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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采儿和桂儿看着她们家县令大人性情愈发古怪,还时常挑刺儿,说话夹枪带棒的。
    救命啊,大人你变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见到丫鬟避着走的公子了!
    有本事朝夫人阴阳怪气啊!采儿桂儿含泪收了双倍月钱,筠娘做主涨的。
    “咳,大人食欲不佳,所以心情难免你们辛苦了。”
    这种情况维持了两月有余,才渐渐好转。
    陈云天天拉着筠娘散步,还要做一些舒展运动。筠娘知道他的担忧,也想顺顺利利地生下小宝宝,倒也乖乖依了。
    其实这些没什么,比较难为情的是晚上。
    她的好夫君夜夜狎玩她的乳房,本来么,自从陈云不去书院了,几乎是天天这样“按摩”,自己也早就习惯了。
    偏生她的乳儿开始发涨,变得格外敏感,男人几下动作就能轻易地让她呻吟出声。
    而且乳晕的颜色变深,乳尖儿也肿大了。陈云却一本正经告诉她不必感到羞耻,这是正常的身体变化。
    嗯如果他的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不是那么浓烈暗沉就好了。
    “娘子嫁与我之前,这儿胀疼,说明娘子正在从女孩儿长成女人。我时常遗憾不能从小陪伴在娘子身边宽慰;
    “如今奶儿又涨了,是要从女人变成母亲,为夫一定好好照顾娘子,也算弥补了先前的缺憾。”
    这话筠娘听了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干燥温暖的大掌握住丰满乳肉,乳尖从虎口处邀请一般的凸出,男人痴迷地含住,用力吸吮。
    “女子初乳若是不通,婴儿吮吸时将会极其痛苦。便由为夫先把这儿通一通。”
    乳头被男人灵活的舌尖不断戳刺挑逗,筠娘很快就捱不住呻吟。
    通什么真是,真是油腔滑调不正经她现在哪有奶水呀……
    然后在有孕近八月时,真的被吸出奶水了。
    筠娘羞耻地捂住脸,陈云却松了一口气,搞得她好像一直是自己想歪了,人家明明就是单纯地担心通乳问题。
    临产期愈近,陈云愈发紧张起来。恨不得时刻盯着筠娘,一切饮食皆要亲自过目,就怕筠娘突然胃口不好。
    其实筠娘自有孕倒现在,除了身子重一点,并没有什么特别不适,原本有几分紧张,不过看夫君一副俨然的样子比她还甚,倒只觉得好笑,还会反过来劝解对方。
    陈云感叹,如果能一直像起初几个月的时候就好了,或者干脆连筠娘生产时的痛苦全部由他一人承担就好。接着反应过来不应该对筠娘说这些,开始喋喋不休,嘱咐不要害怕不要紧张。
    筠娘:就挺无语的,这话应该说你差不多。
    当然筠娘也有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情。有孕之后她好像欲望高涨,中间几个月份,陈云尚能温柔的插入满足她,现在,却很久都未
    虽然对方会用手和嘴来但依然觉得不够。
    夜晚,在陈云照例“按摩”完后,筠娘的欲望又被吊起,她觉得还可以再努力一下。
    手儿向下划去,男人那里早已顶起一个小帐篷,哼明明他也不是无动于衷嘛。
    “嗯……?”陈云自是感受到了性器正被温柔地抚慰,便发出了类似疑惑,舒爽的鼻音。
    对方不言,仍是沉默地撸动着,陈云干脆地享受起妻子的“照顾”。
    筠娘终于抬头,眼里却泛起了泪花。    “你你为什么?明明也想的,我”
    其实不想哭,但就是很委屈,或许她和其他孕妇一样,心绪本就是敏感的。
    陈云愣住了,连忙去吻妻子的眼角。
    “娘子不,我是担心”
    “可是我就是想要!”
    女人说出口就后悔了,脸上显露出挣扎,羞耻的神色,这般直白的求欢她到底还是做不来,可是说出,又好像卸下什么负担一样。
    到底是自己在胡闹,筠娘不是不知道,但还是闷闷的。
    “算了我”
    “好,我轻轻的。”
    见小妻子错愕的样子,陈云伸手怜爱抚摸,他向来是无法拒绝她的请求,何况她还怀着身孕,流着眼泪,楚楚可怜。
    陈云塞了汤婆子让筠娘捂着,小心翼翼地挤到床内侧,筠娘现在身子已经有九月了,睡觉多为侧卧。
    筠娘配合着抬起大腿,男人早已驾轻就熟,一番轻拢慢捻抹复挑后,手指插了进来,在内壁上勾勾挠挠,更是在她的敏感点上重重按压,没多久筠娘就泄了身。
    花穴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时,一直抵着的硕大坚挺这才顺着爱液的润滑插入……
    “嗯……”瞬间的充实感让筠娘舒服地低吟。
    陈云当然不是无动于衷,孕期的妻子另有一番迷人风韵,他当然也想要,只是一直忍着罢了。
    男人每次都尽根捣入,偏偏动作格外迟缓磨人,筠娘闭眼感受着,被入得汁水横流,不住轻哼。
    陈云见状知道筠娘满足了,可是自己要一直克制着不要太过激烈,这滋味并不好受。
    便强硬地扭过小妻子的脸,泄恨似的深深吻住,直到对方快喘不过气了才放开。
    “为夫入得你舒服吗,嗯?”
    那张略显恍惚的、绯红的脸蛋儿立刻羞涩起来,陈云感到性器被绞,又一次深插到底时,使坏地微微顶了一下,欣赏着对方因为猝不及防而惊喘的模样。
    或许因为太久没做,又或许因为一直控制着速度,这次交欢持续了很久,陈云才如数释放。
    “再来一次。”男人低声耳语。
    后来,筠娘被插得泪眼朦胧,这才被放过。陈云拿热毛巾打算为她清理时,筠娘脸埋得低低,面似滴血地嗫嚅。
    原来奶儿分泌了乳汁,把衣裳弄湿了。只是盖着被子未在第一时间发觉。
    陈云好笑得找来替换的衣裳,夫妻二人这才睡下。
    二月末,筠娘顺利产下一名女婴,取名随璋。
    oh争取下一章全部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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