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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掉女主后轮到我哭了(GL)——蔚缇(35)

    阮母问:怎么样乖女,玩得还开心吗?
    开心望着阮女士的表情,阮钰白斟酌着换答案,不开心?
    到最后,她怒了:我到底是应该开心还是不开心啊?
    阮母揉了揉自己的脸,彻底放弃怀柔政策,直接硬核发问:你和小卿订婚的事情都告诉谁了?
    眨了眨眼睛,阮钰白有点心虚道:现在只告诉了毕必芭。
    她还以为是自己的隐瞒让长辈不高兴,绞尽脑汁才眼前一亮:还有我生日宴的时候到场的Beta客人。
    感谢Beta洗手间,感谢大家的八卦!
    这么杂七杂八加起来,阮钰白也算是告诉了不少人呢,想到这里,她很高傲地挺起小胸膛,觉得起码今天是不用再受阮女士的耳提面命了。
    却没想到,阮母沉吟了一会儿,低声道:以后不要再和别的人提起这件事。
    阮钰白先是一喜,随后有点困惑地拧了拧眉。
    如果她记忆没有紊乱的话,她的母亲和父亲可是对着订婚这件事乐见其成,前几天还在念叨着在什么场地举办典礼,那时候给阮钰白愁得不行,没想到到头来竟是他们先提出来隐藏这件事的。
    当然,阮钰白乐见其成,但不由得生出来几分好奇心:为什么啊?
    女儿单纯的眼睛折过温馨的吊灯,闪着细碎的星芒,阮母狼狈地偏过头去,咬着牙想,倒是不破不立:你还不明白吗?因为卿家不乐意。
    啊?
    这下阮钰白是真的迷茫了,当时在葬礼现场,虽然她被发现的姿势有一点狼狈,但是卿父对待自己还是非常客气的,甚至说出卿泠既然到了阮家就是阮家人这样很凉薄的话,当时阮钰白听着还有点隐约的不适。
    既然是这样的对待态度,怎么可能会不愿意呢?
    后续阮母和卿父谈话的具体详情,阮钰白自然不知道,以她过往的单纯经历也想象不出人的两副面孔可以匪夷所思到怎样的地步。
    想起卿父软中带硬的胁迫话语,阮母眉头也染上几分怒气,当初也不是她刻意求的这个儿女婚事,不过是看后来两个孩子相处得不错才欣然帮着张罗,怎么到那人的嘴里就是自家上赶着巴结了?
    不说卿父,卿泠这孩子是真的好,可即便是再好,这样的亲事也不能结。之前阮母心疼女儿,这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便是一放再放,但是在看到今天的新闻后,她就心中暗自叫糟,意识到不能再拖了。
    她女儿的性格她很了解,像是卿泠这样飒爽到直接在赛场上替她报仇的人,不心动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平心而论,这样的快意恩仇即便是他们身为父母的也未必能做到。
    更不必说小卿那样的清绝容貌了,阮钰白这孩子真是打小就喜欢美人,这臭毛病就没改过。
    唉,如果卿家人不是那样的态度,两个孩子该有多好啊。
    但是对上女儿困惑的脸,阮母还是硬下心肠,直接掀开了温情脉脉的外衣:人家看不起我们,你也要去自取其辱吗!我可生不出这样没出息的孬货。
    这话说得极重,阮母自己的心都颤了一下,不敢再看女儿的脸,把果汁放下后留下一句你自己好好想想就匆匆离开。
    阮钰白紧锁着眉头,抱着没加糖的纯酸果汁连喝三大杯,终于想开了。
    女主可真不是个人啊!她悠悠地叹了口气。
    阮女士这样的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恐怕就是女主亲自找到她,直接表述自己不愿意的心思了。
    其实这样的处理方式阮钰白完全理解,不仅光明磊落,而且附和原小说的剧情人设,最近的情节真是宛如脱缰野马,看得她这个本来只等着炮灰的女配都有点心惊胆战。
    这样才算是拨乱反正,回到了原来的情节线上。
    再想想今天女主在赛场上的利落两箭,估计也是因为心存内疚,所以才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弥补一下心中的内疚之情。按照女主以往的冷淡性格,哪里会做出这样的冲动事来?
    其实这么一算下来,还是她阮钰白赚了呢。
    可是
    在屋子里转了两圈,阮钰白拉开卧室的窗户,对着无人的街道开始野熊咆哮:啊
    人总是有劣根性的。
    阮钰白自己之前藏着掖着,不敢把这样的婚约公之于众时不觉得什么,还总是对想要说出两人关系的女主心生烦躁,觉得她什么都不明白。可是等真到了女主主动提出来,她反而觉得不开心了。
    这样的奇怪心思阮钰白自己都不好意思讲,觉得自己确实是矫情,而且双标得很过分。不过人要是能完全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那也就不叫做人了。
    更别说出去散心的时候,阮钰白还遇到了盛于声这档子事,心情就更是乱糟糟地变成一团。
    女主怎么会这么讨厌啊!
    阮钰白看着桌面上之前女主留下的作业,越是看越是气,反正女主自己也不想要这虚假婚约了,还假惺惺地做样子干什么?
    一气之下,她全都给撕了,给自己来了个全套的仙女散花,终于感觉到畅快了几分,干掉剩余的酸掉牙百香果果汁,歪倒在床上,一夜到天明。
    一周后。
    老白,你听说了吗?新出的测试结果出来了,我们班的南竹堤精神力不是A+,而是S级!
    阮钰白倦怠地哦了一声。
    在小说里,她早就知道了。
    对方也不在意她的反应,接着更为激动道:还有你未婚妻,你知道会长的精神力是什么等级吗?
    阮钰白下意识反驳:都和你说了,她不是我的未婚妻。
    看到好友满怀期待的眼神,阮钰白干巴巴地又哦了一声,勉强道:是什么等级?
    是SSS级别啊,你没听错,真的是三个S,我的天啊,别说我们学校了,就算是搁在星际里又能有几个?这几天劳雷斯的人全都疯了,就差把大小姐的海报挂满大街小巷了。
    然而,不仅仅是劳雷斯学院的同学和外校的普通人兴奋狂舞,阮钰白也要疯了。
    在看到超A运动会的替补名额时,阮钰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重新打开界面三次遍,旁边的人都笑着打趣说:小白都兴奋得犯傻了,这可怎么办?
    阮钰白没心思反驳,她就不明白了,自己已经老老实实地在做一个呆瓜炮灰,为什么女主还是不肯放过她!
    可惜在卿泠最近忙于各种事务又搬回学校宿舍住的情景下,阮钰白才发现,两个人确实没什么联系,要让她去终端联系也实在做不到。
    如果脱去那张可笑到被两个当事人都嫌弃的婚约,她们确实没有任何的交集。
    不过超A运动会的事情,阮钰白实在是不能再忍。
    正在她走在一条罕有人至的走廊,想要打开光脑质问女主时,忽然闻到了一道熟悉的小苍兰味道。
    有别于以往的若隐若现,这次的味道几乎要弥散过整片走廊,那种女主特有的清幽味道像是冰凉流淌的清澈溪流,渐渐地周游过她的全身。
    专属于Omega信息素的味道实在是过于明显,就快要侵蚀进四肢百骸,即便是迟钝如Beta都能嗅到空气中盈满的雾状香味,像是潮湿到降低至零度边缘的灯焰。
    很好闻,但是也引人犯罪。
    阮钰白感觉自己都穿上了属于女主味道的隐形衣物,她在这样的香水衣料中赶忙翻开狗血小说,终于恍然大悟。
    两个主角的情感转折里程碑、女主的发热期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要写到文案了,激动搓搓苍蝇爪.gif
    自由不是你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而是你不想做什么就可以不做什么。
    康德
    (狗血小说的煽情对话是阮钰白说的,和我这个掉毛作者有什么关系呢,咳咳)
    随风随散扔了1个手榴弹投掷时间:20210408 23:2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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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帝加一勺可爱,挖很多欧气,再洒一点走路就能捡到钱的幸福钞能力,会变成什么呢?
    呜哇,原来是带着霸王票和营养液过来的宇宙绝美小天使,啵啵啵啵啵!
    第36章 被迫标记
    悬浮着的尘灰静静地下沉, 透明的空气液化成滚动着流水的质地,凝结成一颗颗近似于小苍兰味道的冰晶。明明是冰凉的东西,游走在这静谧河流之时却是煮沸的, 是停滞在气体与液体中间的某种玄妙形态。
    这小液珠形状的信息素味道被吸附到鼻翼旁,阮钰白皱着眉头, 轻轻嗅了嗅。
    啪, 碎掉了。
    这可真的不是适宜发热期的好时候。
    【体育课结束之后,从体育场上出来的男生们显然还没有尽兴,神色颇有点不虞,微酸的汗臭味如云般聚拢在一起,球鞋踩在刚拖过的地板上是一个污脏的印子。伴随着荤素不忌的两声骂腔,几个Alpha嬉笑着往楼梯上走, 却在迈了几步后骤然停住脚。
    一股恬淡轻柔的Omega信息素味道弥漫在空气里, 像是炎热夏季里恰好递上来的解暑冰棒,幽幽淡淡地冲击着在场所有Alpha脖颈后的腺体。他们互相望了一下,都并不意外地在彼此的眼睛里看见了猩红的血丝,无数雄浑的信息素味道对撞在空气里,原本冬季肃冷的空气都被撞击得硝烟四起。被这股冲动所激, 他们原本的理智已经被□□所替,手臂上的肌肉迅速撑破了球衣, 挥拳干掉自己刚才的同伴后,向着这清淡信息素味道的方向拔足狂奔。
    三楼尽头一个废弃的实验室内,戴着眼镜的南竹堤不满地放下手里还在挣扎的白鼠,底下的这阵骚乱很显然影响到了他冷静的思绪。当下,他不满地推开门,这才忽然嗅到空气里一中轻柔又冷淡的香气,是可以让所有Alpha都失去神智的信息素味道。
    莫非
    南竹堤一边走一边思考, 正在他走过一扇罕有人至的铁门时,忽然在那虚掩的门缝中闻到更为明显的Omega味道。一向目空无人的美人此时双眸盈泪、脸颊泛红,无助又可怜。她伸出一双纤细的手臂,轻声道:救我。
    竟然是高贵的卿家大小姐!
    这时候的会长没有一点以往的冷淡气质,只是定定地望着他,好像南竹堤是她的天神般满是信赖,南竹堤抬了抬眼镜走进那一片梦境般的信息素味道里。
    背后的脚步声纷至沓来,浑浊的Alpha信息素几乎要爆破整片墙壁,就在他们即将赶到的时刻
    咔的一声,铁门关上了。】
    先不说这个夸张的狒狒形容词,阮钰白实在是非常好奇,卿泠双眸盈泪、无助可怜是个什么样子。
    透过窗外看,这时候的体育课才刚刚结束,操场上的Alpha勾肩搭背地去买冰饮喝,暂时还没有上楼的意思。
    她就只悄悄看一眼,不会影响到剧情的!
    想到这里,阮钰白熟门熟路地走到三楼,左转右转,终于在绕错三次弯之后成功找到了女主藏身的铁门。
    这倒不能怪她路痴,实在是和Alpha相异,Beta对于信息素味道并不算敏感,她能感知到空气中的小苍兰味道,但也只是能闻到而已。大概可类比于走在糖果屋里面的快乐小熊,虽然很喜欢不远处的蜂蜜,但是并不会失去神智,更远远谈不上识味辨人。
    扶住膝盖站在铁门前的时候,已经有隐约的脚步声从教学楼的门口处传来,然而阮钰白觉得自己这一番努力不能白费,想了想,还是一把推开了吱嘎作响的废旧铁门。
    黯淡的光线短暂地驱散无人处的阴影,背对着大门的少女散开稠丽的长发,侧过头时柔美的眼极为锐利地看来,清淡的光晕在她形状秀挺的鼻梁上,沉沉的眼珠像是乌泽的玛瑙,像是从冰凉的海水中湃出来的凉润浅光。
    阮钰白愣了一下,卿泠这副样子她也是第一次见,然而那样充满敌意的冷漠眸光只出现了一瞬间,很快就随着垂头的动作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时之间,空气中只有女主低低的喘息声,配上她清绝的音色,便像是海上塞壬的钩子一般,无端撩得人心发痒。
    阮钰白有点尴尬地抚了抚发丝,感觉自己确实有点过分,正要小声道歉转头离开的时候,便听到女主冷淡的问话:你怎么会在这里?
    什么叫我怎么会在这里?
    阮钰白无端勾起了心火,原本强行按捺下去的怒意又冒了出来。真是岂有此理,她还没说什么,女主竟然比她还理直气壮!
    转身欲走的动作一顿,阮钰白非常直接地看过去:你想要谁在这里,南竹堤吗?
    对上那双纯澈的杏眼,卿泠怔了一下,还不等说什么,就发现眼前的女孩几步走过来,很慢地环住她的脖颈,柔软的指尖擦过发丝,侧过头来笑了下。
    说实话,阮钰白能感知到喉中有久违的血腥味在泛滥,也明白这样的行为实在是挑衅狗血小说原本的情节故事,但是她实在是太生气了,这血腥味越浓她就越是生出怒气,因为痛楚轻轻地眨了下眼睫,强行压下上涌的血气,弯起唇角:
    我要标记你,怕了吗?
    阮钰白说完这话自己都一愣,这反派的味儿也太冲了,她自己都有点被吓到。
    不仅是阮钰白自己,她清晰地看到女主垂下眼睫,那双乌黑的秀美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自己,看不出表情,只氤氲出更为清冽的小苍兰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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