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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朕成了团宠——神奇的小C君(14)

    小筒子眼珠一转,皇上您不是说,今天会问中丞大人,另一只巨兽的事么?
    燕无忌脸一红,骂道:朕刚才正在问,谁让你进来的!说完赏了小筒子一个毛栗子,嘴贱的小筒子收获一个大包。
    皇上,天下妖怪本来就多,但是它们通常披着人皮,不会主动闹事。
    到了书房,小豆子递上清茶,燕无忌一口饮尽,以前发生过这种事吗?有相应的决策可以参考吗?
    小筒子和小豆子面面相觑,小筒子小声道:以前有妖类作祟,都是天师去处理的。
    小豆子点点头,天师是朝廷和仙盟沟通的代表,一般跟太一宫的联络,也是由天师出面的。
    那就叫他去啊。燕无忌想起那天在钦天监,看到的白衣飘飘,谪仙一般的人儿,既然是他的事,那么他人呢?朝廷养着他,总不是让他修道的吧。
    小筒子嗫嚅道:回皇上,天师失踪了,不明去向
    什么?
    *
    司马曜呆在房里,他想起刚才小筒子的话,心下不安,是以不停踱步。
    如今人间能惹事的妖怪,大多是当初他破开不死海封印的时候,跟着他一起逃出来的。
    他没受伤的时候,自然可以压制他们,不在话下。
    可如今
    司马曜按住心口,然后伸手聚集灵力。
    他闯的祸,理应由他来收拾他不能给燕无忌惹麻烦。
    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滑落,他嘴唇翕动,默念咒语。
    原本恢复成人皮的双手又慢慢倒退回鳞片,但他的掌心却汇聚了一个黄色灵气球。
    灵力球的颜色,随着灵力的汇聚越来越明亮。
    这是天师的成名绝技,每当天生异象,天师都会用它推算国运。
    年幼的燕无忌总是对此非常好奇,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天师身后。
    司马曜给他剥虾,便问:鸩奴为什么老是跟着天师呢?
    燕无忌把虾肉都吃完了,伸出肉肉的小手,玄乎道:我在等他踩到自己的衣服下摆,或者走路撞到门。
    为什么呢?鸩奴不喜欢他吗?
    因为他每天都带着面具,可他却像头顶长了眼睛一样,最关键的是,他好臭屁噢!每次我要带他跟曜哥哥一起玩,他都不愿意。燕无忌一边说,一边捏捏鸭鸭,把气都撒在鸭鸭身上,所以我一定要抓到他的小辫子。
    这一天,顾飞舟和卫星湖在御花园玩闹,问司马曜有没有见过猪摇头,司马曜说:你们可真够无聊的。
    他俩便转头问年幼的皇帝,皇上有没有见过猪摇头啊?
    燕无忌哪里见过活着的猪,他见到的猪都是桌上的排骨和猪蹄了。
    于是很自然地摇了摇头。
    却换来了对面的哈哈大笑。
    得知自己被耍的燕无忌很不开心。
    在某个风和日丽的午后,燕无忌突然拦住衣带飘飘的天师去路,小手叉腰,天师,朕问你个问题,你见过猪摇头吗?
    天师戴着面具,淡淡的幽香顺着风飘散在空气里,望着年幼的皇帝,天师摇了摇头。
    燕无忌扑哧笑了。
    哦哦哦!这就是那个惊才绝艳的天师?
    居然连猪摇头都不知道!
    小包子皇帝一路小跑回去,曜哥哥!我有个事情要跟你分享!
    拍了好一会儿门,比他高一个头的司马曜才把门打开,还颇有些气喘吁吁的样子,似乎也是从哪里跑过来似的。
    什么事啊?
    这是小秘密,我要偷偷跟你说。燕无忌做贼心虚地关门,噗嗤笑道:曜哥哥,你知不知道那个老是故弄玄虚的天师,他居然不知道猪摇头欸!啊哈哈哈哈哈!我给你报仇啦!谁让他不跟你玩。
    司马曜笑而不语,宠溺地看着燕无忌,你看你,跑得满头是汗。
    说完给燕无忌擦汗,年幼的燕无忌眨眨眼睛,噫?曜哥哥,你怎么也都是汗啊?
    司马曜拿着手帕的手一顿,燕无忌便把受怕抢过来,然后贴在他脸上,我帮曜哥哥擦汗噢。
    时间回到现在,司马曜依然在凝聚灵力,
    小球眼看就要由黄变白,施术成功。
    却在高速运转的一瞬间四下散开,司马曜吐了一口血出来。
    还是不行
    燕无忌处理完公务已经是深夜。
    他伸个懒腰,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问道:对了小筒子,你在乡下生活过,一定见过蛇吧。蛇喜欢吃什么,你知道吗?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0723 21:56:30~20210724 23:53:1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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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章 亲朕
    小筒子坚定道:老鼠呀!皇上,这蛇最爱吃老鼠啦!
    燕无忌看着鼠妖的公文,忽然就脸黑了,脑子里竟然浮现出化成原形的司马曜,一口一只大老鼠的场景。
    可是!那么温柔美丽的曜哥哥,怎么会吃老鼠呢!
    燕无忌的后背冒出些冷汗,他拍散自己脑海中的想法,不再去想。
    罢了罢了,就当朕没说过吧。
    离开书房,燕无忌把小筒子赶走,一溜小跑去了司马曜的住处。他想起白天的事情,不由搓了搓手,想找司马曜继续。
    来到院子里,房门紧闭,屋内漆黑,像是睡了。可是一边的窗户却还开着。
    燕无忌不知怎得,就想起那些话本子里软玉窃香的故事,把折扇合起来,插在自己衣领后头,然后长腿一跨,从窗户里钻了进去。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微风吹动珠帘引起的细微碰撞声,燕无忌悬着心,踮起脚尖朝着床走去。
    他不敢大声喘气,要的就是这份刺激感。
    他都想好了,待会儿他一瞬间扑到床上把司马曜抱住,然后捂住他的嘴,接着把他的手反绑,然后继续白天没做完的事。
    想到这里,眼泪从他的嘴巴里流了出来。
    珠帘很长,几乎垂到地上,但好在离地面还有一尺高的距离,足以让一个成年人偷偷爬过去,于是燕无忌趴在地上,像条小蚯蚓一样钻了过去。
    就在燕无忌想着该用小美人让大爷香香还是采.花贼来了作为开场白的时候,珠帘突然劈里啪啦地转到一起,原来他脖子后面的扇子勾住了一串。
    第一回 做贼就搞了这么大纰漏,燕无忌捂住脸,等着司马曜从床上醒过来。
    但房间里还是静悄悄的的,珠帘此刻也停止了摆动。
    燕无忌不由心想,也是,正常人睡觉哪儿这么浅眠。就这么给自己找了个台阶。
    他蹑手蹑脚地来到床边,深呼一口气,然后大闸蟹一样张开双手,猛地往床上一扑,抱住了被子。
    厚实的硬木床板也发出嘎吱一声巨响。
    守夜的小宫女听到动静,慌张地举着烛台走进屋子,什么人?
    燕无忌饱了一条空被子,等烛火亮了,才发现屋子里没有人,人呢?他人呢?
    小宫女看到皇帝坐在床上,松了一口气,回皇上,中丞大人去温泉了。
    燕无忌惊道:又泡?
    温泉处果真亮着烛火,燕无忌站在外头,不敢入内。
    入了夜,气温不似白天那么高,燕无忌思前想后,决定试试,于是深吸一口气,冲进了雾气里,没几个数又马不停蹄地跑了出来。
    只见他满头是汗,用折扇给自己扇风。
    天啊!实在是太热了。
    燕无忌不由心想,想来那些采花贼,也是不容易的。
    于是他又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等司马曜。
    燕无忌做了个梦,梦里他躺在一个开满小花的山坡上,到处都弥漫着花香,一条青白相间的蛇将他的身体缠绕,他伸出手指轻点蛇头,那蛇便吞吐信子在他脸上蹭来蹭去,最后轻吻他的额头。
    天空忽然下起小雨,初时淅淅沥沥,尔后滂滂沱沱。燕无忌躺在山坡上起不来,小花们被雨水打烂,香味竟更加浓郁,那蛇更为层叠地将燕无忌缠绕,像一块大石压在他胸口,让他喘不过气来。
    燕无忌睁开眼睛,发现司马曜不知何时趴在他身上睡着了,淡淡的体香幽幽传来。司马曜泡过温泉的发丝湿润未干,一丝丝一缕缕紧贴在燕无忌的脖子和胸口上,他胸.前的衣服因此湿了一块。
    司马曜的脑袋正好嗑在燕无忌的左肩,左手放在燕无忌的右肩,似乎是睡得正香,司马曜的呼吸平稳又舒畅。轻柔的呼吸吹过燕无忌的脖子,那里沾了水珠,细微的吐息也能激起一丝水分蒸发的冰凉。
    燕无忌喉结移动,却不敢动弹。
    不知维持这个动作过了多久,燕无忌全身都开始酸痛了,他悄悄地扭动下身体,动作幅度却不敢太大,生怕弄醒了怀里把他当玩具抱着睡的人。
    但其实司马曜一直睁着眼睛,他猜燕无忌多半要肩膀疼了,便轻轻挪开脑袋,燕无忌紧张道:你醒了?接着颇为自责地说道:对不起,把你弄醒了。
    司马曜身上的皮肤都已经恢复了,嘴里的毒牙也消失不见了,今天晚上疗伤的效果特别好。有了皮囊的他把长发捋到背后,不禁提醒道:鸩奴,你白天,是要跟我说什么吗?
    燕无忌收起心里不堪的小心思,伟光正道:噢,是这样,那天长安城里两只巨型妖兽争斗,一只是你,另一只是谁啊?
    司马曜的声音有些失落,他只是从前认识的一个妖怪罢了。
    从前认识的?燕无忌接着问道:你们认识多久了,为什么会当众打架?当时我也在场,我看到你保护我了。司马家现在也乱成一团,曜哥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很多事情夹在一起,司马曜一时之间不知从何说起。他从中间找了个口子,司马季一直看我不顺眼,想除掉我,那天他不知从哪里得到了消息,找来了一罐雄黄酒,撒在我腹部的伤口上。他把我关进地牢严刑拷打。
    他竟然敢这么做燕无忌心疼地按住司马曜腹部的伤口,我从前没见你这儿有伤口,那天我们泡澡的时候,你这儿也没有伤口。
    这是从前留下的,平时我都用法术把它藏起来。司马曜按住渗血的纱布,但那天司马季不但朝着我的伤口泼了雄黄酒,还泼了一瓶很厉害的毒药,我因此身受重伤,这伤口怕是好不了了。
    怎么会!我找遍全天下最好的大夫、兽医,还有修仙门派的药师。一定能治好曜哥哥。
    司马曜摸了摸燕无忌的脸颊,这是天神之物留下的旧伤,凡人之力,恐怕难以治愈。司马曜隐瞒了吸食凡人精血可以延缓伤口化脓的办法。
    燕无忌帮司马曜更换纱布,司马曜叹气,刚才在温泉里,已经换过了,但是它化脓得比我想象得厉害。
    伤口绝大部分已经结痂了,只剩中间一小块还在流血,燕无忌低下头,把司马曜的伤口含.住,轻轻舔了舔。
    司马曜倒吸一口凉气。
    失去表皮,裸露在外的伤口本就万分敏.感,对任何异物都有敏锐的觉察性。可柔软的舌头偏偏是伤口的克星。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呢?
    司马曜说不太清楚,柔软的舌尖舔过伤口的破损处,粘腻温暖又疼痛全无。又因为是燕无忌,更让司马曜心里生出一根羽毛,在撩拨他的心弦。
    他不是不知道恒温动物的唾液,可以加快伤口的愈合。
    也不是不知道舔舐伤口可以平缓伤口破损的疼痛。
    但像司马曜这样高傲又强大的妖怪,是决计不可能让旁人近身的,如果不是燕无忌,谁敢撩开他的衣服嘬他的伤口,早就被一巴掌拍死了。
    司马曜闭上眼睛,将白皙修长的手指插|进燕无忌的头发里,享受着被人温柔舔舐伤口的感觉。
    好些了么?
    好多了。司马曜拿来茶杯给燕无忌漱口,都是流脓的血,你也不嫌脏。
    燕无忌吐掉嘴里的血水,却没急着漱口,反问道:你会嫌自己脏么?
    司马曜摇头道:当然不。
    既然你不嫌你自己脏,那你就亲我,反正都是你自己的血。
    燕无忌立刻把茶杯放在一边,然后把嘴撅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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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收骨头
    司马曜拿起鸭鸭,在燕无忌头上捶了一下。
    燕无忌捂着脑袋,把鸭鸭抢过来,动作太大,把鸭鸭脖子扭断了。司马曜翻出针线包,给鸭鸭缝脖子。燕无忌一边漱口,一边看着司马曜捻丝线的样子,心里不知为什么,生出一些奇怪的占有欲。
    鸭鸭的年纪毕竟已经很大了,这样缝缝补补下去,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司马曜觉得有些可惜,这时,一个脑袋钻进他的怀里,枕在他的大.腿上,赶也赶不走。
    司马曜也不客气,把那脑袋当个垫子,用鸭屁.股贴着燕无忌的脸。燕无忌被玩.偶压着,哼哼唧唧地撒娇,他似乎想起来自己还有什么事没问,于是,被鸭子玩.偶压着半边脸的少年天子,毫无气场地问道:你还没告诉我那个大蜥蜴是怎么回事
    司马曜咬断了丝线,只是从前认识的一个妖怪。
    燕无忌把手搭在司马曜膝盖上,你们为什么打起来?
    司马曜略一停顿,他总不能说,他们是为了燕无忌打起来的,于是回避道:没什么,我的伤过段时间就能好,到时候,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以往一直都很迟钝的燕无忌突然聪明了起来,他在这闪烁其词的回答中捕捉到一丝异常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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