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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工作细胞U-4869号的正确使用方式

    我们确实是游客。
    然而,具体是什么游客,赤井秀一就不用说得那么详细了。
    甲斐玄人犹豫道:可这里的山林都不是对游客开放的,而且这山也没有松茸可以采,你们就算来了,也只剩下迷路而已。他说到这里的时候,便解释了自己的身份甲斐玄人是这座村庄的巡警,大小杂事的调停者,同时也是这场流镝马的射手。但要走出去也容易,你们从山口出去往右拐直走三分钟,再向左走,就可以看到神社,民居和当地人。
    那个钓鱼的老爷子真的是随手指了一条方向给他们。
    从赤井秀一的表情上看,甲斐玄人确实发现他们是迷路了。
    赤井秀一不想聊这么尴尬的问题,转移了话题,说道: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摔下来的吗?
    甲斐玄人对此脑袋里面一片空白,他的记忆仍停留在练习骑射时,马匹突然间脚步慌乱,带着他一起摔下。那种感觉就像是在道场里面和前后辈练习抱摔一样,自己还没有感觉到任何事情,眼前便是天旋地转,脑袋一片空白。甲斐玄人重新追溯那段记忆当时出现了爆破的声音。
    甲斐玄人用气音说道:记不得了。
    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吗?
    不记得了。
    没关系。赤井秀一的脑袋里面闪过一丝想法,但是他的表情却没有显露半分,甲斐先生,你先休息一下。甲斐巡警现在应该是陷入由创伤和应激引起来的短期遗忘,大部分受害者都或多或少有这样的症状。这是合理的情况。
    赤井秀一再给甲斐玄人喂了一些水后,甲斐玄人就因为过度疲惫再次陷入了昏迷。赤井秀一等了大概有十分钟之后,羽久才从悬崖边上探出头。
    诸星先生,我把人带来了。
    赤井秀一在底下摇了摇手。
    ※※※※※
    医院阳台上。
    赤井秀一反复地在看夏目羽久给的录像资料。
    羽久刚好是在站在犯罪对象的对面,可以看到对方朝着甲斐玄人的马边开枪,但作案的并不是虎田达荣这一人。还有人在甲斐玄人练习骑射的时候,对着甲斐玄人的马放了烟火。而虎田达荣的枪声刚好被烟火掩盖。在羽久的角度,是看不到对方的长相的。
    能确定的是,那枪击对马来说就像触电一样急遽而猛烈,是致使马惊慌失措的直接原因。但不确定的是
    第一,甲斐玄人有没有见到放烟火的人的长相。
    第二,甲斐玄人是否注意到放烟火的声音里面还夹杂着枪声。
    第三,放烟火的人是否的害人之心到了哪种程度?从奔跑的马上摔下来,地上也并非是柔软的草地,而马在狂乱之际,若是出现了踩踏现象,又该如何处理。若是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并不是留着眼泪说对不起就可以解决的。
    你说,开枪和放烟火的人目的是不是一样的?只是开枪的虎田达荣把计划建立在放烟火的人的身上?
    甲斐先生在村中和气,有名望,少有对他有怨怼的。夏目羽久有条不紊地说道,见赤井秀一看向自己,又说道,陪我来的大和敢助先生是这么说的。甲斐先生对案件有怎么说吗?他自己对此有什么印象吗?
    赤井秀一摇头说道:他说他不记得了。
    那我们自己找出来。
    你想做什么?
    如果放烟火的人说在跟甲斐先生开玩笑的话,那我们也学他们。
    无论是黑手党还是黑衣组织,就算是在做恶事,也是忠于组织的原则,绝大部分时候都不会用私人之见来处理事情。纵然最后不得好死,他们都秉持着一报还一报的原则,也从来不会推卸他们的责任。
    这倒不是说羽久就此认同了他们的恶行,只是他们要坏就坏得明明白白,并且敢作敢当。而不像那些做了恶事,还希望通过「逃避」、「遮掩」和「说谎」来闭目塞听,掩盖自己的所作所为的人。
    羽久对他们的动机并不感兴趣,也不爱花时间听他们的苦衷和不得已。如果他们真的敢动手,敢用私刑泄愤,那么为什么不敢承认自己的行为,说到底还是不愿意为自己的一时痛快而付出代价?
    于是,羽久突然冒出了这么一个念头他也要学坏人。
    嗯?
    我们也和坏人开玩笑。
    听赤井秀一没有回答,羽久说道:你不喜欢的话,你就不要加入了。
    没有,我觉得我很喜欢。
    第100章 希望你成功
    虎田达荣是虎田家虎田直信的妻子。
    她生着一双单眼皮,而专门修成的细长眉并不自然,使得眉目间距变大,这让她原本的苦相,看起来有更多的尖酸刻薄。然而这一点并不阻碍她改变妆容。毕竟,单靠这一点就能挑起别人对她的畏怯和退让。不过,大多数时候,她又扮得低眉顺目,在一些人看来,她这样更像是一派严谨自持的虎田家女主人的做派。
    她年轻时也喜好粉红、鹅黄、嫩绿之类柔和的颜色,但是,现在已经过了五十岁年纪,她哪怕再不想在意别人的目光,也知道自己已经不再适合使用那种颜色,也没有虎田家女主人的威严和气势,现在多数时候都穿着颜色深沉,有种庄重肃穆色彩的和服,或者素淡的西装服。
    此刻她正在和一个白发少年正在会客厅里面聊天,表情冷淡疏离,她的背脊后倾,一副随时站起身准备离开的模样。事实上,她连茶都没有备。
    预赛方面并不会因为选手出现意外而重新举办。再来,我也并不是举办方。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要找我?虎田达荣对这个面生的少年只感到烦躁,像是莫名其妙被委托当义工一样,她只是按照虎田家的流程来接待客人的。
    我自然知道你看起来就不像是好人,找你帮忙是不可能的。白发少年从怀里面掏出一封信按在桌子上说道,但是我刚才来找您的时候,不小心收到寄给您的信封。邮递员先生把信封直接递给我了。
    虎田达荣原本就因为白发少年的话积攒着不屑与不悦,抬头看着少年一眼,眼瞳里面闪过疑虑,但并明显没有过心,眼睛依旧直直地看着少年。见他没有动作,虎田达荣摊手说道:你不会以为帮忙第一封信就可以得到我的感谢吧?她的指尖刚碰触到信封,少年却像是在保护自己的东西一样,把信封移开,移到虎田达荣碰不到的位置。
    这位在村中颇有权威的女人此刻下压着眉头,这是她惯用的给人压迫的严肃表情,连气氛也冷厉了不少。然而少年不紧不慢地说道:我看到了这信封里面的内容,来自于东京市某咨询公司,我这里名头就不方便说很多了。但虎田女士正在被催债中,被要求还一亿日元,否则公司会把你利用祭典举办的流镝马聚众赌博的事情公诸于众。这里面装着的恐吓信和你当初咨询的摄影照片
    虎田达荣的表情在少年的声音里面慢慢僵硬了,她挺直背脊,就像随时都要夺人性命的匕首,却还在摆着微笑,试图混淆视听。
    虎田家是名门之后,被人污蔑,泼脏水也不是一次两次。我早就应对习惯了,倒是你随便拆人信件偷看内容,你认为你就有资格说这种话吗?
    偷窥他人隐私,确实是违法行为。而这隐私却和社会秩序相关,与违法行为相应,就算送我去法庭,我认为我顶多也是被警告一两句而已。虎田女士不必担心我,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从我手中拿走信件会更好一点。少年依旧从容地说道,你应该知道的,你和刚才反应差太多了。你在紧张,在焦虑,在不安,所以你反而开始用微笑强行掩饰。你知道我说的是真的,所以开门见山不会更好吗?
    虎田达荣的手指在少年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地掐白了,她脑袋里面一直在思考着如何让面前这个少年闭嘴。少年过来就是称说自己是甲斐玄人刑警的远房亲戚,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对违法行为坐视不理。
    她的犹豫时间增长,少年的声音开口说道:虎田女士看来连做生意的本事也没有。我既然来找你,而不是去找家主,我认为这是保全你现在情况的最好方式,但是看来你似乎并没有思考如何做出最好的选择。那我去找家主会比较方便。打扰了。
    少年随即站起身,在他站起身的时候,虎田达荣随即啪地一声,双掌拍桌,借着前臂的力量撑起身子。这个时候已经不是她绷着姿态的时候了,她瞪着少年,压低声音说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很明显,我希望你帮我。而我认为你是信封利害最相关的人,你要是帮我,定然会付出更多的努力。我可以跟你说,问不要财,也不要名,我要的是预赛重启,要的是在预赛中找出谁在甲斐叔叔练习时放烟火,导致他差点高位截瘫。
    虎田达荣在听到他要调查甲斐玄人案子的时候,心理提了起来,但是听到少年要查的是烟火,她的情绪松了一瞬,只是不能表现得太明显。
    你参加预赛就能够查清真相了吗?
    我问过了,预赛事实上还没有完结束,甲斐叔叔和龙尾先生还没有分出胜负。若是我没有猜错,应该是那位对手为了获得胜利,暗算了甲斐叔叔。如果我顶着甲斐叔叔的名号参赛,他一定会露出马脚。少年的表情像是在说一加一等于二一般,信念坚定,逻辑简单直白。
    虎田达荣这个时候突然发现,少年也许是有点脑子,但是人情世故方面却就像小朋友一样,想法单纯。她深深知道,这场意外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也知道罪魁祸首是谁这一切都是她做出来的,而少年却把自己的底牌都露出来了。
    于是,她虎田达荣瞬间从容了。
    我不能保证我一定有力量推动预赛重启。这是两个村子的事情。我们村的流镝马仪式一直都是和隔壁村合作举办的。就算我们这边同意了,那边也不一定同意。虎田达荣熟练地开始了自己的推拉政策,以此来增加少年对自己的信赖感,见到少年果然垂下头,似乎没有之前的意气风发,嘴角露出笑容说道,但是事实上,自从甲斐巡警参赛之后,流镝马骑射手的角色都是他当任的,已经持续了有五六年,隔壁村都被我们村子打压。现在又能够重启预赛,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好事。
    所以你有办法促成这件事?
    是的。虎田达荣的手顺势摸向少年的旁边的信封,但才碰到边,少年的手就把信封收走了,
    少年说道:抱歉,我怕你在骗我。直到事情结束之前,我才会把信封给你。但我能说的是,虎田达荣女士,你还是尽快凑齐一亿日元,在祭典第二天寄出,否则咨询公司会让讨债公司当面上门,如果你现在想要出国,也最好能尽早。信纸上还说了,讨债公司是国际企业,不仅在发展中国家,发达国家也都基本上都有分布点。还有说他们和移民部也有联系,所以现在办移民可能来不及了。
    虎田达荣的脸因为少年的话逐渐变青。
    这不是说如果断定要逃债,日本和国外都没有地方可以去,等着送死吗?而虎田达荣偏偏相信对方确实有这种能力、也正是因为听到了对方强而有效的执行力,她曾经看过那些人帮她把反对意见的人给一一除掉的画面。这并不是最可怕的一点,可怕的是他们为了绑定自己,还逼虎田达荣亲自把死掉的人进行碎尸掩埋,而他们把这些都录像下来,或拍成照片保留下来。一开始被逼着做这件事的时候,虎田达荣也焦虑过,恐慌过,懊悔过自己不该起了聚众赌博赚快钱的心思,但能营业正式开始之后,大量金钱进入自己的账户,虎田达荣也开始有了自己的赚钱理念「没有代价就没有收获,这世间上多的是贪财损人利己的,对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人一旦遇到顺利的事情多了,就比更容易想要去追求成功,野心过大,贪心不足,这一系列的并发症也会跟着出现。虎田达荣的贪心不在于如何扩大业绩,而是想怎么不把自己的钱用出去,她认为自己只是咨询一次,每年都要缴纳费用,对她来说不公平,因此她以生意不好为借口,除了一开始交过一笔费用外,就完全不付任何咨询费了。
    结果公司果然行动起来了。
    虎田达荣意识到了逃避费用的严重性,但是就算她真的去凑齐一亿日元,知道这件事的少年也不能活着离开虎田家。这人单纯得很,虎田达荣决定要彻底利用他。
    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你来这里想参加流镝马,你住处安排了吗?有马让你联系吗?
    没有。
    那既然没有,你要不直接住在虎田家。虎田家有很多的客房,再加上甲斐巡警是我先生相交多年的朋友,想必也不会想着让你千里迢迢赶过来,却过得那么不方便。而且,虎田家也有马和长弓,你可以借着练习。
    少年果然不知人间险恶。
    他犹豫了半天,面对别人的好意,就像是青涩又纯白的孩子局促不安,最后还是在虎田达荣的来回劝说下同意了。少年的行李并不多,搬进了虎田家的客房不到半天。借着房屋结构,虎田达荣在少年不注意的时候,从隔壁的房间里亲眼看着他把那封威胁的信封藏在了自己房间里面的榻榻米底下。
    虎田达荣咬着大拇指的指甲,脑袋里面开始疯狂地在思索,她现在到底该怎么除掉隔壁那个叫做夏目羽久的少年,还得想怎么准备一亿日元。那封信迟早是可以要回来的,那个少年要是没有控制住,就先抢走信封,绝对会被他疑心。反倒她对夏目羽久的事情,只能按兵不动,更重要的是得交一亿日元,那相当于把她的私房钱拿出百分之六十,就算这次赌局坐庄赚一大笔钱,也不可能一下子赚一亿,村民的资金情况就摆在那里、又不是在大都市。
    过了二十分钟,注意到不再被虎田达荣监视的夏目羽久坐起身,给赤井秀一打了一个电话。
    诸星先生,一切都跟我想象的一样,很顺利。我现在也住进了虎田家。
    她没有看信封内容吧?
    我对她的情况很清楚,她相信那封信是真的。夏目羽久继续说道,诸星先生,你猜甲斐先生会不会其实是知道谁下的手,故意包庇犯人,才说不记得了。
    这未尝不可能。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
    嗯?
    赤井秀一在想,羽久是不是想讨论放弃计划,当事人都原谅了,外人还要插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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