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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发刀太多的我被迫救世——风祭樾

    他还不忘再补上一句。
    与谢野嫌弃的撇了他一眼,转眸看到笑容更真切了几分的时枝,她默默的后退了半步。
    果然学生才是最重要的,她懂了。
    老师~今晚要逛庙会,所以我提前把工作完成了哦。
    太宰治说出了震惊与谢野,啊不对,震惊整个侦探社的话。
    看来阿治很期待呢。
    时枝顺着太宰治的话说,一副宠溺的模样让与谢野恨不得自戳双目。
    那么回去准备一下吧。
    嗯哼。
    夜幕降临。
    漆黑夜幕被一道流转的华光划开,似是第一道烟花,闪烁明光盈盈点点的组成美丽夺目发画面,往来之人细声交谈声与街边小吃摊间食物成熟换色的声音交织。
    太宰治换了件素色和服,手中拿着时枝刚刚买给他的章鱼烧。
    捞金鱼!
    太宰治兴致勃勃的拉着时枝去参与这些传统游戏。
    时枝轻松的在老板窒息的表情下接连捞到,他笑眯眯的向太宰治炫耀战利品。
    欸~看来老师的技术不错诶,看来我也不能落后了。
    于是老板的表情更窒息了。
    他只想说,要不你们把摊子都搬走吧,给他一个痛快。
    时枝看着太宰治,想到的却是另一副画面。
    黑发的少年各项小游戏都游刃有余,直到他们打赌谁输了谁就去向前几日惹恼的那个脾气古怪的老头道歉。
    黑发的少年在捞金鱼一项上屡屡碰壁,他垂眸无奈的说:看来这个差事要归我了,老师。
    那两道身影重叠。
    但它们的色彩并不相同。
    与谢野犹豫未道的名字,熟悉陌生的感觉
    与光明而背,却也被包裹,被保护的一个小小角落中的身影渐渐清晰。
    时枝对太宰治说:接下来,去看烟火吧。
    好哦。
    太宰治鲜明的看到了他眸中闪过的复杂,在漆黑的夜幕中,那抹浅色身影忽然变淡了许多。
    太宰治几乎能透过他看到远处无际的夜色。
    烟火像是在漆黑画布上炸开的美丽的颜料,它们颜色美而夺目,璀璨鲜明。
    在人流如织的石桥,一道又一道身影不断的掠过,悉悉索索的声音中偶尔会有一两道鲜明的独特。
    越过那些,时枝看到了一个人影,他像是骗过了时间,回到了过去自己的某个节点,黑发的男人慢慢的扬起一个笑容。
    他的背后是腾升的烟火。
    森。
    时枝先喊了这个名字。
    啊真巧啊阁下。
    森鸥外又重新换回了那个疏离的称呼,他牵着换了件鲜艳红粉色,漂亮的像是橱窗里的精致人偶的女孩。
    爱丽丝换回了她的金发,朝着时枝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是啊,晚上好,森,还有可爱的爱丽丝。
    时枝摸了摸,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枚御守,走近,半蹲下递给了爱丽丝。
    森鸥外站在石桥阶梯边,看着弯腰的浅栗发色青年,他今天换了身深色和服,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看着青年仿佛和他背后的夜色融为了一体。
    太宰治站在石桥的另一侧,他手里还举着两个苹果糖,鲜红的苹果浇灌着甜蜜的糖浆,在周遭点缀的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
    他没有出声,自人流涌过的间隙看着那三道身影。
    后来去道歉了吗?
    时枝说着常人听到会感到云里雾里的话语,森鸥外却从善如流的对答:去了,被狠狠的骂了一顿呢,明明是老师和我一起煮的草药,况且我也不觉得那个味道很难闻呢。
    唔,其实我也不觉得难闻。
    时枝笑眯眯的揉了揉爱丽丝的头。
    这里或许不是欣赏烟火最好的地方,但是也不错。
    他抬头看了眼漆黑的夜幕,还有那些花朵绽开蝴蝶振翼般的烟火。
    森鸥外牵着爱丽丝,慢慢的顺着台阶向上走,时枝站在下处,看着他们。
    曾经的画面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真实。
    等到烟火下坠,时枝也慢慢的顺着又一波人流走到了森鸥外的身侧。
    太宰治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另一侧,他鸢色的眼眸中恰好映出烟火四散坠落的瞬间。
    老师。
    森鸥外的声音在一片噪杂中显得格外清晰。
    如果当初我能将我的计划,我的理想都告知与你,你会同意吗?
    森鸥外在等待一个答案,一个宣告他失败的彻底,但他又一定会接受,也一定会承认的答案。
    会。
    即使那背后是无数人死去,无数悲鸣。
    唔对我而言,我的学生是最重要的,仅此而已。
    时枝笑眯眯的说着冷漠的话语,他的语气仿佛森鸥外刚刚所言的无数生命都不值一提,仿佛彻底推翻了他一直所表现的想要悬壶济世,拯救生命的表现。
    森鸥外闭了闭眼。
    他得到了答案,也真正承认了自己曾经选择上的失败。
    原来原来只需要他去说明,那么作为时枝所承认的,唯一的特别存在,他的存在是远远凌驾于其他之上的,时枝告诉他,在这份特殊面前,其他的都不重要。
    即使是他自己所坚持的行事准则,也都可以丢弃。
    森鸥外鲜少会尝到这种苦涩的滋味,像是百分百纯正的黑巧克力掺入咖啡但是偏偏又透着那么一丝苦到极致的甘甜。
    呀,太失败了,森先生。
    太宰治不嫌事大的在一边起哄,他看着时枝的侧脸,对方眉眼很淡,有着种轻描淡写,温柔细腻的感觉,也总是带着笑意,语调和话语也从来都是不紧不慢的。
    还有那股很浅,也很淡的草药香,闻久了便能嗅到深藏的,好闻的浅香。
    森鸥外难得的没有接太宰治的话。
    晶子还好吧。
    森鸥外用话家常般的语调平静的问。
    唔,看上去比以前精神多了,大概是因为有了好的同事和朋友吧
    时枝摸了摸下巴,满脑子与谢野扛着大刀,杀气腾腾的模样。
    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便说:晶子现在的生活有着我所期望的平静的美好,如果可以的话,倒是想继续看着她走下去。
    其实最让我难过的,是晶子的眼泪,怎么能让那么可爱的女孩子哭呢。
    时枝轻描淡写的告诉了森鸥外想要的答案。
    森鸥外也想起了曾经,他默许的处理方式。
    他知道时枝会带与谢野走,但他只是放任他们离开,为了让戏演的更像,他甚至点燃了那簇火苗。
    森林太郎站在黑暗中看着他的老师牵着与谢野离开,像是划开一切,离弦而去的一道光芒。
    与之相对的,是时枝主动放弃的离开。
    他后来也想过再去把与谢野带走,甚至从来没有放弃过。
    忆起许多,逐渐清明的时枝又怎么看不透他的想法。
    但他的老师终究还是他的老师,一个深爱自己学生,甚至是溺爱的存在。
    即使这样,也只是轻描淡写的告诉他,现在的晶子很幸福,他不希望森鸥外却打破,却也没有一定告诉他,不能去,不然就和他拼命之类的话语。
    那么,老师要去看一看我现在所工作的地方吗。
    森鸥外垂了垂眼眸。
    他没有再去看时枝。
    爱丽丝小步挪到了时枝的身侧,然后像是曾经森林太郎无数次做过的那样,扯了扯他的大衣衣角。
    这个动作是有时候森林太郎想把沉浸在他炼药大业,企图制造女巫魔药的时枝拽回来的明示和信号。
    唔有机会的话,会去看一眼。
    下半场的烟花随着他的这句话的尾音落下,升空,绽开。
    然后落下。
    时枝的身影也渐渐的,随着烟火消逝的声音变得更加透明。
    但是奇异的是,没有人注意的到他的变化,行人继续行走,人流继续交替,石桥上的人,该离开的离开,该上走的上走,他们交错着,像是不断流动,永不停息的时光。
    其实我早就猜到了。
    时枝继续笑着说,毕竟过去了那么久有的人都应该变成老头子了吧我只是一直以来都不想承认而已。
    我果然还是更喜欢年轻的森。
    完全不掩饰对现在森鸥外的嫌弃。
    森鸥外无奈的摊手,况且,他也不老好吧!
    太宰治眨眨眼,他左右手都拿着苹果糖,虽然很想扭一个表情包来展现他要笑出声的态度,但他只是静静看着渐渐消逝的青年。
    嘛其实原因是我更熟悉年轻的森而已仅此而已。
    时枝着重了熟悉的字音。
    因为那此后的许多许多年,我都看不到了。
    不过没关系。
    他顿了许久。
    空气也安静了许久。
    直到响彻落幕之声的烟花绽开。
    我心中有一处角落,他背着光,他被光环绕,他被保护,他真实又虚幻,但光深爱着他,不侵蚀他,不同化他。
    时枝用最轻柔的语调,像是在教孩童认得一首儿童诗歌般诉说着。
    每一个字节的前进他的身影都会恍惚一瞬,都会变浅一分。
    太宰治慢慢的举起他手中的苹果糖。
    对了,老师~吃糖吗。
    但在旁人眼中,他只是对着一团空气言语。
    太宰治看着被伸出去的苹果糖穿过一团雾气。
    他鸢色的眼眸中映着最后一抹余晖般的烟花。
    是美丽绚烂的金色。
    是光的颜色。
    呀~送不出去了呢,都怪森先生打扰我们约会,我都忘了。
    太宰治转身,他举着两个苹果糖,慢悠悠的迈着脚步离开,看上去轻巧又平静。
    爱丽丝伸出的手再也抓不到大衣的衣角。
    森鸥外静静的站在那里,人流不断涌动,无数人擦过他,无数人离去,又无数人经过。
    森鸥外摸索着,他取出了那本破破烂烂的笔记,他取出照片,他猛然用力将照片撕碎。
    这是他要送给一个女孩的礼物,他并没有欺骗少时的干部。
    但是现在已经没必要了。
    他的老师看到了拥有了新同事,新生活的晶子,看到了变得成熟,身边带着漂亮的小女孩的学生。
    他的学生有了一份热爱的工作,有了要守护的城市。
    所以,他了无牵挂。
    正如时枝一直以来的平静,他的离开也是这么平静。
    森鸥外一直在用他需要时枝帮忙,需要时枝成为组织新鲜血液为理由,想把他的老师带走。
    但只有他清楚,偶尔自私那么一点点,也是人之常情吧
    太宰治举着两个苹果糖回到了侦探社。
    上面的糖浆化掉了。
    他咬了其中一颗苹果一口,然后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时枝哥哥呢?
    加班的与谢野抬头问了句。
    像糖浆一样,化掉了。
    太宰治的语气很平静。
    我知道了。
    与谢野愣了许久,直到空气都凝结才张嘴,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她慢慢的将桌面上画有时枝那天转移她注意力时所画的涂鸦放在抽屉里一切文件的最上方。
    然后将抽屉合上。
    太宰治嗅到了一股香味。
    前调是甜腻的甘甜,中调渐渐变浅,尾调变得有些苦涩,却比那之前的味道都更好闻。
    最后香气散去。
    太宰治抬眸看了眼,他看到与谢野桌面上那瓶显眼的香水。
    他释然的笑了笑。
    一只黑白相间的小猫不知何时蹦上了他的桌面,喵喵喵!的叫嚣着。
    太宰治:去去去,我才不要陪你玩。
    他把猫赶了赶后,才想起什么对与谢野道:她呢?
    指的是委托人小姐。
    反正就是一个来传信和负责造成小麻烦让我们忙一会的家伙而已,被你审讯以后被抬走了。
    与谢野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疲惫。
    只不过我听她说这几只猫都是她帮忙挑的,虽然大部分时间不是她在养。
    嗨嗨。
    太宰治敷衍的应声,那这只怎么办。
    所以说审讯也要将就手段,人是抬着走的,猫自然没法扔在担架上吧。
    与谢野扶额。
    早在拆开这瓶香水,完整的嗅到它的尾调时,她便明白了这是时枝的告别。
    他们再一次相见,他们平淡的度过的那一个个午后,短暂失去的苦涩,以及最终散去的结局。
    时枝的出现也便像是一瓶香水般。
    味道正浓,味道渐浅,最终弥散。
    她不难过,也不伤心,她只是有一点点后悔,后悔没能让他看到自己更加更加美好的现状。
    下次一定。
    太宰治闭上眼睛,没有半分诚意的开口。
    不久后。
    侦探社收到了一份快递。
    收件人是与谢野。
    她揉着疲惫的都有些睁不开的眼睛,打着哈欠去接了快递。
    但她并没有买什么东西那么这个快递
    她慢悠悠的掀开包在外表上的布。
    里面包着的是猫箱。
    还没拉开便听到小猫喵喵的,奶声奶气的声音。
    与谢野抱出了一只花色黑白,看上去特别小,可能还没断奶的奶猫。
    一旁惯例摸鱼的太宰治凑了过来,他欸了一声,然后开始翻快递,但是并没有什么其他信息。
    太宰治想起了一个人。
    他说他想隐居,然后养一只小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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