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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朕成了团宠——神奇的小C君(5)

    燕无忌立刻脱了衣服跳进澡盆里,冰凉的水并没有让他觉得寒冷,反而让他如鱼得水一般自在,他在水中睁眼,视线竟异常清晰,眼睛丝毫不会觉得疼痛。
    他在澡盆里打了几个滚,开心地钻来钻去。
    可惜这澡盆太小,最多只能容纳两个人,根本划不动。
    燕无忌冒出水面,吐出一口水,搓了搓脸,察觉到下巴上有许多硬绒毛。
    他借着水面倒影,发现自己下巴上长出了一些黑色的胡须,顺着下巴往下看,他的喉结也比之前更大了。
    这时,水面突然一阵涟漪,把燕无忌的倒影打散了。
    他抬起头,看到司马曜下水了。
    第5章 不经意
    如墨的青丝被挽起来束成发髻,雪白的脖颈下,是美妙的胴.体。
    燕无忌脸颊燥热,下意识地低下头,把眼睛移开。
    当一个人出自内心地喜欢和尊敬另一个人,他一定是越发不敢造次,反而会比书里最守旧的老夫子还要拘谨。
    但他越是躲避,司马曜就越是靠近。他都被逼到浴桶的最角落了,可司马曜却还在继续过来,两人的腿互相贴着,就连胸口也只隔了发丝那么远的水面。
    燕无忌的心怦怦直跳,却看到司马曜手中拿着一个白色小瓷盒。
    瓷盒里装着乳白色软膏一样的东西,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燕无忌的脑子飞速运转,他曾在不止一本少儿不宜的绘卷中,看到过类似的东西。
    这香香软软的东西,是被抠出来,然后涂在
    燕无忌第一次看到类似情节的时候,可给吓坏了。
    原来还能那么玩。
    这时,司马曜用食指和中指挖了一小块软膏。
    噢!天哪!
    那些小册子里的画面源源不断地回想起来了。
    燕无忌捂住了嘴。
    他还是想不起四书五经里写了什么,但那些画册的内容却通篇浮现,连印刷画册的书斋是哪家,都记得清清楚楚。
    绝了。
    这是什么品种的昏君。
    燕无忌全身血液如同燃烧一样,把热量过度给了冷水。
    原本常温的冷水水面,逐渐浮出一丝白气。
    就在司马曜要伸手过来的时候,燕无忌突然一声尖叫,然后捂住了胸口和脸,慌张道:啊!曜哥哥!不可以!光天化日的!不可以!
    你这小傻瓜又在想什么了!司马曜把燕无忌的手拉开,然后把那块软膏涂在他的下巴上。
    带着香味的软膏附着上下巴的皮肤,燕无忌便感受到一丝薄荷的凉意。
    他一愣,噫?
    怎么是涂在下巴上的?
    司马曜凑过来,轻柔地将软膏抹匀在燕无忌的下巴、唇边还有人中,在细小胡须较为密集的地方,司马曜又额外挖了一些软膏涂抹。
    等软膏涂抹完毕后,司马曜把瓷盒放在浴桶旁的小桌上,然后打开了桌子上的木盒,里面是一把刮刀。
    燕无忌看到刮刀上的寒光,心里比鹅毛大雪天还要寒冷。
    方才浮出白气的水面又平静下来,变回一滩死水,恰如燕无忌此时此刻的心情一般。
    他怨念又哀婉地叹息,原来只是要刮胡子
    司马曜从唇边的柔软胡须开始刮,动作小心又熟练,还不忘叮嘱,别乱动,这把刀很锋利。
    唇边被司马曜轻按和用刮刀刮过的皮肤,均不约而同地发出震荡的酥麻。两人靠得极近,燕无忌在吐息中闻到了司马曜身上若隐若现的体香。
    他的身体又开始燥热起来。
    在第二次开始大口喘气之后,燕无忌一个微躲,避开了司马曜的触碰,他低着头,轻声说:我我自己来吧。说完从司马曜手里把刮刀抢了过来。
    他拿着刮刀想动手,却突然发现自己看不到自己的胡子在哪里,他低头看水面,但水面老是晃动,连带着他的脸也变形了。
    一面铜镜被递了过来,司马曜拖着铜镜,温柔道:你会吗?小心点,刀很锋利。
    燕无忌想起刚才刮刀在司马曜手里的时候,不过是轻轻松松。于是,他把刮刀拿在手里旋转,表示自己也心灵手巧。
    然而,等刮刀碰到皮肤的时候,就转不动了。
    燕无忌的右手好像变成一块生姜,把下巴上的软膏都蹭没了,也没刮下一根胡子。
    司马曜看他慌里慌张的,皱眉道:小心点,别伤到自己。
    这话激起了燕无忌的胜负欲,他打肿脸装胖子道:我会!
    下一秒刮刀立在了他的皮肤上,只细微的力道,就割开一道肉眼不可见的口子,一滴血掉在铜镜上。
    司马曜把铜镜放在一边,立刻拿起干净毛巾替燕无忌止血,燕无忌自己还愣在原地,呆呆地看着刮刀上的血迹,还琢磨道:噫?我也没划自己啊,怎么就破口子了呢?
    好了,不许胡闹了。司马曜顺理成章地把刮刀没收,又一次开始替燕无忌收拾残局。
    燕无忌知道自己又闯祸了,大大的眼睛偷偷看几眼司马曜,又立刻把眼珠移开,整个人缩在浴桶角落里,乖乖地不敢动。
    挂好胡子后,司马曜替燕无忌把脸擦干净,然后就起身离开了浴桶。
    他站起来的一瞬间,燕无忌心里的弦又被拨弄几下。
    他有些不开心。
    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又是脱衣服、又是进浴桶、又是涂软膏,这么兴师动众的,搞了半天只是为了刮胡子。
    燕无忌百无聊赖地伸手拍水面,溅起水花。
    哼,真讨厌。
    司马曜穿上衣服,系好腰带。在一边的水盆里清洗刮刀,鸩奴,你的伤口别碰到水,不然要发炎。
    燕无忌立刻停下拍水的动作,嗫嚅道:可是疼。
    司马曜把刮刀擦干放好,转身走了过来,他仔托起燕无忌的下巴,轻按他的唇侧问道:是这里?
    嗯。燕无忌点点头。
    司马曜观察后说道:还好,伤口不大也不深,应该过两天就好了。疼的话,你用舌头舔舔吧,舔一下应该就不疼了。
    听了司马曜的话,燕无忌便试着用舌头去勾唇侧的伤口。
    但是!
    好远啊!
    燕无忌使出吃奶的劲去舔,可是却根本碰不到,明明看着很近的,就在鼻子和嘴唇的中心,往右边一点点的位置。
    可是为什么,就是舔不到呢?
    太远了!
    就跟天跟地的距离一样远!
    尝试了四五次以后,燕无忌放弃了,他无助地看着司马曜,觉得自己是个笨蛋,小声道:舔不到
    司马曜无奈,只能低下头,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伤口上轻轻吮吸。
    唾液有愈合伤口的功能,燕无忌的伤口果真不是很疼了。
    但司马曜方才顺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擦到了他后颈的一小块逆鳞,那块鳞片比周围的都小,而且是倒着长的,司马曜昨天看了后还跟他说,颜色跟别的都不一样,别的都是灰色的,只有那块是金色的。
    燕无忌听后也觉得稀奇,那逆鳞奇怪得很,他自己去摸都会有些不舒服,别人碰到,更是会不由自主地打一个寒颤。
    但似乎真的是无心的,司马曜的手很快就收了回去。
    燕无忌红着脸,把逆鳞的事压下不提,满怀歉意道:谢谢曜哥哥,对不起,是我太笨了,伤口都舔不到。
    司马曜沿着燕无忌害羞又愧疚,但面上却依旧温柔平静,没关系。
    但他心里的满足和得意,却是远远不能言说的。
    他修长的手指看似不经意地划过燕无忌的喉结,好了,胡子也刮好了。我去把衣服拿进来,晚点还要去见天师呢。
    燕无忌喉结一抖,点了点头。
    虽然刚才的一系列事情,让他有许多娇羞的疑问。比如为什么要在大早上洗澡、为什么要在浴桶里刮胡子、为什么舔伤口的时候要勾他的脖子?
    但他问不出口,毕竟仔细一想,这不都是他自己造成的么?
    要是他不拔掉鳞片,也不需要用清水清洗伤口;要是他没长胡子,自然也不需要去刮胡子;要是他没有笨手笨脚把自己刮一刀,还自己舔不到,好像也不需要劳烦曜哥哥给他舔伤口。
    燕无忌怏怏的,觉得自己好么用。
    就在燕无忌满心伤感的时候,正在帮他整理替换衣服的司马曜却轻轻哼着歌,显得非常高兴的样子。
    毕竟,他也没想到,自己不过偷偷动了些许念头,事情的发展竟能出乎他意料地顺利!
    百分百地心想事成。
    龙是体温极高的恒温动物,而蛇是对温度极为敏.感的冷血动物。
    难道桶里的幼龙心跳加快了,他能不知道吗?
    难道浴桶里水温变高了,他能没感觉么?
    难道他不知道,刮胡子没必要在浴桶里刮么?
    难道他不知道,燕无忌必然舔不到自己的伤口么?
    呵。
    就是没有胡子,他也可以给燕无忌刮眉毛。
    鸩奴,你眉毛上的杂毛好多啊,曜哥哥帮你修一下吧。
    就是没有受伤,他也可以给燕无忌挑痘痘。
    鸩奴,你脸上这里长了个小痘痘,都有脓心了,曜哥哥帮你挑破吧,哎呀,流血了。舔一舔吧,舔一舔就好了。你能舔到么?要帮忙吗?
    完美。
    六千年的大蛇妖,老坏老坏了。
    司马曜拿着衣服走进浴室,看到燕无忌已经偷偷爬出浴桶,正在给自己擦身体。见他来了,害羞地用毛巾遮住自己,我自己擦。
    可只一句简单的反驳,毛巾的所有权就被转移到了司马曜身上。
    背上呢?擦不干净的话,会把衣服弄湿,现在冬春交替,穿湿衣服会感冒的。
    毛巾被拿走了,司马曜的动作很轻很柔,像是没有用力,毛巾一角自然翘起,像是一片羽毛,在轻轻扫过燕无忌皮肤的时候,勾起他满身的寒颤。
    太奇怪了,他自己擦的时候为什么就没遇到过这种事?
    燕无忌几次都想把毛巾拿过来,但心里又有些犹豫。
    之前曜哥哥说过,从小到大帮他洗过很多次澡了,他这么扭扭捏捏的肯定有些过分。
    而且刚才曜哥哥也说,不擦干会生病,曜哥哥是因为关心他才这么做,如果自己说随便擦擦就好了,不是辜负了曜哥哥的好意么?
    而且曜哥哥又温柔又好看,还对他这么好,又怎么会有坏心思呢?
    燕无忌低着头,喉结一上一下,任由司马曜摆弄。
    换衣服的时候,燕无忌以为终于能松口气了,可是当他穿好外套的时候,司马曜却站在他面前,拿出腰带伸手将他环绕,柔软的发丝正好能时不时擦过他的下巴。
    燕无忌的喉结上下跳得更快了。
    司马曜微微一笑,抬起头,脸颊不经意擦过燕无忌的侧脸。
    他真是一只坏透了的老妖怪,明明是故意的,还能装出一副邻家哥哥的清纯模样,若无其事地问一句怎么了?接着在这一刻换气,将温热的吐息吹向红透了脸的少年。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论求收藏~~么么哒~~
    QAQ,另外,在做的小伙伴有咩有月石呀?能投喂作者咩?因为放封面要开通图片格子,作者的月石有点不够用,如果小伙伴们有的话,能不能给我鸭。
    感谢!鞠躬!
    第6章 马甲
    燕无忌目光微顿,视线所及之处,他看到司马曜的虹膜中,倒映出他惊慌的神色。
    温热的吐息掠过他的嘴唇,燕无忌觉得脸颊火热,连视线也变得模糊不清。
    洗澡明明用的是冷水,但这浴室里却凭空生出一些烟雾缭绕,让他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不清。
    他几乎看不清司马曜漂亮绝美的五官,反而硬生生地在雾气里又看到刚才那美丽的胴.体。
    燕无忌呼吸急促,开始不知所措起来。
    司马曜现在的表情十分微妙,那是一种带着诱.惑的柔情似水,只需一个拥吻,便可带入怀中。
    但看过许多不可言说小画册的燕无忌,对情感的辨别实则迟钝又木讷,那是一种比木头更难开窍的存在。
    人们通常把这种人称作傻瓜。
    在这样的前提下,燕无忌一把抢过司马曜手里的腰带,一溜烟跑到角落里大铜镜前,给自己扇风道:我自己穿。
    司马曜叹了口气,他看着镜子前的小傻瓜手忙脚乱的模样,只能喊来了小太监,帮衬着把常服穿好。
    他也没兴趣再给小傻瓜梳头了,于是又一次让小太监代劳。
    小太监只会梳最常规的发髻,然后搭配一个最常规的发冠。
    这种发冠在司马曜眼里,宛如一个无趣的鸡窝。但他有意冷一冷小傻瓜,至少要让他明白,没有情|趣是什么样的罪过。
    但司马曜转念一想,如果燕无忌能体会到这样的冷落,又怎么会在刚才那样的情况下毫无动作呢?
    最终的情况无非是,失忆前不明白,失忆后也同样不明白。
    司马曜不禁又叹了口气。
    不管怎么说,燕无忌就这么顶着鸡窝头出门了。
    来到钦天监门口,司马曜停下脚步,燕无忌走了两步发现人没跟上,立刻返身去寻,曜哥哥?
    司马曜伸手替燕无忌整理衣冠,天师修道多年,生性喜静,不喜欢人多,就连照料的宫人也不曾留下。鸩奴独自进去便可。
    燕无忌挠挠后脑勺,可是
    没关系,天师见到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会施法帮你去除身上的鳞片。
    司马曜说完,给了燕无忌一个肯定的眼神,燕无忌点点头,循着长廊去往了钦天监内部。
    待燕无忌离开后,司马曜忽而化作一道灰烟,消失不见,再出现的时候,已然立于钦天监最高处的阁楼上。
    他看着久无人居的屋子,伸手一挥,便扫去浮尘,令屋内整洁如初。
    柜子里叠放着整洁的长袍,司马曜拿出一件,将衣服换下。
    *
    钦天监的院子里种着许多紫竹,偶尔有路过的官员向燕无忌行礼,天师的住处在道路尽头的别院里,燕无忌走了一盏茶的工夫,眼前才终于出现白墙黛瓦的江南水乡似的园林建筑。
    天师的住所清雅别致,黑檀木制成的家具,设计简洁而造型流畅。黑色让人觉得庄重,圆润的设计则不会给人造成视觉上的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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