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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掉女主后轮到我哭了(GL)——蔚缇(49)

    说着,她转向还陷入震惊情绪的两人道:而且你们也知道,如果超A运动会能晋级的话能获得想象不到的奖励,不仅是小白,我也有一个很想实现的梦想。说句实话,以我们这四个人的实力本来就很难走到最后,你们如果还像之前那么幼稚地争吵,还不如现在就按下求生环按钮。
    阮钰白:谢谢,我真诚地谢谢你。
    旁边的摄像机性能良好,在这样的高温条件下也没显示出丝毫罢工的迹象,阮钰白明白点虹主要是想说后面的话,但是现在观看直播的人恐怕会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前面的那段话上。
    阮钰白人没了。
    和她预料到的不假,这时候守着论坛的人都在忙着考古,不时就有人从劳雷斯的学生论坛将话题相关的帖子给截了出来。
    「没看出来,我们阮阮还是个这么轴的痴情种,妈粉怜爱了。」
    「Omega和Beta的恋爱吗?虽然不能说罕见,但是不知道为什么,」
    「什么?阮钰白竟然喜欢卿泠吗?这也太让人难以相信了一点吧!」
    「楼上的人说话真让人膈应,什么叫竟然喜欢?大小姐不值得受人爱慕吗?麻烦你点进现在随便一个视频平台,全站热度第一的剪辑都看了吗?没看就闭嘴。」
    「请不要让我回忆起会长一根毒针把三个Alpha捅成糖葫芦的养胃场景,我刚刚把羊肉串的外卖给换成了麻辣烫。」
    「不是还有百万粉丝的物理博主出视频,现场剖析她侧身避开蟒蛇攻击的受力情况吗?」
    「那个博主皮肤歪到银河系外面去了,言澜粉丝的皮早被人扒下来,现在还有人不知道?」
    「作为三个男宝的爸爸,我都不懂你们年轻人说什么了。作为一个专门学这个的硕士,我想说Omega天生体力还是有缺陷的,这和那个叫卿什么的美人实力强不强没关系,这是先天的缺陷。这没办法,Omega本身就是比不过Alpha的。」
    「路人宝爸您来啦,会长把您眼里最厉害的A塞进蚌壳里丢进海里的时候,怎么没见到您激情开麦呢?」
    「三个男宝的硕士爸爸都出现了,路人含量如此之高,曾经的秀粉表示很激动,已经预热好了,怎么着,是现在开始撕还是现在开始撕!」
    而这时候点虹已经转换注意力,好奇地问:对了,我和小白是劳雷斯的,你们是什么学校的?
    顾得晚:我是紫武游的。
    阮钰白顺势看向冯稀惕:冯同学,你也是紫武游的吗?
    咽下最后一点蜥蜴尾巴,银色头发的Omega垂下目光,慢慢地说:我原来也是劳雷斯的。
    原来是劳雷斯,意思是现在不是了?
    转学了吗?
    那真的好巧啊,我之前好像没有见过你。阮钰白点点头,虽然也有点好奇,但是也没有深究,也是我太懒,很少和别人交际的原因。
    冯稀惕看着她身后鲜艳的花园宝宝背包,嘴唇蠕动几秒钟,最后到底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谈话暂歇的功夫,几个人也正好走到了溪水边。
    阮钰白抹了一把汗,以点虹见所未见的速度飞快地冲过去,两只手放在溪流里冲了好一会儿,这才露出个惬意的微笑,原本手心怪异的触感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等到阮钰白回神过来的时候,庇荫处已经落了好几条活蹦乱跳的活鱼,衬在翠绿的叶片上显得分外清爽。
    点虹已经拿出刀片,利落地处理掉鳞片和内脏,将雪白的鱼肉片成薄若蝉翼的小片,皱着眉头送到嘴巴里。
    随着又一条肥鱼落地,冯稀惕揩去手上的水汽,在众人惊悚的打量下直接连皮带肉塞到嘴巴里,不时吐出来一条完整的骨刺,还转过头疑惑地问:看我干什么,不饿吗?
    如果说点虹吃的还能算鱼生,冯稀惕这就是完全的生吞活鱼,简直是在挑战人类的生理底线。
    小白,你干什么呢?眼看着同伴吭哧吭哧地去搬石头,点虹连忙几步跑过去,帮着一起将平整的石头拿过来,又捡了一点树枝跟着移过来,日光浴也不是这么晒的啊。
    倒是冯稀惕看出点苗头来:你是要烤鱼吗?可是这里没有火种,恐怕点不起来。
    阮钰白放下巨石,深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叉腰道:谁说没有火种的?
    她转头问坐在树下的顾得晚:能借一下你的眼镜吗?
    点虹半张开嘴:你是想用眼镜点火吗?可一般的近视眼镜是凹透镜,很难点着吧。
    他是远视眼。阮钰白分外笃定道。
    果不其然,摘下眼镜的顾得晚点了点头,很困惑地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炽烈的阳光被汇聚在厚重的镜片下,浓缩的一个光斑极亮地集中在切得细碎的草绒上,阮钰白很耐心地等待着。随着时间的过去,逐渐有轻细的烟飞曳而出,旁边是点虹惊喜的尖叫:居然真的可以,小白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引火的草绒燃烧起来后,阮钰白将其丢到草木上,直到大块的石头被均匀烤热,她这才将薄而白腻的鱼肉片摊在上面。
    连冯稀惕都特意看了她一眼:这是谁教给你的?
    虽然技巧不算难,和刨子类型的钻木取火法不可同日而语,但是对于他们这些娇生惯养的十二校学生来说,很多人恐怕都从未将这样的知识用在野外求生上。
    谁教给她的?
    阮钰白低垂下眉目,把零食礼包里面的薯片捏碎当调料撒在上面,放在唇里轻轻地咬下去。
    恍惚间,有小苍兰的味道从后面细细萦绕而来,比起现在能够娴熟将鱼烤制出辛香甜味的阮钰白,当初的自己要更为手忙脚乱,忙得气喘吁吁还不能得到一个好评,随后记忆中是少女清淡又冷静的声音:还不翻面鱼就糊了。阮小姐,你到底是烤鱼还是在烤你自己?
    从前的过多次集中训练到底在阮钰白身上留下痕迹,很潜移默化的,未等想明白的时候就已经烙印在日常的一言一行当中,竟然会让人在同样的雨林环境中产生类似于思念的错觉。
    在一片蝉声嘶鸣的背景下,清澈的汗液如同水珠一样落下,阮钰白颤了颤眼睫,无声将其挥落,却又在本人并不在的时刻嘟了嘟嘴,控制不住地想着
    这可真是讨厌又恶劣的大小姐。
    作者有话要说:  卿泠:我教出来的孩子,当然像我。
    第46章 分崩离析
    艳阳炽烈, 树上的知了宛若永不止疲惫地叫着,尾音落地的时候桃花还没有脱离枝条。
    趴在一棵桃树上,阮钰白右手勾住了最矮的那一个枝条, 沾了满手细碎的粉白色桃花,另只手紧紧地环住棕色的树干, 刚要将脚踩上低部的凹处, 就被从后面毫不客气地拎了起来,随即是大小姐冷淡的声音:你是想要压塌它吗?
    你才胖,你全家都胖!阮钰白不满地甩了甩手,非常幼稚地扬起头:不是你告诉我,要找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吗?你看,我还特意选了个树底下没有任何菌类的, 而且这是棵很健康的树, 每天都有好好地刷牙,一个被虫子蛀穿的洞都没有。我都按照你的标准选了,你还不满意,那就说明今天不适宜训练,我们改天再来吧。
    像是连珠炮一样噼里啪啦地念叨完, 阮钰白就想溜,奈何卿泠身高胳膊也长, 轻轻松松地就把人捞回来,下巴微微一点:阮小姐,你看看你选的这棵树有超过十厘米吗?
    没有,当然没有。
    阮钰白自知理亏地摸摸鼻子,然而很快又理直气壮道:对呀,树也是要生长的,等到这棵树的腰围超过二十厘米我们再来吧。
    话还没落地, 咸鱼就被人拉到了另一棵枝繁叶茂的槐树前,卿泠惜字如金,只一个字就让阮钰白气到挠树:爬。
    抱着极为粗壮的树干,阮钰白郁卒不已地想:你才爬,我是人又不是乌龟,为什么要爬?
    阮钰白先是把树干上的小毛刺一根根认真地捡走,又蹲下去把本就绑得很紧的鞋带解开了又绑紧,慢吞吞地把头发扎高一点,然后转过头来悄悄地看了女主一眼。
    糟糕,对上眼了!
    卿泠双手在胸前环住,戴上墨镜的时候,脸颊的皮肤就被衬得更为光洁白皙。每当这个时候,阮钰白总觉得她像是恐怖电影里的美艳女特工,这时候这个女特工那双茶色眼镜后的眸子淡淡地盯住她,用一种很特工的语气问: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当然是她爬不上去啊。
    阮钰白看了眼树枝,又看了眼她,在发现卿泠一点也没有明白到自己意思的时候,不由得沮丧地想:太讨厌了,女主和炮灰女配果然是没有默契的。
    因而阮钰白只好磨磨蹭蹭地走过去,小声说:我够不到第一根树枝,可能爬不动。
    卿泠:
    卿泠的情绪透过眼神很精准地传达出来,阮钰白刚开始还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然而一抬头对上那双秀美的眼睛时,她就来了火气,爬不上去就是爬不上去,你以为我刚才没看到这棵槐树吗?我不仅踮了脚,还跳着够了好几次,可是不行就是不行。你个高腿长跳跃力强,不代表我也是啊!
    什么叫做用世最强的语气吹着最怂的彩虹屁,跟着卿泠学了这么长时间,阮钰白的学术能力不知道有没有长进,夸人的能力已经进修到高阶状态。
    卿泠被她逗笑,墨镜后那双显得冷漠的眼也极轻地弯了一下,如同白日里偶然惊艳盛开的昙花,然而还不等人细究已经收回,那你想怎么办?
    阮钰白垂下头,以只有自己能听到的语气小声道:我怕你不愿意。
    真的不愿意,就根本不会说出来。
    在相处的这段时间里,卿泠也多少摸清楚了这条咸鱼的性格,也不计较,只淡声道:说说看。
    短暂的寂静沉淀在两人的距离间。
    在蝉又一次拉长嘶鸣时,阮钰白在它结束吟唱前飞速道:你把我托上去就行。
    真是毫不客气,难听点说,那就是蹬鼻子上脸。
    阮钰白自己也知道这要求过分,因而说完后只是心虚地低着头,一个字也不敢多说。
    那要是我不在这里,你遇到危险要怎么办?
    怎么会有这样的情况啊。要不是进这个Lumos训练室做什么稀奇古怪的狗屁训练,阮钰白怕是这辈子都不会进到丛林里,更不必说还要辛辛苦苦地去学摸鱼和爬树。
    可是心里是这么想着的,阮钰白也真的说了出来:你一直会在我身边啊。
    那一刻,风簌簌地摇落无数淡粉色的桃花蕊瓣,偶然有一瓣越过槐树,点缀着女孩细白的脸颊,一时竟分不清谁的颜色更为嫩弱。而阮钰白微睁开眼,那双宛若杏核的眼睛里清晰地映出自己的影子,像是最为澄澈的溪流,信赖地照过与之相关的万事万物。
    接着,卿泠从那双甜美的眼眸里看见了自己走近的身影,不等阮钰白回过神来,就感到自己的腿被轻柔托起,一举送到了刚刚觊觎很久而不得的粗壮树杈上。
    翠绿的叶片温柔地扫过露出的手肘和手臂,带来点酥酥麻麻的痒意,树枝间有凉风吹拂而过,轻轻撩动起她绑得很高的马尾辫,发梢也跟着摇曳起来。
    可阮钰白知道,这样的痒意绝不止是因为树叶。
    在那双纤长的手指要撤走前,先于理智,阮钰白已经一把抓住那生着薄茧的指尖,在树下的人沉默着看过来时,她吞下本来想好的所有说辞,只呆呆地看着被自己抓住的高挑少女。
    卿泠眼眉微动,想要说些什么,然而却在看到阮钰白随风而动的细软额发时,也跟着敛去所有话语。
    Lumos的一切皆为虚拟的假象,唯有槐树上那轻轻执握的两只手是这虚幻世界里唯一的真实。
    小白,醒醒!桃花色的如雾梦境渐渐淡去,阮钰白被点虹推醒时,还茫然地眨了眨眼,腿部的酸痛蔓延上来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正坐卧在一棵硕大变异的李子树上,沉甸甸的紫色李子就垂在她伸出的手边。
    这里不是Lumos,是超A运动会的第二个比赛项目,丛林逃生的第九区。
    点虹的声音因为极度紧张而发涩,是椿虫!这虫子怎么是绿色的?
    椿虫本来的黑褐表皮变成了带着绿,长长的触角附着黏液,拖拽在槐树叶片上变成白色的痕迹,不一会儿爬过的叶片就因为这黏液被腐蚀掉,剩余的半片树叶悠悠地飘落下来。
    点虹几乎不能呼吸,而耳边忽然传来另一个Omega的尖叫,她顺势看去,惊恐地发现有一只长约三厘米的椿虫已经爬到了顾得晚的头发上,正用着自己的长长口器作势欲刺。
    说时迟那时快,阮钰白一把扯过掉落的半片树叶,一个猴子捞月极为灵巧地将顾得晚头上的变异深绿色椿虫包住甩开,眼看着要失去平衡,她一把撰住身旁的树枝,脚蹬在大树的凹陷处,顺着树干猱身而下。在轻盈地落稳后,阮钰白向着百叶伸出手,直到顾得晚也狼狈地半摔半跳下来,忙着把身上的草屑抖落干净时,阮钰白才收回手,得意地在心里比了个大拇指。
    忽视早就站在榕树下的冯稀惕,阮钰白要为自己的杰出表现打上十分满分的一百分。
    她真棒!
    小白,你好厉害啊。点虹在缓过来后,也不由得真心实意地赞叹道,就刚才你的这两下,就算是说你是A班的学生也没人会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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