是被贬就是回家种田,渐渐地朝中弹劾萧子墨的折子才逐渐消失。
    参加完甄和的登基大典,伍白与萧子墨并没有在京城停留,他们带着两万士兵返回西南城。
    重新过上平静的生活,不过他们偶尔会收到甄和送来的信,里面总是充满了各种幼稚的抱怨。
    比如某位大臣非要逼他立后啊,再比如某位臣子让他广纳后宫,开枝散叶啊!
    他一直很羡慕伍白他们这样两个人相濡以沫的生活,可他是皇帝,根本做不到这点。
    萧子墨看到伍白拿着一封信笑得不行,走过来问道:怎么,甄和那小子又写了些什么?
    他说要给他的孩子取个好养活的名字,叫狗蛋,哈哈哈不知道是哪位皇子,这么惨!
    这小子总是想一出是一出,明明有时候是个挺稳重的人,但有时候却幼稚的不行。萧子墨吐槽道。
    这时,营帐被人掀起,走进来一个拿着小尖枪的小人儿。
    对方冲着萧子墨二人甜甜喊道:父亲,母父。
    萧子墨赶紧上前把他抱起,顺便拿过对方手中的小尖枪,这才说道:晨儿,你还小,以后就不要再玩这些危险的东西了。
    伍白瞥了他一眼,说道:这还不是跟你学的,谁叫你整日在他面前卖弄武艺。
    萧晨看着伍白,糯声说道:母父,我不是跟父亲学的,我是跟你学的。
    萧子墨哈哈大笑,道:晨哥儿最明事理,父亲果然没有白疼你。
    好啊,你们两个欺负我,我今天要去香婶家,你们自己做饭吃吧。伍白故作委屈道。
    萧晨见此,赶紧从萧子墨怀里爬下来,扑到伍白怀中,然后往上爬。
    见他爬的费力,伍白弯腰把他抱进怀里,萧晨赶紧往伍白脸上啾咪几下,哄道:母父,我最喜欢你了,你今天别去香奶奶家好么?
    我不,我要去。伍白继续坚持道。
    我再给你两个亲亲,你不去可以么?萧晨摸着自己可能挨饿的小肚肚如是说道。
    最后伍白实在没忍住,笑出来:今天是你香奶奶生辰,我们一家人都要去。
    母父骗我,那我还是最喜欢父亲吧。萧晨眼睛一转,把手伸向萧子墨说道。
    萧子墨刮了一下他的鼻子,轻笑道:小机灵,最心疼的还是你母父,知道要出远门,不忍心你母父一直抱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ヽ(* ̄▽ ̄*)ノミ|Ю这个小故事完了,明天开始新的小故事
    么么哒,晚安
    第一百八十五章 科举小夫郎(一)
    看着面前的书桌, 伍白知道自己再次回到这间书房,他起身走向书房门口,想要知道这次外面有何新的改变。
    打开房门, 只见门外的那条石子路两旁长满了鲜花与小草,一直延伸到那石桌前,伍白踏着石子路走到石桌前,拿起桌上的棋盘,他发现自己能够移动这棋盘, 且这石桌上还多了两盒棋子。
    萧子墨不在,他觉得独自一人下棋也挺无聊, 便放下手中棋盘, 重新走回书房,坐到书桌后面,那里已经新出现一本书。
    伍白先扫视一眼书的封面, 只见上面写着《风流探花俏小姐》几个大字。
    他花费些许时间翻看完这本书, 里面讲述地是一位大家千金与一位风流探花之间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故事的起初这位探花原本风流成性,但在遇到这位大家小姐之后却愿意为她守身如玉。
    这位大家小姐刚开始却另有心上人, 得知这个消息,探花忍着心痛帮着这位小姐追求她的心上人,可惜没想到那心上人是个骗子, 小姐识破对方伪装之后心伤不已, 最后在探花的满腔深情中彻底醒悟过来,明白珍惜眼前人这个道理, 最后两个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这次伍白没有立马阖上书页, 他拿着书本绕过书桌, 走到小床边,躺了上去, 才默默阖上书页,闭着眼睛等待那股熟悉的眩晕。
    等他再次睁开眼,环视四周,发现自己正坐在一个四四方方的棚子里,可能是他动作稍大,有穿着衙役服饰的人走过来警告他不要东张西望。
    暂时还摸不清楚情况的伍白老老实实低下头,然后他就看见自己面前是一张考卷,且上面密密麻麻写满字。
    衙役见伍白老实下来,不再继续盯着他,在考场里巡逻起来。
    鉴于刚才的警告,伍白暂时也不敢做出太过夸张的动作,他微微抬起头,转动眼珠子朝前后左右看去,他发现自己正对面有个人正在奋笔疾书。
    对方许是太认真,并没有发现伍白在看他。
    如此情景,伍白大概猜测到自己身处何地,他拿起桌面上的试卷翻看起来。
    看到原身已经把所有答案都填满,伍白默默松口气,他虽然对这些东西不陌生,可他自己身处考场却是第一次,说实话他有些紧张。
    随着时间的流逝,一道清脆的铃声在考场响起,考官也出言宣布所有考生停笔,否则卷子作废。
    伍白对面那位考生放下手中毛笔,大舒一口气,把卷纸放在桌子的左边。
    见他这样,伍白跟着把自己的卷纸同样放在桌子左边。
    很快,有衙役走过来收走伍白与他对面考生的卷纸,等衙役走后,伍白发现对面考生在收拾笔墨,伍白低头往身旁桌下一瞧,果然在这里发现一个竹篮子,他弯腰拿起篮子把桌上的笔墨砚台全部归置到竹篮里。
    许是考场棚子太过狭窄,加上考试结束,对方收拾好笔墨有些无聊,就盯着伍白瞧,伍白察觉到对方的视线,回看过去,对方尴尬地冲伍白点点头。
    伍白摸不着头脑,也冲对方点点头。
    时间又过去半晌,衙役收完卷子,考官再次出言可以离场,伍白这才拎着自己的篮子,在考官的吩咐下排队离开考场。
    他刚出考场,就见不远处有一个穿着书童服饰的人朝他挥手。
    公子。砚书激动地冲伍白喊道,并飞快穿过人群朝伍白跑来,接过了伍白手里的篮子。
    伍白猜测他是自己的书童,便开口说道:带路吧。
    砚书拎着篮子,见伍白看起来状态还行,不需要他的搀扶,于是走在前面为伍白带路。
    两人穿过人群,远离县衙门口,来到伍府的马车前。
    公子。等候在马车边的砚棋喊道。
    嗯。伍白点头以作回应,随后就爬上马车,走进去。
    见伍白坐好,砚书与砚棋两人也坐在车辕上,驾驶着马车往回走。
    马车里,伍白闭上眼睛,接收着原身的记忆。
    原身是大梁国治下开州府知府家的小哥儿,刚出生的时候母亲为巩固自己的地位,就谎报他的性别,说他是男儿身,从此原身成为知府家的嫡公子,至于为什么是嫡公子而不是嫡长公子,则是因为原身上面还有一位比他大三岁庶兄。
    那位庶兄从小聪慧过人,十三岁就考上童生,惹得知府大人引以为傲,偏爱不已,对方的母亲应初柔更是仗着知府大人的宠爱夺得掌家权,在府里过得风光无限,一度打压地原身母亲这个正室在府中毫无威望可言,这导致原身母亲脑袋一热,想出让原身去科举的荒唐念头。
    原身理解母亲的难处,答应参加科考,为母亲争光,于是他在十二岁这年参加县试,并成功考上童生,由于他比庶兄还要小一岁考上童生,这让他的父亲欣慰不已,对他的母亲也不再冷落,渐渐地他母亲扳回一局,重新拿回管家权。
    后来原身一步步考上状元,他的母亲凭借着原身的争气,彻底稳固住自己的地位。
    步入仕途之后,原身明白自己小哥儿身份再也无法恢复,他以为自己这一辈子就只能以男儿身活着,可谁知道世事总不如人愿,在一次与同僚去酒楼吃饭后,他的哥儿身份被人发现且告发到皇帝面前,好在皇帝念及他前不久去救灾立下的功劳,只把他贬为庶民,此生不再录用。
    伍白睁开眼,发现马车已经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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