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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工作细胞U-4869号的正确使用方式

    羽久大概能够猜得出降谷零自己潜伏已久,但降谷零都觉得难,那羽久一定会认为他自己也有没有考虑到的层面和因素。这就是降谷零要占据的谈话上的高地。
    那为什么都没有进行呢?
    羽久果然问了。
    降谷零说道:你对琴酒了解多少?
    羽久知道琴酒的本职工作。羽久平时看到琴酒的工作都只是冰山一角,能够让贝尔摩德这样随心又聪慧的人肯定琴酒是绝对不会背叛组织。那么琴酒在整个组织里面的权威是深刻的。只是琴酒没有完全表现给自己看而已。
    我知道,雪莉很怕琴酒,宫野明美也怕他。
    雪莉是会怕到给她机会反抗,她都会不想去把握。这也许和她的性格有关。但是宫野明美是非常坚强的人,她不惧困难和威胁,她也会怕琴酒。那么,琴酒带给她们的恐惧是根深蒂固的。
    也许她们两个人从来没有想过可以逃出琴酒的视线范围。
    这也是羽久考虑的范围内。
    所以,羽久才说在这件事上,他是无法出面的。她们不会完全信任自己,因此她们需要的果敢和勇气都注定无法从羽久取得的。现在,降谷零的话似乎在暗示,就算他出面,也没有办法做到这件事。
    羽久并不觉得这会是奇怪的事。
    一个人的恐惧不是别人几句话就可以完全克服的,哪怕这些话来自于自己最信任的人。就像是一只大象能被小小的绳子捆住一生,谁又知道它在幼年期如何痛苦挣扎过,直到最后无法反抗的认知就这么刻进它幼小的心灵里面?
    羽久心思没有办法那么细腻,但他多少能理解宫野姐妹有自己无法开口的难处。
    羽久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脑袋里面闪过一个想法,但是他自己说不出口,而是直直地看着降谷零。好像这句话如果不是自己说出口的话,他就和这件事毫无关系一样。
    羽久,你现在也知道了吧。降谷零就像是和羽久踩在独木桥上的同行者,他正在推动着羽久前进「如果羽久不前进,他们就只能止步不前」。要想真正救宫野姐妹的话,我们必须杀了琴酒。
    明明降谷零说的是理所应当的话,在横滨生活的时候,羽久也听得麻木,听得无动于衷,也可以袖手旁观。森鸥外会说这种话,太宰治会说这种话,中原中也同样会说这种话,羽久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是降谷零说杀了琴酒的时候,羽久多少有点被吓到了因为他认识的降谷零不会说这种话,他不会干干脆脆地说要某个人死。
    没有其他办法吗?
    有,但是琴酒死去,可以让事情变得更简单,也可以减少在追查过程中导致的「他人的枉死」。如果杀一个人,可以救两个人,甚至更多未来无辜的生命,羽久,你能做到吗?
    羽久反问道:所以,我是在做好事吗?
    他定定地看着降谷零。而在这样的视线中,降谷零却有些疑惑一般,说道:你什么时候开始觉得救人是一件坏事?
    零哥,我就问问。
    嗯?
    你为什么到现在都不问我怎么进这个组织的?你早就知道我会来吗?哪怕看到自己的时候,脸上也有一瞬的惊讶,但这一瞬的表情可以是装的,也可以是「不是现在这种时机」。
    降谷零一愣,随即伸手揉了一下羽久的头,说道:你不也没有问我吗?
    羽久很快就反应道:我相信你。
    降谷零笑道:我也是。我相信你愿意说的时候,你就会告诉我。如果你觉得没必要告诉我,我相信这就没有必要。
    嗯。
    十几分钟后,降谷零和羽久分开。
    羽久思来想去,和太宰治通了电话。有些话,他只能和特定的人说。羽久没办法和乱步他们说有人要他去杀琴酒。和中原中也说的话,他可能会直觉自己为难,要代劳。羽久思来想去,发现能说的对象,反倒是太宰治最为合适。
    羽久把他们的对话说了一遍。
    太宰治嗤笑一声:他这反应实在太快了。话术也比你巧妙,你应该没有办法反驳。不过,你居然都没有带偏吗?
    我来黑衣组织可能是他一手准备的,因为他从来没有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如果是我认识的那个零哥,他一定会问。
    但你没说。你在想他的苦衷,在想这里面的真相,也想从这些事情里面抽丝剥茧,最后在拼凑出自己完全舍弃对方的理由。太宰治不需要羽久回复,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羽久心思单纯,性格执拗,但他不是真的脑袋空白的人。
    太宰治继续问道:到哪种程度,你会彻底放弃?
    我不知道。羽久完全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倒也不是怕,而是对这件事没有想象能力。
    太宰治停了半刻,像是在吐出一口气,说道:话说,我很讨厌狗。
    嗯?
    狗这种动物不怕人,是一点。认主之后,还非要别人露出凶狠的面目才能被赶走这一点,也很烦。太宰治的语气里面也有带上厌倦。可那狗要是死在我面前,会让我心情更不顺,我会让那主人过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余生。
    这话落下后几秒,羽久突然说道:你在干嘛?
    我在和你说话,有你这么岔开话题的吗?
    太宰,我烦到你了吗?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太宰手指轻敲着手机。
    以我现在的心情,我比较想听到让我开心的话。
    羽久不在乎真话,还是假话,他比较忠于本心。
    听羽久懊丧,太宰治笑了起来:抱歉,我是属于忠言逆耳这一挂的,话是甜不了的。
    果然是想太多了。
    羽久说道:那我要假话。
    太宰治提声说道:不给选了。说完之后他笑了几声,才正色道:既然对方提起这件事,你就要迅速做反应,而不是在讨论他有没有关心你。
    太宰治继续说道:以你的性格,你不会拖泥带水。这一拖,对方对你的信任就会减少一分。而且,这也多生变数,你这次不是有任务吗?你务必把你的搭档带上。
    还要把这件事告诉零哥,对吗?
    哦,你还是知道你要做什么的。太宰治轻敲着手机,眉头轻蹙,道,那你找我做什么?来烦我啊。
    大概是吧。
    也许一开始想法还是混沌的,但慢慢说话间,羽久就已经整理出思路了,但也有可能是想找人说说话,自己整理想法。
    太宰治发出指指点点的声音:啧啧啧。但听起来心情不差。
    听说今年冬天会比较长。
    这闲谈是没完没了了吗?
    太宰治浮夸地抱怨起来,接着他往Lupin酒吧里面的织田作之助和坂口安吾的方向打了一个「有急事要离开」的手势,便离开了,留下两个面面相觑的人和一杯只喝了一口的伏特加。
    你有事情吗?
    太宰治道:你若是求我,我就陪陪你。
    羽久没想到太宰治那么好说话:求你。
    识相。
    太宰笑了笑。
    第120章 这大可不必
    和降谷零分开之后,羽久便没有再见到他,也没有特意联系他,就像是之前那样,该做什么做什么。虽然羽久没有和他见面,但是他还是从琴酒、贝尔摩德、卡尔等人那里了解了波本的存在。
    羽久自然也不用担心降谷零知道羽久在打听他的事情他找的人里面除了贝尔摩德之外,要么和波本关系形同水火,要么就是一个不爱说话的闷葫芦。他们自然不会在波本面前说,有人在打听他。至于贝尔摩德的话,按琴酒的说法就是,大部分里面都是虚假的。那么波本对于贝尔摩德的话,也应该是采取同样的态度。
    他有一堆话想要问,琴酒他们也知道羽久就是个话唠的人,不认识的以为他安静得很,接触久了之后就会知道他很多话,只是大家让他少说点话罢了。
    波本是从十六岁半的时候加入了黑衣组织,擅长黑客技术,在两年前盗取了公安秘密档案里面一系列的相关机密后一举拿下了代号「波本」。
    卡尔对羽久说,波本神秘莫测,心思深沉,比起琴酒来说,这个人更不能靠近。因为在组织里面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追求什么?这种人比他们这些所谓的执行者更危险。执行者原本就得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杀人放火,只要是任务,就得执行。不能执行的人,也不会做这门工作。但波本主要是搞情报的,他们的工作可能就是在咖啡店,美术馆,图书室,工作不见血,但是靠拼斗人心和脑力才能存活的。
    卡尔还说,羽久在波本面前,一定是被卖了也不知道。
    琴酒并不喜欢讨论波本,立场问题,不过羽久十分固执。琴酒也不讨论对方性格,而是给羽久举例子,波本曾经撺掇他人叛逃组织,以牺牲对方为代价,换取在组织里面的业绩。琴酒警告羽久,不要着了对方的道。
    贝尔摩德则说的是人际关系。
    波本在组织里面女人缘是不错的,但与男性方面则都相处得不好,算是男人公敌。所以,组织里面的男性也不喜欢他,对他的评价也不好。在女人方面,以贝尔摩德的观察,大部分女性成员都觉得波本有绅士风度,年轻俊秀,既有头脑,也有胆魄,十足的上进心,是组织未来二把手候强而有力的潜力股。
    羽久收集来的情报已经足够说明,他所认识的降谷零在这个组织里面工作能力强到游刃有余地可以独立处理各种问题,但他并不喜欢和男性成员拉帮结派,所以算是独来独往。女人缘不错,却没有从贝尔摩德那里听来有什么绯闻,说明没有混乱的私生活。
    降谷零还是他心目中那么优秀的警校哥哥。
    贝尔摩德结束的时候,问了羽久一个让他思考良久的问题。这其实也许不需要思考太久,因为可能就是随口一说。
    贝尔摩德问羽久,以前是不是见过波本。
    羽久反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贝尔摩德笑道:因为你总是在看波本,要么你是喜欢他,要么就是你在看这个人是不是你认识的人。
    原来如此。
    所以呢?
    我见过。羽久毫不遮掩地说道,我从前提过当警察,也有他的原因在。
    贝尔摩德对这方面如何解读就是她的事情了,因为羽久已经学会不动声色地转话题,不让贝尔摩德问更加细节的问题。这方面羽久和降谷零都没有通过气,被发现说谎是容易影响信任值的,不管之后用了多少借口和理由去圆。
    羽久很快就说道:所以,你觉得他怎么看我?
    贝尔摩德仔仔细细地看羽久说道:你居然没有对他身份转换而感到惊讶或者失望吗?他刚说完之后,又想起羽久之前宁可通过组织的能力去成为警察的请求。
    当时,贝尔摩德觉得这个请求奇怪得很,但是她遇到的奇怪的人本来就不止他一个,羽久出身环境就放在那里。一个在社会边缘摸爬打滚生存下来的人,他们要走到社会正面的渠道也自然和他人的想法不同。他们没有学习背景,甚至无法融入普通人的群体里面,更别说坐在大教室里面考资格测试。所以,贝尔摩德用自己的方式去说服了自己,但是现在细想起来,可能是羽久想要到的位置,是需要组织的帮忙的。
    在日本当警察,哪怕是刚毕业的高中生,也能够从非职业考试的渠道成为警察。但羽久要是想要成为像是波本那样的日本公安,那不是简单伪装证件就可以实现的。
    因为这一点,贝尔摩德突然在想,有时候羽久并不是单纯,事事都凭着自己的心情来行事。他会想得很远,能坦率地接受黑暗,包容恶意,理解人性,再加上他原本就实力过人,压根没有怕过什么东西,所以有时候才看起来如此简单又天真。
    波本自然是看好你的。
    他这么说的吗?
    他这么做的。贝尔摩德意味深长地纠正道。
    什么时候?
    贝尔摩德听到羽久这么回答,忍不住失笑道:我还以为你会问,他做什么事情了。
    你可以一起跟我说。
    羽久表示他都想要听。
    但贝尔摩德说道:比你想象中的还要早。不过,我建议你不要和波本走得太近。
    为什么?
    贝尔摩德的喉咙里面发出嗯的声音,接着拉长笑容的弧线说道:因为你现在和琴酒是搭档。琴酒不喜欢波本,你最好也不要走太近。
    他们有什么矛盾吗?还是性格不合?
    利益相关。贝尔摩德转动自己修长漂亮的左手食指,说道,你这方面没有经历过,否则你会更清楚。如果只有一块只能让人足以饱腹的面包,却有两个人,那该怎么办呢「你死我亡」的剧本是不是得安排上,组织里面高层位置有限
    贝尔摩德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话给整理清楚。但是以后打断她的话:说道:那为什么不一起多找一块呢?两百多前都有思想家写了一本书,说要合作共赢,为什么大家的思想都不进步呢?是不是和没有读过书的关系?贝尔摩德,你读过书吗?
    贝尔摩德不想说话的态度已经足够表示自己有被冒犯到。她原本想要提起精神来重新整理一遍,她知道羽久问这话应该是无心的,但是羽久一副「没关系,我都理解」的表情,她就完全不想说了。
    到了任务那天,羽久把琴酒带到邮轮上来的时候。琴酒还听羽久在问自己为什么贝尔摩德不想理他了。
    琴酒本来是不想来,但是耐不过羽久一直缠着他。羽久的缠人功夫跟他的话唠都是隐性的,不到时机都是点不开这个属性。他会不停地问为什么,他还会走哪跟哪,比橡皮糖还黏,最可怕的是琴酒有一天早上睡觉起来的时候,看到自己的门缝处不透光,顿时心尖一跳,警觉那里有人,拿起枪做好防御措施,靠近审视时,和羽久黑不溜秋的大眼睛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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