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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掉女主后轮到我哭了(GL)——蔚缇(53)

    「靠,在哪里?我也要看!明明是在镜头前,为什么我也要跟着屏息静气?呜呜呜呜拜托千万别发现大小姐,不能看直播也没事,我就希望她能撑到最后,一个没带抑制剂的O还正好到了发热期,这可怎么抗啊?」
    「啊?你说什么?大小姐是有抑制剂的,这就是她选的携带物,第一天的时候大家不就都知道了吗?刚才也有人提,怎么可能没抑制剂!」
    「那为什么会长还一动不动地缩在那里?而且据我的鹰眼目测,她现在好像是歪在了另外一个人的怀里,这是被偷袭了吗?」
    「你要是说卿泠一对百力竭倒下我还信,被人偷袭,哈哈哈哈除非她是装的。」
    「不瞒你说,我真的觉得大小姐是故意的。靠之,后面这个人是谁,我现在就穿越所有火线去径直暗杀TA!」
    「看看选手的摄像头直拍不就知道了?但你的猜测要是成真的话,论坛估计早就炸了,除非现在有选手的摄像头坏掉了等等,除了大小姐之外,还有谁的摄像机也坏掉了来着?」
    一时之间,这个最热的帖子陷入了短短的沉寂,好半天,才有人不敢置信地颤抖着发出从未想到的答案。
    「阮钰白。」
    被提名的人自然不晓得外面的风雨,阮钰白现在还直勾勾地盯着聚集起来的几个迷彩装男人。眼看着他们要牵狗离开,才松出一口气,可惜身上紧绷的弦还未来得及彻底放松下来,那个领头的男人却忽然调转了方向,往这块大礁石看来:我刚才闻到了一点很淡的信息素味道,再去后面探测一下。
    哥,你也太保险了吧,以卿家那位大小姐的性格,怎么可能会愿意来这里躲着?
    少废话,快去!
    好的好的,得令!小的这就去。
    一行踢踏的脚步声渐行渐近,阮钰白本来吊在嗓子眼的心反而慢慢悬下来,明明额头上全是冷汗,她却蓦地冷静下来。
    现在按求生手环已经来不及了,之前的甲乙丙事件已经让阮钰白看明白,这些人就是以戏弄其他选手为乐的,即使她按下求生按钮也不会被轻易放过。
    求生环
    刚才直升机里图欣遥的提醒还在耳边盘旋,阮钰白眼睫颤了颤,目光在自己的手腕和卿泠的腕间游移了几下。这块大礁石后面只有粗粝的沙子,而她现在身上空无一物,只有这两个东西算是可移动的存在。
    理智告诉阮钰白,摘下卿泠的求生环往外掷是最好的选择,即便少了求生按钮,女主光环也可以保卿泠性命无虞。
    可是。
    阮钰白垂上了眼睛,不合时宜地想,自从遇上卿泠起,她基本就没有什么理智的时候。
    而现在这个混蛋还在咬她的手!
    一个重物被抛落在丛林中,正要往礁石后去走的人脚步一滞,征询地看向牵着鬣狗的打头人。这时,他们的耳机嘀一声响,惊喜的声音几乎要越着蓝牙耳机而出:南先生和言澜小姐都在这里,快来几个人帮衬,兄弟人手不够了!
    原本这领头人还在踌躇,听到这声音再不犹豫,一挥手,本来已经要走到礁石边的人跟着撤退,不出十秒种的时间,就已经消失在沙滩边界。
    在看到人走了之后,阮钰白才终于能分出心思来看微闭双眸的始作俑者,简直是在咬牙切齿道:卿女士,你咬得还舒服吗?
    咸鱼的手指白而软,打小起就圆乎乎的,很多长辈都喜欢捏来捏去,笑着称这是个小福手。
    而现在,她手指的末端已经消失在美人唇瓣的边缘处,再向外则是被夜色映得格外光洁的净白皮肤,配上卿泠线条优美的脖颈,更是极富有艺术感的美艳画卷。
    可阮钰白一点都不这么觉得。每一次指尖的下意识微缩,都代表着看不到的齿痕在默默加重。不仅仅是鼻间,阮钰白感觉到指腹处都缠上了细细密密的清幽香气,她再一摸空落落的手腕,真是快要哭出声来:呜呜呜,你别咬了。
    无用。
    阮钰白又要拖着人转移场地,还得分出一丝心来哄人松嘴:我的蹄子有什么好吃的,等比赛结束,我把所有的蚯蚓软糖都给你,那个比这个好吃多了,好吗?
    无效。
    到了最后,阮钰白已经筋疲力竭,腿部又胀又酸,肩也无力,嘴唇在呢喃着完全没过脑的话:大不了,之后我再让你咬行不行?
    松了。
    等等,力道竟然变松了!
    阮钰白喜出望外,不负责的承诺更是论筐般的往外流:我到时候让你随便咬,你想怎么咬就怎么咬,清蒸水煮还是红烧着吃都随你。现在先松开吧,乖。
    明明是信口胡诌的话,却没想到美人的唇微松,阮钰白趁机连忙把自己抢救出来,现在已经累得骂人的心都没有了。
    咸鱼好难,她真的好难!
    她后知后觉地想,自己真是胆大包天,一个小小的炮灰女配竟然敢对着清冷的女主角喊乖,不愧是她阮总攻,这样想起来,还有点美滋滋的呢。
    阮钰白苦中作乐地这样想,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大总攻的目标鼓舞,终于转移到一个可充作避难所的临时山洞里,把卿泠的手臂往旁边一撂,瞬间感觉自己的生命都得到了升华。
    倒在洞穴里,阮钰白一边重重地喘息,一边把发丝往后撩:怎么着她这也算是女主的救命恩人了吧。不说是什么大救命恩人,是个芝麻大小的也很可以了,不知道能不能让她刚才破坏掉戏份的后果稍微变好一些。
    奈何,女主根本就没有什么报恩的念头。
    不知过了多久,正在阮钰白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沉睡的美人眼睫微颤,乌黑的双眸里是与以往截然不同的些许混沌,很显然还并没有清醒过来,可嘴上冷淡的语气却证明这就是本人:你就是这么标记我的?
    本来阮钰白眼皮都要开始打瞌睡,被这清淡的声音一激,瞬间清醒过来几分,只是她实在太累了,半耷拉着眼皮沿着小苍兰的气味靠近卿泠,象征性地咬了几下,嘴上含糊道:好了吗?你真难伺候。
    随即,她就要身子一歪就地入睡,可惜睡意还没有笼罩全身,就被脖颈后的一阵痛意所唤醒,这回人算是彻底清醒过来。
    阮钰白不敢置信地盯着女主那双纤长柔美的手,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刚才对方就是用这一双手拎猫一样掐住了自己的后脖颈。她看进那双雾沉沉的黑色双眸,若不是小苍兰的味道已经将整个半封闭的洞穴紧紧覆盖住,她怕是一定会以为女主是在刻意报复。
    我标记,我会认真地标记的,你别掐了。阮钰白后怕地捂住脖颈,慢吞吞地重新爬过去,在心里告诉自己就当是在嚼一块柔软的木头。
    《窗边的小豆豆》不是说了吗?咬树皮可以延年益寿、百病不侵,更不必说这还是女主牌子的树皮,想来比唐僧肉的价值还要高昂呢。
    话虽如此,在因为力道敷衍而再次被捏住后脖颈的时候,阮钰白是真的濒临爆发边缘,眼泪是扑簌簌地往下落:你是女主你很了不起吗?为什么只会欺负我!呜呜呜呜我又不想和Omega在一起,干嘛要强求我会标记啊?
    我不会标记,你清楚了吗混球女主?我根本就不会标记!
    这话完全是暴怒之下脱口而出,在说出的瞬间阮钰白就已经后悔,心虚地偏过头看了一眼卿泠,在看到后者还是微阖着双眸没什么大的反应时,才长长地吁出一口气。
    但不管怎么说,这次再被捏脖子的时候,阮钰白是一点都不抱怨了,老老实实地做一个贴心的合格工具人,不但不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还很温柔地在不同位置调整力道,手指也规规矩矩地只搭住卿泠的肩部,多一点地方都不会冒犯。
    最后在卿泠终于松开手沉沉睡去的时候,阮钰白已经连挪窝的力气都没有,就地闭上眼睛,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还因为夜间温度的降低而无意识地向另一具躯体凑了凑,像是无意识凑近热源的乖巧小动物。
    这些事,是除了夜色中的海风都无人知晓的事情。
    总之,等到卿泠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单腿立着的女孩站在海岸边,手里抓着跟削得很尖利的木棍,看样子是想要捉鱼。
    然而依照她身边的泥坑来看,战况恐怕不太顺利,这时候一条大鱼摇头甩尾地越水而出,扑了阮钰白一脸的海水,呛得她不停地咳嗽,软白的脸蛋都皱巴巴地黏在一起,不知道又在那里小声地骂着什么。
    整个人看起来是狼狈的不行,也不知道这么长时间教她的东西是不是都学到了哪里去。
    相比于她,卿泠能感觉到自己的衣服很干爽,昏迷前湿漉漉的泥巴味道消失得无影无踪,旁边升起来温暖的篝火,上面正烘烤着属于自己的外衣。
    似乎察觉到卿泠的注视,阮钰白回过头来,一双盈盈的杏眸汪了水,微怔之后很讨巧地甜美笑起来:你醒啦!
    卿泠收回去够自己外套的手臂,能感觉到身体还泛酸,不知道是不是顿住的动作让对方误会了什么,阮钰白惶急地摇摇手:你的外套不是我脱的,是你自己扒下来的,真的,我没有骗你!
    她的衣服还黏着水,海浪像是无休止一般扑向她纤瘦的身躯,露出的皮肤本来是柔润的香草白,却因为这段时间的折磨泛起浅浅的红痕。从这么远看过去,卿泠都能看见她一向白而软的手指上全是摩擦的伤痕,斑驳出淋漓的血痕,而再瞥一眼火堆旁的废置木块,火到底是怎么燃起来的几乎都不必再想。
    之前卿泠教过她很多次钻木取火的方法,可无论是传统的刨木式还是精巧的易洛魁族式,阮钰白都是连耍赖带撒娇地全都避过去,一次都没有点着过火。
    那时候还有着全套的工具,可现在的阮钰白,到底是凭借什么自己点起来了火呢?
    从阮钰白的角度看,神色冷淡的大小姐拎起外衣,满脸冷肃地穿好后向自己走来,她误解为对方是真的生气,不由得更加紧张地解释起脱衣问题,然而还没等我真的不是流氓的辩解流曳出唇瓣,她就被一双藏着小苍兰味道的手臂紧紧拥入怀中。
    这时候的阮钰白身上可没有一点的甜蜜果子味,全是浑浊的泥巴和咸苦的海水味道,可是卿泠不但没松开手,反而拥得更紧,这是她从没有和人接触到的贴近距离。
    被笼住的阮钰白愣住,以为她还在痛,因而也没有挣扎,而是犹豫着拥抱了回去,所有争辩的话语都变作缄口不言。
    阮钰白,我可以咬你一下吗?
    在说出这话的时候,卿泠自己都怔住了一瞬间,因而对方瞬间微僵的变化也是情理之中,她自知这个请求很突兀,没得到回应也不觉得遗憾,就要撤开手臂。
    轻一点。
    然而,就在卿泠松了力道要道歉的时候,耳边却传来女孩细细小小的声音,阮钰白的嗓音一向偏清甜,即使在这样劣质的环境里也一样,如同广袤无人的沙滩中那罕见的一滴蜜浆,化开了水肆意在整个怀抱里。
    阮钰白的眼睫还在颤,却还是很乖巧地回抱住她,身体一动不动地轻声说:那你要咬得轻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是哪位小可爱点的《咬咸鱼脖》这道菜的来着?上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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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帝加一勺可爱,挖很多欧气,再洒一点走路就能捡到钱的幸福钞能力,会变成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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