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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路不明的神别乱请[刑侦] ——噤非(35)

    爱不爱他老婆文熙淳不知道,但吴浣羽和这两起案子脱不了干系倒是可以百分百确定。
    市区停电检修那天,她是否有来过爱伦酒店。
    来来过。
    过来做什么。
    胖负责人尴尬的一颗秃头都在泛着羞涩的粉红,他摸了摸脑袋瓜, 笑笑:还能做什么,不就是男欢女爱,你情我愿之事。
    当天你全程和她在一起么。
    没, 她坐飞机过来的, 我当时正在外面谈生意,她就让我给她开个房间休息一下,大概有两个小时吧, 之后才一直在一起没有分开过。
    黄赳,你喊一下那两个酒店前台上来。文熙淳有预感, 这俩前台的证词基本可以将吴浣羽转移尸体一事锤死。
    两个前台畏畏缩缩上了楼,站在天台小门口久久不敢进门,脸色苍白,一个劲儿往对方身后躲。
    过来呀!还要我亲自请你们?胖负责烦躁地吼了一声,吓得两个前台浑身抖似筛糠。
    他们觉得, 这天台上死过人,尸体还在这里存放了半个多月, 进去免不了沾染晦气,搞不好还会撞邪。
    你们俩真是!胖负责怒指二人,额头暴起条条青筋。
    算了,就站那说吧,你们回忆一下,酒店停电那天,你们说见过你们老总的情人,对她的外貌以及手持物还有印象么。
    前台A刚想开口说什么,前台B不着痕迹捅了她一下,用眼神示意她别乱说话。
    但前台A是个有话就说的直肠子,无视掉前台B的眼神,张口道:记得,大概一米七左右,非常瘦身材很好,长得戴着圆框平视镜,应该算可爱的那一类吧。
    不要形容词,就说她长相。文熙淳无语。
    大眼睛,单眼皮,皮肤很白,短鼻梁但是很挺,嘴巴小小的,右眼眼角有颗泪痣。
    还好,起码碰上一个能表述清楚的。
    但诡异的是,当前台A描述完吴浣羽的长相后,根据这些特征,文熙淳脑海中却自动描绘出苏冉的脸。
    单是听她这么形容,感觉苏冉和吴浣羽长得还挺像。
    照片有了有了。黄赳抬过电脑,将吴浣羽的照片拿给两位前台辨认,是她么。
    二人互相对视一眼,接着点点头,异口同声:是她。
    那你们还记得她来的那天手里拿着什么东西么。
    好像就一杆行李箱,然后挎了只LV的夏季新款,包不大,也就男人巴掌大小。
    如果是市面在售的加粗钉枪,装进行李箱里完全没问题,这玩意儿也不沉,小学生把玩起来都毫无压力。
    做完笔录,文熙淳打算先收队,等着下午再跑一趟苏冉和连启年的案发现场。
    刚要走,胖负责笑得跟朵菊花一样贴了上来,他搓搓小胖手,不好意思地笑笑:
    那什么,警官,吴浣羽的事儿能不能别跟我老婆讲,其他的,随您怎么罚。
    文熙淳合上文件夹,嘲讽地笑道:你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在监狱度欢度余生吧,如果他人没有自杀故意,而你教唆他人自杀的话,按照故意杀人罪论处。
    不!不是吧!胖负责一下子慌了手脚,几乎是四肢并用比划着,可是那个道士跟我说法规条例中并没有教唆自杀罪啊!警官你是不是记错了。
    是没有这项罪名,但你因为利己原则教唆一个原本没有自杀意愿的人自杀了,就是故意杀人哦。文熙淳转过身,潇洒冲他挥挥手,请个好点的律师吧。
    ****
    天空阴沉沉的,大片浑厚的乌云将太阳遮了个严严实实。
    不大一会儿,豆大的雨点密集砸下,撞击着玻璃窗啪啪作响。
    哎呦这鬼天气!刑侦科的小警员顶着湿漉漉的脑袋进了门,在地砖上留下串串脏兮兮的脚印。
    苏冉那边有线索了没。文熙淳问道。
    没呢,这徽沅快让我们翻个底朝天,但是一点线索也没,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小警员往椅子上一靠,疲惫地揉着眉心。
    吴浣羽那边呢,有查到她最近的行踪么,她家人怎么说。
    查了她最近的消费记录,前天她用个人身份证在沛州安戴尔酒店进行过消费住宿,她家人说最近一段时间都没有联系上吴浣羽本人,只有十五号那天收到了她发来的短信称,不管什么人打听她都说没见过就行。
    沛州?三省之外的城市,坐火车要22小时,飞机两小时,但是并没有她的乘车记录,那么她是怎么跑那么远的。
    我们已经联系了沛州警方加紧监控,找到她人会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等一下!黄赳忽然在一旁怪叫一声。
    他指着电脑上的记录,不可思议道:头儿,她今天又转战陵阳了,使用个人信用卡在梵克雅宝专卖店进行了一笔三万八的消费。
    沛州到陵阳,大概一千四百多公里,同样在没有出行记录的情况下她是怎么用短短一天时间抵达陵阳的?
    并且,如果是她带走了苏冉,那么她这几天到处跑,苏冉呢?
    不不不,最重要的问题是,她带走苏冉的目的什么?报复她凌.辱她?那么这么多天过去了,苏冉真的还活着么。
    让沛州警方传一份她在酒店开房的监控,看到底什么情况。
    文熙淳有些烦了,特别是这种搞不清楚嫌疑人动机的情况,就很难根据嫌疑人的想法猜测她下一步动向。
    办公室的门响了两声,还不等文熙淳出声,对方就颇为自觉地推开门进来。
    食堂快没饭了,帮你抢了份儿。云牧遥笑眯眯的将饭盒放在桌上。
    但说实话,文熙淳没什么胃口。
    话音刚落,门口响起急促的脚步声,还不等看清来人,一只麦德劳纸袋便迎面怼了上来,纸袋后,是姚景容如寒霜般的脸。
    听说你缺钱,请你,不用还我。
    这人自己是缺钱没错,可他也不能像大喇叭一样到处广播吧,是什么光荣的事?
    还是吃饭吧,三菜一汤保证营养均衡。云牧遥继续笑道,声音绵软温柔。
    在文队心里工作大过天,吃这些浪费时间,还是汉堡,既快又管饱。姚景容也不甘示弱,纸袋一度怼到文熙淳脸上,仿佛今天文熙淳不把汉堡吃得渣都不剩他就不算完。
    文熙淳不敢动。
    还在一旁忍着饿肚肚的黄赳看着两人拔剑弩张的模样,悄悄站起身,弓着身子摸向桌上的饭盒:嘿嘿,既然文队不吃,那我替他消受了吧。
    不可以哦。云牧遥笑吟吟地拿过饭盒,你现在赶紧跑兴许还能吃上两口剩饭,再晚一点就真的要饿肚子了。
    黄赳眼珠子转了一圈,心里犯起了嘀咕:
    这俩人怎么回事,全都上赶着讨好文队,莫不是要跟他借钱?
    文熙淳深深叹了口气,站起身:黄赳我和你一起,咱俩一块吃剩饭。
    办公室的大门骤然关闭,只剩办公室里两个幼稚的如同小学生一样的成年男子,谁也不看对方,但当文熙淳离开后,原本幼稚的二人瞬间绷起了脸。
    姚景容将纸袋往桌上一扔,眼神冷冽:你有完没完。
    云牧遥虽然在笑,但眼中并无一丝半点笑意:我这是在帮你,哦不,确切说是帮我们,想想你被他害得多惨,怎么还能腆张脸硬往上凑的。
    是啊,事情到了这一步我怎么还愿意往上凑的。姚景容冷笑,不过我还是建议你,管好自己就可以。
    ****
    去往食堂的路上,黄赳终于发出了来自灵魂的疑问:
    头儿,姚科长和云科长是不是想跟你借钱啊。
    文熙淳白了他一眼:你看我脸干净么。
    黄赳上下打量一番:干净。
    那我的钱包比我脸还干净。
    那他俩为啥上赶着讨好你。黄赳思忖半晌,忽然睁大眼睛,头,头儿你该不会,给他们提供了什么特殊服务?!
    哥屋恩
    不过经黄赳这么一提点,文熙淳倒也觉得确实奇怪,以云牧遥这种老好人的性格过来给送顿饭极有可能,但姚景容
    他真的没在汉堡里下毒?
    俩人正在食堂吃着那可怜兮兮的一点剩饭剩菜,徐科长的电话便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你人呢?专案小组的都在等你出外勤,你跑哪去了?
    文熙淳看着餐盘中还剩了大半的米饭,默默叹了口气:我马上就到。
    春节的气氛还没过去,家家户户张灯结彩,路旁的小店挂起喜气洋洋的横幅,但这热闹,似乎从来都跟警察无关。
    警车在大道上疾驰,车里的人一度陷入尴尬的沉默。
    文熙淳坐在副驾驶上仔细研究着手中的尸检报告,姚景容开着车,时不时用余光悄悄瞥他一眼。
    其余几辆警车都人满为患,只有这一辆奇迹般地空了出来,据原本要上这辆车的受害者黄赳形容:
    姚科长眼神太可怕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上去抢他老婆。
    二号受害者小刘表示赞同:我人都坐上去了,结果就看到姚科长透过后视镜冲我阴恻恻地笑。
    文熙淳抬起头,望着后面空荡荡的座位,心生好奇:他们怎么都不上这辆车。
    姚景容开着车心不在焉回答道:兴许是车牌号不够吉利,他们不愿坐吧。
    文熙淳点点头,破天荒地表示赞同:对,我也觉得号码不是很靓。
    等两人驱车赶到案发现场时,其余一同出外勤的警员们早已抵达现场蓄势待发。
    你们太慢了,姚科长车技不行啊。黄赳笑嘻嘻凑过去。
    是啊,你们太快了。姚景容面无表情下了车,随手甩上车门。
    注意措辞姚科长,男人不能说快。
    姚景容根本懒得搭理他,拉起警戒线钻了进去。
    同上次来时一样,整栋小别墅都透露出一股阴森,再加上这里发生了命案,周围的住户旅客一夜之间全部搬离,原本繁华的别墅区已然变成了毫无人气的鬼楼。
    厨房的锅子里豆腐已经泡发,虽然是寒冬腊月,但于温室中还是散发出一股腐败的酸臭味。
    文熙淳望着这坨烂豆腐,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点。
    对了,你们做尸检的时候有没有注意他手上是否有豆渣残留。
    姚景容摇摇头:说过了,掌心干净,没有挣扎痕迹。
    那说明当时在厨房煮豆浆的并不是连启年,而有可能是吴浣羽。
    没错,苏冉当时短时间离开过别墅,也不可能是她在煮豆浆,更何况她也没那个心情,连启年的死又是熟人作案,那基本是吴浣羽没错了。文熙淳分析着,但却总觉得哪里不对。
    如果说吴浣羽对苏冉抱有敌意,但怎么可能去杀连启年,要真攀上连启年这根高枝,她岂不是可以彻底告别职业小三的生涯,并且一跃枝头麻雀变凤凰,下半辈子享尽荣华富贵。
    而且如果不是连启年煮豆浆,那么他为什么来到厨房。
    退一步讲,如果吴浣羽对苏冉起杀心在先,被连启年撞见反击,所以对连启年也起了杀心还能理解,但单单是杀了连启年,带走了苏冉,甚至还留了苏冉一命。
    是百合?她真正喜欢的是苏冉?由爱生恨?
    这个奇怪的念头顺着思路骤然冒出。
    带着这个奇怪的念头,文熙淳绕过血迹上了二楼。
    这里是连启年和苏冉住过的房间,两人的物品都留在现场,没有被翻动过的痕迹,可以把图财这条动机首先排除。
    窗户有被撬过的痕迹,说明有人曾经顺着窗户上了二楼,这人可能就是吴浣羽找来的帮手,但查过吴浣羽近期的通话记录,除了给家里人和二位金主打过电话外,并没有其他的通话记录,是早就认识的人?
    床对面的梳妆台上摆满了苏冉的护肤品,打开抽屉,里面也是一些首饰盒。
    文熙淳刚要关抽屉,一截白色的小角意外冒了出来。
    抽出一看,是一张医院的证明,也就是在郑成轩尸体被发现后的第三天,苏冉在当地医院开了几片安眠药,她看起来真的很痛苦,夜不能眠,恐怕一闭眼脑子里全都是心爱之人肿胀腐败的尸体。
    头儿,你过来看,这边有异样。黄赳忽然喊了声,抬手招揽文熙淳过去看他的新发现。
    窗台上有几处明显的脚印痕迹,这也印证了确实有人从窗户爬进过二楼。
    但问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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