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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掉女主后轮到我哭了(GL)——蔚缇(31)

    听听,什么叫做用最温和的口吻做最臭不要脸的事情!
    一直到坐在女主的身边时,阮钰白的表情都还是木着的,就连那股清幽冷淡的小苍兰味道靠近,她都没有抬起眼睛的力气。
    没有人权!
    阮钰白算是看出来了,自己这简直是处于劳雷斯的生活底端,这倒也罢了。说好女主是个被欺压的无助小可怜呢?为什么她总有种自己才是凄惨喜儿的错觉?
    创口贴被毫不客气一把糊到脸上的时候,阮钰白终于维持不了原本的面瘫脸,一下子扭曲成苦瓜。
    你干什么!阮钰白愤怒了。
    真该让那些认定大小姐温柔善良的信徒们看看,卿泠下手是多么的稳准狠,居然还冲她冷笑!
    阮小姐刚才在找谁?纤长的手指在伤口边缘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有点痒,不等阮钰白下意识躲开,卿泠就已经收了手。
    阮钰白没好气道:都说我们是情敌了,你说我在找谁?
    几乎是话音刚落,进场处就映照出戴着眼镜的男主身影,顿时很多蜂鸟摄像机都围绕过去,近距离采访这位有望逆袭夺冠的平民Beta。
    看来已经和某某见面完毕了。
    想到这里,阮钰白不满地瞪了卿泠一眼,但是在碰到她平静的回视时,还是怂怂地垂下头:反正不是找你。
    算了,阮钰白想,如果按照剧情走,女主反正是要输的,她还是不给女主添堵了。
    一想到小说里的剧情,阮钰白就觉得有点憋屈。
    要是真的技不如人倒也罢了,因为男主突然降智变成恋爱脑,导致有一支箭直接脱靶又是怎么回事啊?
    男主的笑容就那么好看吗?
    想到这里,阮钰白下意识往等候区的另一端看了一眼,这时候男主已经作为第一个选手上前比赛。倒是一旁伪装成工作人员的寸头察觉到她的视线,轻蔑一笑,舌尖顶着腮帮子转了两圈。
    不是太客气的暗示意味,真嚣张。
    阮钰白捏着自己的脸,眼睛里还有因为痛残存的泪花,却还是对着卿泠挤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你看看我,不好看吗?
    好歹免疫一下,不说会赢,起码别再脱靶了啊。
    可惜女主毫不留情,冷淡道:丑死了。
    慢吞吞地哦了一声,眼看着比赛已经快开始,阮钰白就要起身灰溜溜离开,却被一只手拉住。
    骨节分明,指尖都因为运动生出摩擦过度的薄茧,但却没沾染什么尘土,很干净。
    是南竹堤旁边那两个Alpha欺负的你吗?
    是又怎么样!
    比赛场上又不能报仇。
    这样的事情还是让家人处理得好,上次阮钰白因为误以为父母婚姻出了矛盾,再加上这群人也没有闹出什么乱子来,所以就没有和他们提,但是这次必然要让家人介入了。
    想到这里,阮钰白摇了摇头,轻声说:你好好比赛,争取晋级,加油。
    卿泠没再问,只浅浅地勾了下唇角,只是这笑容没进眼底。
    看来阮钰白大概是忘了,每场比赛的前两名都是可以晋级到下一场比赛的,比如说她和南竹堤,又比如说那个寸头和旁边不满的粉毛。
    要是我赢了,阮小姐会送给我什么礼物吗?
    阮钰白敷衍道:你要是能赢,让我陪你接着参加比赛都没问题。
    反正女主既不可能赢,她也没资格参加比赛。
    这时候点虹刚好急匆匆出现在场地门口,拉着阮钰白离开了比赛场地,卿泠活动了一下手指,迈步走进了比赛场。
    大小姐姿态沉静,气质高华,不像是在准备竞争,倒像是在言笑晏晏的筵席里与人觥筹交错。
    不过这样的感觉,在她搭弓射箭的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反而显出点冷淡的肃杀色调。闪烁着金属色泽的箭尖本就不钝,而落在她的弯弓前就显得更为锐利,像是演奏家的手不疾不徐地勾拉住紧绷的弓弦,沉静的眼睛倏地一凝。
    箭矢如电,泠泠然穿越过所有人屏息住的那个瞬间,驭雪色于无垠长空。
    机器打破沉寂的瞬间:十环。
    十环。
    十环。
    十环。
    阮钰白紧紧地捏住手心,指甲几乎要在柔嫩的手掌心刻出来几轮小小的月亮,比起众人惊叹说是神迹的欢呼,她却在箭矢数量减少的同时加速了心跳。
    到了第十八只箭的时候,阮钰白紧张地眨了下眼睛,一刹那几乎能感觉到心跳到了嗓子眼处。
    正在此时,一直冷静盯着箭靶的少女侧过头盯向了屏幕,很温柔地笑了一下。
    有别于她以往冷淡高贵的气质,这一笑极为亲和舒展,一时之间身边观众鬼哭狼嚎,就差要拉起横幅叫:温柔大小姐爱上我!
    卿泠俯身在箭筒里轻轻拾起箭,所有的蜂鸟摄像机都集中在她精致完美的五官特写下,她一如既往地拉弓搭建,金属制合金弓弯出森然色调,反衬得她乌发红唇惊艳到让所有赞美的语言都苍白。
    莫名其妙的,在那个瞬间,阮钰白心跳骤停。
    只见下一瞬间,卿泠手中弓箭骤然转变了方向,紧扣的手指舒展开,不等观众诧异尖叫,那两支箭已经飞跃而出。
    等等,两支箭?
    由于刚刚的温柔一笑太过于令人心驰神往,原本按照轨道行走的蜂鸟被改成人工,全部集中拍摄她的特写。
    也正是因此,大家都忽略了卿泠从箭筒中抽出的箭支数量。
    不是一支,是两支。
    坐在原地打哈欠的寸头和粉毛不知道危险将至,还在那里暗地筹谋要如何按倒那只亮爪子的Beta小猫,忽然听到破风声和南竹堤大喝的小心!
    他们下意识睁大了眼,只见到两支箭矢笔直地朝向面门袭来,他们想躲,可是这箭更快,在最后时刻眼睛里映出的也只是两只雪亮的尖头。
    随着骤然的剧痛袭来,视网膜被一片血红所替,紧接着是一片失去所有感官的灰蒙蒙。
    在这样的惨痛尖叫声中,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这样的变故,傻在原地。
    别说是普通的人了,就连本该自动刷新的箭靶都还维持着原状,上一支射出的箭尾羽都在微微地颤抖着。
    而卿泠却在这样的哗然声响中,又一次平静地拾起箭筒中的最后一支箭,乌黑的眼眸映不进任何色调,是极为漠然的冷淡。
    拉弓,搭弦,出弓,射箭。
    出弓的箭丝毫不颤,准头极佳,牢牢地钉住原本的箭尾,随即势如破竹地劈开整支长长的箭身,代替前一支钉牢在靶心。
    不知道是谁下意识吞了口唾沫,而卿泠已经放下弓,冲着因为已经失去生命体征、马上要被强制脱离出全息场景的两个人笑了一下。
    这笑极为温柔,只是恐怕再也不会认为她是个淑雅的大家小姐。
    不好意思,她轻柔地勾了下唇角,正是附和所有人幻想的完美大小姐形象,我脱靶了。
    作者有话要说:  走C:走动的C位,不是固定的C位。
    正文不涉及娱乐圈内容。
    小天使陌上公子夜白,灌溉营养液+120210406 00:00:13
    上帝加一勺可爱,挖很多欧气,再洒一点走路就能捡到钱的幸福钞能力,会变成什么呢?
    呜哇,原来是带着营养液过来的宇宙绝美小天使,啵啵啵啵啵!
    第33章 全场欢呼
    在霎时间, 无论是比赛场还是观众席都陷入一种时间停滞的沉寂。
    唯有前面的计数机器不明白人类的情感,依旧在用无机质的声音报告最终成绩:卿泠,一百九十分。
    而就在刚刚, 男主射出了一百九十一分的成绩,刚好以一分之差胜过女主, 成为了这次时间比赛的冠军。
    卿泠很洒脱地丢开手, 微微一笑:是我输了。
    外面的观众把惊呆到脱臼的下巴颏接上去,简直都快要怒吼:这是输不输、赢不赢的事情吗?南竹堤的脸简直像是被漆着黑油的石板路给碾过了一样好吗?哪里还有一点得胜后的少年意气?
    南竹堤脸色很差地走过来,勉强以冷静的语气道:会长,这两位Alpha都是我的好友,之前你应该也在B班见过的。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没说开?你这次确实有点过分了,但是如果能在全校面前诚挚道歉的话, 我想他们也不是不懂情理的人。
    朋友?卿泠玩味地弯了下唇, 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遴选比赛场地的工作人员都不需要避开选手的亲眷了,这样说还要多谢同学你向我报告这件事,我会向委员会反馈的。
    眼看着拍摄现场的蜂鸟飞过来,南竹堤原本镇定自若的神色也有点难以维持住, 只压低了声音:卿会长,我当你是我的朋友, 所以才这么好声好气劝你的。之前他们可能不敢动你,但是现在卿家是什么破败样,想来也不需要我再多说,你还当自己是以前那个高贵大小姐吗?
    这话说的极为露骨,几乎是把讽刺的意思写在了脸上,要是阮钰白在场听到这对话是一定要惊讶的,因为在原文中南竹堤可是和尖酸刻薄的形容毫无关系。
    这话说出口后, 南竹堤脸上也一闪而过了些许悔意,他这是实在气急了。
    作为隐姓埋名的假Beta,南竹堤就是想向家人证明,即便他不享受家族的荫蔽也依旧可以拼出来一番事业。刚开始的进程确实很顺利,可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的事情处处不顺,不仅是好不容易招上来的章散因为偷拍事情被抓,科技大佬厉肆最近也和他起了点看不见的隔阂。
    虽然没有人说,但是之前他那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废物哥哥南竹葛可是毫不客气,直喇喇地表示章家人没来找毛病纯粹是家里人帮着压平的。当时他面上不表,背地里却咬牙切齿,发誓要一雪前耻。
    南竹堤本来是坚信天才论的,觉得以自己的基因和先天条件玩个什么都手到擒来,这次的事情让他产生不小的危机感,报名射箭后难得开始了刻苦训练。本来对F班学生颇为看不起的老师都改了观,睁大眼称他天赋极佳,说倘若不是入学测试的记录,怕是会以为他是个精神力S级的选手。
    当时南竹堤面上谦逊,心里却嗤之以鼻:老家伙懂什么,他本来就是S级。
    在小范围内打出点成绩后,南竹堤不仅收服了更多小弟,甚至他那个废物哥哥竟然也腆着脸说要进这个小圈子。
    诚然,这次招上来的小弟远没有厕所事件前的兄弟们实力强悍,但一向爱挑衅的哥哥低头和射箭的进步还是安抚了他焦躁的心,重新变成原来那个眼高于顶的强悍南竹堤。
    本来事情都已经进入正轨了,不知道是不是大小姐那副冷冰冰的高傲样子挑起人胜负欲的原因,他甚至在比赛场上拿到了训练时从没有得到过的好成绩,正当他以为这事会成为学校生活的转折点时,就又出了波澜。
    寸头和粉毛几乎是他在这小弟团里最忠心的两个部下,除了蠢和贪欲之外倒也没什么大毛病,正是因为平时使唤起来顺手才把这两个人调过来,哪里知道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几乎能想象到后续的波澜,南竹堤烦躁地抬了抬眼镜,要不是卿泠是他看上的女人
    可惜,卿泠不解襄王意,并不懂南竹堤一片痴情心意。
    有别于南竹堤的猜想,听到他的这一番夹枪带棒,这位出身高贵的大小姐脸上并没有浮现出怒气,依旧是带着点疏离的平静样子:虽然这两个同学出现在这里并不合规,但确实是我射箭失误才导致的脱靶,这一点是我的错。
    什么叫做一拳打在棉花上?
    刚才在他结束比赛的时候,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得意洋洋地全场环视一周,有意无意地瞥了等候区一眼,本以为能看到卿泠望向自己的仰慕目光,结果对方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正拽着欲离场的女孩说着什么。
    那含笑的模样清美柔和,乌黑的眼眸微弯成秀婉的弧度,一向冷淡的少女露出浅浅的笑意总是最带有冲击力,生动得像是摆在高台的圣女像走入人间,沿路冰冻的河流都相继盛开出雪白的姣美月季。
    但是这笑竟然不是对着他的,还是对着阮钰白的!
    阮钰白那是个什么东西啊?
    一个废物Beta,南竹堤长辈提起阮家的时候都是不在乎的轻蔑模样,那就是个看上去还挺可爱的小玩物,他要是有时间倒是还能像是逗小宠物似的凑个趣。
    结果卿泠和阮钰白坐一起了?
    这相当于什么,相当于他视作自己囊中之物的两个猎物共同背叛了自己,这简直是对一个男人的最高羞辱,南竹堤觉得自己现在脸色都开始泛绿了!
    之前寸头和粉毛敢对着阮钰白下手,也有着点他的授意,一个Beta玩物当然不用讲究什么,南竹堤也是想着给这个不太听话的小野猫一点教训,本来阮钰白刺伤寸头后逃开已经足够令人不快,没想到这竟然还没完?
    算来算去,卿泠还去替阮钰白报仇了?
    南竹堤大喘息了好几口,脸都快涨成了紫红色,为了避开蜂鸟的拍摄,几乎是掐着嗓子在说话: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真当我不清楚你是为了谁?怎么,堂堂的一个卿家大小姐现在只能寄居人下,竟然真需要巴结阮钰白那样的Beta才行了吗?说出来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恼羞成怒而已。
    这些话对卿泠来说不过是耳边风罢了,她礼貌地微笑一下,这次竟是连回应都懒得,就直接回身脱离了全息场地。
    因为南竹堤想避嫌要压低声线,用以直播的蜂鸟并没有收录到声音,从观众席的角度看上去,就像是两个选手在低低细语着什么,大小姐的面颊皎洁到犹如美玉生晕,即便是南竹堤的脸平平无奇,也在这样的美色映衬下显出来几分俊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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